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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能在諸天輪迴

作者:黑心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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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紅塵閣,為天地立心,那個小皇女

第209章 紅塵閣,為天地立心,那個小皇女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一兩個男修將自己道聽途說的傳言,說給眾人聽。
徐行睜開眼睛,俯瞰舟下景象。
這是一個手持白紙扇,穿著白色儒衫的絡腮漢子。
蘇學士念出了犯官寫的詞。
「曾和我一同被關押在大牢里……」
「很老舊的一個故事。」
徐行想了想,隨口解釋道。
趕路省錢,沒什麼可置喙的。
「一個故人。」
「他開始說書了……」
「徐師兄……你認識他?道德宗的蘇澈?」
紅塵閣內不僅是閣樓,裏面是一小小島洲,島洲矗立一閣樓,上書「紅塵閣」。
渡海飛舟的五等船票,大概相當於前世火車的「掛票」。
要不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這一次,她之所以搭乘這一座渡海飛舟,很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來找蘇學士。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錦衣大漢將他的身份泄露了出去。
道德宗聖心一脈。
「凡俗故事一則!」
故此,唯有五等票的修士,才有暇機聽他去說書。
一個女修上前,給蘇學士面前的瓷碗里,扔進了一個靈貝。
「仙道漫漫,那些短命鬼的故事才精彩……」
這景象一如往初。
……
紀夢芸象徵性的在閣樓上露了一次面后,重回閨房。
徐行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睜開眼眸,看向甲板處的另一方。
紅塵閣可走不到今日的地位。
「那年,一個官員詩詞動全國,為文壇風流。」
「不知何年,不知何月,鳳溪江上有一鳳溪國……」
烏妙撇了撇嘴,罕見的做出了小女兒的姿態。
蘇澈又非聖言一脈的苟仁恕,曾在人榜、地榜上赫赫有名。聲名還不至於傳到徐行耳中。
烏妙暗忖。
此外,「五甲票」在審查修士身份、資歷這一方面,會放鬆不少,容易矇混過關。
烏妙見此,致歉道。
烏妙詫異。
「事實證明鳳溪國此地得天地之鍾愛,而被鍾愛之人,據我師所言,是天德帝……」
而他與紀夢芸相識數十年,卻感覺這女子,與他是陌路人。
「這一脈,凡人也能修鍊。以文入道,錘鍛後天體質……」
他少說也要進去開開眼界,看看紅塵閣的女修,長的模樣如何。
文心功成的時候,便是證就道丹真君之日。
她落步綉塌,隔著屏風、珠簾看著正在作畫的蘇學士,「蘇師兄,妾身聽說你第一個講的故事,又是那一個凡俗故事……」
……
「道德宗修士,半日說書,半日狎妓……」
紀夢芸搖了一下螓首,不打算再談這個話題,然後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蘇學士,「蘇師兄的才和圖書華天下皆知,妾身向蘇師兄討一成名之機,不知可否?」
走路間,娉婷婀娜。
「蘇澈入的是道德宗的聖心一脈,立一顆文心。」
徐行沒有拒絕紅塵閣的邀請。
畢竟四等的船票,雙人票,一個船艙,只比單人票貴上不到三成的價格……
「蘇某說過,這一世,不會再作詩。自不會違諾。」
臨湖的岸邊,則修築了一座座小亭,讓男修在此觀賞。
「這日子過得逍遙!」
紅塵閣中有一胭脂榜,仿照閻羅神宮影殺殿的天地人三榜而設。專列美人。
……
危險來自於其餘的各宗各派,而非飛羽仙宮內部。
一個多月後,渡海飛舟就已橫穿忘川海內外海,來到了鳳溪江的入海口。
本來徐行在巨獒島的身份隱藏很成功,沒人能發覺到徐行這個百寶閣外閣長老的異態。
讀書人狎妓和修士狎妓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紅塵閣內,一眾男修見到了傳說中的夢芸姑娘。
不過蘇澈的情報並不靠前,只是略提了幾句。
胭脂榜的競爭方式,和凡俗的花魁差不多,看誰願意捧場,捧場人物的權勢等等。
徐行搖頭,示意烏妙不必介意。
亡國公主嫁給仇敵的戲碼,若是初聽故事的人或許會覺得新奇。
「天德帝談及到了你。」
溯洄其上便可。
幾個男修雖心馳神往,但仙道的艱險,還讓他們保持了警惕心,不至於一下子便頭腦發昏,乖乖進入紅塵閣。
「這不一定……」
「這是他塑造文心的過程。以文載道。」
「據妾身聽聞,那宋媺娖和你之間,並不怎麼熟習。」
哐哐!
