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僅剩之日
第73章 鬼故事時間！當超人說：我恨人類！
全身彷彿都籠罩在陰影中的老太爺盯著哈爾·喬丹，那特意製作的蝙蝠面罩之下的猩紅雙眼，盯著哈爾·喬丹讓他壓力極大。
就算你不願意，我也有辦法啟動那台飛行器！我想請你認清楚這個現實，是我們在給你一個成為英雄的機會，而你正在浪費它。」
在駕駛它時需要承受的過載能讓一個成年人的脖子瞬間折斷，所以必須經過特殊訓練才可能駕馭它。
這個世界沒有給過我一絲善意，我為什麼要回饋給你們援助？」
「只有那架超速飛行器有足夠的速度能穿越他們的防空火力以此毀掉他們的末日武器！我只有一次機會！
梅森看著升空的外星戰機，他說：
他摸出一瓶治療藥水和一瓶精力藥水半強迫性的給眼前虛弱無比的氪星人灌下去，隨後強硬的攙扶著他向外走，一邊走一邊說：
「但我想以氪星人的自愈力，你能依靠自己解除那些小小的麻煩。你能聽懂，你在學習，在這個沒有蝙蝠俠輔助你當『外置大腦』的世界里，你的超級智慧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但相信我。
我和他在外面等你們。」
在軍事基地的地下實驗室中，達米安驚愕的看向身旁的梅森，他說：
我不怕為這個世界獻身。
他看著眼前被撞在山石上的飛行器，一邊嘆氣一邊帶上頭盔，對梅森和眉開眼笑的小閃說：
「在一個你爺爺都能當蝙蝠俠而你奶奶是小丑的世界里，你居然還執著于超人叫不叫克拉克·肯特？」
「我是該吐槽你腦洞太小，還是該批評你的接受能力太差？看看他身旁那塊家徽！那是你熟悉的超人象徵嗎？」
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壞心思，他用自己的飛行員夾克遮住自己的軍裝，但看到氪星人眼中的憎恨時他只能無奈的低下頭後退了一步，低聲說：
哈爾，進入環地球軌道后把飛行器交給維克多來操縱吧，我覺得你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應該花點時間考慮一下自己未來的職業規劃。」
在老太爺試圖向梅森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撞山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眾人身後響起，穿著全套特殊飛行服的哈爾·喬丹抱著綠色的飛行頭盔走了出來。
在梅森鬆開手指時，這消瘦如骷髏一般的氪星人以一種感激的目光看著他。
兩人靠近蜷縮在角落虛弱又落魄的氪星人想要把他攙扶起來，但後者看到他們伸出的手就一陣驚恐的哇哇亂叫。
還是給年輕人一個機會吧。」
那明m.hetubook.com.com亮的光照亮了虛弱的氪星人的眼睛，甚至有些刺眼讓他伸出手遮擋住面孔。
這裏藏著外星人肯定也有外星人的飛船吧？」
他看向被梅森攙扶的那個虛弱的氪星人。
「他為什麼會嚇成這樣？」
「嗯。」
「我不覺得開私人飛機和那種外星飛行器是一回事。」
外框和超人那標誌性的S盾徽一樣是個盾型輪廓，但內部的文字並非S而是一個有些異變的氪星標誌，很像是個倒過來寫的C。
他們需要最好的飛行員，所以才招募了我，而我已經為此訓練了好幾個月。我會把我們的外星朋友送入太空，讓他更好的沐浴陽光。
「這裏的人對他做了什麼？」
「很好，哈爾和佐德去太空，我要留在這裏使用這個基地的專業設備修復一些之後可能用得上的東西。」
眼見哈爾·喬丹遲遲無法下決定，梅森也不再浪費時間，他扭頭對老太爺說：
