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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你猜猜……哎，我跟我學生打電話呢！」張應遠和周弋陽通話的時候，發現一直有東西在拉扯自己。結果回頭一看，發現這人竟然是自己那孫子在抱自己褲腿。原本已經嚴肅起來的面孔，剎那間就化作了春風細雨般的微笑。「哎喲，就第一張好了。我喜歡拍這種年代感的故事。行了，我去逗我孫子玩了。」

「說說？」周弋陽立刻露出了關注的表情。

然而周弋陽臉上只有一副你當我是傻子嗎的神情：「關霏對你有好感，你知道吧？」

「小孩子，懂什麼，他就覺得這個姐姐好看……能不能帶回來，得看我那閨女兒呢！」

「對的。」白楊羽嗯了一聲，附和道：「的確是這個道理。我這邊已經和羅晨說了這件事，那幾天的活動也都推了。」

「那就好。」周弋陽稱讚道：「只要願意邁出第一步，那肯定就會有第二步，第三步……慢慢地，人也就恢復了。」

「前三依舊是大鵝視頻，華夏視頻和紅桃tv。月活都在一億以上。往後是三大衛視的官方app，巨星視頻，星空tv。然後就是我們了。我們月活雖然和前面的星空tv都有較大差距，可我們的VIP會員轉化率是最高的，用戶忠誠，單個作品播放量也在前列。歸根結底還是作品不夠多，導致大家看完了app內的資源后，就只能去別的地方了……」

最後白楊羽也給周弋陽推薦了兩個新銳導演，都是在first電影節上有和-圖-書作品的。

白楊羽湊過去看了一眼，好傢夥，他差點驚訝地沒喘過氣來。

「這個項目我會先保密的，到時候陣容曝光，絕對是一個重磅炸彈。」白楊羽說著就要離開。

「那倒不是。」常鐵生搖了搖頭：「我拍的肯定不是你們想的故事。總之，我不會輕易改變我的風格。配角的話，我來選。」

這件事最後又經過他們傳到了寧莽的耳朵里。

「那最好不過了，謝了老寧。」周弋陽對於這幾個二代的幫助，向來是直接接受的。反正他給他們的回報也不少。

眼看著周弋陽又要說，白楊羽乾脆拿出了殺手鐧：「周總，我覺得您一個單身男性，就不要來指導我了，這不是紙上談兵么！我先走了！」

三天後。

「嗯，第二場綵排是，下個星期，和樂隊一起排練主選的歌曲。第三場綵排的話，就是直播當天了。」

「周總還有事兒嗎？」

這兩人看到是周弋陽的項目，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說起來。」周弋陽突然浮現出了一個八卦的笑容：「你跟關霏，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關霏。」白楊羽口齒突然就不利索了：「我們沒什麼關係。就，就普通同事。」

至於楊平，他什麼要求都沒提，直接答應了：「我不挑故事的，周總您的劇本，我放心。到時候沒人選的給我就行。」

不過意外的是，張應遠聽完了整個項目之後，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周弋陽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常鐵生的和圖書難受和無奈。

「常導，你不會是打算轉型把？」周弋陽趕緊說道：「我覺得你原來的風格挺好的。」

「老師。」周弋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所以您看中了哪個故事？或者說，哪張照片讓你有感覺了？」

常鐵生的選擇讓周弋陽倍感意外，第三張大部分人腦補的都是性轉后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現代童話。

「周總，那個這裡是去年的財報……去年我們盈利了12億。收入的主要來源是電影票房，電視劇分成和廣告收入。Moonlight目前還是虧損狀況，不過日活和月活已經穩定在了900萬。」

「嗯，每周都要去兩天。」白楊羽突然笑了起來：「雖然他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多見見人，應該也有好處。主要是他也和我說願意出去多走走。」

寧莽自然是高興的：「你這導演陣容厲害了，全是我喜歡和看好的導演。說實話這種拼盤電影現在院線上還是空缺，我幫你找找關係，可以找個好檔期上映。」

聽到這裏，周弋陽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那個周總。」白楊羽慌亂地退了一步：「我這人你知道的，談感情就容易出事。我，我還是不去糟蹋了人好好的黃花大姑娘了。而且我一個離過婚的男人，關霏她又不是瞎子，怎麼會看上我呢！」

