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黑苗蒸骨
我一看,瞬間就明白了。
吾肯西讓我坐在椅子上什麼都別管,只需要安心的打坐。
難不成我是到了另外一個時空?
這東西我有,就在之前在老家的時候,進入老祖宗古墓是我得到過。
之前表舅就曾經說過,如果感覺心煩的時候可以念清心咒。
他們是來接親的,村裡唯一的女生應該只有東靜了。
經歷過了這麼多次的幻境,我一下就清楚了,這很有可能也是一個幻境。
狐狸娶親!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庭院里。
我在邊上的林子躲了起來,看著他們從我面前經過,在遠去我才從林子里出來,悄悄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當一個人回頭看我時,我才發現他的臉上塗了腮紅,看起來就像是紙紮娃娃。
只要她在了,我就稍微安心了一些。
從遠處有抬著紅轎子的隊伍走來,我打算跟蹤他們,看看他們到底往哪兒去。
門口是沒有人看守,裏面來賓應該都已經到了和圖書,這時候大院子里亂鬨哄的。
在那木桶裏面,代善和艾爾早就已經放了五分之一的水,在水的中間有一個小木椅子。
在木桶裏面的我,什麼都做不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念清心咒。
一個手掌突然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瞬間冷汗直冒,緩緩回頭。
最近這裏既然沒人,就不應該會有娶親的隊伍。
嗩吶的聲音距離我越來越近,這聲音並不是喪葬,而是喜事。
木桶裏面的溫度越來越高,我只感覺到了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甚至連我的頭皮都在冒煙。
轎子在我家門口停了下來,我心裏突然一咯噔。
看來從她的嘴裏我是不能知道什麼東西了,剩下的只能我自己去查。
之前在公路上,那個陣法裏面同樣也有一個紙紮娃娃出現。
糟糕,這到底是不是幻境?還是我的夢境?
老頭說著,從他的懷裡掏出了一顆土靈珠。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陣困意襲來,我明明知道
www.hetubook.com.com不可以,在這種情況下睡去,可眼皮一黑還是睡了過去。
等我走近了才看到,那些人好像並不是活人,他們的皮膚是青灰色的,而臉上也是煞白。
但是我明明清楚,這不是一個真實的地方,卻不知道怎麼樣,從夢裡醒過來。
在庭院轉了一圈,我並沒有看見附近有人路過。
我遠遠望去,那宅子上面有個牌匾,就寫著一個字「狐」。
我分不清,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救人。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問東靜。
我抬頭想問老頭這東西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可當我抬頭的時候,老頭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這也不可能。
不知道跟了多久,這裏的天色已經完全黑暗了下來,村莊看起來很老舊也沒有路燈前方一片黑暗,只剩下了隱隱約約的人影。
不管這裏的東靜是不是真的,我也不能不管不顧。
可當我拿出了萬用軍刀,將自己的手指劃破,血順著軍刀滴到了地板和*圖*書上的時候,我壓根就沒有醒過來,這不應該!
她有點疑惑的看向了我:「這是我們家呀,你這是怎麼了?」
庭院裏面種著一棵桃花樹,這個院子還挺大的,我轉身看去,在我身後有一個木建的房子。
畢竟我還分不清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萬一是靈魂出竅,我到了別的時空,那就不好說了。
我也管不了這麼多,只能按照吾肯西說的去做。
木桶外面傳來了吾肯西的聲音,我輕聲回答了一句之後,按照她說的方法,盡量讓自己的心神穩住。
這裏好像是一條村莊,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沒看見人。
「這東西給你,你交給正在幫你做法的人,他能幫得到你。」
大門邊上放著一些酒水和一個木頭車,應該是還沒有來得及搬運的,我得假裝自己是個運送工人。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我知道,我必須儘快找個由頭進入裏面去。
拿著土靈珠,天色已經灰暗,我想我大概也應該要回www.hetubook.com.com家的。
「一定要穩住,如果實在是太難受了,你就說話。我們在外面,沒有辦法看得到你的情況!」
這個地方越來越奇怪,我壓根就抓不住這裏到底是哪,還是說這裏其實就是我的夢境。
我接過了土靈珠,道了謝,並沒有著急離開,反而將視線放到了土靈珠身上。
怎麼又是紙紮娃娃?
「小子,你站住。」
我覺得她也有問題。
「別管你的手,酒精的毒素正在跟你身體里的毒搶奪位置,你先進去木桶里。剩下的,我來處理。」吾西肯看著我的手臂,皺了皺眉。
相比起我的手臂,更重要的可能是我的身體。
我看了看附近,都沒有人看守,而接親的隊伍這時候應該比我來得晚,因為我只能隱隱約約聽到嗩吶聲音,由遠而近。
我揉了揉眼睛,這條村子裏面壓根就沒有霧,但是能見度很低。
這都是什麼?!
只不過被我凈化了之後,逆風道長一直沒有過來取。
這裏的場景特別的混和_圖_書亂,好像是一下就被替換了,在我面前出現的,再也不是那一條村子,而是一個深山老林。
我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順著她所謂的家,我一路往外走。
一直走到了天黑,我看到了一個老頭,他好像是一個拾荒者,又像是一個乞丐。
念清心咒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確實感覺到了我的身體沒有那麼熱,慢慢的我燥熱的心情也就被平復了下來。
我推著木頭車,往裡面走。
甚至到了後來,我去村莊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不知所蹤。
放眼望去,這林子裏面,在半山腰處有一棟宅子。
不過他身邊的時候我並沒有打算跟她搭話,但是他突然喊我,我便站住了。
可剛走沒兩步,我就聽到了嗩吶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除了我的表皮之外,我連胃裡都感覺到了一陣陣滾燙的翻騰。
我的腦子特別混亂,得必須儘快找個人問問這裏到底是哪兒。
於是我回頭走進了木屋裡,木屋裡面只有東靜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