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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王,我的鄰居武大郎

作者:格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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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神射校場懾諸將

第413章 神射校場懾諸將

「种師道一代名將,種家軍坐鎮邊陲近百年,於國有功。孤其實不願意看到種家因此走上絕路。」
旁邊的種為也冷笑起來:「我西軍中神射手,至多也就是一百五十步,超過此,非人力可為也。這廝還真以為自己是神人了。」
王霖凝望良久,緩緩點頭。
劉光世父子正在竊竊私語,突聽高台上王霖朗聲道:「今日軍校開學大典,孤立三靶於此,其意在於,孤願意與諸將盟約,以三年為期,孤定當率大軍北上,光復我燕雲故土!」
劉延慶呆了呆,緩緩起身道:「燕王真神人也!人道燕王天神下凡,看來傳言不虛!」
嚴格說起來,吳玠吳嶙雖然出身西軍,但並不算是种師道的直系人馬,而他們坐鎮關隴,與種家軍交情本就不深。
看台上,原本端坐著的劉延慶見了种師道,起身拱手笑道:「在下見過種相公!」
以劉延慶看來,若是種家人不識時務,認不清現在大勢和大義、兵權均在燕王之身,再不轉變心態,必有虧吃。
城門樓上,寒風透骨。
可如今劉延慶升遷河東,接替了种師道在西軍中的位置,雖然官階略低,但就權力和地位而言,基本上可與种師道平起平坐了,他斷不會再伏低做小。
郭順面色不善,冷笑一聲,低頭與種浩道:「真是一條好狗,狗仗人勢!」
蕭奪里賴幽幽心嘆,天意在宋,否則若是契丹能出此蓋世英雄,又何至於被金滅國?
种師道神色冷漠,徑自坐在看台上,望向了場和圖書中。
到此時,圍觀眾人這才發現,原來在高台對面,也就是在南面看台的前面,設立了三座箭靶。
校場中微微沉默了片刻,突然就爆發起此起彼伏的歡呼聲來,震耳欲聾。
關勝在左,索超在右,岳飛于正面,再有燕青萬騎策應,即便這西軍五萬悉數嘩變,也可牢牢控制局面。
眾目睽睽,近千人的矚目,倒是讓種家軍心中傲氣,他們大刺刺跟隨种師道上了看台。
「小乙,明日軍校開學大典,調虎神衛全軍戒備,孤估摸著,怕是不會這麼消停了……」
自有兩名虎神衛將準備好的神臂弓和箭壺呈上。
而此時此刻,身著紫色勁裝的五百名軍校學員以及著青色勁裝的50名女學員早已在高台下列隊等候。
三箭皆中靶心!!
觀禮賓客在虎神衛的引領下,各自登上看台,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定,不多時三面看台上就坐滿了人。
種浩心中怒起,忖道:真是一群趨炎附勢的狗東西,當日在西軍之中,誰敢見吾父不拜?如今見我種家失勢,馬上就擺出一幅小人嘴臉,恨煞人了。
燕青手持火把,站在他身側,而他的另外一側,則是披甲執劍的少年岳飛。
夜幕降臨,真定府城華燈初上。
种師道帶著西軍諸將近乎是最後入場。
這群西軍驕兵悍將的入場,旋即將所有賓客好奇的目光從50名女軍身上轉移過來,畢竟西軍和种師道的名頭擺在這裏。
校場面南背北,設立高台,其餘三面皆設看和圖書台。
燕王之勇,力能伏虎,號稱天下無敵,他只是略有聽聞,實際心中並未太當回事。
他雖然並不認為种師道會起兵反叛,但做好準備防備不測,還是必須的。
那五百學員,尤其是那50女學員熱血沸騰,揮舞著雙臂,歡呼雀躍,望向王霖的目光中都充滿著無盡的崇敬和仰慕。
本地官員、大商賈、社會名流,大元帥府和燕王府的屬官,軍中師長以上軍將,張魁、程遠景、周子宴及部分士子代表,當然還有被王霖點名請來參加典禮的張孝純父子、劉延慶及其麾下各將、吳玠吳嶙,自也少不了昨日才到的西軍諸將。
岳飛躬身領命:「學生遵命!」
傳說中的三國呂布轅門射戟距離是150步,而對於一般軍將軍卒而言,一百步就基本上是天花板了。
王霖如何神勇,她們也只是聽人講過,今日校場一見,她們心中便翻滾起滔天巨浪。
沒有必要。
但折可求、姚古等一些西軍宿將卻還是拱手與劉延慶見禮,畢竟劉延慶現如今可是西軍主將,日後他們都為下屬。
若西軍中真有一小撮人鋌而走險,他也定不會姑息養奸。
看台上頓時想起了燕王萬勝的歡呼聲,台下的男女學員面色興奮漲紅,卻是秉持著嚴明的軍紀,凝立如山。
真定軍官學校。
種浩和郭順對視冷笑,低道:「嘩眾取寵,不過,設箭靶於三百步外,若還能射中,那真就是邪門了。」
