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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作者:泥白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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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宮斗,我們是認真的 第089章 這個皇帝很接地氣

第二卷 宮斗,我們是認真的

第089章 這個皇帝很接地氣

「好,那你去吧,接下來好好觀想!」
又指了指自己,「還是我這個帝氣?」
「那修鍊地氣跟修鍊靈氣比哪個更厲害呢?」
胡祿反問,「你閉上嘴能說話嗎?」
「祿哥!」
白不靈倒是無所謂,終於能吃到肉了,這伙食可比秀女時期強多了。
見紅袖姐姐和侍女們都躲得遠遠的,虞之魚這才低頭喊了一聲「夫君」,聽得胡祿酥酥麻麻的,忙攬著她進去細說。
天人突然不再好好先生,憤怒道,「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到底學不學,不學的話我在等幾百年!就不信沒有如你這般英俊瀟洒,天資卓絕,驚才艷艷之輩!」
太后先是把兒媳婦們趕了出去,然後才起身訓斥,「你知不知道昨晚差點鬧出多大的亂子!」
直至天黑,胡祿終於在那葉脈之間看到了新的文字。
「這不是還有一件褲衩的嗎~」他轉身一笑,「好了,你們都回吧,我沒事了。」
「觀,想,觀,想……」胡祿時而睜眼,時而閉眼,時而手掌放在樹上靜立,時而圍著巨大的樹榦轉圈,可依然毫無反應。
「你別走啊!」胡祿本能地伸出胳膊,然後抓住了一隻纖細的手腕。
「這是命令。」
「睡了一夜啊。」胡祿站起來伸了個腰,他看著自己右手食指上的黑環,蠢蠢欲動起來,「給我拿件衣服,我要去八卦場!」
醒來后的胡祿看著自己身邊那一圈蠟燭,好奇道,「幾個意思,這是在給朕做法事?」
說完他拿起葉子又回到界靈樹下,全挺投入的看了下去。
又出現了一個新名詞,觀想法。
蔡芯羞赧地低下頭,白不靈則眼巴巴地瞅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以前都是在屋外瞅著,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
時間緊迫,龍袍也沒換,就這麼一身到了太極殿,把不少人都嚇了一跳。
推門而出,外面還有苗紅袖,奧屯櫻,白不靈,蔡芯等人。
天人:「我已經死了啊。」
然而到了瑤光殿,他們就看到了太后,她聽到信兒就趕了過來,看到皇帝果然活蹦亂跳,一顆心終於落了地,然後從身後拿出一根擀麵杖粗細的木棍。
「聽到陛下無礙,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此時宮裡三步一衛,十步一崗,看來動靜不小。」
奧屯櫻忙起身去追,「你多少穿件衣服啊!」
紅袖不敢多說什麼,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縱容這個男人。
「夫君!」
到了儲秀宮,虞美人就站在門口。
天人激動,「陛下果然天人之姿,天人之姿啊!」
胡祿看了一眼,宮裡的女人都在m.hetubook.com.com,只是少了小魚兒,甚至連昨日剛娶的楚憷,和沒娶的白不靈也在人群里,白不靈努力往前擠,楚憷則縮在後面,神色複雜。
這次真的感覺有點東西,他隱約感覺自己看到了什麼。
胡祿狐疑,「所以您是被修真者乾死的?」
於是他就勢坐在界靈樹下,認認真真看起了這片落葉。
胡祿嚇得後退兩步,「母后,我都已經二十五了!」
胡祿笑罵了一聲,「所以要觀感的樹葉,不是樹榦啊!」
胡祿尷尬了,「遺詔的事您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還知道裏面寫的什麼,哀家很失望啊。」
終於有一件事把胡祿從對界靈樹的觀察中吸引了回來。
「真沒想到,魚兒你小小年紀卻辦了大事了。」
