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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教了，您老真是個好爸爸！」石志堅朝羅德尼抱拳行禮。

羅德尼無言以對，看著眼前這位年輕帥小伙，心中有很多話想要說出，卻憋著說不出來，最後還是忍不住了：「咳咳，那麼在你低調之前能不能先把我女兒的小熊維尼睡袍，還有米奇拖鞋換掉？」

老半天，羅德尼才說：「你真的是那位香港大老闆石志堅？」

「怎麼負責？」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很清楚！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像你們這樣膽子大的英雄，我怕這裏容不下你們兩尊大神呀！」道格拉斯背著手，語氣充滿譏諷。

「喂喂喂，唐尼先生！」道格拉斯對著電話叫了幾聲，聽到盲音這才有些心有餘悸掛斷，隨即雙手捂著臉擦了擦，心中充滿擔憂。

「我也一樣局長大人！我會告訴上級這次行動是您統一部署！」

……

兩人重新坐下。

「我們絕對沒有！局長大人！」查理曼和鮑曼挺直身板大聲說道。

「那你還知道什麼？」

不出所料，新聞一出來，立馬引爆英倫。

等到他們兩人走了以後，道格拉斯這才收斂臉上笑容，罵道：「該死的混蛋，差點把我放到火上烤！上級問我，我一問三不知！你們想要立功，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現在不敲打敲打你們，以後還不反了天？」

警察總局，局長辦公室內，道格拉斯局長語氣怪異地對查理曼和鮑曼說道。

「那就是了！」石志堅聳聳肩。

「你很好啊，道格拉斯局長！」電話那邊出現一個超級不滿聲音。

在電視台報道這個消息以後，作為女記者的安吉麗娜立馬就成了新聞界紅人！

……

「哼！你該不會在心裏罵我吧？」羅德尼望著石志堅吹鬍子瞪眼。

「兩百萬！」

「如假包換！」

「我同你講，其實這不是錢不錢問題，我真的很愛我女兒！所以必須要給她一個交代！五百萬我是絕對看不上的！不過也算對她做出了一點和圖書補償！」

各大電視台，還有報社紛紛跑過來向她做專訪，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確切消息。

「你在觀察我？」

「報告局長大人，我們會對外面媒體澄清，這次行動是您帶領指示的！」

「情投意合個鬼！」羅德尼咔嚓，獵槍上膛，「本來她好好的，一定是聽信了你的花言巧語上了你的當！還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香港有老婆的，不但有，還不止一個！」

羅德尼搖頭：「不奇怪。」

石志堅不得不點點頭，拿了衣服在女傭帶領下去更衣室換掉。

「凱恩謝爾比，今年三十四歲，乃是臭名昭著剃刀黨頭目，原本出生在伯明翰，和弟弟湯米謝爾比在少年時期加入剃刀黨……」

安吉麗娜很有職業道德。

石志堅努力擠出笑容——

道格拉斯都快哭了，「上帝呀，我講的都是真的！上面已經把這起案件定性為重案要案，我確實沒辦法！」

羅德尼遠遠看到，心說：「還真他媽一表人才！可惜是個敗類！」

「是嗎？那麼看起來我打這個電話沒用了！打攪了！」唐尼說完，啪嗒在那邊掛斷電話。

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得很！

具體內容：「在昨晚這次掃黑除惡雷霆行動中，倫敦東區警署和倫敦中區警署並肩作戰，靠著警方熟練的業務能力，還有強大警力，最終把剃刀黨頭目凱恩－謝爾比緝拿歸案！」

「那個柏德嘉是你的人？」

辦公室女秘書卻這時候進來提醒他接電話。

「不用送！告辭！」石志堅扭頭就走，走半截又轉過身：「哦對了，問多一句——你女兒屁股上怎麼會有個傷疤？她話是小時候盪鞦韆傷到是真是假？」

「對不起啊，唐尼先生！」道格拉斯局長再次道歉道，「現在我這邊也是無能為力！凱恩所犯的罪行太大了，並且查理曼那幫傢伙從老巢搜出很多證據！你知道的，我只是小小一個局長，上面還有很多大佬，他們要嚴辦此案，我也沒ｈｔtｐs://www.hetｕｂooｋ•ｃｏｍ.ｃoｍ辦法！」

