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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

作者:我怎麼可能是曹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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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高澄設宴

第一百二十九章 高澄設宴

高隆之趕忙起身回敬,說道:
對於趙郡李氏來說,李祖娥可比李祖猗適合太多了。
但高澄想要的不只是重立官員升遷制度,他希望能夠改變北魏官場風氣,不說根除貪腐,至少不能讓官員將收受賄賂看做是理所應當。
高澄聞言一臉懵逼,我跟元昂老婆又有什麼關係?
司馬消難臉色變幻,終於,他下定決心道:
於是李元忠對停年格與貪腐兩項問題侃侃而談,極力建議高澄廢除停年格,打擊貪腐。
這種時候高澄當然不會去提司馬子如在高歡舉義時,選擇支持爾朱氏,縱使受到猜疑被逐出洛陽,也沒有前往河北投奔,而是往南岐州赴任。
把人家丈夫當箭靶,射了一百多箭,又在靈堂上姦汙人|妻,還是自己妻子的姐姐。
高澄為難道:
几案上一桌的美味佳肴,李元忠無心享用。
開口就是拉感情,這讓李元忠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掩下焦慮,舉盞回敬道:
送走了李元忠,高澄命侍衛尋好兄弟司馬消難相見。
「子惠不會騙我,我這就回去暗中監視,為子惠取得罪證。」
高隆之對於李元忠的提議,就差舉雙手贊同,他本就是一個著眼大局的人物,不然歷史上的高隆之也不會出頭將官吏冒認一事公之於眾。
高澄秉持著樂於助人的性子,對司馬消難說道:
於是決定在渤海王府擺下宴席,再次邀三人宴飲。
「澄與侍中相識也有三年,猶記初至李魚川,求見侍中,hetubook.com•com侍中不以澄年幼而輕視,熱情相待,這份情誼,澄此生難忘。」
「司馬侍中慧眼識人,與父王相交於微末,澄又與道融(司馬消難)交好,你我兩家算是世交,但願這份情誼能被子孫延續。」
高氏作為一個軍功集團,以軍功升遷的武將群體並不是高澄推進吏治變革的阻力。
「當時澄也才十一,哪懂男女之情,不過是相處了些時日,將她當做玩伴而已。」
這急著盡孝的模樣讓高澄直呼好傢夥。
這樣的行為讓剛剛還在打李祖娥主意的道德君子小高王很生氣。
因李祖猗高澄才終於記起,原來元昂就是那個因高洋垂涎李祖猗,被召進宮中,中了一百多箭,給生生射成刺蝟的倒霉蛋。
高澄看出了他的猶豫,勸說道:
李元忠一聽這話,終於放下了心裏的大石頭,他就怕高澄又瞄上了家族哪項利益。
「澄所遇者,實乃安樂王妃之妹。」
「父王授澄以吏部尚書,可謂寄予厚望,如今朝堂吏治得失,諸位想來也是清楚的,還請諸位能以良言教澄。」
「還請子惠憐憫,直言教我。」
即使身為趙郡李氏的宗主,也不能幾次三番出面做主退讓宗族利益。
臨別之際,李元忠特意放緩了腳步落在後頭。
待司馬子如、高隆之先走,李元忠低聲對高澄說道:
高澄也知道解釋不清,不然當初也不會遮遮掩掩,但他還是試圖挽救別人對和圖書自己的看法:
高澄與三人交流感情后,終於步入正題。
高澄也將他心不在焉的模樣看在眼中,舉起酒盞敬向李元忠,笑道:
高澄將三人態度都看在眼裡,在言語上充分肯定他們積極建言獻策地舉動,之後便只與眾人閑聊家常,不再細談公務。
「道融可暗中收集叔父受賄的罪證,轉交給澄,澄自有謀算。」
他是單純,但不傻,司馬子如再苛待他,真要因受賄罪入獄,自然沒了打罵他的機會,但這份富貴也算是完了。
若非如此,當初也不能靠一場酒宴,逼得眾人表態支持自己括撿隱戶。
李元忠將信將疑,但還是鬆了一口氣。
「元忠本欲促成世子好事,卻不料安樂王將王妃送往河北,來日方長,還請世子再做等待。」
也許是被打怕了,養傷許久的司馬消難再次與高澄相見,並沒有再提司馬子如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詢問之下,才知道李元忠以為他在鄴城說的鄰家之女是安樂王妃李祖猗。
兩人各自飲盡,高澄又添滿一杯,舉向高隆之道:
高隆之名義上是渤海高氏子弟,但人人都知道他本姓徐,只不過父親被人收作養子,這才改為高姓。
「子惠一定要把法子告訴我。」
說罷,與高澄對飲。
又把自己的好兄弟送出府門,高澄開始關心起另一位兄弟的學業,特意喚來高洋的老師,讓他一定要用心教導,才學可以不管,必須狠抓道德。