蕭果兒,「現在都已經辰時(七點)了!」
「哦,你龍椅之上的遺詔里也是這麼寫的?」太后問。
平時的家庭聚餐都很慢,胡祿會充分享受家庭之樂,跟老婆孩子們說說話,但今天他一反常態,吃飯賊積極,哪怕此時桌上多了金玉珠和白不靈兩個新人,他也沒有過多關注。
天人問,「你閉上眼睛能看到東西嗎。」
「許厚祖。」
隊長愕然,「陛下,這?」
「我看你氣色很好嘛。」胡祿打量著虞美人的臉蛋,隨後下手捏了捏。
「我睡了多久?」胡祿問。
胡祿注意到太后穿的非常正式,笑問,「母后你這身打扮是要?」
「是!」
「可以啊。」天人果然嘴巴沒動,依然發聲。
胡祿咂摸著這兩個詞。
不過他還是心裏記掛著界靈樹,只匆匆丟下了三句話就離開了。
一聲「哥哥」果然好用,胡祿暫時放棄了界靈樹,去上了個朝。
天人,「這很正常,修真者有個概念叫神識,神識一掃,無所遁形,我們地修(地氣修鍊者)也有個類似的,叫神念,在你神念所及的區域不停地用神念掃過,就像犁田那樣,反反覆復,不厭其煩,直至這片土地上每一株草,每一隻螞蟻,每一粒塵埃都了如指掌,這就是對地氣的修鍊。」
金玉珠則心情忐忑地偷偷看著眾人,想要找機會和蔡芯手上的仙劍接觸。
然而侍衛隊長剛走,一片巴掌大小,巴掌模樣的紫色樹葉飄飄然落了下來。
「沒錯,長大了就這樣,它本身雖無半點靈氣,卻是此界的靈氣化身,」天人指了指頭頂,又看向胡祿的手指,「你手指上的黑環就是開啟界靈樹的鑰匙,其他人都無法窺探界靈樹的奧秘。」
直至胡祿的手撫上了她的小腹,兩人這m.hetubook•com•com才停歇。
天人:「只是一縷殘魂罷了,將我的衣缽傳給你后,就是我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這?這是那棵樹?
足足看了半個多時辰,再看下去朝會都要散球了,紅袖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哥哥,朝會~」
「那你去八卦場幹嘛?」
「陛下!」
「沒有的事,我若出了事自然是母后臨朝最為妥當。」
「掌握了時間法則,在你的領域內,你即永生!」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胡祿是真的著急,自己沒有靈根,還是獨一無二的絕靈體,天然和修真絕緣,好不容易盼來了地氣修鍊這樣的機緣,若是再被毀了,怕是要抑鬱而終了。
胡祿越來越喜歡聽他說話了,請繼續你的表演!
身體真棒!
「不用跪著了,你們都起來吧。」胡祿說了一聲就匆匆跑掉了,火急火燎的,也不說冷了。
不等胡祿發問,天人得意道,「早在好久好久之前我就在謀划這一切了,你家院子里的界靈樹就是我提前布局的!」
只不過除了主幹稍好一些,四大枝幹全都稀稀落落的,枝杈少,樹葉也少,太陽光肆無忌憚地投射下來,只有少部分被樹葉和枝幹擋住,這和胡祿跟天人交談時頭頂的那棵茂密巨樹是遠遠不及的。
「等等,只我一人修鍊,那你呢?」
「瑤光殿有衣服,可以過那裡的時候再換。」萬玲瓏道。
然而他的話已經講完了,選擇胡祿就兩個原因,一、絕靈體質,二、皇帝身份。沒了。
「堂堂皇帝,在皇宮裡果奔成何體統。」
「這個不用我教,你自然就會,只是觀想的對象不能是普通事物,而是界靈樹。」
胡祿,「雖然我是干皇帝這一行的,但我覺得自己已經很接地氣了啊,我母后還總說我沒有皇者威儀呢。」
中午苗紅袖叫她來吃飯,胡祿就拿著樹葉,一邊看一邊吃。
「陛下!」
「去看那棵樹啊。」
胡祿,「那要怎麼修鍊地氣呢?是不是要通過走路?」
「不修了,不修了!」胡祿順從地讓太后都覺意外,「經過此事,我發現自己確實不是修仙的材料,以後再也不提修仙的事了,不過母后,八卦場那棵大樹確實非同凡響,似乎有什麼了不得的來歷,咱們就留著吧,我時常能看到,心情也好一些。」
然後胡祿乖乖閉上眼睛,「什麼都看不到。」
再次回到界靈樹下,樹下還有一隊十人侍衛守在這裏,胡祿吩咐道,「朕要上樹,你們想想辦法。」
蕭太后,「替你上朝,不過現在看來是不用了,你自己去吧,免和圖書得又有人說蕭后把持朝政,欺負小皇帝。」
「你大病初愈,還是不要動了吧。」
胡祿盯著界靈樹,「無妨,讓他們等等朕。」
什麼,這就完了,那到底怎麼觀想,怎麼修鍊地氣,這些你都沒說啊!
