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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作者: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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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可願當面演練一番

第三十三章 可願當面演練一番

「別動。」
然後縱馬從箭靶前面百步之外馳過,在馳過的時候,快速取箭搭弓朝箭靶射去,正中靶心。
「好,娘幫你準備。」鄭氏笑著說道。
「那這道聖旨是幹什麼的?」
鄭氏知道他肯定是拿聖旨顯擺去了,趕緊追了出去,但等她從院子里追出來的時候,華耀祖已經跑的沒見人影了。
「陛下又給的,不會是又讓他去查什麼案子吧?」鄭氏問道。
「好好,我現在就去。」
華耀祖又仔細看了一下那東西,確定是聖旨后,心情有些激動的說道:「這是聖旨。」
楊戩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見他體態雄健,氣宇軒昂,的確比護衛軍里現在這些將領要英武的多,不由感嘆華櫸有識人的眼力。
最後一支箭射出,薛元輝縱馬到檢閱台前,翻身上下馬,抱拳向楊戩和華櫸行禮,等候示下。
「哈哈哈,我兒子又加官進爵了,我兒子現在是候爺了。」
華櫸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就是讓你幫我準備一些東西,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娘,那你就幫我準備一下。」
徽宗先前給華櫸頒的兩道聖旨,都被華耀祖以華櫸太大意,聖旨放在他這裏不安全為由給收走,放到他們屋裡去了。
楊戩揮了下手,楊成跑下台去到了訓練場中間,薛元輝再次向楊戩和華櫸行了禮,隨後走到了訓練場中間與楊成相對而站。
薛元輝說道:「太傅有命,屬下安敢不從?」
「正是屬下。」
回到住處,華櫸先練了一趟功,跟著去製藥房看了一下早上送那些藥材,然後才回到卧室鋪開畫紙開始畫和_圖_書畫。
「見過太傅。」
回到家,華櫸先去見了父母,跟他們說了一下進宮的事。
剛剛介紹完,楊戩的馬車就駛進了護衛軍營。
鄭氏讓他那麼緊張,自己跟著緊張了起來。
第一箭,薛元輝就贏得了眾人的喝彩。
「可願當面演練一番?」楊戩想親眼看看。
鄭氏雙手合什,嘴裏不住的念道:「謝祖宗保佑,感謝祖宗保佑,櫸兒是候爺了。」
經過這段時間又針灸又吃藥,孫安恢復的很快,基本上已經全部好了,以後不需要再針灸,只需再服藥鞏固兩天就可以了。
楊戩剛剛從馬車上下來,就見華櫸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馬上笑著說道:「文山,你來的很早啊。」
「他是帶兵的,那能老讓他去查案子。」
「我怕你記不住,寫在紙上了,放在我屋裡地桌上,你自己去拿一下。記住,一定要親自去哦。」華櫸神秘兮兮的說道。
楊戩一看,是軍都虞候楊成,雖然本事不是很強,但一身力氣倒是不小,有個外號叫搬倒牛。
「在外面怎麼了,在外面我一樣威風。知道嗎,昨天我去張家赴宴,滿桌人坐著,我說什麼他們應什麼,尤其那邵進福,坐在那裡連頭都不敢抬。還有那尚友財,就沒敢看我。」華耀祖得意洋洋的說道。
華耀祖笑道:「我就是說說而已,兒子給我們華家掙了這麼大的臉,我疼他都來不及,那裡捨得找他麻煩。」
「多謝太傅誇讚。」
華耀祖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從頭至尾的又把聖旨看了一遍,確信是真的才放聲大和-圖-書笑了起來。
華耀祖說道:「當然是想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鬼,要是他敢捉弄我,看回來我不收拾他。」
華櫸從客棧出來,又去了孫安那裡一趟,幫他針灸治療了一下。
鄭氏一把將聖旨從他手裡搶了過去,說道:「就只顧著高興了,忘了兒子讓我們幫他準備東西的事了?」
華耀祖雙手背在身後說道:「這小子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來到營房外面的訓練,楊戩和華櫸坐在用木頭抬建的檢閱台上,羅直浩、左道林等一干廂都指揮使、軍都指揮使、營指揮使分列在左右兩邊。
華耀祖說道:「這個天大的好消息當然得告訴親朋好友了,我現在就讓人去通知他們。」
鄭氏推了他一把,說道:「兒子不告訴我們,肯定是想給我們驚喜,你要敢找他麻煩我跟你沒完。」
「好。」
夫妻倆連同丫鬟一起跪下給聖旨叩了三個頭,站起來后,華耀祖小心翼翼的把聖旨拿起來打開。
有人給薛元輝牽來一匹馬,他向楊戩和華櫸施禮后,飛身上馬,士兵給他遞上弓箭。
「好,薛都虞候真好箭術,讓本官大開了眼界。」楊戩贊道。
「你的弓馬騎射如何?」楊戩又問道。
華耀祖說道:「我這不就隨便念叨一句,我又沒說不準備。」
鄭氏翻了他個白眼,說道:「你也就知道在兒子面耍威風,有能耐你到外面威風去。」
