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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作者: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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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臨行交待

第一百四十七章 臨行交待

「陛下應該早就已經看出來了,是故意在考臣吧?」華櫸笑著說道。
卻沒有想到宿元景的情況突然變得這麼嚴重。
「吳海!」
華櫸很疑惑,因為根據後世的考查,東北、西北的少數民族,很早就已經開始使用釘馬掌的技術,而宋人竟然不知道,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王魁準備離開,華櫸說道:「等一下。」
「文山不用多禮。」趙楷微笑說道。
「什麼!」
石松、司馬宏、盧正鑫三位老將性格都很直,尤其石松,簡直就是個炮筒,一點就著。
關勝、高展跟著華櫸到了指揮使營房,高展向華櫸講了他以前在軍隊的事,尤其是跟西夏交戰的一些經歷,讓華櫸對他有了更深的了解。
所以,華櫸特意把洪穰找來,就是希望萬一石松他們有事的時候,能出來替他們解過圍。
「宿太尉病重垂危,已經昏迷不醒。」
「陛下,宿太尉現在病情嚴重,一刻也拖延不得。如果是太醫去,乘馬車最快也至少要明天晚上子時之後才能到,只怕宿太㷉等不到那個時候。」
徽宗呵呵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
「好啊,有了這道聖旨就不怕了。」華櫸想道。
而且宿元景跟老賊也是死對頭,老賊肯定也不想讓其活著再回來跟他作對。
這以前,他們雖然與蔡京不對付,但對蔡京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再加上他們身份背景不一般,所以蔡京還能容忍他們。
華櫸知道童貰去蔡京家肯定是有事,但現在他要趕去蔡州救宿元景,暫時也顧不上這事,只有先把相關之人的住址和身份查清,等回來再著手處理。
「是。」
吳海說道:「宿太尉受了箭傷,又在冷風裡吹了一晚,得了風寒。在去蔡州的路上就已經不舒服,等到蔡州宣完旨把人帶回官驛,宿太尉就已經不行了。
要知道,宿元景在徽宗心裏也是有分量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蔡京、童貫等奸賊把持朝政的情況下,還能在朝中挺立不倒,並且官居正二品。
內侍出去通知華櫸,華櫸進來一看,嘉王趙楷也在,上前參拜道:「臣華櫸參見陛下。」
王魁說道:「沒多久,大概也就一小https://www.hetubook.com.com會。」
華櫸說道:「不如由臣去一趟蔡州。臣可以騎馬,連夜趕路最多明天早上就能到,這樣可以增加醫好宿太尉的機會。」
「文山,你覺得這應該是誰的畫?」徽宗問道。
徽宗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文山果然好眼力。」
「陛下,宿太尉在蔡州病重,已經生命垂危。」
吳海牽著馬下去了,華櫸叫過來一個士兵,讓他去把石松、司馬宏、盧正鑫、洪穰請來,隨後自己上馬車去了皇宮。
「走,到我那去坐坐,跟我說一下你以前在軍隊的事情。」華櫸說道。
「到裏面說吧。」華櫸指了一下指揮使營房。
「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司馬宏感嘆道。
盧正鑫點了點頭,說道:「在文山出現之前,多虧有宿元景牽制蔡京他們,要不然朝廷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但願他這次來能夠擺脫病難,平安歸來。」
打開指揮使營房的門請石松他們先進去后,華櫸正要進去,就聽有人喊道:「大人。」
相比石松、司馬宏、盧正鑫他們,宿元景的話更容易讓徽宗接受,所以華櫸入朝為官之前,一直是他頂在最前頭與蔡京等人鬥爭。
華櫸雖然是護衛軍的指揮使,官高權重,但卻沒有命令地方官的權力。
從宮裡出來,華櫸立刻趕回護衛軍營,路上他看了一下聖旨,上面寫的是他奉旨給宿元景醫病,蔡州大小官員必需要配合聽從他的調遣,如有違抗者,削職問罪。
吳海過去牽著那匹馬準備去營房,華櫸看到那匹馬腿有點跛,問道:「這馬怎麼了?」
