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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絕對是那種男人穿上去也能擠出溝壑的內衣，蘇鈺的規模，秦澤最知道了。

秦澤猶豫，點頭，「碰到點不開心的事。」

「既然你不說，那我來說，」王子衿端起酒杯喝一口，低聲道：「把我不開心的事情說給你聽聽，讓你開心一下。」

「是不是白色那套？」秦澤下意識問。

「什麼事兒。」秦澤把車窗降下一條縫，點煙。

秦澤有點頭疼。

秦澤一身雞皮疙瘩，解釋道：「去杭城旅遊的時候，我陪她一起買的，還是我付的錢。」

秦澤斜了她一眼，蘇鈺俏臉冷淡，冷艷女總裁的模樣，好像剛才不要臉的話不是她發的。

晚上十一點，姐姐們一起披著浴袍進入大浴室，就是那個足以讓成年人在裏面划水的大浴室，總面積六十平米，浴池有十平米。

年會漸漸進入尾聲，秦澤享受著姐姐們驚艷的眼神，剛才他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說自己以前在大學社團里玩過b—box，練了兩年，只不過才華這種東西，要靠天時地利人和才能施展，就和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一樣的道理。

夜色沉沉，走出酒店才發現，外面下雨了。

幾秒后，秦澤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老公，晚上來我家睡。」

秦澤：「……」

王子衿似乎感到寒冷，緊了緊浴袍，柔聲道：「不開心嗎？」

很久很久，和*圖*書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怎麼了？年會還沒喝夠？」

秦澤拍掉煙灰，擠出一個笑臉，「謝謝！」

當秦澤口技表演結束，全場的掌聲，吶喊聲，口哨聲。站在台上望去，一雙雙手拚命鼓掌，聲浪撲面而來。

裴南曼忽然道：「秦澤，到我車裡來一下。」

秦澤收回發散的思緒，笑道：「洗完了？我姐呢？」

「有他的照片嗎？」

轉頭看，穿著浴袍的王子衿走上陽台，坐在他對面。

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姐姐會偷偷溜進他房間，藉著輔導他功課的名義，鑽他的被窩。

蘇鈺站在鏡子前，一手叉腰，一手舉著模型針筒，粉色香舌半吐，一副撩人姿態。

老爹大法器支配了十幾年，姐姐么么噠引誘了十幾年，最後讓他練成了絕世神功：鹹魚大法。

蘇鈺面不改色的再發信息：「不來嗎？或者，倫家給你表演口技也是可以的。」

數著數著，從A還是B的罩杯，數到了36D的可怕規模。

秦澤回復：「老子的大刀已經……不存在的妹子，我有鹹魚模式。」

秦澤心裏一動，就跟著曼姐進了她的車子。

裴南曼把手機遞到秦澤面前，秦澤沒接，他盯著手機屏幕，上面是許耀的一寸照。

數著數著，從略顯嬰兒肥的臉蛋，數到了尖俏的狐媚臉。

他說的很輕，說話之前做過猶豫和_圖_書，似乎不想問，但又忍不住問了出來。

秦澤眯眼。

蘇鈺繼續撩他，發了幾張圖片。

蘇鈺拿起手機，飛快發了一條信息。

來到陽台，靠在鬆軟的單人沙發上，抽煙、喝酒、發獃！

按說，如此牛逼的口技表演，只要看過一次，就不會忘。可他就是想不起來。

時光流逝，歲月靜好。

燈光璀璨的都市籠罩在冬雨中。

三張如花似玉的臉蛋，三個帶著質問和疑惑的眼神。

秦澤倒抽一口涼氣，這磨人的豆漿姬。

裴南曼點頭：「他以前的人生，可圈可點，在浙江一個鎮子長大，從小就沒了父母，有一個姐姐。腦子還不錯，讀書厲害，上過兩年大學，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不讀了。那個鎮子叫做……」