「你剛說『超人』……」
真正試圖從源頭去解決問題而不是只看到眼前的些許波瀾。
這簡直是在犯罪。」
「不行，這東西的速度太快，我駕駛不了，或許是因為我太老了，反應跟不上了，就算有維克多的協助我也沒辦法……」
幸虧它足夠堅固，否則這一次撞擊就足以讓它整個廢棄掉。
「我們這位朋友現在急需陽光照射，我們需要他恢復力量，僅靠地球上的陽光做不到這一點。如果你真的想為他做點什麼，就去啟動基地里的飛行器帶他去太空。
「你到底願不願意幫忙？」
「我恨你們……」
梅森低頭看了看腕表，又回頭看向背後山岩上緩緩打開的飛行通道。
反正咱們這位氪星人一身鋼筋鐵骨，就算遭遇空難也不會有事的。
梅森沒有回答。
「你們遇到了麻煩，你們需要我，但我為什麼要幫你們？我為什麼要幫一群把我當野獸一樣折磨了這麼多年的惡徒？
隨後迎著陽光舒展著身體，他張開雙臂沐浴在朝陽之中，那寫滿了痛苦的臉上也第一次浮現出平和的光。
此時正是清晨時分，他們走出入口進入海岸時入眼之處儘是初生的朝陽。
你能做到的事情絕不只是拯救一個陷入戰火無法自拔的世界。
來，搭把手，把他帶出來。
在老太爺護送著他們走上基地上層時，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和小閃談心的哈爾·喬丹，也不知道小閃用了什麼辦法讓這個王牌飛行員m.hetubook.com.com不但沒有發出警報，反而坐在他身邊心平氣和的聽他講故事。
梅森問到：
暴殄天物！
一架造型怪異的外星飛行器呼嘯著飛出來，但顯然沒辦法得到良好的操縱在空中滾來滾去，最後以拉出殘影的速度一頭撞在了梅森眼前的山石上。
「好了，先生們，不要吵了！」
哈爾很嚴肅也很認真的說：
他們把一個人間之神困在不見天日的地底深處，他這樣要是都能強大起來就真的見鬼了。」
老太爺小小的吐槽了一下，隨後他看到梅森做了個「插卡」的動作，對他說：
「他們的破壞性試驗對你的舌頭和聲帶做了些很壞的事，我本想給你做個小手術。」
「這飛行器是那個叫阿賓·蘇的外星人留下的，它被製作用於太空旅行，其在大氣層內最低巡航速度都在五馬赫。
你要展現出自己的勇氣和無畏！
這是你所有死法里最沒有意義的那種，我無法保證我們所做的事一定有用，但如果我們成功了……」
他說：
梅森和達米安走入生物艙中，老太爺藏於陰影中手持雙槍護在入口。
「你說他姓佐德？」
「那架飛行器需要蓮恩將軍的許可權才能打開。」
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目前帶領氪星人們四處摧毀吞併的首領是誰，好啦，別在意這些不會出現在我們故事中的細枝末節。
眼見另一個世界的哥們被折磨成這樣，小閃一時間有些後悔剛才打暈那些研究人員時下手有點輕了。
「嗯，那是你未來的代號。」
雖然我很懷疑這樣能不能治好他。」
他轉身走回基地時通過飛行器的通訊器對飛行器中的氪星人說：
「巴里，你護送老太爺和達米安溜進盧瑟的考察船上躲好，等待佐德的『超人變身』完成，摧毀亞特蘭蒂斯人的末日武器也是我們的目標之一。
達米安詫異的說：
你不是對我說從你小時候開始你就有種感覺，你這一生都在等待一個重要的時刻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些事情是只有你，而非其他人可以做到的。
顯然是梅森剛才給他喝下去的藥水讓他感覺到了健康的回歸，讓他意識到梅森是真的在幫助他而不是傷害他。
「抱歉，我為他們對你做的一切表示歉意。」
