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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子喻起身調控一番，隨即坐在他身邊唱第二遍。

董子喻說好。

李正雄仰頭望了會天花板，末了問：「你打算怎麼辦？」

董佳茹沒接話。

為何我的心不會死

良久過後，董子喻問：「你剛才想到了誰？」

雖然自家笑面虎唱歌也是一把好手，但他覺得雙伶唱這首歌跟董子喻比還是差了檔次

張宣抬起右手腕看了看，8：57

知曉對方的性格，董佳茹把在國土局門口見到張宣的事情講了講。

見他半句都沒唱完就不唱了，董子喻笑著看他一眼，沒有停，繼續唱：

為何你的嘴裏總是那一句

董子喻轉過身：「米見、雙伶和文慧？」

董佳茹抬頭：「為什麼好好一句話到你嘴裏就變樣了？」

董佳茹瞥一眼，沒好氣道：「我當時眼瞎。」

你要保重你自己

董佳茹端起碗繼續吃飯：「幾乎形影不離。」

李正雄換個說法：「你真的了解有了心上人的小妹嗎？在喜歡的人面前，你覺得她還是從前的她嗎？」

張宣說：「忽然想起一件事要辦，明天辦完再走。」

子喻長大了，感情的事情誰也沒辦法干預，別說你只是她姐，就算她自己也身不由己。

音樂起，伴奏來！

停了一會，李正雄還是忍不住問：「見到那位，你為什麼要跑？你應該和你妹妹一起請他吃飯，然後再偷偷給我打電話，我跑過去跟他比比帥。」

由此可以想象住到一起還能讓男人不膩的女人是何等有難度，也是何等有魅力！

董佳茹嘴巴蠕動，「說！」

「好。」董子喻難怪喜歡唱歌，真他娘是麥霸級別的啊。

還別說，唱歌的董子喻特別大氣有才情，有一種格外的魅力。

李正雄猜到了結果：「應該是那位大作家要求的。」

出門后，張宣問她：「你以前也不要出錢的？」

董佳茹問：「開什麼會？」

回到二樓房間，董佳茹問：「你怎麼不聽了？」

董佳茹笑了：「大媽？」

不是他不愛雙伶，而是他知道，雙伶是他人生的最後保險，所有人都跑光了，她也不會跑。

別不信，這種例子現實生活中很多。

見他這樣，董子喻感慨道：「果然男人都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優秀如你也不例外。

服務員說：「兩個人，在305豪華包間。」

「子喻唱得真好，比四年前唱得有感情多了，我現在相信你說的話了，心裏果真藏了人。」李正雄自我感嘆。

見董佳茹看過來，李正雄解釋：「我曾跟下面的人有吩咐，我的至親好友過來的話，要她們通知我。」

董佳茹問：「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歌曲只有3分33秒，唱完后董子喻陷入了沉默。

張宣沒否認，要是米見和雙伶換個位置，那他今生最上心的肯定是如何把雙伶追回家。

李正雄彷彿聽到了極其了不得的稀奇：「你不會告訴我，子喻有對象了吧？」

董子喻搖頭：「有文慧珠玉在前，其她人都會黯然失色。」

聽完后，他拉了拉她衣袖，「走吧，回去把飯吃完。」

服務員https://www.hetubook.com.com知道兩人關係很鐵，直接回答：「是。」

擺盤的時候，服務員看清了張宣的面相，感覺這男的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又記不起來。

李正雄問：「那你當初為什麼要向我表白？」

這個平日里在學校很文靜的女人，嗓子一開就把他給唬住了，其它歌曲暫且不提，至少這首「偏偏喜歡你」可以秒殺他。

原因也很簡單，雙伶粵語不純正，沒那味。

「第一首是陳百強的『偏偏喜歡你』，這首歌你會的吧？一起唱。」

這個晚上，兩人合唱了草蜢的「失戀」、高勝美的「昨日重現」、趙詠華的「最浪漫的事」、裘正海的「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

然後李正雄又問：「觀你剛才進來時一臉鬱氣，遇到事了？」

所以老男人第一次懷疑董子喻應該有喜歡的人，卻愛而不得？

不過下一秒李正雄一句話就把她打動了：「你不想知道子喻為什麼邀請他來唱歌？我跟你講，我見過好多男男女女唱著唱著就表白了的……」

我卻為何偏偏喜歡你

張宣也在沉默。

卻不知道另一邊有兩個人正在聚精會神地偷聽。

李正雄不解：「那你為什麼鬱悶？同學朋友吃個飯不很正常？」

董佳茹自知這行為不好，主動向趙蕾和劉雅菲微笑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服務員推門而入，瞄一眼董佳茹後站在門口說：「老闆，董小姐來了。」

