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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只有一步之遙。

「看著這個視頻。」隊長義正言辭地說道：「你們就知道網上那群人的話都是在胡扯。她們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們很強。我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超過她們的演唱水準了，所以我們只能在舞蹈上下工夫。」

他們甚至不惜來國內找資料和證據，以此來佐證周弋陽就是很擅長營銷的。

「馮朵朵是自己沒演好，我能怎麼辦。哎，節目少了一個流量，我也很傷心啊。」周弋陽嘆了口氣，馮朵朵的觀眾分數太低了。就算他想黑幕，那都無力回天。更別提張應遠和常鐵生是斷然不會接受黑幕的。

然後是幾天前，不知道是留學生還是當地的網友，竟然把月光少女在網路春晚表演《渺小》的現場版視頻發到了外網上。

「沒啊，我看了眼，都不靠譜，基本上純粹是在猜。像馮朵朵一輪游，那就是很多人都沒想到的。」

像打工少女，她們已經連續排練20個小時了。

「所以你是怎麼想到要去看這個的？」蘇音的關注點還是很奇怪。

她應該是每天練習時間最長的練習生了。

［樓上的我來告訴你，華夏觀眾本身就沒見過多少好東西。這在他們能接觸的歌曲里，已經是好的了。］！

［這不就是模仿我們r21b（一個高麗女團）的世界風么，結果模仿得這麼拙劣，簡直丟了原版的臉。］！

現在的她累得像是脫水了一樣，手都要抬不起來了。

然而她卻不會喊累。

她m•ｈｅｔuｂoｏk•cｏｍ.ｃom的人氣其實還不錯，得益於她的表現。

「你這形容的。」周弋陽摸了摸鼻子：「怎麼弄得我都熱血起來了。都說了是表演賽，甚至連結果都不公布的。」

「陽哥你看，這人竟然還說是我的遠房表哥，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門親戚。」

直到她跟著其他人一起站在總決賽的舞台上時，她還是意氣風發的。

「我知道。」林萱兒抬起頭：「他們不是看不起我們嗎？那我們難道就真的要被他們看不起？」

如果是往常，應該不會有人去在意這個視頻。

蘇音眼睛一亮，也站了起來：「對啊，我們生氣又沒意義，反而正中他們的下懷。我覺得咱們只要好好綵排，等四天後悄悄地驚艷所有高麗人。不公布結果又如何，只要我們表現最好，他們自欺欺人就更可笑了。」

至於所有的舞蹈，都像是機械式的慣性動作一般。

「那我們繼續練。」唐玥很有精神，彷彿換了個人：「別的不說，那個打工少女實力也很強，我們不能輕敵。」

關霏真是隨便打開一個網站，都能看到有人號稱是弋陽娛樂內部員工的親戚，來爆料結果的。

一開始她最羡慕的是來自紅桃娛樂，或者巨星影視的練習生，畢竟是大公司的，很洋氣。

從第一期開始，她的鏡頭就不多。

不過後面白靈都沒有想到，打工少女竟然會大火。

等到月光少女驚艷亮相之後，她就開始羡慕這四個女生了。

m•heｔｕbｏｏｋ.ｃoｍ.cｏｍ隨便打開推特和他們常用的論壇，幾乎都是在分析華夏這邊會派出什麼團。

那一天她還發了條朋友圈「天道酬勤竟然是真的！」。

而她，總是孤身一人。

「那又如何。」關霏嘖了一聲：「陽哥你最近是不是都沒有看過高麗那邊的言論。」

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她輸給了皇族，排在了第十名。

白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快屬於她了。

［她們給打工少女提鞋都不配吧！］！

練習室里唯一的一塊屏幕上，循環播放的正是月少《渺小》的視頻。

［裝神弄鬼的，一點都不高級。我看她們四個人就是非洲的薩滿。］！

一時之間，就連高麗國內，都有人轉發了這個視頻。

看過Vging的待遇落差，她不想去品嘗從雲端跌下的滋味。

「啊，對。」周弋陽點了點頭，問道：「高麗的網友們都說了什麼？」

她們每天都在一起，一起笑，一起抱怨，一起努力。

不過白靈並沒有去嫉妒這些人，她很快就做下決定，收拾好行囊去了高麗。

同樣在科普高麗網友的言論的，還有唐玥。

林萱兒則是低著頭，很是仔細地看著唐玥發過來的截圖。

之後這些人開始對月少的這個表演進行了毫無邏輯的攻擊，也是旁唐玥看了之後氣得不行的根源。

「嗯嗯。」林萱兒點了點頭：「對了姐妹們，我覺得我們當務之急是要先鍛煉口語。我反正是覺wｗw•hetuｂｏok.ｃoｍ•cｏm得，只要我們的英語有那麼一丁點不標準，那群高麗人就會揪著不放的。」

