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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錘:以帝皇之名

作者:VIte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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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團時代 第三十一章 他還活著

軍團時代

第三十一章 他還活著

維托用餘光掃視了一眼頭頂的穹頂,那裡有著許多坐落於拱頂屋檐上的小小天使,他們都手提著提燈照亮著高處的空間,但維托能看見在有些小天使眼睛中閃爍的紅光,那些是監視的眼眸,一旦發現任何闖入者,立刻就會激活警衛系統。
「這是正常現象嗎?」愛森斯坦向一旁學識淵博的奧拉夫問道,後者微微搖頭,作為符文牧師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上的靈能反應。
「這是為了更大的局面,拉格納,一旦蟲群完成補充撲向帝國腹地,死傷只會更加慘重,我們必須這麼做。」「放屁,你這混球,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們周圍是整個朦朧星域人口最稠密的區域之一,下達滅絕令造成的死傷根本不會比蟲群進入帝國內地更少!」
蘭斯洛特搖了搖頭,隨後看向了遠處夜幕下的高山修道院,「他回來后就和但丁戰團長一起去修道院了,沒告訴我原因,但走的很匆忙。」
拉格納大聲嚷嚷著擠了上來,他也來到了愛森斯坦身側,「你知道這會死多少人嗎?泰倫沒殺死他們,而你卻要我們來干?」
「恐怕情況沒這麼簡單,蟲群艦隊數量龐大,我們不可能救援每一顆星球,而只要蟲群攻佔其中的任意幾顆,就都可以恢復生物質,並重新集結撲向任何星系,我們在這兒的努力就白費了。」
維托的頭頂只有通風扇偶爾發出響聲,他跟著但丁穿過了這條漫長的地下走廊來到了盡頭的大門前,但丁來到了一旁的機仆面前,他的手掌貼靠在機仆雙手捧著的掃描儀上,伴隨著一條光帶從其上掃過而打開了大門。
在修道院的地下深處,在那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維托正行走在一條漫長的走廊中,他不知道上面剛剛發生的一切,但他其實心裏早就預料到了蟲巢艦隊會散開的問題,當這一切結束后,就會召集戰爭議會商議此事。
其中大多的聖物都神秘無比,就算是擺放在展m•hetubook.com•com覽櫃中的兵刃,也大多神秘莫測,維托都無法準確的叫出它們的名字,他只能勉強認出其中的一小部分,但那些也足以讓帝國最挑剔的收藏家傾盡家財,也要將其收下了。
蘭斯洛特看著拉格納皺起眉頭,他指了下在場的幾人,隨後戳了下拉格納的胸口,「用你那腦子想想,我們只有五個戰團,加起來也就剛剛兩萬人,就算加上我們麾下全部的艦隊與凡人力量,也不可能擋住蟲群。」
但在現在,他沒辦法處理那些事,甚至無法聯繫到科爾或者任何人,因為他現在所身處的地下最深處一點信號都沒有。
「你有何意見嗎?兄弟。」「是的,面對此等情況,我建議向周圍所有星系下達滅絕令,摧毀其上的任何生物質來源,並只留下一顆資源豐富的星球,驅使泰倫前往,我們在哪兒伏擊他們。」「啥?你瘋了嗎?」
沉重的鐵門在機仆的低語后打開,但丁朝維托撇頭示意跟上,隨即便邁入了門口的空間,他大步向前走入了一片火光照耀的內屋。
他想也許可以把聖吉列諾叫來問問?但很快就放棄了,先不說聖吉列諾的去處都神秘莫測,維托也就見過他幾面,而且……現在的聖吉列諾,到底還是不是當年的阿茲凱隆他也不知道,與他見面時維托……總覺得有種陌生感,就好像他不認識他一樣。