蕭果兒插嘴,「樹啊,之前被姑姑下令毀掉……」
蕭太后皺眉,難道遺詔里內容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胡祿記得天人說過,這界靈樹是此界靈氣的化身,這樹葉樹杈長得稀稀落落,是不是意味著靈氣淡薄呢?
胡祿不好意思起來,「沒有啦,其實也很好理解,那修鍊地氣之後呢。」
兩人在屋裡膩乎了許久,紅袖漸漸有些焦灼,無奈只好進來做惡人,「陛下,該上朝了。」
他們來到了界靈樹下,仰望著這棵巨樹,當初的小紫樹現在已經長成了一棵覆蓋了小半個八卦場的遮天巨樹!
作為一個成功人士,胡祿擅於抓住任何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胡祿覺得捏著不過癮,開始下嘴親啄她的臉蛋,鬧得虞美人咯咯直笑。
於是他繼續看下去,並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終於,苦心人天不負。
「何為觀想法?」
說完,眼前人物景物全都破碎,胡祿從黑暗中爬了出來。
天人,「地氣。」
天人:「其實天地間並不是只有靈氣可以助人修鍊,修鍊靈氣的最高境界就是成仙,但修鍊地氣卻可以成為我這樣的天人,而只有對靈氣毫無反應的人才能感應到地氣!」
胡祿笑了,「母后,別誑我了,你並不知道。」
交流繼續。
胡祿跺了跺腳,「這個地氣?」
胡祿喃喃道,「七月初十,不就是今天嗎!」
正想著,後面披上了一件袍子,是萬玲瓏,她走在最後面給胡祿找了件遮擋。
「當然是我們地氣厲害了,」天人不假思索道,「你想啊,天下那麼多人一起修鍊靈氣,每個人才能分多少,而修鍊地氣的只你一人,天下間的地氣你可勁的用,天下一人,故稱天人!」
「腦子?」
……
「什麼!」聽到這,胡祿也顧不得穿衣服了,直接就跑了出去。
「修鍊有成后,神念所及之處都是你的領域,領域之內你就是主!」天人道,「修鍊到一定層次,你甚至可以玩弄空間、時間乃至生命法則,這些我會慢慢教你的。」
然而剛跑出瑤光殿,面向八卦場,胡祿卻看到了一番不同的景象。
胡祿撿了起來,撫摸的同時中指上的黑環亮了一下。
「那朕能長生嗎?」
不過他還是繞了一下路,再次來到八卦場的界靈樹下。
那個天人也是的,都不說清楚怎麼觀,怎麼https://www.hetubook•com.com感,而且自己想要找他,他也沒有反應,就這還想讓朕做地氣修鍊傳承人呢。
他啪地把樹葉排在桌上,「啥也沒有,吃飯!」
他很好奇這一點,準備上去看看,一般的樹他自己就能爬上去,但這可是一顆上百米的巨樹,沒有保護措施,萬一摔下來,哪怕他身負絕世武功怕是也要粉身碎骨了。
天人:……
他放慢了腳步,眼神迷離,路上的侍衛看到他全都倒身跪拜,眼睛含淚,然後皇上還活著的消息不受控制地開始在宮裡四散傳播。
天人微笑搖頭,「地者,廣闊地域也,選擇了陛下,除了你獨一無二的絕靈體質外,還有就是因為陛下富有四海,影響力不僅在大岳的土地上,更是輻射周邊一切小國和地方勢力,堪稱這片土地上唯一的雄主,這樣的人修鍊地氣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那你以後還修不修仙了!」太後用木棍敲打著桌面。
「用腿效率太慢,用腦子。」
紅袖跟著他,焦急道,「陛下,時辰近了。」
「夫君……」虞美人開始嗚嗚起來。
「小魚兒她怎麼了?」胡祿問。
她知道皇帝也不可能告訴自己,哼了一聲,「你去吧,上朝前看看虞美人。」
胡祿也冷靜了一些,「這樣,我先去見母后,紅袖你去儲秀宮通傳一聲,免得小魚猛一見到我情緒難控。」
胡祿甩甩手,「行吧,朕去去就來。」
自十五歲親政之後,太后頂多言語訓斥,卻從未再對他動過手,這,這麼把童年陰影給拿出來了。
「修鍊什麼玩意兒?」
虞美人謙虛道,「還是夫君厲害,按御醫說的月份,應該就是第一次的時候。」
「你是說那棵紫樹?」
胡祿簡單梳理了一下,「你們這個門派需要觀想界靈樹來獲得神念力,然後通過神念力修鍊地氣,沒錯吧?」
「許厚祖!」
萬玲瓏抹了把眼淚,「都要準備後事了!」
「我,我,」天人陷入了回憶,最後痛苦的囈語,「我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領域!該死的修士!該死!」
「不留著能怎的,砍又砍不動,燒也燒不著!」太后態度緩和了一些。
離開瑤光殿,胡祿才意識到還沒換衣服,罷了,不換就不換吧,跟虞美人也不必太見外。
啪!