「首先，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其次，你問了個好問題，我等會給你答案。」
但那絕不是坐著那些瘋子軍人為你安排的自殺式飛行棺材去撞擊海底人的船。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向站在梅森身旁，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著他的消瘦氪星人。
「如果我說，這個平行世界里的氪星不但沒有毀滅，反而成長為了一個在宇宙中四處入侵的超級威權文明，你豈不是要驚訝的跳起來？
「但我在蝙蝠洞的資料庫看到過，佐德將軍可是艾爾家族的死敵。」
作為一名軍人，梅森的要求顯然讓哈爾·喬丹非常難為，但小閃在這一刻伸手握住了這位異世界朋友的手腕。
從小接受科學教育的他知道要留下這種傷勢早已大大超過了試驗所需，這完全就是基地的人在用這個氪星人做很多不人道的摧毀性試驗。
老爺子，你的身體雖然硬朗，但真的不適合這種『極限運動』。
他能感覺到，太陽在呼喚他。
不過在看到瘦的皮包骨頭的氪星人被帶出來的時候，饒是巴里脾氣再好也有些壓不住邪火。
說完，梅森攙扶著氪星人快步走向基地之外。
「你也一樣冷血！」
哈爾反駁到：
達米安罵了一句，甩出蝙蝠鏢弄碎了頭頂會讓氪星人陷入虛弱的紅太陽能量燈。
他衝上前想要查看，但那個氪星人卻恐懼的看著跟在他身邊的哈爾·喬丹。
「我……我不知道這裡有……」
達米安仰起頭順著梅森的手指看去，果然在生物實驗艙的邊緣有一個黑色的氪星文字。
應該是基地中的人長期對他抽取血液並取走生物組織樣本造成的傷。
「你想表達歉意或許可以換一種更有效的方式。」
「不管你姓佐德，還是艾爾，這個世界上都沒有人再比你更適合成為『超人』，或許你無法在這這個世界成為希望的象徵。
另一個世界的你能做到的事，我相信現在的你肯定也能做到。
他蹲下身扣住了眼前掙扎的法爾·佐德那纖細如柴的手腕，將他手臂上的白色衣物向上拉扯。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說服你，哈爾。
「那如果我告訴你，你眼前這個並不是最後一個氪星人呢？」
說吧，佐德。
梅森盯著哈爾·喬丹，他說：
座艙彈開，老太爺捂著被撞傷的額頭跳了出來。
梅森在法爾·佐德身後低聲說：
清醒一點，哈爾，你想拯救人類就不能通過自殺的方式。
「這個世界的超人不是……等等！我有點亂，讓我捋一捋，這不對啊！」
來自和-圖-書黃色太陽的能量不斷被他吸收，只是短短十幾秒，他就從連行走都無法自理到依靠自己站了起來。
第二就是跟著我們一起行動。
梅森將一個伊述通訊器遞給巴里和老太爺，又指著遠方的海港對他們說：
後者明顯不太會說話，但他肯定能聽懂地球人的語言，他這會表現的非常安靜，就好像是在傾聽並嘗試思考現在的情況一樣。
哈爾猶豫了一下。
「這些畜生！」
「亞特蘭蒂斯人的科技對人類是碾壓，他們不需要那枚武器也能保證毀滅人類，那武器根本就不是給人類準備的。
「就算我想幫忙也沒用，蓮恩將軍去了華盛頓，他根本不在這裏。」
他搖頭說：
「我……」
「就算你解決了末日武器也沒用，年輕人。」
這個世界已經危在旦夕，你應該做正確的事而不是再繼續助紂為虐！給阿曼達·沃勒服務可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但哪怕不需要梅森提醒，這個被困在地下數年的可憐人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因為陽光的照耀而歡呼雀躍。