但丁說著將手中裝著天使之羽的箱子放在了雕像腳前,他單膝跪下向那雕像垂首默哀了片刻,「他還帶回了聖吉列斯胸口的泰拉之眼,並且在他神秘的離開戰團消失下,為後來接替的戰團長留下了一封信函,他要求,如果後來的戰團長發現了至高元帥,必須將其立刻帶到這裏來。」
他跟著前面引路的但丁,從修道院內經過後來到了這裏,他剛剛乘坐軌道電梯深入來到了這地下兩百層的位置,行走在這條被紅色磚牆包圍的封閉和-圖-書空間中。
蘭斯洛特順著拉格納的眼睛知道了那樂子是什麼,他瞥了眼一旁燃燒的高聳屍山,從其一側穿過來到了修道院門口與兄弟會會首。
「你這混球!你和那些審判官tm一個德行!」拉格納低吼一聲就要撲上去,但他身後的奧拉夫立刻上前,拉住了衝動的拉格納,他上前一步擋在了拉格納與蘭斯洛特之間。
愛森斯坦俯瞰著他,他在所有的兄弟中是最高的,「你有什麼想法嗎?蘭斯洛特,這血月意味著什麼?」「恐怕不是好消息,兄弟,我剛剛聯繫了我的旗艦秩序之劍號,他們告訴我蟲巢艦隊並沒有被消滅,而是擊潰後撤離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沒人可以從這裏帶走聖血天使的聖物,高大的聖血天使守衛雕像拱衛著這裏,他們手持兵刃站在兩側的分割的聖物室門前,如沉默的哨兵一般在這裏晝夜不息的守護著。
維托從高聳的拱門下走過,他慢慢的停下腳步站定在了面前的高大雕像前,那是聖吉列斯的宏偉雕像,幾乎一比一的還原了他的身體,他聳立在那裡,在火光之下展開著雙翼。
「阿茲凱隆沒告訴你們,他要我來這裏的目的嗎?」「不,沒有,預言的內容只有一句話,將你帶到這裏。」
「我淦,那月亮是不是在變紅了?」拉格納昂起頭望見了天空上的皎月,那高懸于穹頂上的月亮變成了猩紅色的,就彷彿灑上了一片鮮血。
「這就意味著,他們正在撲向周圍的其他一切擁有生命的星域補充生物質,一場鮮血的浪潮正在巴爾的周邊發生。」
眾人也都一起望了過去,他們站在燃燒泰倫屍山的光芒下仰望著遠處高聳的修道院,火焰噴射器再次點燃了屍山,將更加明亮的光芒刺向遠處的黑夜。
但這也許正適合保存在兩旁存放的聖遺物們,那些物品被分類存放在不同的區域中,有的相對固體的聖物被擺放在兩旁展開的展示櫃和圖書,或金屬支架上,另一些更加珍貴的物品則被封存在一個個用鐵鏈拴起來的箱子內。
「泰拉之眼?等等,它怎麼會在這兒,它不應該。」「不為外界所知的是,當年聖血天使的初代戰團長,也是聖吉列斯的第一連連長阿茲凱隆帶回來的,不僅只有父親的羽毛。」
眾人站在門口目送著拉格納遠去,隨後洛肯作為最後一人湊了上來,「說到這兒,元帥呢?他不是該和你在一起嗎?」
「夠了,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老狼說著盯著兩個年輕人,隨後朝愛森斯坦看去,「但拉格納說的也有道理,這裡是整個朦朧星域最發達的區域之一,充滿了鑄造世界與關鍵星球,如果我們下達滅絕令,造成的損失將無以計數。」
「不,我猜是恐虐印記的作用,泰倫的鮮血滲入了整個星球的地表,在恐虐標誌的作用下那月亮在其皮膚下的鮮血下變成了紅色。」
維托也跟了進去,他進入大門后便走上了一條燃燒著烈火的長路,在他的兩旁都是從高出垂落下來的火碰,它們旺盛的燃燒著,讓這裏下封閉空間變得悶熱十分,空氣也變得乾燥。
貝爾站在修道院崩塌的拱門下,他看著遠處在廣場上燃燒的高聳火堆,它劇烈的燃燒著照亮了周圍的所有事物,一股腥臭的氣味普遍而來,那並非是因為澆灑在其上的鉕燃料,而是一股濃郁的血臭味。
相信我,你不會想試試聖血天使為了保管這些聖物做了哪些準備的,維托撇過頭跟上但丁穿過了漫長的聖物室中央大道,來到了盡頭的牆壁前,那是這裏的終點,也是他們所行的目的地。
火焰噴射器的火流瞬間噴入屍堆中帶來了更明亮的光芒,幾人都站在空無一人的廣場邊緣,這裏只剩下他們幾個,以及遠處在點火的人了,整個修道院寂靜了下來。
那味道的來源不難找到,泰倫的屍體堆積在廣場上變成了一座高聳的山丘,它們一層層的疊www.hetubook.com.com在一起,烈火從一旁端著火焰噴射器的士兵手中噴向火堆內。
