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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汪星蕊連連點頭：「還不如直接把我們雙方重複的數據都清了，反正尷尬的不是我們。」

說話間，節目已經開始了。

從電台做節目歸來，她們四個人躺在公寓冷冰冰的地板上，沒有一個人願意動起來。

「我自己發就好。」白靈也不想讓隊友們為難：「畢竟我和她們還有一層關係，大家應該也能理解。你們都發的話，的確會讓人誤會。」

「是啊，隨然我也不喜歡做數據。」林萱兒聳了聳肩：「可以她們的方式治了她們，的確出了一口氣。」

白靈和千恩熙發了推特和ins之後，暹羅妹為了省事直接轉發了。而櫻花妹足足思考了五分鐘，才加入了這個行動。

「我挺喜歡這首歌的。」白靈下意識地湊近了千恩熙，她沒有對方高，此刻正仰視著千恩熙。她不知道的是，在千恩熙的視角里，白靈的鎖骨是多麼迷人。「就算不是她們唱的，我也很喜歡。所以我想幫她們宣傳。」

「對，破紀錄！」蘇音信心滿滿地說道：「我們三專還可以在高麗，東瀛，暹羅賣呢！我們現在可不是只有國內粉絲了！」

白靈反覆地點亮屏幕，數次打算打開推特，卻又陷入了糾結。

「咳咳。」千恩熙覺得自己不出來拉回話題，她們今晚都會討論小鬼了。「白靈她想讓我們發推特和ins，支持《nobody》。其實我們平時也會分享一些喜歡的歌，我覺得這沒什麼。」

一個小時前。

四人對視一www.hetubook.com.com眼，都沒憋住，大笑起來：

雖然說這次的事兒都是他們粉絲做的，可看到他們的時候，四個女生心裏難免會有些複雜。

而汪星蕊則是搖了搖頭：「他們真的這麼做，我們就更不用介意了。反正是一個沒含金量的冠軍，拿不拿又如何呢！」

他們這次，還算是用魔法擊敗魔法了。

「不過她們經紀人會不會不高興啊？」蘇音想象了下自己是關霏，結果看到月少發微博給別的女團打廣告，心裏應該會有波動。「而且還不止她一個人發了。」

「我想。」汪星蕊振振有詞地說道：「這就是國際主義精神！這一天，全世界的女團站在了一起！」

「哦。」白靈回過頭看著千恩熙那耐心的表情，心想自己這個在外面很酷的隊長，只有在她面前才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我謝過白靈了，她人真不錯。我們離開之前，再請她們吃頓飯好了。」

「是啊，巡演結束就能回國了。」汪星蕊甚至還覺得自己上節目唱歌還是很近的事情，卻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她們這麼久沒在國內曝光，熱度竟然還能支撐。作為當事人她都覺得神奇。

「現在我們唯一擔心的就是音源大會自己作假，讓他們冠了。」唐玥想得更加長遠。

望了眼手機，周弋陽低頭嗤笑一聲，沒搞明白剛剛是什麼情況。

哎，她真是個善良的姑娘。千恩熙在心裏想到。

「咦，不是陽哥？」唐玥把手機ｗwｗ•ｈetuｂｏｏk•coｍ.com貼在耳邊，低聲對三個環繞在她身邊，就快要勒死她的三個好姐妹說道。

他們都看到了今晚的重磅表演嘉賓——Xfs。

「嗯。」蘇音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我們一定要好好選個地方，她們這次真的幫大忙了。」

「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你知道么，你這麼玩手機，這屏幕遲早會壞掉的！」

「嗯。」白靈也不掩飾自己的另一個目的：「我挺希望她們奪冠的。從歌曲本身來說，我認為《nobody》好聽多了。而且我們和Xfs關係也一般嘛。」

「嗯。」千恩熙眼珠一轉，只通過這個問題，她就已經猜到了白靈在糾結什麼。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傻子。

「一般么？」千恩熙站了起來，光腳踩在地板上走來走去：「說實話，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們。這五個人真的很裝哎！」

反正是免費做數據，而且打工少女也沒歌打榜，沒有利益關係，幫忙是順手的事情。

周弋陽看完了這來龍去脈之後，只能用驚喜來形容了。

然而唐玥卻沒有和她們貧嘴，反而是說起了正事：「我剛剛弄了個小號，混進了Xfs的粉絲群里。我的天，裏面的言論快氣死我了。」

「她們才不敢呢！」唐玥嫌棄地嘖了一聲：「現在群里就是嘴炮的，有傻乎乎的新人想要去舉報，都被攔了下來。」

這一晚上，月光少女以及周弋陽睡得都很香。

「有什麼好誤會的。」千恩熙滿不在意地說道：ｍ•ｈｅtuｂｏｏk•cｏm.cｏｍ「我本來就希望《nobody》奪冠。一想到Xfs只拿到亞軍，我就高興。對了，他們明天是不是還要上節目宣傳？信心十足地表演完，結果發現自己沒奪冠，那表情多精彩啊！」