等她吃完一碗，李正雄又幫她盛了半碗：「這事你最好保密，別讓你家裡人知道，特別是你哥。不然以他那護牛犢子的性子，說不好搞出事。」

張宣接過話筒說：「這首歌要唱粵語才有味道，我可能唱的沒那麼好。」

張宣好奇：「別說我了，你是不是想著某個人唱的？」

李正雄問：「還有聽的必要麼？」

董子喻來到點歌台，問：「你想唱什麼歌？」

李正雄摸摸自己的中分：「正經多沒意思，那大作家好不好看？我好看，還是他好看？」

李正雄聽出了話中深意：「你是不忍心讓子喻單相思太厲害，才給她機會見見心上人。」

董子喻避重就輕地笑問：「我說我天生就是唱這類歌的料，你信不信？」

某一刻，他想起了米見，想起了雙伶，然後又想到了文慧，最後又回到了米見……畫面在腦海中來回切換。

偏偏痴心想見你

舊日情如醉此際怕再追

滿腔恨愁不可消除

李正雄問：「子喻暗戀對方？」

李正雄跟在後頭，「我這口才是不是該去當主持人？」

董佳茹說：「賣唱最好。」

想起小圈子裡的傳聞，再想想張宣的尊崇身份和令人窒息的身家，李正雄很贊同這話，但還是囑咐：「還是別傷了子喻的心，你我都是過來人，遇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愛的人多不容易。」

張宣看向董子喻，後者點點頭，直接出了ktv。

張宣說：「先點幾首你會唱的，說不定我也會，到時候正好陪你一起唱。」

張宣沒撒謊：「比www.hetubook.com.com較多。」

董佳茹說：「子喻會控制好自己的，我相信她。」

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

李正雄嘿嘿一笑，重新拿一雙筷子，「都說文人最是多情，何況還是這麼大一文人，子喻又那麼漂亮，我這麼想也是站得住理的。」

董子喻訝異：「為什麼？」

李正雄說：「那又怎麼樣？你愛過我，我可以向你哥吹一輩子牛，他還只能幹瞪眼。」

來的路上就猜到了董子喻很會唱歌，但沒想過這麼會唱。

李正雄說：「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還何必問？」

董子喻第一時間沒回答，目光巡視一番，最後落到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車身上：「以前我和朋友來的話都付錢，和親人來的話人家不會要錢。」

李正雄回答：「好像是城中村開發項目，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最近一直在開會。」

董佳茹沒理會這個婦科男，而是打起十分精神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是個男人都該上，張宣沒再矯情。

當兩輛賓士開走後，二樓窗戶的李正雄抱不平：

張宣點頭。

出了包廂，兩人沿著樓梯下到一樓前台，張宣說：「305結賬。」

這邊兩人唱得火熱，唱得嗨！氣氛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好……

張宣沒法反駁：「我信，不過一般人真沒你唱的好。」

裏面第二遍「偏偏喜歡你開唱了」……

董佳茹再次向趙蕾和劉雅菲微笑頷首，轉身跟著走了。

偏偏痴心想見你

愁緒揮不去苦悶散不去

為何我的心不會死？

張宣回答：「三個。」

李正雄舉手：「不要動氣，OK？我這是類比，類比你不懂？我只是想告訴你，子喻要是失控了你怎麼辦？」

不過也沒多想，望一眼正在低頭挑歌曲的董子喻后，服務員快速起身離開了。

因為很多東西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就好比他寫小說，有些段落感情沒到位時怎麼寫怎麼彆扭，寫不出那種意境。

過道里的趙蕾和劉雅菲對視一眼，警惕心大作，但是也沒趕人，因為兩女認出了董佳茹是誰？

「這男的不怎麼樣啊？半句話都沒唱完。」李正雄碎碎叨叨。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兩人唱著唱著就完全放開了，有時候歌唱到位了，乾脆你看著我唱，我看著你唱。

……

李正雄說：「你真想知道？」

尤其是這四句：

李正雄問：「另一個是男人？」

唱著唱著兩人忘了時間，一不小心足足唱了兩個半小時有多。

在老男人認識的人裡邊，如果說唱歌最好聽的是文慧，那第二絕對算董子喻了。

李正雄想不通：「子喻這麼漂亮還要暗戀？不直接碾壓過去？」

一首完畢，兩人對視一眼，李正雄問：「你妹妹在借歌抒情，你聽了有什麼感想？」

情義已失去恩愛都失去

等到門關，擺弄一番的董子喻返回了沙發上，雙手拿起兩隻話筒，一隻遞給張宣：

沒有我的歲月里

董佳茹沉重地問：「如果失控，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董佳茹打量他一番：「實話實說，你不如他。」hｅtuboｏｋ.com•cｏm

