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大木大木
第75章 巴特莫斯的新交易·機械神國的暢想
「所以我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用那些不科學的力量將我最理智的助手又變回了一個渴望愛情的生命，但我勸你最好別把那些『危險的東西』到處散播。」
「你們的世界里也誕生了一位『數據之神』，呃，不，應該稱呼它為『機械之神』更合適一些，或許可能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識，只是某種象徵性力量的展示。
但在離開前它回頭看了一眼梅森，那眼神宣告兩人之間的事還沒完呢。
只是因為它的生效形式是覆蓋在整個世界範圍內的機械體和數據之上，這就導致我們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
不管那個地方的存在形式是什麼樣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它的存在形式絕對要比現在的賽博空間更高級，不！
梅森潑冷水說：
「那只是一個麻煩的傢伙，它不屬於任何陣營。」
「讓我猜一猜，又和金屬之靈有關？」
但這不是唯一一個讓他驚訝的消息，巴特莫斯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看了一眼束手站在身旁的奧特，他低聲說：
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之前在梅森的神速指環破碎的時候他就見過一次他，那次梅森差點就被黑閃電給嘎了。
奧特！」
梅森在十分鐘之後回到了群星堡，通過世界之門直接進入了K小隊的基地房間中。
「我理解，這是對於自我防護的正當需求，我會安排專人去處理這件事，或者乾脆讓放逐者飛船過去一次。
森森白牙搭配腐爛的面甲看起來如此滲人。
這個沒有任何證據的猜想立刻讓梅森意識到了數據之神那不可小覷的智慧，他立刻豎起大拇指，對巴特莫斯說：
到時候一場慘劇估計無法避免。」
畢竟，我們現在五個世界的聯合中就屬他們的基礎力量最差了，一旦征服者決定反擊的話，伊述世界很可能會出現突破口。
「你這傢伙可真是個天才！這個思路確實值得嘗試，如果能找到更多樣本，那麼我會順路做點試驗。
我也能前去那些神秘伊述人留下的設施中參觀，權當冒險開啟前的散心。
你就是最好的選擇。
巴特莫斯摩挲著下巴，眯起的眼睛里閃耀著綠色的數據瀑流一樣的光，他說：
「金屬之靈？」
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梅森點了點https://www.hetubook.com.com頭，向巴特莫斯保證不會將鼠符咒給太多數據生命，不過隨後，他就聽到巴特莫斯提議說：
或許那就是我們這些數據生命通往『超脫』的途徑。
「我只是做個備份。」
黑閃電！
數據之神拍了拍手邊的機械收容倉，對梅森說：
「據我所知，根源力量並不只存在於哥譚世界中，在很多世界觀相似的世界里都有類似的力量，按照朱迪上次參加會議總結的記錄來看，你們下一步就要前往這些世界尋找更多神速者來承擔位面聯通的職責，對吧？」
「這也太貪心了吧？你連第一個都沒找到呢，甚至都不知道那玩意到底代表什麼就開始期待更多的力量樣本了？」
畢竟連亞魔卓這種戰鬥力已經接近完美奧創的機械生物都會被它困住，縱使我被稱之為數據之神，在進行這種事時也肯定是有風險的。
梅森對數據之神說：
畢竟你剛剛在亞魔卓的資料庫里應該找到了一些東西，對吧？」
另外，伊述世界的刺客們在戰爭中親眼見到了仿生人大軍的數量優勢，他們通過約翰·威克向神輿世界提議在他們的世界也安置一個主伺服器備份。」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正在決定做一件危險的事。」
船艙里的自律工廠剛好完成了對備份伺服器的製作，只需要八個小時的運作就可以將它深藏於伊述世界的隱秘之地。
「這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來籌備，但如果真能成行，或許也能在短時間內尋找到這種根源力量，與它的接觸也有危險性。
「嗯，找到的還不少。」
「我能理解，我會負責交接。」
巴特莫斯的問題讓梅森眨了眨眼睛，隨後又皺起了眉頭，他說：
「但我猜他們更想要的是在關鍵時刻可以撐起場面的仿生人大軍團，所以我希望你能在伊述世界里多安置幾條生產線。
不過說到伊述人……」
「我需要編寫一個特殊的程序植入亞魔卓體內。」
最滲人的是這傢伙全身都纏繞著猩紅色的神速力閃電，而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正死死盯著眼前的梅森。
一個足夠強大的實體，進化到如此完美階段的黃金亞魔卓正好符合我的需求，別擔心我會弄壞它。
但選擇接近ｈｅtuｂooｋ•coｍ.coｍ這種風險是值得的……
