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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王,我的鄰居武大郎

作者:格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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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暴力砸開她的心門

第307章 暴力砸開她的心門

少這一首生查子,也絲毫不影響朱淑真的文采。
朱淑真陡然一驚:「王爺要作甚?」
想起南北兩大才女左擁右抱,他居然有些心花怒放的爽。
朱淑真輕嘆:「不敢當,也高攀不上。王爺與易安居士乃是情投意合的佳偶,至於奴與王爺,終歸是萍水相逢罷了。不過,王爺在杭州折騰了這麼大的動靜,奴的家宅也毀於地龍翻身,想必日後是不能再在杭州呆下去了。」
王霖沒有強迫要她的身子,又對她父母禮遇交加,她心裏若說毫無所動,那也是假話。
而最近以來,京師朝堂上對王霖的彈劾則是一浪高於一浪。
王霖緩步走去,坐在了朱淑真的床榻邊緣。
「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朱大人,只要你日後認真做事,勤勉為官,不貪不腐,不加害百姓,我保你一個錦繡前程,一輩子榮華富貴。」
朱韜連連稱是。
「倒也妥帖……」
「斜風細雨作春寒。對尊前,憶前歡,曾把梨花,寂寞淚闌干。真娘子的詞,風格溫婉細膩,其實與清照的詞頗多神似之處——」
濫權妄為,不經朝廷昭命,私自調兵下江南,有謀反跡象。
王霖目光炯炯深望著朱淑真的美眸。
朝堂洶湧,大有不把王霖置於死地不罷休的架勢。
朱淑真靜靜扭頭望向王霖,眸中光彩疊生,她似乎又對王霖的認識加深了一層。
朱淑真在旁聽了,面色更紅。
她父親朱韜不過是兩浙漕司小官,豈能扛得住王霖這個渤海郡王的壓和_圖_書力,怕是……怕是主動登門來跟人家攀親了。
論顏色王府中的婢女也不差於朱淑真。
「如今兩浙路及江南各州空缺甚多,聽聞朱大人也頗有才幹,孤與杭州代知府顧慶川說了,就讓朱大人來杭州府任個從六品的推官吧,日後略經歷練,孤會舉薦你赴京任職,不知可否?」
「朱大人現在錢塘縣做事?」
但本心裏,還是心存善意。
就差那麼一點點的力量了。
朱家夫妻一直不敢相信。
但心裏,卻湧起一絲暖意。
「我從未有過頑弄娘子的心思,除非娘子真心許之,我定對娘子尊之敬之。娘子暫時可住在這邊,日後隨我去青州,充為我府中女官,與清照時時詩詞唱和,其實也是一樁美事。」
王霖沉吟片刻,又揮揮手道:「小乙,取五百貫錢的錢鈔來。」
朱韜大喜,連連叩首拜謝。
朱淑真如是說,王霖突然想起度網上看過的關於朱淑真的一些事。
王霖在杭州向朱淑真求愛的事早已風靡江南,傳為風流佳話,而朱韜其實做夢都沒想到,自家這個其實有些離經叛道的女兒,居然有此天大的幸運。
早在五天之前,兩浙路及淮南東路八百里加急的快報已經送往京師,關於兩浙大地震、損失慘重的消息漸漸在大宋傳開。
王霖略往旁邊避去,沒有全受這禮,又命人將朱韜夫妻攙扶起來。
王霖笑著又道:「我剛才翻閱了一遍,真娘子的文采斐然,果然不愧是能與清照齊https://www.hetubook.com.com名的江南才女。」
王霖身著蟒袍頭戴紫金冠,目若朗星,姿容英武,不怒自威。
他知道交淺言深,此時朱淑真頂多就是對他有些朦朧的好感,遠遠談不上以身相許。
……
……
「不過,題名斷腸詞孤以為頗為不吉,既然真娘子號幽棲居士,不如改作幽棲集如何?」
苛虐皇子皇女,目無君上和大宋律法。
當然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
涉嫌私通皇妃,穢亂宮闈。
不過,顯然不是這個時候的朱氏所作,畢竟她似乎還未曾遇上後來的意中人吧?
朱淑真則換上了一襲淡藍色的襦裙,外罩鑲嵌珍珠的外夾,挽著烏亮的髮髻,俏面飛霞,但猶自有些不安和尷尬。
朱淑真立時淡然一笑,眸光轉為疏離:「外人的說法如何,奴並不在乎,王爺其實不必放在心上。」
王霖:「可是我在乎。」
但,王霖卻是萬不會留朱淑真在江南的。
「但若你要仰仗孤之權勢,胡作非為,貪贓枉法,就休怪孤不講情面。記住,不要貪贓,不要害人,這是底線。哪怕只做一個渾噩無能之官,也能得善終。」
朱淑真沉默,微微有些羞惱道:「你……莫要逼奴!」
朱淑真嗤笑一聲:「王爺何必自欺欺人呢?我若為你王府女官,與你的姬妾何異?再者但凡我去了青州,這一輩子還能說得清楚么?」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若是她毫無感覺,便不會猶豫閃躲和羞惱。