「忽然感覺很爽哎，用她們的方式贏了。」蘇音眉飛色舞地說道。

「不過接下來就不能休息了。」林萱兒正色道：「還有最後一場演唱會，我們這次巡演就結束了。真的不知不覺間，都已經過了半年多了。」

「想不到啊，白靈她人真不錯，講義氣。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以後你們團有事，我也會幫忙的。」

周弋陽皺起眉頭，不明白對方到底在說什麼。

主持人率先向Xfs的隊長發問：「對自己的成績預期是什麼？」

「他們的主唱要是有晨哥的實力，我覺得都會討喜很多。」唐玥一針見血地說道。

「所以這次新專輯，真的要靠我們本身的號召力了。」林萱兒解讀道：「我覺得我們還能破紀錄。」

周弋陽相信，打工少女的粉絲肯定能看明白她們偶像的言外之意。

林萱兒掛斷電話，才走到了她們身邊。

暹羅妹也聽明白隊友們在討論什麼了，她加入了聊天：「而且他們的隊長還去我們國家養小鬼，我不喜歡。」

「你怎麼知道的？」白靈直接被他們的聊天給帶偏了。

主持人挑了挑眉：「那我們來看看，本周第一的單曲到底屬於誰。」

「難道真是自發的？」林萱兒對自己剛剛懷疑的心態感到了一絲羞愧：「和-圖-書白靈她，真是個好人啊！」

「你聽過《nobody》吧？」白靈最終還是說了，她認為千恩熙會理解她。

「這次巡演結束，你們可以休息半個月。」周弋陽大方地說道：「在這之後呢，我會給你們錄製新專輯。這一次，除了主打歌，其他歌曲在發專輯之前都不會曝光了。」

白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鼻子，沒想到她們的隊長竟然對Xfs這麼反感。

至此，打工少女全員都發聲公開支持《nobody》，表達了她們對這首歌的喜歡之情。

「天了。」蘇音聽得也很是生氣：「她們這話太過分了吧！要不是她們先刷數據，最後冠單不還是我們的。」

不過她倆的流量去支持月光少女，應該能號召部分粉絲去幫《nobody》做數據吧？

唐玥這時候拿著手機，大喝一聲，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接近一小時的表演結束，終於到了萬眾期待的榜單公布時間。

第二天晚上七點，周弋陽被邀請到了她們的房間，一起收看今晚直播的《音源大會》。

汪星蕊捂著胸口，吐槽道：「糖糖，別一驚一乍的，我已經老了，經不起你這麼嚇。」

當天晚上，周弋陽看著節節高陞的流媒體數據，他不得不感慨，在這種時候，飯圈真是無敵。

「當然是第一了。」他信心十足地說道。

「咳咳。」唐玥趕緊回復周弋陽：「陽哥，沒事了，我們先掛電話！那個我們四個人好著呢，沒瘋！」

千恩熙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她的身後，把雙手搭在hetubook.com.com了白靈的肩膀上，她的嘴都快要貼在白靈的耳朵上了：

「那群人真是雙標啊！自己刷數據的時候閉口不談，彷彿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現在打工少女的粉絲幫我們做數據，這群人就開始內涵我們用手段，不公平了。」

「什麼？」

櫻花妹愣了下，她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我覺得吧，平時我們分享歌沒問題。可眼下《nobody》還在打單階段，會不會讓人誤解？」

「我們其實也不太想上。」唐玥低聲道：「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幾天呢！」

「其實他們挺想你們去表演的。」周弋陽打開了一瓶飲料：「不過準備表演太趕了，我給你們拒了。你們最近在高麗的熱度不低，完全不需要上綜藝。」

櫻花妹和暹羅妹各自佔據了房間的一個角落，她們專註地看著手機，完全沒在意自己的隊長和隊友在做什麼。

「啊喲。」她表情都浮夸了起來：「上次我們一起去個頒獎禮，不是後台遇上了么？我還記得他們的嘴臉呢，壓根不把我們看在眼裡，不就是粉絲投票贏了我們么，拽什麼呢！」

櫻花妹猛地抬起頭來，直接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她是一個會理解自己，並且通情達理的人。

「怎麼了？」林萱兒大致猜到了對方會說什麼。

不過他不是傻子，點開朋友圈，就看到有圈內人轉發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你知道她們和Xfs在音源大會上爭冠單的事兒吧？」千恩熙看似對圈內沒什麼興趣，可大部分消息她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