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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崛起香江

作者:鑌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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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章 重獎之下,必有勇夫!

第一千四百章 重獎之下,必有勇夫!

謝世豪笑了笑從身上摸出一個大信封遞過去道:「燒鵝腿我倒是沒有,卻給你帶了一份大禮!」
這些人清一色的大個子,一個個孔武有力,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卻一臉驕傲不遜,嘴裏嚼著口香糖,眼神充滿戾氣,很多脖子上還紋著匕首,狼牙,骷髏頭等紋身!
唐龍說阿良是個俗人,根本不懂釣魚樂趣,尤其不知道魚咬釣時的興奮,還有把魚釣上來一手握住的手感。
這個房間就在賭場後面,賭場是謝世豪出錢讓易鍾開的。
卻見阿良讓那些大巴司機全都下來迎接他們。
「走啦,沒看到外面有人舉牌子接我們嗎?拿好行李!」顏雄嘮叨著吩咐斧頭俊道。
阿良撐著傘下車,讓後面大巴車隊暫且等著。
「我有一件事兒要讓你幫我做,這些是籌佬——總共一百萬!」
常備軍人數為24000人左右,在美國獨立戰爭期間,英國花費了兩千萬泰勒從黑森卡塞爾公國雇傭了12000名黑森雇傭軍。
隨著顏雄這一嗓子,就見從那游輪上下餃子似的出現一排排鬼佬大兵,足足上百名!
隨著雨越下越大,那艘游輪也很快來到眼前。
易鍾聽謝世豪這麼一說,心裏那份擔憂立馬消散,心說香港那邊也有個姓石的厲害得狠,不過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這個人分明是會計!再說了,那個可怕的大人物又豈會跑到曼谷自討苦吃?!
……
其中一個稍微大胆司機看了其中一人一眼,那人就齜牙沖他做了一個挖眼睛手勢,司機立馬嚇得魂飛魄散!
易鍾哈哈一笑,直接一飲而盡,把杯底讓給謝世豪看
阿良回頭招呼那些大巴司機:「船來了,等會兒咱們就載人離開!」
「喂,你能不能把你長發剪掉?在船上睡覺時它總打到我!再說了,一個大男人家頭髮留那麼長算乜鬼?你又不是玩搖滾,不男不女!」顏雄對著斧頭俊說教道。
雇傭兵!
阿良甚至不敢和和-圖-書這些人做眼神對視,直接被他們盯上一眼,渾身冰冷,甚至打冷戰,感覺死了一回。
謝世豪搖搖頭,「等你勝利歸來,我請你飲人頭馬!還有——」
斧頭俊一隻手習慣地把玩著撲克牌,一隻手提起行李箱,正要邁步朝著阿良那邊走去。
……
謝世豪再次把那大信封拿出來,見易鍾皺眉頭就道:「這錢不是給你的,給兄弟們分了!你講情義,我講利益,我更信——重獎之下,必有勇夫!」
而禿頂的煩惱也是顏雄嫉妒斧頭俊那頭烏黑長發的主要緣由,每次看到斧頭俊當著他面兒甩那頭秀髮,他就恨不得扁斧頭俊一頓,卻又怕打不過他。
唐龍喜歡釣魚,兩人對於這爭論過多次。
「怎麼,嫌少?」謝世豪面露詫異。
要不是謝世豪久仰他在香港名號,不過泰國警察的刁難收留了他,並且出資幫他開了這家吉祥賭場,大名鼎鼎的猛人易鍾估計連個窩都沒有。
「好!」
那三名大巴司機就更不必說,連都不敢看這些人。
「沒錯,就是這艘船!」阿良心中竊喜,「總算等到了!」
就在阿良胡思亂想時候,一陣嘹亮的汽笛聲驚醒了他。
這幾年跟著石志堅操勞,顏雄原本烏黑靚麗的「秀髮」已經所剩無幾。
曼谷碼頭。
白色的船身,猶如一頭匍匐在海面的白色巨鯨。
阿良有些不懂,石志堅為什麼要讓他帶這麼多大巴車過來,難道他朋友很多?
立馬有人從車上取下一個大的紙牌子,一路小跑遞給阿良。
謝世豪笑了,從椅子上站起身親自過去取了那瓶五加皮先是幫易鍾添滿,自己又添了一點點舉杯說道:「好兄弟,我沒看錯你,果然是個有恩必報的血性漢子,來,我們干一杯!」
斧頭俊依舊那副拽樣,穿著西裝,裏面卻不|穿襯衣,露出自己那傲人胸肌,脖子掛著粗金鏈子,頭髮披肩,狂傲中又有幾分和_圖_書不羈!