華櫸原本還等著宿元景把人帶回來,將童貫治罪,再按計劃把他推到殿帥的位置上,從而削弱蔡京等奸賊的力量。
華櫸說道:「我馬上要出趟遠門,如果童貰那邊有什麼情況,你就找關勝將軍。」
華櫸想到,此去蔡州給宿元景治病,蔡京肯定會知道,根據他對這個老賊的了解,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跟自己做對的機會。
所以,必須想辦法弄一些好馬才行。
「大人。」
「什麼?」
這一來就不是他的計劃能不能實現的事,和*圖*書而是宿元景這條命還能不能保住。
「好,那寡人就命你去蔡州走一趟,務必一定要把宿卿家醫好。」徽宗說道。
如果他不在了,不僅是少了一股對抗蔡京的力量,而且各方勢力肯定又會圍繞宿元景離去空出來的官位,再次展開激烈爭奪,讓本就混亂的朝堂,變得更加錯宗複雜。
「你別不信啊,老夫發誓,這次一定做到。」石松舉起手說道。
華櫸笑道:「司馬老將軍和盧老將軍能做到,我相信,但你石老將軍,我可不太相信。」
華櫸說道:「下去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
「是。」
「去了蔡京家!」
「文山,這麼急把我們找來有什麼事?」石松一見面就問道。
華櫸知道以徽宗的繪畫功底,不可能看不出來這是誰的畫,很明顯是在考他。
徽宗覺得他這個建議很好,因為華櫸的醫術是他親身試過的,比御醫只高不低,由他去不僅能在時間佔優勢,就是在對宿元景的醫治上也會更有把握。
是以,一定會讓蔡州知府暗中搞事。
「在路上吃了點乾糧。」吳海說道。
「是的。」
司馬宏說道:「文山,你放心,我和盧老弟會看著他的,絕對不讓他在朝上發火。」
「那依你該如何?」徽宗問道。
其實,這主要是中原王朝不重視,才導致在這方面遠遠落後于同時代的歐洲和周邊的少數民族。
所以,為了預防起見,他才想到讓徽宗給他一道旨意,以備需要時使用。
聽到華櫸來了,徽宗很高興,說道:「快讓他進來。」
只可惜勢單力弱,大部分時間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到了皇宮門口,華櫸下車,對御林守衛看了金牌,御林侍衛隨即放行讓他進宮。
嗯!
華櫸接旨后,起身準備告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說道:「陛下,臣此去蔡州給宿太尉治病,說不定需要蔡州知府或是其他官員的相助,能否請陛下給道旨意,讓蔡州官員配合一下。」
華櫸扭頭一看,原來是派去監視童貰的王魁。
「謝陛下。」
「馬蹄破了,跑不起來,要不上午就該到了。」吳海指著馬的左腳說道。
這是一幅神態逼真的道家天和_圖_書尊畫像,其畫風特點與唐朝畫聖吳道子很相似,只是在一些線條的處理上顯得很稚嫩。
「文山,來來,看看這幅畫怎麼樣?」徽宗指著桌上的一幅畫說道。
華櫸過去看了一下,馬的左蹄靠內側裂開了。
「什麼事?」
「是,卑職記下了。」
華櫸也沒跟吳海解釋太多,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好宿元景的事,其他的以後再說。
「華大人放心,如果三位老將軍真的有事,下官就算豁出這條命,也會為他們抗爭到。」
石松,司馬宏、盧正鑫知道華櫸也是為他們好,心裏挺感激的,石松說道:「文山,你放心,在你回來之前,不管他們說什麼,我們都假裝沒聽見。」
聽到宿元景病危,徽宗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消失,急迫的問道:「不是說緩兩天就能回來嗎,怎麼突然病重了?」
洪穰知道華櫸是信任他才這樣拜託他,所以義不容辭的答應了下來。
「給馬釘掌!」吳海搖了搖頭。
王魁離開之後,華櫸進到指揮使營房,把情況向他們說了一下。
「臣遵旨。」
說了有一個時辰左右,有人進來向華櫸請示事情,關勝和高展便起身告辭。
「在蔡京呆了多久?」華櫸又問道。
畢竟他領兵的最終目的是要對抗西夏、遼國、金國軍隊,而這三國的軍隊都是以騎兵為主,以步兵應對太吃虧,行動上也跟不上。
「陛下,護衛軍指揮使華大人在外求見。」內侍向徽宗稟報。
所以,他們只要不是太過分,你們盡量不要跟他們衝突。」
所以,華櫸很擔心蔡京會趁他不在的時候,故意下套讓石松他們鑽,然後構陷他們,而徽宗又是個沒有主見的人,蔡京那幫人一起鬨,難保不會腦袋發熱,就把石松他們給治罪了。
走過去,只見桌子上放著一幅畫,徽宗說道:「這是楷兒剛剛得到的一幅畫,但是沒有落款,你能看出是誰畫的嗎?」
華櫸認出是參加特訓的五百名士兵之一,前幾天跟著孫安一起去抓羅岩的士兵中也有他。