「和你做那麼大的生意，當然要調查少少咯！」

翌日——

「得你老母啊！」羅德尼獵槍再次多准石志堅鼻子，怒不可遏：「我堂堂大英帝國將軍家女兒，跑去香港給你做小老婆？講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石志堅打個冷戰。

「好了，下去吧！」

「這樣就好了！」石志堅再次抱拳，「既然誤會解決，在下也不再逗留——告辭！」

「什麼？你還想上樓？」羅德尼噌地站起來，重新抄起獵槍怒視石志堅。

現在突然被警方殲滅，簡直大快人心。

「一百萬英鎊！」

「是的，是我安排他與你們做的軍火生意！」石志堅端起咖啡輕抿一口，忽然感覺有些冷，忙把不怎麼遮風的睡袍緊了緊，下面右腳大拇指在茶几遮擋下蹭了蹭左腿小肚子，不知為什麼，感覺那個地方有些癢。

人們在街頭巷尾全部在議論此事。

「可是我昨天才同柏德嘉先生會晤，他沒說你也在英國。」

羅德尼丟給石志堅：「換掉！不要讓我再看到你穿我女兒衣服！」

「明白！」

「如果再不走，不但會讓你感到遺憾，還會讓你抱憾終生！」羅德尼再次舉起獵槍。

「呃，這個……您老還真好意思要呀？」

道格拉斯聞言，這才笑了，重新坐回位子：「很好！你們能這樣講，我很開心！畢竟我們是個大家庭，萬事都要以大局為重，明白嗎？」

「我真的很愛我女兒！」

「我可以娶她！回去香港，那邊一夫多妻制度還沒徹底廢除，讓她給我做小，得不得？」

「慢來！我只是講多一句，你不要這麼衝動！」石志堅忙阻止這位老將軍暴力行為，「大不了你直接在軍火交易中扣！」

「不要講的那麼難聽，我重申一遍，我和貴小姐安吉麗娜真的是情投意合！」

查理曼和鮑曼再次敬禮：「我不要獎勵！我們這次能夠行動成功，都是平時局長和*圖*書大人您領導有方！」

「你們敢與黑惡勢力作鬥爭，不同我打招呼就私自剷除剃刀黨，我真的很欣慰呀！」

就算對方給出豐厚報酬，她依舊堅持原則，不予動搖。

查理曼和鮑曼再次敬禮，離開。

「我來這裏學習。」石志堅見他這個動作，總算鬆口氣。

「我愛我女兒……坐下談！」

「什麼？」

這時候女傭把石志堅的衣服從樓上取下來。

「哼，算你識相！」

「哦，主要是我想要低調。」

須臾——

「對唔住！長得靚仔，我很慚愧！」石志堅虛心接受，「不過我希望你對我的壞印象不要影響到我們的生意！」

「你怎麼唬我？」羅德尼再次拿起獵槍。

「你們兩個做的很不錯！」

「我知道你很有才，年紀輕輕就打下大片江山，可我萬萬沒想到你會跑到英國禍害我女兒！」羅德尼抄著獵槍咬牙切齒。

「將軍大人，你不可以不要這麼驚奇？像我這樣的歲數做學生很奇怪嗎？」

ITV電視台獨家報道：「盤踞在倫敦東區的黑惡勢力剃刀黨被警方合力剷除！」

「我管不了那麼多！總之我女兒被你禍害了，你要負責！」

「多謝長官！」

「你怎麼能這樣講？」石志堅詫異。

他猶豫了一下，想要不去接聽。

「那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我很討厭你！」羅德尼哼了一鼻子，「不要你長得帥氣，就可以為所欲為！」

「叮鈴鈴！」

「你說怎麼負責？」

「對於您評價，我很遺憾！」

經過媒體的大肆報道和渲染，這次一向被人詬病的英倫警察吐氣揚眉。

「給錢，得不得？」

石志堅眨眨眼：「你調查我？」

無奈，道格拉斯只好咳嗽一聲，拿起電話。

「哦——呃，什麼？」

「你這待客之道讓我很遺憾！」

羅德尼吹吹獵槍口冒著的白煙，「對不起，槍又走火！」

「這一點你放心！公是公，私是私，我還拿捏得住！」

「你不用向上帝發誓，只需要告訴我，接和*圖*書下來怎麼辦？」唐尼語氣冷酷，「你應該知道，剃刀黨凱恩是我養的一條狗！現在這條狗被你們關押了，我這個做主人的很擔心！」