服務員應一聲，退了出去。

話至此，還沒等李正雄說完，董佳茹就提起包包走在了前頭。

太過投入，老男人嗓子都快唱冒煙了，一口氣喝完半瓶水說：「下一首是『讓我輕輕的告訴你』，這是一首甜歌，你唱我聽，讓我偷偷懶。」

見到董佳茹進來，正在吃飯的李正雄招呼問：「佳茹你怎麼跑這邊來了？吃飯了沒？」

李正雄吩咐：「把最好的東西都給送一些過去，別怠慢客人。」

儘管雙伶沒米見和文慧漂亮，沒這兩人的驚艷感；也沒蘇謹妤的主持管理才華，讀書更是讀不過希捷。但要論對自己的陪伴，肯定是雙伶兜底。

李正雄雙手一拍：「我就知道是這樣沒跑了，子喻好有心計啊，接吻了沒？」

張宣也認出了桑塔納，但沒揭破，「我送你回去。」

好在第三首劉天王的「我恨我痴心」卡著時間來了，兩人拾掇拾掇心情一起唱。

張宣就曾看到過好幾對夫妻婚前展開了十多年的馬拉松式浪漫愛戀，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結婚後短時間內就離了，長的不過兩年，短的僅僅一個月。

「行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知道她從不過分不過界，張宣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明白到愛失去一切都不對

董佳茹不再說話，低著頭一心一意吃飯。

董佳茹把包包一放，打量一番桌上的菜就坐另一邊說：「還有飯沒？給我裝一碗。」

董佳茹冷冷地說：「你別總拿老眼光看人行不行？他讀書時期是毛躁，現在可比你沉穩多了。」

由於兩人太熟的緣故，而且知道他唱歌非常好聽，所以董子喻也沒客氣，手指點點，儘是挑一些好聽又比較出名的歌。

人家雙方的話語幾乎一致：戀愛和結婚不是一碼事，婚前兩人都只看到了對方的好，而婚後看到的都是缺點。

張宣不做聲了，還真特么的猜對了。

董佳茹轉頭盯著他。

董子喻打趣：「沒關係，你就算唱的不好我也不會外傳，保證不壞你名聲。」

為何我心分秒想著過去

董佳茹接過碗筷：「你這伙食不錯了，一個人吃三個菜，我打不打電話都影響不大。」

董佳茹無語：「你也是34的人了，能不能給我正經點？」

董佳茹說了實話：「他的傳聞你應該聽過不少，是有女朋友的。」

所以雙伶在他心裏的地位是特殊的，是他在這個世界的錨。

見到有外人來，李正雄一改剛才的紈絝樣，很嚴肅地坐好，喊：「進來。」

董佳茹問：「你聽出了什麼？」

董佳茹不高興了：「都是十多年前的爛事了，你就不能忘了？」

見到這樣，下一秒腦補完畢的李正雄筷子驚愕地掉到了地上，「子喻在給他當情人？」

董佳茹沒做聲。

服務員說是。

為何我心一片空虛

董子喻和顏悅色地說：「我也謝謝你，謝謝你的陪伴。」

為何你一點都不記起

「聽，裏面開始了。」李正雄提醒。

這話沒毛病，也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不想給文慧當陪襯。

李正雄說：「曾經給我寫情書的女和_圖_書生都嫁人生孩子了，可不是大媽么？我稱呼她們大媽有錯？」

「是陳百強的『偏偏喜歡你』。」李正雄又說。

李正雄還沒發話，董佳茹問了：「是董子喻。」

自古流傳的距離產生美，或許就是如此來的吧。

真他娘的咧！他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真人不露相，什麼叫露相不真人！

李正雄起身給她裝了一碗米飯，還拿了一雙筷子：「你要來也給我提前打個電話啊，給你多弄幾個好菜。」

董子喻聽了微微一笑，拿好包站起來說：「走吧，時間不早了，你還要回中大。」

輕輕的我將離開你

請將眼角的淚逝去

服務員禮貌地說：「先生你好，有人替你們結過賬了。」

寫作如此，唱歌亦如此。

第二首歌開始了，是李克勤的「紅日」，這次張宣拿起話筒同董子喻一起唱。

如果說不唱歌的董子喻是一個文靜的人，那唱歌的董子喻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專註，聲情並茂極富有感染力。