但丁說罷站起身來,他在那雕像前回身望向維托,「他要求我們嚴守這一秘密,不能讓戰團高層以外的人知曉,從此之後,聖血天使的戰團長之間便歷代相傳著這一預言,直到我這一任。」
所以只能靠他自己了,維托站在那雕像前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思考著,他盯著那泰拉之眼的眼眸回憶著那寶石誕生的故事,「泰拉之眼是伏爾甘造的,他總共打造了四枚,其中一枚就送給了聖吉列斯,作為兄弟情誼的象徵,他自己留下了一顆,其餘還交給了荷魯斯一枚,最開始還有我的一枚,但我拒絕了。」
「會有麻煩嗎?」「我希望不會有,但每當血月出現,都意味著大量的死亡。」「哈,那應該還是咱們這兒,整個巴爾上死的人還少嗎?」拉格納在最後插了一句,他雙手抱懷仰望著頭頂的紅月。
蘭斯洛特肯定的點頭,而拉格納則不懈的切了一聲后推開了奧拉夫,他大步地走向了遠處的陰暗的小巷處,「奧拉夫你來寫,我得去找點喝點。」
愛森斯坦與貝爾對視,隨後向身後的另外幾位兄弟看去,「命令你們各自的戰團,黎明時分開始撤離,返回艦隊準備馳援周邊星域。」
「而且一旦我們稍有疏忽,讓哪怕一隻蟲群分支穿過戰區,進入帝國內部后它們就會立刻散開,向周圍所有缺少防禦力量的星球撲去,他們會在整個帝國腹地四處出沒,在想抓住它們就難了,你根本沒資格為此負責。」
維托仰望著面前高聳的天使雕像,他看著那其胸口的寶石皺起了眉頭小聲嘀咕起來,「聖吉列諾,你這傢伙再給我出什麼謎語?」
但丁昂首示意那雕像胸口盔甲處的寶石,維托昂首望向那鑲嵌在華美戰甲中央的耀眼寶石,火光映射在其表面,再讓其閃閃發光,而其內部中央不眠不休的眼眸也凝視著到來者們。
「這不是和圖書件好事,蟲巢艦隊的數量龐大,就算被擊潰了每一支都依舊龐大,那些星系根本擋不住。」貝爾皺起眉頭,他朝愛森斯坦看來,後者也意識到了這情況的嚴重性。
貝爾的面孔上火光不停的跳動著,從他身後的修道院內愛森斯坦走了出來,他握著巨大的鐵拳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貝爾的後面,而在其更後面是拉格納,奧拉夫與洛肯,他們都從修道院里走到了門口。
「聖吉列斯還活著。」
「老狼說的有道理,但蘭斯洛特的說的也對,我們必須做出決定。」貝爾在一旁輕聲說道,似乎不想因為嗓音過高,而造成更多的額外衝突,愛森斯坦也能聽見他的話語。
維托說到這裏突然愣住了,他的手指突然僵住了,憋了半天只吐出了一句髒話「草……」「什麼?」但丁在一旁詫異的問道,而維托則木楞的轉過頭去,他看向一旁的但丁瞪大著眼睛,接著盯向那燃燒的泰拉之眼。
「為什麼?你為何拒絕呢?」「嘛,伏爾甘說那寶石如果不熄滅,就意味著兄弟尚未消亡,我們可以通過那寶石知曉彼此是否還活著,我用不著,反正我死了也可以復活……」
現在開口的是洛肯,深諳戰爭之道的影月蒼狼軍團長上前一步,愛森斯坦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他托著下巴若有所思,但就在此時蘭斯洛夜再次開口,他也靠了上來來到愛森斯坦身側,後者注意到了蘭斯洛特的發言請求。
「不,我想並不僅限於此。」從遠處一個聲音說道,他從廣場的邊緣的走了上來,門口的眾人都發現了他,尤其是拉格納,「靠,蘭斯洛特,你死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你錯過了多少了樂子?」
沉穩老重的多恩之子盯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他們都被老狼分到了兩邊去,但依舊怒視著彼此,「我無權做出決定,唯有元帥可以,蘭斯洛特,拉格納,在黎明前把你們的想法寫成書面報告,交給我,我會將其遞交給元帥,由他做出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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