若王霖當真將https://m.hetubook•com.com她當成侍妾,眼下對自家父母便會心安理得的受禮,畢竟以他的權勢身份,就是兩浙路的最高軍政要員,見了他也當行拜見禮。
王霖之所以如此認為,主要是覺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的哀婉,更像是女子的口吻。
朱淑真面色大紅,心中極不滿,回頭恨恨瞪了王霖一眼。
其中有一首生查子、元夕還存疑。
他面色微紅。
王霖不得不親自起身去將他攙扶起來:「以後莫要如此,你為真娘子生父,也算是孤的長輩。」
王霖說著又吟道:「譬如這首: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但王霖更願意相信此為朱淑真所作。
只是這般才女、尤其是抑鬱而終命運凄慘的一代才女,他既然遇上了,就斷沒有不救的道理。
王霖與朱淑真並肩緩步而出。
王霖輕笑:「某何其幸也,能與我大宋南北兩大才女相識相知……」
王霖是何許人,有他在背後撐腰,日後他的仕途定會一馬平川。
王霖輕笑:「娘子是聰明人,時下江南都知娘子是我王霖看中的女子,若是我對娘子棄之不顧,怕是會被江南士子唾罵始亂終棄吧,所以……」
旋即羞憤得沉默下去。
王霖笑了,顧左右而言他:「我已經見過娘子父母了。」
其實上述三條,任何一條坐實,都是死罪。
朱淑真雖然聲音輕柔,江南女子的軟糯口音著實迷人,但態度卻是斬釘截https://m.hetubook.com.com鐵。
王霖沉吟了一下。
當然這有一個繞不開的前提,那日柳林巷詩會的暴風驟雨般的求愛詩詞,其實早已融化了她內心深處的堅冰。
應該是。
朱淑真大驚。
以歐陽修的豪邁做這般纏綿之音,似不妥。
這算什麼?賣身錢么?
據說她的婚姻不幸抑鬱而終后,父母將其生前文稿付之一炬。其餘生平不可考,素無定論。
言官,諫官,三省六部的文臣,官家趙佶每日收到的彈劾奏報堆積成山,有些人已經是反覆上奏了。
直至有人登門給朱家送了一整車的禮物,又送去了王霖的拜帖,他們才狂喜過望,急匆匆就來了。
他嘴角噙著笑意,陡然不管不顧將她抱在了懷中。
「真娘子,是這本詩集么?」
王霖依舊平心靜氣地微笑,要說他貪圖朱淑真的美色那也是扯淡的事。
或許,真的有些無恥了。
罪名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這是她十年來的心血之作。
朱淑真大喜,忙接過去仔細翻閱,如釋重負。
殘留後世的《斷腸集》還是旁人彙編。
朱淑真很快就在對視中敗下陣來。
王霖心道:怎麼也得給點聘禮吧……
王霖突然輕道:「真娘子娘家在杭州,不如暫歸娘家居住?或者就住在這轉運使衙門?」
他如今有能力挽救這些可憐的人間奇女子,改變她們的命運,讓她們衣食無憂,幸福生活,吟詩作詞,盡展才情,這樣不好么?
當然也僅此為止。
朱韜恭謹回到:「下官添任錢塘縣縣丞。」
「這是孤的和_圖_書一點心意,足夠你們今後豐衣足食了。」
無論朱淑真如何掙扎,他都不曾放手。
經前番,江南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朱淑真是他渤海郡王看中的女子,若將她留在杭州或去了他處,一定會有人打她的主意。
朱淑真突然面色一紅,心中忖道:自己怎會同意讓他改了自家的詩詞彙集名字,再說他憑什麼擅自做主啊?
王霖從懷中掏出一本污跡斑駁已經損毀了一角的自訂書卷,遞了過去。
而且如她和李清照這般才女個性都極強,若非真心相愛,絕無可能隨他而去。
朱淑真無奈上前拜見。
她父母是什麼性子,她當然比誰都清楚,不然當初她娘就不會隨意將她嫁給一個杭州小吏。
朱韜和孫氏略掃一眼,便膽戰心驚地跪拜下來。
「娘子不是並不在意外人觀感么?」王霖反問。
王霖以某種極具侵略性的霸道,暴力砸開了她的心門。
按照王霖的經驗,朱淑真已經退到了徹底淪陷的邊緣。
朱韜帶著妻子孫氏惴惴不安地恭候在轉運使衙門前廳。
朱淑真怒目以對:「王霖……你好生無恥!」
朱淑真幽幽道:「王爺,此刻也不必用這些吹捧的話來哄奴家了,奴一個江南棄婦,豈敢與名滿天下的易安居士相提並論,而王爺詩詞如今業已名動江南……也非奴能及的。」
朱淑真柳眉輕挑:「難道王爺還要強人所難,逼迫奴以身相許么?奴雖卑賤,卻發誓絕不以色娛人,更不可能為權貴侍妾,若王爺非要逼迫,奴無非一死而已!」
甚至會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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