每次都是姐姐先睡著，同一個枕頭上，側腦袋，就能看見美麗無瑕的睡臉，秦澤就聽著雨聲，數著姐姐的眼睫毛。

「你什麼時候買的這些衣服。」秦澤回復她。

員工陸續離開，不忘過來和老總們打招呼說走了。

第四張是貓耳裝，乖巧可憐的表情。

他又一次引爆全場，得到系統之後，好幾次了，他一不留神就引爆全場，開啟了鹹魚躍龍門的人生。

秦澤瞄了一眼，小弟弟立刻抬頭敬禮。

「全身照呢？」他又問。

冷風呼嘯，外面大雨滂沱。

裴南曼滑了幾下屏幕，又一張照片，和*圖*書照片上是許耀出席某商業活動的場景，他站在檯子上，微笑的面對鏡頭。

裴南曼忽然忘了，點亮手機，準備查閱資料。

秦澤沉聲道：「許家鎮。」

等大方散去差不多了，酒店服務員打掃狼藉的現場。

秦澤和她們是最後離開的，他走中間，左邊是蘇鈺和裴南曼，蘇鈺挽著裴南曼的手。右邊是姐姐和王子衿，姐姐挽著他的手。

「煙灰別撣我車裡。」裴南曼嗔他一眼，繼而道：「你讓我查的那個許耀，查完了。」

他推開車門，縮著頭，向著自己的車子跑去。

他有點頭疼。

一定要想起來，不然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畢竟我是處女座！

秦澤好久沒有說話，手上的香煙飄著煙霧，他木然的凝視著窗外的大雨，雨點透過車窗的縫隙飄進來，袖子不知不覺就濕了。

裴南曼再次點亮手機，這個她也忘了，她大致瀏覽過許耀的資料，但不可能記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翻閱幾秒，她說：「許茹。」

「還有嗎？」秦澤道：「我不管他現在，我在乎他以前。」

秦澤很喜歡下雨的夜晚，過去的很多年裡，他喜歡躺在床上，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就覺得心格外的安寧。

「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蘇鈺發來「壞笑」的表情。

第一張圖片，蘇鈺穿著護士服，當然不是傳統的護士服，而是和*圖*書低胸短裙，邊緣是粉色條紋的那種誘惑護士服。

年輕的攝像師和中年攝像師入座，心不在焉的繼續吃飯喝酒，但他有些走神，拚命的想著，到底哪裡聽過這場口技？

蘇鈺「害羞」的表情：「主要是老公今天的口技表演太棒了，倫家好想親自體驗一下。」

秦澤安靜的聽著。

第三張是女僕裝，任君採擷的表情。

指尖一顫，大截煙灰掉落在腿上。

裴南曼在車內看著他在大雨中狂奔的背影，恰如一條喪家之犬。

「其實查他不難，許耀在浙江的富豪圈很有名，眼光毒辣，手段凌厲，在別的老闆還在為實業前景低迷唉聲嘆氣時，他已經把目光放在互聯網這一塊了，官面上的人脈他不如我，但論財富，我不如他。以前只聽說他這號人，生意上沒有來往，答應幫你查他后，我深入分析了一下他這個人，很危險，當年和他共建商業帝國的元老，或者夥伴，不是破產就是被踢出局。」裴南曼感慨一聲：「一頭孤狼，野心和手段都不缺的狼。」

這一招他老熟練了，沒有強大的內心，怎麼可能在姐姐的誘惑下，安穩的活過二十三年。

他站在酒店門口，略微頓足，看著姐姐們和蘇鈺抱頭小跑的背影，蘇鈺純粹是撩撥他，挑逗他，沒有「你不陪我睡我就哭給你看」的決心。

「是啊是啊，你姐姐身材老霸道了，看和*圖*書的我兩眼發直，阿澤要不要進去瞅一眼？子衿姐給你望風，你姐姐敢找你算賬，我還可以幫你按著她打。」王子衿甜甜的笑容。

裴南曼一愣，點頭：「對，是這個名字。」

如果在平時，秦澤會眼巴巴的留一下口水，幻想姐姐們在大浴池裡打水仗的場景，一定是世上最動人的風景。

姿態曼妙，在雨中宛如喪家之犬的三個背影，齊齊頓步，扭頭看過來。

「前天就到貨了，沒好意思穿給你看，自己在房間里試了試【害羞】，喜歡嗎？今晚你來的話，各種制服都可以試一次哦。反正你的小馬達動力強。」

「他姐姐的名字？」秦澤輕聲道。

秦澤：「呵呵。」

臉型輪廓，似曾相識。

秦澤開啟鹹魚模式，頓時心無雜念。

「什麼事。」

秦澤的口技表演，把年會推到高潮，高潮之後，氣氛降溫，就像櫻花盛放后的美麗，但不長久，空餘一片落寞。

秦澤搖頭。

基本男人能想到的制服，她這都有，可比那些網上訂的PS照片撩人誘惑多了。

但今天他沒興緻，他從酒架里取來一瓶威士忌，投兩枚品質好的冰球，做成一瓶山崎水割。

「在裡邊划水呢，還穿著泳裝。」王子衿撇嘴。

第二張圖片，蘇鈺一身女教師打扮，高跟鞋、黑絲|襪，戴一頂黑框眼鏡。高挑的身子微微前傾，襯衣的領口打開，露出深深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