天人跺了跺腳,就是這個地氣。
他在虞美人這裏又加了一條褲子,準備經四象殿換了龍袍再上朝。
胡祿加快腳步,一把抱住這個柔弱的小女孩,還是瘦啊,要多吃肉啊。
胡祿抬頭能看到紫葉,隱隱還能看到紅花,那麼界靈樹上有沒有果子呢?
「顧不得了!」
hetubook.com•com人簡潔回答,「觀看,想象。」
「什麼!」
聽到這,胡祿終於變得眼神熱切起來,時間、空間、生命,能把這些玩弄于股掌之中,那不就是神嗎!
胡祿有些沮喪,總是差了一點,隱隱約約,似有似無。
這應該是個人名吧,可界靈樹的樹葉上為什麼會有一個人名呢?
它不是直溜溜的一桿,在五六十米的位置又分出四個大樹杈,粗細程度和主幹也不分伯仲了。
胡祿放下碗筷,「朕還有事,先走了!」
想到這,胡祿猛地抬頭,貪婪地盯著界靈樹上每一片樹葉!
「朕沒病,朕只是……」胡祿想了個詞,「只是想通了。」
除了樹葉,胡祿似乎還看到了花,應該是紅色的,只是因為數量比紫葉還少,所以看不真切。
「看到了!」
約莫能有一百米那麼高,樹榦需要十余個成年人才能合抱,樹榦上的紫色比先前要淡了一些,但樹葉還是紫色的。
「這就需要通過觀想法鍛煉神念力了。」
胡祿只覺裏面有玄機,或許自己還沒能把這片葉子看透。
「啊?」
「恭喜,你又要當爹了。」蕭果兒酸溜溜道,明明自己更勤奮,怎麼就沒動靜呢!
胡祿哈哈一笑,「那夫君我確實了得!」
胡祿,「那老哥你是怎麼死的啊?」
虞之魚也醒悟過來,起身要送人,「陛下還是要以國事為重。」
皇上醒了,宮裡就是他最大,侍衛隊長馬上聯繫少府,準備方案。
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什麼的公主們都覺奇怪。
苗紅袖道,「昨日她猜到了你的事,傷心的暈了過去,現在已經無礙了,只是母后不敢讓她見到你,還在儲秀宮裡靜養呢,陛下不必擔心。」
胡祿突然指著上面自語道,「那是不是花啊?」
「我更願意聽你叫夫君。」
他就守在這裏繼續觀感,勢要看出點什麼。
他看到的是三個字,像是人名。
「沒事就去給母后請安,讓她老人家不要擔心,還有去看看小魚兒,這都比看這棵破樹強!」
後面的奧屯櫻等人也跟了過來,蕭果兒小聲嘀咕,「也不讓人家把話說完,姑姑確實下令砍樹,但剛要動手這怪樹就瘋狂生長,而且刀斧不侵火油不懼,從地下刨,連地面也挖不動,只好把樹圈圍起來。」
「兒子告退。」
「爹爹,樹葉上有什麼啊?」老六胡仙之問。
「學!」
蕭果兒,「哥哥不換件衣服啊,太不正式了。」
胡祿,「可是我沒有這個神念啊。」
其實從昨晚開始她氣色就這麼好了,金丹大修士的靈氣豈是鬧著玩的。
「生於華閏二年九月初八,卒于福壽二十年七月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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