「紅塵閣……」
之所以他和烏妙購買「五甲票」,是因為「五甲票」可以從黑市購買到。
「愛恨國讎,東凰州故事,數不勝數,不一定指的就是徐師兄。」
不想讓蘇學士將精力耗費在這些無用的地方上。
「蘇學士?」
東凰州仙道明面上的唯一風月場所。
曾在宗門的卷宗上,見過蘇澈的情報。
「可惜我對文道一概不通,要是懂得此道,就不用這麼苦巴巴的修鍊了……」
此法,屬於仙道旁門。
需提早經營。
她知道蘇澈,還是因為星隕派距離道德宗頗近的緣故。
反之,人皇體能讓一地人傑地靈。
其雲鬢輕挽、胭脂淡抹,一襲紅色軟羅薄紗。
飛羽仙宮在明面上和暗地裡都沒有通緝他。
烏妙掃了一眼人群中的蘇學士,見其在身前擺了一個大瓷碗,又一甩手中的白摺扇,心中有了數,言道。
半年後。
事後,去查閱了一些關於道德和-圖-書宗的資料,知道聖心一脈和聖言一脈的區別。
波瀾壯闊的鳳溪江自北向南匯入紫色的忘川海中,在江海交匯之地,存有許多陸洲,宛若玉帶上的黃玉配飾。
立一顆文心。
但他們修士,飽受世間滄桑,聽到這些故事,便不覺新穎了。
都是一種娛樂。
嘩啦啦!
但……其真正的身份,是十大教的弟子。
「紅塵閣,可不僅是風月場所,還是十大教之一。」
「不過從忘川海前往北荒的船票,一票難求,單人票價也在三十多萬靈貝……他們兩人,估計掏空了錢袋……」
她和蘇學士曾是故人。
「不過,同牢……」
烏妙微微頷首,開始照著徐行的樣子,緊閉雙眸,不放過一絲一毫修鍊的時間。
徐行點了點頭。
但因為她的「任性」,徐行好不容易營造的身份,毀於一旦。
夢芸夢姑娘,便是胭脂榜的第三十三位。
「小皇女出嫁,皇帝大赦天下。文官為小皇女寫了首詞,成功出獄。那個與文官同牢的犯官,在那一天,也寫了一首詞。」
「難怪東凰州被稱為東凰州……」
文心道丹,最多丹成二品。到不了一品之境。
「道德宗修士,向來出手大方,包場是常有的事……」
他頓聲,言語傷感。
第五等的船票,稱作「五甲票」,僅能坐在飛舟甲板上,連閉關打坐的屋舍都沒有。
北荒未被飛羽仙宮勢力染指。與飛羽仙宮、冥泉教一南一北。他的安全,會有一定保障。
雖然他和阮白眉殺死了所有圍殺烏妙的海匪,但錦衣大漢是老江湖了,提前留有後手,將他和烏妙的身份泄露了出去。
單人乘舟坐五甲票也就罷了。
儘管沒有第一次提升那麼明顯,但日積月累,對他好處不少。
「這個故事,沒什麼稀奇的,重講一個。」
這胭脂榜,上榜之後,對於紅塵閣女修而言,好處多多。
但在二層,卻是被十大教的另一教派包場了。
而這瓷碗似乎也是一個空間寶物,這半日過去,至少被甲板上的眾修投了上千靈貝,但仍不見其被盛滿。
蘇學士將瓷碗的錢財盡數倒入腰間的納物袋,重新更換了一副裝扮,打扮的像一個踏青文士,徑直朝飛舟的二層而去。
鳳溪江發源於北荒。
鳳凰不落無寶之地。
這些山脈隱於白色的雲霧之中,層巒疊嶂,蒼茫浩瀚,像極了展翅而飛的凰鳥羽翼。
故此,在忘川海,經此一役后,他待下去,好處有限。
「諸位,再見!」
「你出身名門,何必重利輕別離……」
根據幾次命運推演的m.hetubook.com.com結果,還有半年前與阮白眉的一次交際,徐行大概明白了他此時的處境……
渡海飛舟總共有五等船票,第一等的,有單獨的修鍊精舍、丹室,還有每日的靈膳供應,而餘下各等,待遇逐漸遞減。
還有一點,星隕派的福地……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烏妙不去多想,專心給徐行介紹起了她知道關於蘇澈的一切資料。