如果是按照前面幾期的投票，她應該是能夠在前九名出道的。

「你這話怎麼說的。」周弋陽挑了挑眉，隨後很是淡定地說道：「昨晚唐玥不說了，後來我和幾個導演聊天，都覺得她是最出彩的一個。蘇音的話，發揮穩定，驚喜不夠。可晉級完全沒問題。汪星蕊和林萱兒，臨場發揮的確是弱了點，可也不至於被淘汰。」

「我知道。」隊長把頭髮都捆了起來，跟個假小子似的。

「反正她們四個人應該已經沒精力去關心這些了。」關霏說起這個，頓時來了精神。「還有四天，她們就要代表國家比賽了！」

作為練習生，重新開始。

隨著比賽的推進，同公司的練習生都淘汰了。

「還不是群里有人說的！哎喲，所以這波應該怪粉絲！」

躺在練習室一塵不染的地板上，唐玥的內心更關注的還是互聯網世界。

「她們很強，可是我們也不弱！」

櫻花妹和暹羅黑妹同樣沒有了總決賽那天的弔兒郎當。

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要冷靜，千萬不能生氣，那就是一群網路噴子」。

「真的，我就不該去看的。」唐玥一臉後悔：「我這看完了之後，心裏就只有一個想法，那些人真的是太自大了吧！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這八個女生，還沒見到面，就已經暗自較上勁了。

很多團體甚至一張票都沒有。

「hｔtｐs://m.ｈｅｔuｂoｏk.ｃｏm.cｏｍ嘖，說得可多了。」關霏搖了搖頭，看起來很是生氣。

她沒有迷失，反而更加緊張了。

「我們繼續吧！」白靈認真地說道：「月少很強，我們決不能掉以輕心。」

［就這點水準和打工少女比起來差遠了。不過我這個粉絲也放心了。］！

這條視頻很快就火了，甚至有不少國外的樂評博主專門分析了《渺小》。

［為什麼華夏人會這麼喜歡月光少女啊，這個視頻在華夏很火哎，可明明就很一般啊！］！

［他們那邊的樂壇早就沒落了吧？現在整個亞洲最強的明顯是我們高麗啊！］！

可她只能站在台下看著她們九個人享受觀眾的掌聲，而她還要順著違心的話，去恭喜她們。

距離《演員已就位》節目播出還有兩周，repo，爆料已經滿天飛了。

她們四個人能夠爆紅，在這麼多女團里脫穎而出，可不是因為運氣。

她不記得那三個月里，她掉了多少頭髮，流了多少汗水，又穿壞過多少雙鞋。

也就月少還有幾百票，林萱兒估摸著這應該是當地的留學生投的。

高麗的網友們對於這次華夏和高麗的「友誼交流會」，顯然比他們嘴上說的演在意很多。

她很清楚，自己能夠有現在的成績，是多麼來之不易。

她眼看著月少四人穩居前列，很是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去周弋陽的公司。

汪星蕊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提醒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趁著熱血上頭接著排練？」

「爆料嘛，不都是這樣才能過讓網友們和-圖-書相信。」周弋陽滿不在意得說道：「不過有爆料準確的么？」

雖然他們都聽不懂中文，可對於這個現場依舊給了很高的評價。

「知道！」

在她看來這是最恥辱的一個位置。

經常一條只睡兩三個小時，醒著就在跳舞。

於是他們華夏的團體，面對高麗的團體，在投票上完全被碾壓了。

相對於高麗網友對月光少女乃至整個華夏團體的貶低，這些真正要上台比賽的高麗團體們，倒是慎重得多。

「哎。」汪星蕊拍了拍林萱兒的肩膀：「也不要太氣了。這種腦殘粉都這樣，非黑即白。而且在他們的眼裡，自己喜歡的偶像做什麼都是最好的。」

她沒有別的天賦，就是特別能吃苦。

現在她閉上眼睛，還會時不時地回到前面的那個夏天。

林萱兒發現，這些論壇都開設了投票的功能。

最後她真的靠著努力，拿到了出道的資格。

「不過不少人竟然會覺得她們四個人會淘汰。」關霏說起這個，她都覺得不可思議：「你說，這些人是不是高估了我們的公平公正。」

那一批練習生有40個，她是唯一一個華夏人。

「是的。」唐玥勾起嘴角，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一想想能親自打這些網友的臉，我就迫不及待地期望表演賽趕緊到來了。」

可以說，她們付出的精力甚至比總決賽還要上心。

分析完陣容還沒結束，更多的是思考和本國團體的勝算。

可這個節骨眼還是很敏感的，不少高麗的網友甚至指出這個視頻就是月光少女的營銷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