謝世豪背著手,踱著步走進易鍾房間。
這幾年斧頭俊跟著顏雄也早習慣了他的嘮叨,甚至覺得顏雄越來越像個老太婆,曾經叱吒風雲的香港四大探長,現在動不動為了頭髮這些小事兒使勁兒抱怨發牢騷。
黑森雇傭兵主要是由萊茵地區和黑森卡塞爾地區的日耳曼族士兵組成。
顏雄瞪他一眼:「你以為髮蠟不要錢呀?蒲你阿母,年輕人就是不知節儉!」
當年易鍾帶著幾個兄弟逃到泰國,手頭也沒帶多少錢,又無落腳之地,可以說和「喪家犬」差不多少。
斧頭俊皺眉頭:「用唾沫,你臟不臟呀?」
這種在全球盛行已久的古老職業,靠著替人賣命賺錢,也被稱為「行走在刀尖上的人」。
「邊個?」
「元旦!」
謝世豪也把一杯酒飲光,卻是被烈酒嗆到,劇烈咳嗽幾聲。
顏雄自持身份,卻是不搭理他。
黑森雇傭軍作風強悍,嚴守紀律,深受英國政府和軍方的青睞。戰爭結束時,大約有一半約3萬名的黑森雇傭兵戰死、病死或者失蹤,其餘的士兵則留在了美國,成為了美利堅的一員。
阿良搞不懂。
顏雄:「你看看,你看看,你除了會瞪人還會做什麼?」說完用手帕蘸了蘸自己的大背頭。
謝世豪打量著易鍾的這個私人房間,極其簡陋,除了一個酒櫃,還有一個拳擊沙袋,再無它物,於是笑道:「聽說賭場生意不錯,這一年你也搵了不少,怎麼還住的這麼簡陋?」
易鍾伸手接過,打開一看卻是一些現金和幾張支票,於是看向謝世豪。
阿良覺得石志堅花錢有些大手大腳,又一尋思,是呀,石先生還很年輕,還沒結婚,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難免花錢的時候不去考慮。
易鍾搖搖頭:「謝先生,你不用同我講那麼多的!既然我答應幫你,就沒必要知道那些!說吧,幾時動手?」
顏雄立馬剎住腳步,對斧頭俊說:「和*圖*書等我一下兒!」
「邊個講我們只有兩人?」顏雄瞪了阿良一眼,然後朝後招手:「撲你個街,上車咯!人家做雇傭兵,你們也做,沒見過你們這麼懶的!」
碼頭陰雨縹緲,時不時傳來遠處渡輪汽笛聲。
阿良覺得握魚的手感再好,也好不過自己在被窩握自己婆娘那對波的手感好!
「車輛我們已經準備好,石先生在別墅等你們!」阿良說著又看了一眼顏雄和斧頭俊,還有斧頭俊提著的行李箱,「不好意思啊,冒昧問一句,你們就兩個人嗎?我可是準備了三台大巴車……」
阿良撐著傘瞪大眼穿過雨幕朝著遠處海面望去,卻見一艘巨大游輪正緩緩駛向他這邊。
斧頭俊瞪他一眼,沒說話。
卻見顏雄熟練地從懷裡掏出一支木梳,對著自己那禿頂長發熟練地梳理幾下,最後又收好木梳,朝掌心吐兩口唾沫,雙手把頭髮使勁兒往後一抿,這才道:「我們走!無論怎樣,都要給這幫泰國佬留個好印象!」
碼頭附近,一些冒雨垂釣的人正在迎著風雨擺弄釣竿。
易鍾笑了,隨手把大信封又遞還給謝世豪。
眼前這隊人馬就是雇傭兵中最古老的一支——黑森雇傭兵!