他看到照片的一瞬間，就有了想法。

若不是張應遠和寧莽，周弋陽也沒這麼容易融入京城的電影圈裡。

周弋陽回m.hetubook.com.com過神，回答了白楊羽的問題：「找好了，名單在這兒呢！」

「之前不是規定了是年輕歌手和成名歌手的對決嗎？後來節目組找了幾個成名歌手，都覺得這樣不太公平，而且競爭起來也沒意思。最後節目組乾脆是改成了男女歌手之間的對決。」

「沒事，我理解。」常鐵生語氣很輕鬆：「他選的是第一張照片吧？這個故事的年代感他肯定感興趣。」

「嗯，到時候他的選歌，我可以給他一些建議。」周弋陽喝了一口茶：「對了，赫連北他那節目，是不是已經開始綵排了？」

「對了周總。」白楊羽並沒有急著離開，他輕咳了一聲：「拍電影那事兒，導演都找好了嗎？」

周弋陽自己也打算拍一部，他看重的自然是人和妖的那個。

「男女歌手？」周弋陽挑了挑眉，卻也覺得這種更改更加合理。「的確這樣的競技性和觀賞性都強多了，而且還不缺話題度。不得不說，這個規則更改得很有意思。」

「都是朋友。」周弋陽拍了拍白楊羽的肩膀：「這啊，就是圈子的好處了。」

說實話周弋陽這麼做還是挺冒險的，畢竟自己這電影又不是什麼大ip，劇本也沒有寫好，除了楊平，其他兩個大導演自己應該是不會接這種項目的。

「時間安排得還行，不算太緊張。」周弋陽點了點頭：「她們第二場綵排之後也有時間回家休息一趟。」

「您對老師他還真是了解。」周弋陽笑著說道。

「沒問題。和圖書」周弋陽當即答應了下來：「那開拍的時候，我來通知常導。」

「沒問題。」周弋陽實話實說：「不過我先和我老師打了電話，他自己先挑選了一個故事。」

「一部電影的好壞，跟它的票房沒什麼關係。《面具》我很喜歡，不瞞您說，年後我還有個演員類綜藝要上，叫《演員已就位》。在裏面我打算用《面具》的片段來考核演員。」

這怎麼看都和常鐵生的風格不太搭配。

「你這份心我領了。老張他果然沒看錯，像你這樣愛電影的人不多了。」常鐵生緩了口氣：「既然這樣，你的那個項目，我來吧！不過我希望我能自己選故事。」

門口站著的是正準備來彙報情況的關霏，撞上來去匆匆宛如一陣風的白楊羽，一臉茫然，嘀咕道：「老白這是怎麼了，耳朵都紅了，平時不是挺穩重的么！」

不得不說，排面是給足了的。

「這倒不是。」白楊羽搖了搖頭：「一共只需要唱一首歌。另外兩首歌作為備選，如果有特殊情況用來更換的。而且賽制也做了更改。」

原本他以為自己公司跟春晚應該是扯不上關係了，誰知道前幾天，春晚的總導演再一次找到了他，希望能邀請赫連北，參加這次的春晚。

「網路春晚因為是現場競技的模式，所以只安排了三場綵排。第一場是後天，提供三首表演曲目。」

「哦？」周弋陽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著白楊羽，似乎是迫切得想玩知道更改以後的賽制是什麼樣的。「說來聽聽？和-圖-書」

那天之後，他先後給張應遠，常鐵生和楊平都打了電話過去。

「拍電影？你真的要找我？我上部電影撲得那麼厲害，現在都沒幾個投資人找我了。」

「我的話。」常鐵生頓了頓，才做下了決定：「我覺得第三張照片，我挺喜歡的。」

「好好好。」周弋陽一臉欣喜，張應遠選的是唐玥和蘇音的那張。她倆主演的片段由張應遠拍攝，這樣不管是CP粉還是唯粉，團粉都沒意見了。「我記得您孫子喜歡小唐？電影年後拍，到時候把孩子帶回國唄，我讓糖糖陪他玩！」

或許他也想跟那幾個商業大導一樣被資本追捧，卻又拉不下身段去拍不合自己風格的電影。總的來說，就是太擰巴了。

兩個美女的人妖之戀，光是想想就讓人興奮。

「周總。」白楊羽推門而入，直截了當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春晚和網路春晚的綵排時間都出來了。」

「讓我拍可以。」張應遠的聲音不大卻很有力量：「不過我想自己來選故事。」

誰知道周弋陽突然叫住了他：

《畫皮》。

「這陣容，會不會太豪華了？用來拍個拼盤電影，太奢侈了吧！」

而且給的還是一個獨唱節目。

「等等。」周弋陽打斷了白楊羽的話：「所以說，我們這次的網路春晚，竟然需要唱三首歌？」

進門一看，周弋陽那表情，似乎不太愉悅？

至於常鐵生，他的回答差點讓周弋陽以為他是張應遠肚子里的蛔蟲。

「那我們的活躍度在幾個流媒體網站里，排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