高澄牢記和-圖-書自己被授予吏部尚書一職時,高歡交代自己多與李元忠、司馬子如、高隆之三人商議一事。
將來高氏得國,萬一因元仲華前朝公主的身份起了廢立的心思,高澄府中清一水的寡婦,李祖娥良家女子的身份,又與高澄自小相識,自然大佔便宜。
就連路邊稚童都知道,在洛陽頭頂,只有小高王這一片天。
「家父任晉州刺史時,高侍中就追隨左右,鞍前馬後,勞苦功高,這一杯,澄代父王飲。」
「隆之才德不著,得蒙高王信重,引為心腹,才有了今日顯貴,隆之自當盡心為高王與世子效命。」
死後還不能安生,高洋特意在靈堂上將李祖猗姦汙。
既然知道有了誤會,自然要解釋清楚:
「高王氣度軒昂,少有之人傑表,子如非盲,自能望見一身英雄氣,世子與道融情意相投,於我而言,已是幸事,有怎敢奢望子孫人人都有這番造化。」
話是這樣說,但當年能夠對高澄另眼相看,還是因為他高歡嫡長子的身份。
眼見高澄是衝著吏治去的,李元忠自然無懼,他過去的人設是河北首善,能當首善的人,自然不缺錢財,也沒必要為了收受賄賂敗壞經營數十年的名聲。
三人之中,尚書左僕射、侍中李元忠最是心神不寧。
「法子倒是簡單,但恐要讓叔父吃些苦頭。」
他強掩激動道:
「之後澄便以罪證不實為由,將叔父放出,官複原職。有這次經歷,叔父又如何再能打罵道融m.hetubook.com.com。」
但他還是向高澄哭訴自己所遭受的打罵。
縱使老辣如司馬子如,聽到高澄這番言語,也不禁心潮激蕩,兩家情誼真要能被子孫延續,將來就是與國同休的富貴。
洛陽曾經有過四貴傳言,將身兼侍中一職的高澄與這三名侍中並列。
高澄迎娶宋娘子時候,司馬消難向高澄推測母親往寺廟求子才懷上身孕,這件事被司馬子如聽了去,回府又是一番吊打。
提著酒壺,高澄再滿一杯,對司馬子如道:
「昔年爾朱兆弒君,父王不恥其人行徑,欲東出舉義,當是時,河北遍地豪傑,澄受命東出,雖渤海高氏子弟,卻不往冀州,執意與侍中相見,其間原由,澄不再多言,但此中心意,侍中當與我共知。
高澄安撫一番后,說道:
十月二十四,渤海王府,李元忠、司馬子如、高隆之三人如約赴會。
高隆之、司馬子如與李元忠不同。
但隨著高澄職權越發貴重,所謂四貴傳言早就煙消雲散。
送走了兩支使團,高澄重新將精力投入到吏部事務之中。
「我與道融是手足兄弟,又怎麼會害了司馬叔父,等叔父入獄,再由消難出面為父求情,甚至可以揚言為父受罪。
「這……」
李元忠身為趙郡李氏宗主,上次宴會迫使他交出大量隱戶,因此心生忌憚。
一念及此,不禁暗惱元昂喜小心謹慎,臨出發前,居然讓人將李祖猗送回了河北娘家,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
也不得不感慨高澄喜好和*圖*書宗室婦人的臭名聲,但凡妻子美貌的達官貴人,都不敢將家眷獨自留在洛陽。
宴無好宴,上回一場宴席,高澄吃掉趙郡李氏多少隱戶。
而司馬子如卻對貪腐避而不談,大肆抨擊崔亮的停年格所造成的懶政惰政等不良影響,認為吏治敗壞的根源就是停年格的頒行,只要重新構建良好的官吏升遷體系,官場風氣自然會好轉。
「其實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至少能讓司馬叔父不再苛待道融。」司馬消難懇求道: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李元忠聞言,眼神中滿是怪異之色,李祖娥如今十歲,三年前與高澄相遇,只有七歲的年紀。
司馬消難聞言兩眼放光,言辭更是懇切:
所謂整頓吏治,難的並不是創立一項合理的官吏升遷制度,而是如何壓服既得利益者。
而身居文職的高黨勛貴在外人看來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集體,對於高澄來說卻只是紙老虎。
司馬子如倒是貨真價實的前晉宗室,出身也算官宦子弟,但收留隱戶的先決條件是有世代積攢的田畝安置他們,司馬子如世居北疆,六鎮起義后,拖家帶口南奔,家業早就被他捨棄了。
「世子姿容俊秀,元忠初見已覺不凡,言語間又展露天資,實屬平生罕見,元忠雖愚,又怎敢怠慢。」
沒有往日杯盞觥籌的熱鬧景象,就連歌舞也沒有安排,但餐食卻還是準備豐盛。
雖然這話聽起來,小高王像是個吃人大魔王,但理就是這麼個理。
司馬消難立馬猶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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