劉延慶原為种師道麾下大將,見了當然要自稱末和*圖*書將的。
其實他今日故意給种師道一個下馬威,其意也在於試探。
王霖輕嘆一聲,聲音卻驟然變得冷漠而堅定:「但,若西軍不能為孤所用,非要拖孤抗金的後腿,那麼,孤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辰時一刻。
岳飛凝聲道:「師傅,种師道的西軍五萬駐紮于真定西南,背山而立,恰好跳出了我軍三大營的拱衛,足見种師道其人深通兵法,做了完全的準備。
劉延慶皺了皺眉,側首沖劉光世小聲道:「吾兒,燕王此舉是……」
折可求、姚古等西軍諸將也都暗暗搖頭,不知道王霖到底要做什麼,如此超遠距離,不可能中的。
夜色深沉,夜幕漆黑一片。
种師道眉頭一簇,目光陰沉不語。
「鵬舉,命全軍戰備待命,若西軍有異動,可直接出兵剿滅之!」
「燕王萬勝!」
燕青默然領命。
旁邊的吳玠吳嶙兄弟不知是受到了劉延慶的影響,還是本身就對种師道和種家人不太感冒,也只起身拱手為禮,道了聲「種相公」,然後便歸座,再不多言。
他身後,種浩種為等種家子弟張大了嘴,面色如吃了屎般難受。
南面看台一角,還設立了貴賓席。
劉光世小聲道:「父親,無非是警告軍中宿將之意,尤其是……」
周遭軍旗獵獵作響,王霖裹緊大氅,眺望著城外連天蔽日的各軍軍營,以及那漫山遍野的簇簇篝火。
种師道目光鋒銳,淡然點頭道:「劉節度別來無恙。」
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挂夜空hetubook.com.com,四周星光寥寥,猶如散落在天際的顆顆珍珠,泛出柔亮的光芒。
且等著看罷。
儘管紅日升騰,天地間卻依舊瀰漫著凜冽的寒氣,這個季節的河北,滴水成冰。
朱漣、崇德帶著蕭奪里賴、耶律余里衍諸女也來湊個熱鬧,自有王府的女官屬員以帳幕將她們與其餘貴賓遮蔽隔離起來。
而在南面看台上的朱漣等女,蕭奪里賴和耶律余里衍的俏面因為興奮而變得漲紅。
劉延慶淡然一笑,搖搖頭。
吳玠吳嶙兄弟飛快對視一眼,面色雖沉靜,但心中卻著實驚嘆。
他的馬後,燕青,岳飛,馬擴,張浚,劉琦等諸將緊隨其後。
此時,蒼涼的軍鼓雷動。
劉光世見其羞辱其父,勃然大怒,剛要發作,卻被劉延慶摁住。
其實還真是冤枉了吳玠吳嶙兄弟。
自卯時起,天光剛亮,就從城中四面八方湧來絡繹不絕的百姓、商賈和讀書人,今日真定軍官學校開學大典,引來無數人圍觀。
折可求倒抽了一口冷氣。
典禮設在軍校的校場上。
燕青也慨然道:「王爺,末將麾下虎神衛也在緊急待命,若種家膽敢不軌,便讓這群西軍悍將知曉我虎神鐵騎的厲害!」
伴隨著密集的鼓點,王霖身穿王袍頭戴紫金冠,胯|下雪夜照獅子,從場外疾馳而至。
但距離似乎有些遠,目測應該超過了三百步。
學生今日見那西軍諸將頗為驕捍,多半為桀驁不馴之人,种師道在師傅這邊吃了個閉門羹,他麾下種家子弟兵怕是會多有怨氣,為防www.hetubook•com.com不測,學生已然命關勝和索超麾下兩路兵馬保持戰備,而學生自率東大營兵馬于正面警戒,若種家軍有風吹草動,我三軍齊出,定能剿滅之!」
何必與種家人爭一時之氣。
……
這樣的神將,不可與之為敵啊!
兩人雖然是正常的同僚寒暄,言語不多,但種浩種為這些種家子弟,還有郭順這等种師道的絕對心腹,卻很直觀得感受到了劉延慶的底氣。
可今日這三箭,足以讓他心驚膽寒了。
王霖再不多言,靜靜眺望著最遠端的西軍軍營。
姚古面色獃滯,良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燕王如此神射,天下獨步,絕對無人可及。而燕王,會抽空親自教授他們的箭術!
與种師道更沒有直接的上下級關係。
旋即見王霖搭箭引弓,弓來滿月,眾人還不及看得清楚,王霖就已經氣血涌動,用足技能,如流星趕月般在電光石火間射出三箭。
王霖淡然一笑,揮揮手道:「取孤神臂弓來!」
夜幕沉沉,寒風呼嘯,偶爾有一兩聲尖銳的馬嘶隱隱傳來,而隨即又消散在夜空之中。
當然,能有資格進入軍校內觀禮的都是具有一定身份的各界人士。
雖然郭順的聲音不大,但還是傳入劉光世的耳中。
這座河北重鎮目下已經是整個大宋北方的政治、經濟與軍事中心。
王霖在眾人矚目下緩緩登上高台。
劉延慶神色平靜,笑吟吟與相識的諸將寒暄客套兩聲。
种師道霍然站起,面上滿是匪夷所思:如此遠距離,這怎麼可能射中?
「燕王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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