在阿良看來這些大巴車的租賃費可不低,一輛差不多五百塊,三輛就是一千五,足足是他一個月工資。
阿良又想到自己,自己現在也算那啥白領階級了吧,會開車,月薪上千,現在西裝革履的,與以前那個鼻涕蟲阿良判若兩人,走在路上都有美女朝他拋媚眼。
「現在那個石志堅又要捯飭保健品生意,恰好與我們謝氏的藥品業務撞車,所以我想要除掉他!」謝世豪給出了一個理由。
易鍾搬過一把椅子讓謝世豪坐下,自己則去酒櫃取了一瓶五加皮,拿起玻璃酒杯嘩啦啦倒了兩杯遞給謝世豪一杯,自己也不坐,就直接靠在酒柜上,喝著五加皮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個粗人,不喜歡什麼書櫃,字和*圖*書畫那些花里胡哨東西,瓷器古玩就更別提了,碎地上那可都是錢,比我死了老豆都心疼!與其搗鼓那些玩意,還不如搞些烈酒喝著更爽!可惜沒有燒鵝腿,燒鵝腿搭配五加皮,那可是絕配!」
阿良也不是沒想過出軌,可是一想到家裡那頭母老虎,他的出軌念頭立馬打消——相比一夜風流,和被母老虎閹掉,阿良機警地選擇了恪守夫道,對老婆忠貞不渝!
黑森卡塞爾是一個德意志小邦國,位於今天德國的黑森州,歷來就有雇傭軍的傳統。曾經統治黑森地區的伯爵威廉八世說過,失去了雇傭軍,我們將失去所有的資源。雇傭軍的傭金曾經超過了一半的國家收入。
「是的!」顏雄挺著胸膛做出一副大佬派頭。還別說,原本就是四大探長的他本身就有那種氣勢,立馬就讓阿良等人刮目相看。
易鍾一口應承,「到時候等我好消息!」
跟在阿良後面的,是三輛豪華大巴車,每輛大巴車差不多能坐三十幾人。
作為石志堅的司機,阿良開車來到碼頭準備接應石志堅從美國遠道而來朋友。
手感嗎?阿良覺得唐龍也是個大傻逼,當談,他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怕唐龍打死他。
阿良和那些大巴司機被眼前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他,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顏雄和斧頭俊會帶來這麼多人——不,這些不是人,是死神!
等到游輪停靠下來時候,阿良忙撐傘迎上前,想了想,又忙朝後招招手,喊道:「牌子!等人的牌子!」
阿良心說,真不能以貌取人,看這肥佬笑呵呵的卻高傲的很,反倒這個冷著臉的年輕人隨和的很。
阿良有些尷尬地再次把手伸向斧頭俊,斧頭俊沒有拒絕,與阿良很是友好地握了握手。
有這世間還不如回家陪老婆孩子,再不濟就去魚市場買幾條魚回去打牙祭。
「蒲你阿母!這曼谷的天氣好討厭,一來就下雨!」一身西裝,梳著大背頭,左胸還插著胸花m.hetubook.com.com的顏雄拿著手帕擦著被雨水打濕的額頭,一邊對斧頭俊說。
「石志堅!」
阿良沒接,皺眉道:「你舉著!」
那人知道阿良身份「不凡」,不敢放肆,忙陪著笑臉雙手高舉紙牌,只見紙牌上面用大紅字寫著:顏雄!斧頭俊!
易鍾聞言,皺起眉頭:「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不過馬上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的,也許是同名同姓。」
無奈顏雄只好用髮蠟把這幾根小寶貝打理起來,讓它們長長一些,再梳理到後腦勺,如此以來也顯得茂盛。
……
謝世豪也沒有再客氣,直接把信封揣回懷中,端起那杯五加皮飲了一口,方才抬頭說道:「做你最拿手的,幫我幹掉一個人!」
「歡迎!歡迎!我叫阿良,是石先生司機。」阿良忙主動與顏雄握手。
謝世豪卻沒理會太多,生怕易鍾不願意,就又道:「他原本是這邊利氏船行的一名會計,最近靠著機緣巧合發了筆橫財,與人做飲料生意……」
甚至於,阿良覺得把氣球裏面灌些溫水用手抓捏的感覺也一定好過抓魚!
「您好,請問是顏雄顏先生嗎?」阿良一看到顏雄他們走過來,就忙上前禮貌問道。
「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易鍾道,「我和兄弟們初來泰國,是你幫我多多,這份恩情我一直都記得!另外當初你拿出二十萬讓我開辦這家賭場,至今也沒問我要過一個子兒!我呢,這人性子比較直不喜歡欠別人東西,尤其人情!我死鬼老豆教過我的,人情債最難還,今天我想要把你這個人情債還了,說吧,讓我做什麼事兒?」
現在阿良脾氣也大了,以前撐船的時候他可沒這種膽子,更不會吩咐人。
易鍾再次大笑:「看起來謝先生你飲慣了洋酒,飲不慣這種土酒——不過沒關係,飲多幾次就習慣了!這烈酒同烈馬一樣,也是需要馴的!」
阿良一直對釣魚不感興趣,覺得這些人一天到晚蹲在這裏釣魚都是大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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