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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汪星蕊聽得納悶：「霏姐你的意思是，那兩個人咖位比北哥高，不可能吧？」

白楊羽心中自然是感激的，可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周總，這怎麼好。那天其他人都還在工作，我們卻放假過節去了，不太好。」

關霏自然不知道白楊羽偷偷地給自己準備了禮物，因為她現在還在練習室里陪著她們四人訓練。

「如果最後的二人沒來的話，應該是的。」關霏神秘地一笑。

白楊羽老臉一紅，卻不好反駁：「那個周總，我，我會好好努力的。」

「其實吧，晚會當天你跟她在不在區別都不大。」周弋陽認真地說道：「我到時候給你們一個假期，你們倆直接去過節吧！現在咱們公司不像剛開始，人員是完全足夠的。你們不在，也不會出問題的。」

聽到這句話，白楊羽突然是沉默了下來，然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開口道：「周總，你這是跟我開玩笑么？我那天，肯定是等到晚會https://www.hetubook.com.com結束，然後跟她回家唄。」

「我們去商場逛逛唄。」周弋陽今天似乎格外得閑：「看到什麼買什麼。」

臨近新年，街上最明顯的變化便是商場里越來越多的折扣廣告。

「那如果我選一個大眾款的色號呢？」白楊羽似乎還沒有放棄買口紅的想法。

蘇音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有一種可能，會不會這兩人不是咱們國家的？那就能說的通了。」

這兩樣東西關霏一直都有用，而且她也許久沒有換新了。

放眼望去，不管是手機品牌還是彩妝還是服裝品牌甚至是電子產品，偌大的廣告牌上都是她們四個人的形象。

「我乾脆直接從她們代言的品牌里隨便挑一個就行。」白楊羽樂呵呵地說道：「作為她們的經紀人，我覺得她收到哪一種，心裏都會開心得不行。」

白楊羽突然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腦袋，露出了一臉絕望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表情：「周總，原來給女生送禮物是這麼麻煩的事情嗎？那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嗯，我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線下也都是她們。」周弋陽這句話倒不是凡爾賽，他之前只覺得月光少女在網上很紅，可一直沒怎麼來線下的商場逛過。

白楊羽自然不會拂了周弋陽的好意，更不要說他也一直想讓找個人提點建議。

白楊羽抬頭看著這一幕，回頭對著周弋陽說道：「周總，她們現在真的太厲害了。你看，這到處都是她們的廣告，她們太紅了。」

這句話的確讓白楊羽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接著說道：「周總你說得對，她好像真的從來沒買過花。有的時候我們經過那些花店，她還跟我吐槽呢，買這種花做什麼，放一會兒就枯萎了，不保值。」

周弋陽這才是笑了起來：「看吧，我就說了，關霏她就不像是會喜歡鮮花的人。」

「那也不是不行，可那樣她可能會和-圖-書覺得你沒有用心準備，驚喜不足。」

「所以她應該是實用主義者？」白楊羽回憶起自己在抖音上看到的那些方法，覺得自己融會貫通，可以直接出師了：「那我去買一點她平時能用到的東西……比如，口紅？周總，我記得月少她們代言的品牌口紅就很好吧？」

「其實，口紅真的不太建議用來送人。」周弋陽彷彿看見了白楊羽眼中的驚訝，這才是一點點地跟他解釋道：「你知道她平時喜歡什麼色號嗎？如果不知道，你說不定會踩雷的。」

周弋陽點了點頭，繼續陪著白楊羽逛商場。

「我都批准了，你就別想那麼多。這工作是做不完的，自己的生活也很重要。你呢，就答應我一件事，趕緊把婚禮定了。我看啊，你倆在一起這麼久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

周弋陽其實是不想打擾白楊羽的熱情的，不過他想了想，回頭如果關霏知道這禮物是他建議的，恐怕會怪罪他。

最後白楊羽選的是月光少女代言和圖書的一款手機和同品牌的平板電腦。

畢竟對於他這種直男來說，給女朋友，給母親買禮物，簡直是一年裡最糾結的時候。

跨年晚會從徵集方案，再到方案確定，最後到流程綵排，用了半個月的時間。

「還有兩個人還在討論，如果不來的話，應該就直接縮短晚會時長，不加人了。」關霏的答案很靠譜。

關霏笑了笑，並沒有給出答案。「名單後天官宣，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白楊羽請了個假出來，準備給關霏買一件新年禮物。

「沒問題啊。」周弋陽幾乎沒怎麼思考就批了他的假：「晚會籌備得差不多了，現在忙的都是藝人。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參謀參謀？」

進入商場之後，白楊羽和周弋陽注意到的卻不是什麼特別的禮物，反而是月光少女的廣告代言。

「倒也是個方法。」周弋陽這時候突然問道：「除了禮物，你有沒有想過那天怎麼過啊？」

可現在他是發現了，除了網上，就連這線下市場，其實早就被和*圖*書她們給征服了。

「周總。」白楊羽走在周弋陽身後，表情有些微妙，遠遠看去跟周弋陽的貼身保鏢一樣。「我要不直接買花吧，我看網上都說，就沒有女人是不愛鮮花的。」

周弋陽離開商場時，突然聽見四面八方傳來了月光少女的歌聲，這才知道，原來每個整點的時候，這家商場都會播放《Havana》。

至於為什麼，周弋陽從網上了解的答案是這首歌聽著能夠促進大家的購物慾。

「那現在邀請的人里，咖位最高的性格還是北哥吧？」唐玥向來關心這種問題，她甚至期待最終晚會的海報放出，看看C位和護法位都是什麼人。

周弋陽聽了這話直搖頭，他看了眼白楊羽，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果你跟著網上去做都有用的話，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單身漢了。說真的，你覺得關霏她真的會喜歡鮮花嗎？你想想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自己買過花吧？」

「霏姐，陽哥最後到底邀請了哪些人，你知道么？」林萱兒不淡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