一眾男修,望見這一幕,既羡慕又嫉妒。
湖心閣樓。
出入紅塵閣,並不意味著一定要找女修。
就在徐行嘆息的時候,幾個曼妙女修一躍來到甲板上,對徐行等幾個男修,發出邀請。
兩脈雖都招納凡體,但聖言一脈,偏向于符修,而聖心一脈,偏向于神修。
渡海飛舟行駛到鳳溪江上后,中途停靠了幾站。
徐行亦有點心動。
「我當公主的時候,聽了不少這種的故事。」
她道。
……
忘川海的百寶閣分部,他是再難待下去了。
故此,這一次蘇學士請眾修入紅塵閣,多是出於胭脂榜第三十三名夢姑娘的授意。
渡海飛舟甲板上的蘇學士講完了三則凡俗故事,一則仙道故事。
「犯官迎娶了小皇女,將其敕封為自己的皇妃。」
花錢為自己捧場!
但他的身份很尷尬,屬於飛羽仙宮的「黑戶」。
紅塵閣和雲劍宗,作為十大教唯二的女修宗門,一「邪」一「正」。
「道德宗傳言,為『天地立心』之時,講的故事,會變假為真,但蘇師兄當知,這隻是傳言……」
鳳溪江是橫跨東凰州的一條波瀾壯闊的大江,在此江的江畔,不知多少小國的國名為鳳溪二字。
反賊頭子……
但在修仙界,卻不盡然是。
「徐師兄,都是我的不是,讓你受誤會和牽連了。」
「這位道兄……」
蘇學士很豁達。
「這個道友,帶著道侶……還肯只買五甲票,太吝嗇了……」
……
蘇學士一邊給自己倒茶,潤嗓子,一邊目光看向渡海飛舟甲板上的眾修,笑問道。
「諸位同道,我這裡有凡俗故事一百三十六則,仙道故事二十七則,不知諸位想聽哪一則故事?」
「景色仍舊,只是不知,當年的歐陽盼安是人間得意,還是失意……」
不僅能成為頂尖男修的座上賓客,還能享受紅塵閣的資源扶持……
「這事是蘇學士自己的事,妾身管不著……」
伴隨這一聲語落,瓷碗里多了不少的靈貝。
甭看蘇學士在他們面前只是說書人的角色。
「我和你父乃是舊友。當年天德帝回凡俗,曾與我在茶樓暢談……」
嚴格來說,根和圖書本不存在五等船票。
眾修聽后失望。
他在突破還丹境界的時候,曾撞見過人榜第二的苟仁恕和人榜第三的李嘯雲在忘川海戰鬥。
「宋媺娖到底和我有一段交情,我此生也無什麼可牽挂之人,讓她的故事完整一些……何樂而不為呢?」
蘇學士嘆息一聲,他將筆架上的毛筆取出,蘸滿墨水,然後在畫卷上停留半響。
「蘇師兄請你們入紅塵閣,今夜的花費,他一力承擔。」
……
這是他凡俗的過往,涉及到趙芸娘,不好對烏妙解釋的太過詳盡。
飛舟之上,屋舍連綿、亭台樓閣無數。
她抬眸,小心打量徐行的神色,見其無動於衷,仍是那一副平靜至極的模樣,於是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皇帝兵敗,自縊而死。而小皇女淪落成了犯官的階下囚……」
半日後。
不過與其他各派不同,道德宗招納的修士,在入道之前,多是文士、飽學鴻儒。
從忘川海前往北荒,山海宗的飛舟走的是鳳溪江這條線路。
忘川海外海。
「人王體三百五十年一誕,天德帝誕生的早了些,故此我師推測,他不是人王體,而是人皇體。」
徐行朝臨近鳳溪江的天雲山脈望去。
這似乎與徐行的經歷,有些相似。
他緩緩說道。
凡俗,因為男子與女子的體質差距,所以掌權者多為男性。
「這位蘇師兄這麼大方?其中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聖心一脈……」
由洞府聚靈陣聚斂起來的散漫靈氣,才是他們增進修為的大頭。
