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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髮在旁邊拍徐世勛馬屁，豎起大拇指：「老闆精明。」

「這樣也好，我也有心和他真誠面對面，各抒己見。」

王金髮倒吸一口氣，兩萬一桌酒菜？那位戴大少的腦袋得多大才行。

「光有酒菜還不行，要把我們舞廳那幾個金牌陪酒的給挑出來。對，就是珍妮，朱迪，還有安吉拉，直接給她們買全鍾。買單的時候對戴大少講明，我們酒菜可以打八折，小姐卻是不打折。」

徐世勛嗤之以鼻：「我又不約未成年。我很講究的，必須滿十八歲的才泡！」

王金髮皺皺眉，就把那三百塊抽出一張遞給對方，「吶，你的紅包！拿好了！」

說完又抽出兩張一百的遞給對方，「拿了錢給我閉嘴！記住，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爛在肚子里！要是讓我知道你多嘴，有你好果子吃！滾下去做事！」

石志堅被徐世勛勾著脖子總覺得「賣鮑」兩字很刺耳，「鮑魚地沒有，拳頭的要不要？」作和-圖-書勢欲要捶打徐世勛。

等到石志堅進入舞廳之後，王金髮這才拿手指在舌頭上沾了沾唾沫開始數起手裡拿著的錢。

數完，足足三千！

石志堅聞言，就知道倪框那篇社論《面子，裡子，還有肚子——論一家快要倒閉食品公司的最後一絲絲傲氣》，八九起了作用。

「我是中間人咩，占他一點便宜也是應該的。誰讓他先聯繫的我，讓我聯繫你？說白了，今晚他才是大東家！」

王金達又忙朝石志堅豎起大拇指：「二老板實誠！」

試問快要破產的戴大少，該怎麼買這個單？！

不過一想起今晚那位冤大頭——戴鳳年戴大少，王金髮就又感覺自己剛才的不爽算個毛。

石志堅拿出鑰匙正準備去開自己的車，徐世勛上了賓利，探出頭指指石志堅那輛黑色大眾，「這就是跛豪送你的？過時了，換一輛！我對你講，泡妞第一利器就是豪車！說了你別不信，我這輛賓和-圖-書利只要一開去香港各大名校，那些愛慕虛榮的靚妹立馬就會圍攏過來。然後你嘴巴甜一點，約她飲酒食飯，就可以像選妃一樣為所欲為！」

一頓飯兩萬塊！

石志堅整理著自己的領帶，「也不知邊個說自己痴情長劍，對聶詠琴痴心不改。現在又要我幫忙準備靚女，就不怕我揭穿你？」

說完把錢遞給王金髮，又拍了拍他肩膀：「其中五百是你的！」

石志堅搖頭，這位三少沒救了。

男服務員嘻嘻一笑，把那一百塊又推給王金髮：「王經理你太客氣了，這三百你也拿好，剩下的錢我幫你發！」

石志堅也在一旁道：「你不要和我比，我做的是正經生意。你這要把戴大少當冤大頭整，他該多尷尬？」

「這就對了嘛！」

「那戴鳳年打電話給我，讓我安排個局，請你和他坐下見一面，好好談一談，地點就在我們波波歌舞廳。」

石志堅瞪他一眼。

「老王！安排一下，m.hetubook.com.com把咱們舞廳最好的包間騰出來。給我準備一些上好的酒菜，記住，千萬不要整什麼鮑魚翅肚那些窮人吃的，今晚你家老闆我要請客。當然，請客的單不是我買，是戴鳳年戴大少買單，所以一定要上最貴的，不上最對的！」

徐世勛忙鬆開他，「好個恩將仇報！不食鮑魚也行，那就給我安排多個靚女，最近我可是補了很多生蚝！」

石志堅從懷中取出皮夾，用手指夾出一疊鈔票遞給王金髮：「來的匆忙沒有準備紅紙，這些錢你拿去幫我發給員工，算是過年我補發的紅包。」

徐世勛嘆息一聲，「你還好有臉說？我就不該帶你去認識聶詠琴。自從上次介紹你給他認識，我就發覺她對你魂不守舍，每次你去舞廳更是對你眉來眼去，我從你和她的眼神交流中早已讀懂四個字——姦夫淫|婦！所以我認命了，與其強扭聶詠琴這個大甜瓜，不如去野地里採摘一些小甜瓜，這叫什麼？以https://www.hetubook.com.com次充好，量大管飽！」

石志堅很不爽徐三少的這種「謀略」。

「我的終究目標是藥渣，被女人榨乾的藥渣！」

「我也知道你和戴鳳年有過節，可我更知道你想要收購他旗下永康，與其你和他打水磨戰，不如彼此談個價碼，一次搞掂！」

徐世勛說完，就昂著頭直入舞廳去視察舞廳工作去了。

「不，照著兩萬給我整！阿堅的那乜鬼火鍋店有一萬的包桌，我要超過他，最起碼也要翻倍！」

「你打電話給我就是讓我來你家救駕？」

男服務員拿了兩百立馬眉開眼笑，嘴裏「噯」了一聲屁顛而去。

王金髮立馬眉開眼笑，朝石志堅點頭哈腰，再次豎起大拇指：「二老板您不但實誠，還很仁義！」

為了給自己舞廳業績搞創收，徐世勛徐三少也算是費勁了心思，對綽號叫「人頭馬」的舞廳經理王金髮諄諄教導。

徐世勛勾住石志堅的脖子，把對方的腦袋勒到自己肩膀處：「我第一次做中間https://www.hｅtｕｂｏｏｋ.cｏm.com人，多少給我個面子。吶，等事成之後，你拿下永康，再請我食飯也不遲。我這人無所謂的，聽說你最近在賣鮑，那就請我食鮑魚啦！」

石志堅翻白眼：「當心坐牢！」

王金髮有些不爽地揩了一下鼻子，他很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

王金髮用手指點點對方的腦瓜，「別跟我嬉皮笑臉！紅包該怎麼發我心裡有數！」

……

剛才石志堅的話他倒是聽到了，當然王金髮的小動作他也是看到。

「你就一人渣！」

咋舌道：「好闊氣！」數出五百捲起來揣進兜里，想了想又多拿三百塊，正要往懷裡揣，舞廳一男服務員跑過來諂媚道：「二老板人真好，給了這麼多紅包！」

徐世勛嘻嘻哈哈拉著石志堅手臂，「我怎麼會那麼自私呢？讓你過來救駕也是為了幫你忙。」

王金髮跟在徐世勛屁股后努力地把三少的每句話記在心裏，嘴上道：「三少，這最起碼也要八千多了。」

「什麼意思？」

說話間，阿祥早已開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