「怎麼了?」
「回太傅,下官自幼習練弓馬騎射,頗有些實力。」薛元輝自信說道。
「這個兔崽子,得了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也不告訴我和*圖*書們,還故作神秘讓我們自己來看,看他回來我不好好的收拾他。」華耀祖看著聖旨激動說道。
鄭氏沒有搭理他,自己帶著一個貼身地丫環走了,華耀祖知道知肯定是去華櫸地住處,立刻跟了上去。
「楊太傅來了,過去迎一下,記得我教你說的話。」華櫸低聲說道。
徽宗讓他三天送一次漫畫冊,但這以後他會越來越忙,不可能每次都臨時現畫,所以趁著有時間就多畫一點存著,到時直接拿給他就是。
鄭氏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是你威風嗎?人家是看在兒子的面上,要不然誰會把你放在眼裡了?」
華櫸向後看了薛元輝一眼,薛元輝緊走兩步上前,抱拳躬身行禮道:「屬下薛元輝參見太傅。」
鄭氏把他的手甩開,準備把聖旨拿起來,華耀祖再次抓住,說道:「這是聖旨,不能不敬,要先叩頭才能看。」
一直畫到快子時,畫了將近三本,華櫸才停筆上床打坐休息。
隨後拿著聖旨就準備離開,鄭氏拉住他問道:「幹嘛去?」
華櫸去昇陽客棧接了薛元輝,然後直奔護衛軍營地。
「你就是薛元輝!」楊戩問道。
「我哪裡知道,這不也才知道嗎?」
楊戩與華櫸低聲交談了幾句,隨後看著手下眾將問道:「你們可有誰敢與薛都虞候比試一下武藝。」
華耀祖看了一下桌上的紙條,拿起來打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一些東西的名字,他看完后說道:「這小子要這些東西幹嘛?」
「你管那麼多幹嘛,就是給你說了你也不懂,兒子讓你準備你就準備,橫豎肯定和*圖*書他用得著就是了。」鄭氏說道。
第二天早上,華櫸出門時對華耀祖說道:「爹,有些東西你幫我準備一下,晚上回來我有用。」
在原來高唐州眾多統制中,薛元輝的武藝是最出眾的,手中一對雙刀使開,數十人近不得他的身。
「是,屬下記住了。」
「那你倒是快去準備呀。」
「準備什麼?」
楊戩對薛元輝的回答很滿意,呵呵笑了兩聲,然後跟華櫸一起去了他的指揮營房。
「這個死老頭子,你給站住。」
「那快看看啊。」
「你不是說他在搞鬼嗎,跟來幹嘛?」鄭氏沒好氣的說道。
因為時間太早,楊戩還沒有來,華櫸就趁著這個機會先把羅直浩、左道林等廂都指揮使、軍都指揮使,其他的軍都虞候,以及下面那些營指揮使、都頭叫來逐一給薛元輝介紹了一下。
「晉封永寧候、授翰林殿大學士,賞田地兩千畝,黃金五千兩,白銀一萬兩。」華耀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喝彩聲一響起,薛元輝頓時更加來勁,飛馬在場中來回賓士,正射、背射、側射,以各種不同的射姿,連續射中靶心。
華櫸笑道:「好,看看。」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陛下又給的。」
「兒子的面子那不就是我的面子,我是他老子,難不成他還敢不讓我沾光?」華耀祖有些不講理的說道。
薛元輝先騎馬在場地中間騎了兩圈,熟悉了一下馬匹和場地。
「你我不用多禮。」楊戩說道。
「好啊,好箭法。」
薛元輝說道:「兩位大人對下官都有提攜再造之恩,下官定會聽兩位大人的吩咐,和-圖-書感謝兩位大人。」
鄭氏疑惑說道:「陛下封櫸兒爵位,和讓他去查案的那兩道聖旨不是都在咱們屋裡放著嗎,怎麼又跑出來一道聖旨?」
鄭氏不跟他胡攪蠻纏,加快了腳步,華耀祖趕緊也跟上。
「聖旨!」
一眾將官看的過癮,連連叫好不斷。
華耀祖瞪著他說道:「你個臭小子,跟你爹還顧弄玄虛,老實交待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麼多年了,每逢赴宴都是他在向別人奉承,還從來沒有像昨天那樣,所有的人都圍著他奉承,那種眾心捧月的感覺真的讓他舒服極了。
不過,為了避免父母晚上睡不著覺,他沒有把加官進爵地事情告訴他們。
「謝謝娘,我走了。」說完,華櫸轉身出門了。
「薛都虞候,你這次能夠進護衛軍,全靠華副指揮使幫你在陛下面前說話,以後你可要好好感謝他。」楊戩說道。
「這是什麼?」
「什麼,櫸兒成候爺了!」鄭氏也驚喜叫了起來。
楊戩對華櫸說道:「文山,那咱們就看看。」
鄭氏剛要伸手去把東西拿起來,華耀祖一把將她的手給抓住了。
到了華櫸的卧室,鄭氏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卷黃橙橙的東西,下面還壓了一張紙條。
到了營房,楊戩先問了薛元輝以前在高唐州的情況,然後又問了他一些關於帶兵的事,薛元輝都一一作了回答。
「回太傅,屬下願與薛將軍切磋一翻。」
華耀祖往外走,經過鄭氏身邊的時候,一把將聖旨從她手裡搶走,然後撒腿跑了出去。
老賊見了薛元輝的箭術,還想看一下他的武藝,所以暗示手下眾將官出來向薛元輝叫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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