辦公桌電話響了。

石志堅攤攤手：「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好歹你我也是生意夥伴！」

砰地一槍！

「該死的，事情怎麼會搞成這樣？」憤怒的道格拉斯擂著桌子，大聲咆哮。

「我沒你這種夥伴——你搞我女兒……」

「剃刀黨是1920－1930年代在英國伯明翰盛興的街頭幫派之一，從名字就知道他們是主要用剃刀做武器的了，剃刀的好處在於可以用很便宜的價錢從理髮店買到，容易藏在身上，見到警察也有理由解釋，同時又足以造成毀容性的傷疤甚至致死。伯明翰當地的幫派興起原因主要是因為失業率居高不下和愛爾蘭天主教移民的大量湧入造成了宗教對立，個別案例里幫派對決的時候連警察一起打……」

「三百萬！」

「準確來講我是個學生！」

很快，一襲白衣石志堅出來。

「什麼意思？」

「哈！笑死啦！情投意合？你這個結過婚的傢伙有什麼資格？你哪裡能給我女兒帶來幸福？」

尤其查理曼和鮑曼兩個分局局長，那更是春風得意，不但受到民眾吹捧，還受到了上級嘉獎。

「沒辦法？到底是你不想做，還是覺得我的話不管用！」唐尼的話越發嚴厲。

「我見你眼神變來變去，很不穩定！」

「你怎麼來英國了？我聽說你一直都在香港。」羅德尼把架在腿上的獵槍放在沙發上。

「走吧，沒人留你！」

石志堅和羅德尼坐在會客廳沙發上，彼此望著對方大眼瞪小眼。

「再說，你們現在可是英雄！是全英倫的大英雄，我這個畏縮在警局什麼都不知道的局長又怎麼敢批評你們呢？再說了，上級可是說了，要讓我獎勵你們！你們說吧，要什麼獎勵？」

「不要用搞這麼難聽，我和她情投意合！」

「五百萬！真的不能再多了！」和*圖*書

一杯咖啡裊裊冒著煙。

「我講過我很愛我女兒的！」

「別說那麼多，五百萬什麼時候給？」

「我很愛我女兒的，你這混蛋竟然想拿一百萬收買我？」

「看你眼珠子骨碌亂轉，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

他可是很清楚唐尼為人，現在自己拒絕他，搞不好以後沒好果子吃。

「我很疼愛我女兒的，你這混蛋竟然想要拿錢收買我？」

「批評你們？怎麼會呢！」道格拉斯局長皮笑肉不笑，「你們長大了，翅膀硬了，可以高飛了！」道格拉斯說著站起來，背著手走到兩人面前，先是拍拍鮑曼肩膀，又拍拍查理曼肩膀。

「上樓是不可能的！那裡是禁區！誰知道你在打什麼壞主意？」

「你手裡拿著獵槍，我不得不觀察呀！」

石志堅忙站起來解釋道：「別衝動——我衣服在樓上，你總要讓我衣服拿下來吧？」

她自家電視台見此，當即上級開會給予她獎勵，薪水翻倍，並且給她獨立辦公室，承諾以後大小事件她可以優選選擇報道。

道格拉斯心裏一顫，「對不起，唐尼先生！真得很對不起，昨晚針對剃刀黨的行動我之前一點都不知道！是的，我向上帝發誓！」

道格拉斯楞了一下，似乎意識到是誰打來的。

「將軍大人，你到底是在讚美我，還是在罵我？」

「哦！」石志堅看了看自己，確實不倫不類，抬頭望向羅德尼：「如果你肯我機會上樓的話……」

「那就沒辦法了！」石志堅攤攤手，「其實我也知道的，安吉麗娜是個不婚主義者，就算我答應娶她做大，她也不願意！」

查理曼和鮑曼也都是人精，哪裡聽不懂這樣的話，當即立正敬禮道：「對不起，局長大人！我們沒有同你打招呼，擅自行動是我們的錯！還請你批評！」

「有嗎？我領導過你們嗎？你們不是經常在我背後說我是馬屁精，欺軟怕硬的傢伙？」

剃刀黨作為一個人人憎恨，卻又人人懼怕的幫派社團，充滿了傳奇因素和恐怖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