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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趙吉祥特意看了省內近十年的職業醫考試的分數，500以上的沒有，往年第一名都最高只有499。

「502！」

他默默地坐在佘勇身邊，等佘勇把一根煙抽完，這才聽佘勇說道，「天波，你在那面和……吉翔沒什麼衝突吧。」

周天波一怔，但還是點了根煙放到佘勇的手裡。

趙吉祥略有失望，但還是很開心。

幾天後。

趙吉祥心裏忽然一松，方才的緊張感直接散盡。

還不是得忍下來。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周天波問道。

一股子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趙吉祥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

自己能和吉翔有什麼衝突。

「……」

「呵呵，你在單位。」趙吉祥明知故問。

「少爺，說說怎麼回事。」周天波問道。

郝院士這屬於佔著茅坑不拉屎，自己不收，也不讓在座的各位收。

看著趙吉祥很平淡，但他自己能聽到心跳聲就在耳邊回蕩。

「複核工作已經完成，各位老師https://m.hetubook.com.com簽個字。」

「……」

要是能考全國第一就好了……趙吉祥念頭及此，哈哈一笑。這就是得隴望蜀，人生就沒個知足的時候。

「別瞎問。」佘勇毫不留情地說道。

「天驕是真厲害！趙院長，恭喜恭喜。」

他聽著電話那面的音樂聲，心裏快速琢磨著如果是省內第一，自己可以利用這事兒做什麼文章。

周天波愣住。

「我去！真的！！」

周天波苦笑。

曲終人散，周天波想看的都看到了，可他卻有了更多的疑惑。

「肯定全省第一，這麼多年，省內就沒人考過500分。」趙天驕篤定道。

兒子還真是青出於藍啊，趙吉祥一臉慈祥的看著趙天驕。

說著，周天波微微一頓，笑容更加苦澀，「手術做的是真好，我是沒想到小吉醫生的診斷水平也這麼高。」

周天波剛開始不懂，轉瞬之間似乎覺察出什麼，他假作不知，哈哈一笑，「少和-圖-書爺，今天辛苦你了，我回去了。」

佘勇把眾人一一送走，禮貌而客氣。

趙吉祥拿起水杯，水紋蕩漾，他用另外一隻手握住水杯，以免暴露自己的緊張。

「在，在。」科教處處長道，「今天是職業醫考試分數公布的日子，我肯定在。」

佘勇不置可否，在周天波身邊發獃。

電話接通，科教處處長的聲音傳來。

「天驕考的不錯，全省第幾啊。」趙吉祥問道。

這叫什麼話。

水太深，深到他們試都不敢試。

其實第一和第二區別還是有的，但對自己來講都差不多。

趙吉祥被嚇了一跳，他迅速平穩住自己的心情，淡然問道，「多少分？」

話是這麼說，可在座眾人心裏隱約都覺察到這事兒的水深得很。

「他打多少分？」

502……竟然這麼高！

「問你話呢！」佘勇的語氣忽然嚴厲起來。

滿分600，360就能通過。

真是，越老越沒出息，趙吉祥訕笑。

趙天驕興奮的直接跳www.hetubook.com.com起來。

「登陸的人多，沒搶上，卡的厲害。」趙天驕低著頭，一遍一遍登錄網站。

文章肯定能做的花團錦簇，趙吉祥有這個自信。

直到目送最後一位離開，佘勇直接癱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看著趙天驕，趙吉祥心生寬慰。兒子很爭氣，自己雖然給他安排了一條通天大道，但兒子每一步走的都超乎自己的預期。

「第一是哪家醫院的，附一院么？」趙吉祥隨口問道。

「早點休息。」

「天波，給我點根煙。」佘勇伸手。

「……」

「特別高好不好！至少全省前五！」趙天驕道。

曲終，人散。

「滿分。」

幾秒鐘后，佘勇沒多說一句話，深深地看著周天波，眼神之中似乎在傳達極其複雜的意思。

……

衝突？

兩人打著啞謎，到了門口后各懷心事的轉身離去。

屋子裡的眾人大眼瞪小眼。

「真的。」周天波道，「他也不是有意去踢場子的，附二院的醫務處長『隨便』截取了一台和-圖-書巨大腎積水的手術錄像，老闆看了直叫好。」

趙吉祥沒說話，而是先核對。

502分，全省第一，以後自己做什麼都可以。那些質疑趙天驕發表論文的人，怕是會被全省第一直接給噎回去。

「沒……沒……沒什麼。」佘勇結結巴巴的說道，「郝院士說，這件事到此為止，別爭著搶著想要吉翔考你們的研究生。」

「爸，我回來對答案，感覺至少在480以上！」趙天驕安慰父親道。

專家組的專家們都意識到似乎有什麼隱情，最開始迸發激烈爭吵的那幾位也不說話了，按照佘勇的指引簽字離開。

分數之高超出預期。

「看了成績再說。」

「480，很高了。」趙吉祥微微頷首。

「還沒出來么？」趙吉祥見過了查詢時間至少有十分鐘，故意做出很平淡的姿態詢問道。

「……」電話對面沉默了下去。

一個規培生蹬鼻子上臉，關鍵是他上臉後腳還在有意無意的蹬自己的鼻子。

「爸！我厲害吧。」趙天驕得意地https://m.hetubook.com.com問道。

趙吉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趙天驕手裡捧著手機在查分。

「趙院長，恭喜！」

去年省內職業醫考試最高分是497，沒想到兒子竟然考了502分！

「全省第幾？你那面有數據么。」趙吉祥隱約聽出來點不對勁兒，他臉上笑容收斂，沉聲問道。

「問你話呢。」趙吉祥嚴肅說道。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科教處處長的電話。

能全省第一就很好了，全國第一，想都不敢想。

「不錯。」趙吉祥淡淡說道。

「各位老師，今天辛苦了。」佘勇遏制住心裏的詫異情緒，開始收尾。

……

「沒有。」周天波下意識的說道，「我家老闆專門為我舉辦了一次手術大賽，結果是吉翔拿了第一名。」

兒子出成績比自己等公示還要緊張。

「出來了！」趙天驕忽然一聲大吼。

「趙院長，是吉翔。」

如果執業醫師考試能在省里排前五的話就好了，以後不管自己說什麼，腰杆子都很硬，別人也沒有任何理由指責自己。

「全省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