孫大人派人請來大夫給他診治,但服藥之後未見任何效果,到昨天早上宿太尉就已經昏迷不醒。小的來的時候,孫大人又另請了一m•hetubook•com•com位大夫在給他診治,目前情況怎麼樣還不知道。」
華櫸點了下頭,問道:「宿太尉的傷怎麼樣了?」
雖然石松他們說了不跟蔡京他們衝突,但樹欲靜,就怕風不止,蔡京那些人都是些卑鄙無恥之輩,什麼陰損的話都說的出來,就怕石松他們會經不住他們的挑釁衝動上當。
「高將軍說的不錯,這些的確是制約護衛軍提升戰力地障礙。等過了這陣,我會想辦法解決地。」
「這馬怎麼沒有釘掌?」華櫸發現這馬沒有釘馬掌問道。
華櫸大驚,說道:「怎麼會這樣?」
華櫸伸出雙手,躬身接過聖旨,說道:「臣領旨。」
「文山免禮。」
「那兩個到童貰家的人派幾個兄弟盯著,看看他們住什麼地方,是什麼人,不過別驚動他們。」
高展指出的這些不足之處,華櫸早就已經發現,只是事情得一件一件來,現在他還騰不出手來解決,等把童貫定罪和宿元景推上殿帥府殿帥地位置后,他再著手來解決這些問題。
回到護衛軍營,看到石松、司馬宏、盧正鑫、洪穰已經到了,正在指揮使營房外站著。
華櫸說道:「這次我去蔡州給宿太尉治病,至少也需要五至十天才能回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在朝堂上要多小心蔡京他們。那些傢伙都是耍陰招、下套子的老手,話里話外都是坑,你們太正直,爭執起來占不了便宜不說,還容易掉進他們的陷阱里被構陷,划不來。
華櫸把王魁叫到一邊,問道:「王都頭,是不是童貰那邊有什麼情況?」
「文山,你把我們找來,是有什麼事要交待我們嗎?」石松問道。
徽宗覺得有理,立刻讓吳呈海取來一道聖旨,親筆在上面寫一道旨意,然後遞給華櫸,說道:「這道旨意你拿著,如有需要蔡州官員相助的,可持此旨意命令他們。」
華櫸把情況說了一下,徽宗問道:「寡人立刻派太醫去給宿卿家治病。」
所以,才把他們找來囑咐一聲,讓他們盡量不要去跟蔡京他們硬碰。
儘管在蔡攸的讒言挑唆下他對華櫸有了很大的不滿,但也知道華櫸現在不比從前,不僅手裡握著重權,而且還深得他老爹的信任,所以表面上還https://www•hetubook•com•com得裝出友善的樣子。
「假如臣沒有看錯,這應該是吳道子早年風格未成形前的作品。」華櫸說道。
他活著,朝中就多有一股牽制蔡京等人的力量。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們明顯已經站到了華櫸這邊,尤其石松還讓蔡京當眾給他磕了頭,蔡京心裏恨死他了。
「就你一個人回來?」華櫸問道。
「是。」
華櫸陪著笑了兩聲,說道:「陛下,臣進宮是有要事稟報。」
徽宗擺了擺手,吳呈海把畫捲起,交給一個內侍拿去放好。
雖然到現在為止,華櫸連蔡州知府是誰都還不知道,但整個蔡州都在知府的管轄範圍,駐守蔡州的禁軍私自行動絕對逃不過他的耳目,然而他卻沒有向朝廷奏報,可想也應該是蔡京一黨的官員。
「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華櫸現在根本沒什麼心情研究畫,不過徽宗開口了,他也不敢違抗。
他剛從指揮營房出來,就見一個士兵騎著匹腿有些跛的馬朝這邊而來。
隨後華櫸又向趙楷行禮,畢竟是徽宗最喜愛的兒子,該有的尊重還是得給。
「行了,你先去休息吧。」
所以,要想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就必須救活宿元景。
王魁說道:「剛才有兩個騎馬的人到了童貰家,隨後童貰就出來去了蔡京家。」
蔡京的勢力遍布整個汴京官府部門,太醫院也不例外,前次蔡京串通太醫合害楊戩就是個例子。
馬上的士兵看到華櫸,趕緊從馬上跳下來跑到他跟前行禮。
華櫸點了點頭,隨後看著洪穰說道:「洪大人,石老將軍他們是武將,性子急,說話容易衝動,萬一在朝中有什麼麻煩,還望你能給他們解解圍。」
華櫸想了一下,心裏有了一個決定,對吳海說道:「你還沒吃飯吧?」
不過,儘管他失敗的多,但終究還是對蔡京等人形成了一定牽制,才沒有讓他們把朝堂徹底搞爛。
華櫸擔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所以還是他自己去最穩妥。
尤其是馬匹問題,如果沒有好地戰馬,就組建不了強大地騎兵。
華櫸把手裡的公務處理完,已經是寅時五刻,也就是下午四點左右,隨即起身準備去看看薛元輝。
「是的,孫大人派小人回來向大人稟告情況。」吳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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