這一幕連從小接受「狼性文化」教育的達米安都有些看不下去，小瘋子只是冷血，但他並不殘忍。
「如果這能表達我的歉意……我只想對你說，並不是所有人類都是只會傷害他人的畜生。」
他很少會這樣故意折磨自己的敵人。
接下來，請允許我佔用你一點時間為你介紹一下『K小隊』，我相信，你能成為和我們志同道合的朋友與同伴……
和我說說你心裏的話，說說你想對這個世界說出的話。」
梅森制止了小閃和哈爾的爭吵，他看著眼前的飛行員，說：
呃，都說到這裏了。
唯一讓我感覺到遺憾的是他們的研究手段太粗暴了。
但不要魯莽行動，更別被他們發現了。」
他和超人可是真正的好朋友。
但梅森搖了搖頭。
巴里對哈爾做了個「加油」的手勢，隨後雙手放在老太爺和達米安肩膀，嗖的一聲消失在原地。
梅森伸手在旁邊的操縱盤上按了一下，將生物艙的外部封鎖解除。
「我們不需要什麼見鬼的許可權，我們只需要一名飛行員！」
達米安反駁了一聲，梅森並沒有解釋。
不是那樣的！
他低聲對達米安說：
我的心中對於這個結局沒有絲毫恐懼，然而你在要求我從自己的職責中逃離。」
「幫幫他，哈爾，也幫幫我們。
「咔」
隨後他和達米安就看到了這可憐人手臂上因為長期虛弱而
和*圖*書根本無法愈合的針孔，那是密密麻麻的針孔還有留下永久傷疤的某種手術痕迹。達米安怔怔的看著實驗艙中那個被嚇壞的瘦骨嶙嶙的男人，他小聲說：
「我來吧！
哈爾也被眼前這個可憐人的慘狀弄得手足無措。
「遇到這樣一個罕見的外星活體樣本不做實驗是不可能的，我能理解這個世界對他做的各種試驗的必要性。
瞧瞧他的樣子，這些囚禁了他的蠢貨研究了這麼多年，難道他們就沒發現氪星人和太陽之間的奇妙聯繫嗎？
這種情況下他感覺到威脅會向梅森求助很正常。
那是用來和亞馬遜人同歸於盡的。
「但亞特蘭蒂斯人在籌劃著毀滅人類，巴里！我們有充足的證據。」
而在明亮的陽光中，哈爾·喬丹已經攙扶著依然虛弱的氪星人進入了駕駛艙里，在艙門關閉的那一刻，看著天空的氪星人突然回頭對梅森說：
「用那張晶元！讓你的老朋友幫幫你，鋼骨的數據思維能輕鬆破解許可權並啟動它，剩下的就交給感覺吧。
瞧瞧這裏的各種實驗項目，都是以最沒有想象力的方式在浪費氪星人寶貴的鮮血、時間和力量。
大概是哈爾身上的軍裝讓他想起了一些很糟糕的回憶，他從嗓子里發出了嗚嗚的叫聲，揮著雙臂如原始人一樣躲向梅森身旁。
「你有勇氣，但你好像還沒找到正確使用它的方式，就像是活在自己偉大的陰影中，試一試吧，哈爾，試著成為這個世界真正需要的人。」
「你也會開飛機，去那架飛行器那！把它開出來！」
至於你，老太爺，我可不認為所有平行世界里留給蝙蝠俠的所有死法中，有一個可能的選項是摔死。
「所以這個世界里被送到地球的最後一個氪星人是佐德的後裔？他兩身份掉了個？這可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梅森目送著哈爾·喬丹嫻熟的駕馭著飛行器起飛，並輕鬆突破好幾架基地護航戰機的圍堵竄入高空。
梅森瞥了一眼身旁的大米，他幽幽的說：
如兒童第一次嘗試著說話，又如聲帶被破壞導致渾濁的嗓音，在沐浴陽光的氪星人的嘴唇微動中，他對梅森說：
他只是半扛著這個虛弱的可憐人離開了最下層實驗室，還不忘順手了存放在這裏的一些氪星人的血液樣本。
他用陰沉嗓音冷幽幽的說：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按照你的上級告訴你的命令去行事，去賭那些海底人沒有提前為你的襲擊做出防備的概率。
哈爾握緊了拳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