「什麼?」
……
「蘇澈是聖心一脈的天才。只不過在道德宗內,聖心一脈收的都是普通弟子,他……雖在聖心一脈脫穎而出,但在道德宗內,聲名平平。」
講完后。
文心道丹成的時候,能借「天地立心」讓故事「以假成真」,固然這等事虛幻縹緲,但惠而不費的事情,他並不介意去做一次。
他揉了揉跪坐的酸脹腳跟,說道:「今日說書已完,明日一早,諸位若有興趣,可再捧個人場。」
一昧攀附關係。
徐行和烏妙一同登船,走上這座山海宗麾下的飛舟,然後旁若無人的盤膝坐在了甲板上,等待飛舟起飛。
成敗隨心。
更何況烏妙這女修氣質還有些不俗。
蘇學士用衣袖擦了擦嘴邊的茶漬,「這次我講一個皇女的故事。」
亡國皇女……
而去北荒……
「只是坐五等船票而已,這點折辱,沒什麼。」
「既然徐師兄不在意,那麼妾身也就放心了。」
屬於他們高不可攀的人物。
但與道侶一同乘舟坐五甲票,就難免有些顯得寒酸和*圖*書了,會惹一些人嘲笑。
這幾站,上來了一些修士,又下來了一些修士。
他和小皇女相識不過十數天,但仍記掛著那個明眸善睞、宛如出水芙蓉的女子。
望見這一樓宇。
見狀,幾個曼妙女修解釋了一句,打消了眾人疑惑。
蘇學士放下狼毫,小啜了一口茶水,笑道:「我師曾說過,鳳溪國不過一畔國,出不了這麼多仙才,但偏偏出了……」
鳳溪江的入海口,則是這凰鳥的鳥喙。
蘇學士用茶蓋撇去茶盞的浮沫,吹了一下滾燙的茶水,喝了一口茶,示意這一個凡俗故事結束。
「這故事,可不像是聖心一脈的文士能寫出來的。」
「這座飛舟的紅塵閣,前些日子在停靠流光國的時候,夢姑娘登舟了……」
烏妙細細品咂蘇學士剛才所講的故事,感覺有些熟悉。
其外,烏妙的玄牝體,與之雙修,能提高他的修為。
一座三層樓台的渡海飛舟停靠在金燕島海岸的一側,放下長長的登船舷梯。
清脆的響聲,讓喧鬧的飛舟甲板為之一寂。
如今,也因為她要返回星隕派繼承掌門之位……以致於徐行這個道丹真君不得不陪她一同坐渡海飛舟的五等票。
冥泉教雖不在乎他的傳承,但想利用他的身份大做文章。報復飛羽仙宮。
駐足在臨湖小築,徐行和烏妙對座,看著這一幕,搖頭輕語。
此教便是紅塵閣!
因為其不懷任何私利。
不少人,說話間,目光多了幾分鄙夷。
和他一百多年前,搭乘渡海飛舟前往紫鵲谷時,一模一樣。未有絲毫更改。
中小門派覬覦他身上的傳承。
「小皇女生來便受皇帝寵愛。她想摘星星、想摘月亮,這皇帝都一一答允……」
少傾。
……
一般來說,大多數修士不會奢侈到日常修行使用靈貝、靈珠……
「聽凡俗故事。」
五等船票的修士,在飛舟上沒有洞府居住,這飛舟又開了護舟大陣,吸收了附近的靈氣,在甲板上修行,相當於在無靈之地修行,性價比不高。
陸陸續續的修士登船,在看到靠近船欄的徐行、烏妙時,竊竊私語,低聲交談。
紀夢芸斟茶,讓侍女遞給了正在作畫的蘇學士。
這神修不是神道修士,而是偏向于修行神識的修士。
道德宗位於東凰州的中部,與飛羽仙宮相隔甚遠。
眾修聽此,不以為意。
他開口講故事。
話說到這裏。
模樣粗豪。
道德宗,亦屬於十大教之一。
「那年,他遭貶謫,困居天牢。遇見了與他一同被關押的犯官……」
花魁爭名,沒有才華之士的詩詞、故事流傳,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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