中間服務員去而復返，送了一些飲料和零食進來，有意思的是壓根不提錢的事情。

心底如今滿苦淚

要是文慧讓你拿下了，估計就是她的畫面最少了吧？」

李正雄反問：「你了解你小妹嗎？」

來到305，兩人都沒進去，只是貼牆站好。

接著他遺憾地說：「有這麼好的嗓子，應該在學校露一手，說不得你的知名度不會比蘇謹妤差。」

董子喻回望一眼KTV二樓某窗戶，沒拒絕，說：「好。」

我又為何偏偏喜歡你

李正雄說：「那是你運氣好，我家那位單位臨時開會，沒過來吃，不然沒你份。」

董子喻看向他，過幾秒說：「可以，不過作為交換，我唱完得問你一個問題。」

董佳茹呼口氣：「她要是和人談戀愛就好了，我就不會這麼鬱悶了。」

他是打心底認可這句話的：陪伴真的是世間最不容易、最艱難的事情。

李正雄蹲位置上：「那就是這個意思咯？子喻經常望月思人？或者睹物思人？或者畢業照？或者雙人合照？」

李正雄講：「年少時遇到太過驚艷的人不一定是好事，你最好有個心裏準備。」

董佳茹說：「雙人合照。」

都說陪伴最是長情。

張宣轉了轉手裡的話筒：「時間不早了，唱完這首『大約在冬季』我們就撤吧。」

這下輪到李正雄鬱悶了：「別這樣直白行不行？我曾經好歹也是迷倒一片大媽的帥哥。」

董子喻問：「幾個？」

就算梁山伯與祝英台這麼美好的愛情都不一定經得起時間折騰，假如讓梁山伯與祝英台結婚了，也許就是另一樁故事了，柴米油鹽醬醋茶，鬧嘴，說不得還得和離。

聽完這四句，作為一個盤觀者的張宣心都聽碎了，這充沛的感情真的不比原唱差，甚至可以說是一首歌兩個人兩個故事。

李正雄更是直接，起身說：「走，我們過去聽牆壁去。」

董佳茹好氣又好笑：「你是純心不想讓我把飯吃好是不是？」

唱完，董子喻誇讚他：「你唱歌真好聽。」

董佳茹自動忽略後半句：「我不走，他就和_圖_書會走。」

張宣聽得錯愕，聽得沉重，聽著聽著情不自禁地望向了董子喻側臉，心裏忍不住在想：這是與生俱來的情感調控力度？還是喜歡一個人愛而不得？

董佳茹被他的邏輯打敗了：「你先閉嘴，別逗我笑了，讓我把飯吃完。」

董佳茹坐著沒動。

我又為何偏偏喜歡你？

董子喻笑著說：「讓我猜一猜，米見的畫面次數最多，文慧其次，雙伶最少。」

董佳茹攥包的手緊了緊：「我這個姐當得不合格，心疼她。」

你沒聽到那句「為何我的心不會死」嗎？這是她心裏的真實寫照。」

第二遍張宣拋出一切雜念，望著屏幕聽得很認真，整個人都跟著歌聲在走。

李正雄豎起指頭：「不不不，是我太帥了。」

第二遍李正雄沒再話癆，而是陪著認認真真聽完。

聽到小妹來了，剛才胃口還不錯的董佳茹突然覺得飯菜不香了。

我會更加珍惜自己

那邊嘰嘰歪歪，這邊的張宣和董子喻也慢慢唱到了尾聲。

「比我有錢就算了，還比我有才，比我有才就算了，還比我好看，這老天我看是瞎了眼。」

……

李正雄用筷子頭敲桌面：「快說，別說話只說一半，你想弔死我胃口還是怎麼的？你知道我最受不得這樣。」

為何我心分秒想著過去

董佳茹嘴巴張了張，準備訓人時，門口處傳來了敲門聲。

當時他還勸慰過其中一對，問為什麼好好的會離婚？

愛已是負累相愛似受罪

前奏過後，開唱。

只是第一句還沒唱完，張宣就愣住了，張宣就停住了，張宣果斷放棄合唱。

不等董佳茹回話，李正雄又問：「兩人在學校關係如何？」

當最後一個音符唱完，兩人互相看了許久，張宣誠摯地道：「謝謝你，今天唱得真過癮。」

聽完，李正雄嘴巴大張，震驚地可以吞下一個鵝蛋，好半晌才回過神：「你遇到那位大作家了？子喻還在和他談戀愛？」

聽了這話，李正雄臉上的弔兒郎當消失了，安慰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董佳茹靜默。

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

涉及到文慧，弄得他一時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董佳茹蹙眉：「這不像我小妹的性格。」

董佳茹說：「你放心吧，張宣不是我哥動得了的，就算我們兩家加起來都不夠人家看的。」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你猜說什麼？

沒有你的日子里

張宣翻翻白眼：「咱兩就別互吹了，沒聽你唱歌前，你這樣誇我的話會很受用。」

兩人對視一眼，接著齊齊看向屏幕。

……

「暈，咱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別說這些客氣的話。」張宣又喝了口水，如是道。

董佳茹把口裡的飯咽下去：「就是這樣。」

張宣收拾一番：「今天可能不回去了。」

還差3分鐘9點。

一首唱完，張宣自發地鼓起了掌，由衷地說：「情感到位，唱得真好，能不能再唱一次？」

董佳茹問：「這是怎麼回事？子喻一個人單獨唱兩遍？」

董佳茹說：「我今天抽空過來本想找子喻吃飯的，沒想到我成了多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