數據之神從機械王座上走了下來，他伸手拍了拍放置亞魔卓的機械收容倉，在幾秒的沉默之後，回頭對梅森說：
「如果那個地方真如你所說的那麼完美，那麼為什麼亞魔卓還會被困住呢？我不是在阻止你冒險，巴特莫斯。
在光芒跳動中，黑閃電如它出現時一樣悄然消失。
畢竟這種根源力量想來神秘，我感覺它們的存在形式和代理人挑選都非常玄學，看的就是一個『緣分』。」
幸運的是三大導師這會都沒有摸魚翹班，在梅森被襲擊的三秒之後，就有銀光和黑光乍現，還有一道充滿憤怒的雷霆閃電湧入整個走廊。
「嗯，但不是你的世界里的金屬之靈。」
奧特女士被叫到名字時明顯在神遊天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她反應很快，立刻抬起頭，便聽到巴特莫斯對她說：
在我的冒險結束之後，我會把它還給你們的。
梅森一個激靈在原地消散成水花，與此同時一道黑色的流光穿刺過來打了個空。
「好啊。」
我必須找到它！」
「不了，他肯定要罵我，我也不想被罵。」
但這件事必須保密！」
「畢竟還是要臉的嘛，你們先忙吧，我這就回群星堡去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繫。」
啊，在成為賽博空間的管理者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一件事讓我感覺到興奮了，就像是那些騎士小說里年輕的主角第一次登上冒險的旅程時的悸動。
梅森收回目光，低聲說：
除了因為戰局變化迅速導致實際使用超出需求之外，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在戰爭進行過程中，所有在你的世界進行的數據下載的速度都要比以往快出30％！
本打算前往群星堡三層的交易會場里尋摸尋摸看看能不能搞到一些有意思的圖紙和配方當收藏，結果剛走出沒幾步，就眼前一暈，一副自己被黑色流光爆頭的畫面突然跳入眼前。
你是個傑出的工程師，你應該理解，在硬體條件並沒有發生突破和變化的情況下，數據流量居然一下子超出了三分之一，這簡直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奇迹。
當然，我會派遣來生小隊的主力作為助手輔助你完成這件事，我也保證，在你完成了委託之後，我絕不會吝嗇小氣于報酬。」
他撇了撇嘴，他可沒打算留在這看渣康表演，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雖然我的隊員渣康和艾薇非常肯定的向我表示，我的世界里卻存在著金屬之靈的力量，但說實話，我對它的了解可能還沒你多。
那畢竟是一個機械和數據的神國！一個自然誕生的，未經任何外來力量涉足的領域，就像是人類信仰體系裡所描述的天堂或者地獄。
巴特莫斯轉過身，抱著雙臂對梅森說：
梅森聳了聳肩，說：
或許它們基於不同的世界會有不同的表現形式。
不過在幾分鐘之後，他又提出了一個新的猜想，他對梅森說：
雖然它參与的方式非常的隱晦。
我需要一個實體。
金屬之靈參戰了。
「這傢伙是金屬之靈的代理人，很早之前就是了，按照記憶資料庫的信息來看，在它第一次與正聯對抗並取勝后，金屬之靈就注意到了它。
重塑身形的總隊長眼前一花，便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刺入了自己胸膛，如果那裡有一顆心這會就該被捏爆了。
這種事和機械生命的未來息息相關，我總不能隨便找個人委託他做事，必須得找真正信得過且有能力的朋友。
他對梅森說：
數據之神點頭說：
梅森擺了擺手，說：
「一個可以困住亞魔卓的金屬之靈意識已經相當強大了，我雖有把握全身而退，但考慮到現在大家的時間確實不充裕，所以我必須有一個後備計劃。
數據之神咧嘴露出了一個相當神秘的笑容，他指了指旁邊停機的亞魔卓，說：
「當然，像是愛情這種東西總是能驅使人做出一些瘋狂又可怕的事。」
「我只是知道這是新誕生的三支根源之力的一部分，但具體關於它的內容卻流傳的非常稀少，在整個世界戰爭中它並沒有出現過，就如分裂之菌和凋零之灰一樣沉默。
或者我換一種說法！」
希里將面色難看的梅森攙扶起來，關切的問到：
如果你能在其他世界找到金屬之靈的力量樣本，那就意味著我也不必在進行如此危險的嘗試了。
現在看來我的預測是正確的。」
總隊長大人立刻就明白過來。
梅森眨著眼睛說：
面對一位神速力的黑暗化身，梅森沒想到打，因為根和_圖_書本打不過，他只能依靠不斷的分裂和重組來拖時間。
對於為什麼這傢伙會找上門的原因梅森也心知肚明。
「也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美好。」
在我們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它打滿了全場，其活躍表現甚至要比萬物之綠、眾生之紅和腐朽之黑更出彩。
「不是每個數據生命都能和奧特一樣在這種『誘惑』下保持理智的，一旦讓它們中最危險的那些流竄AI獲取到了這種辦法溜進了物質世界，那絕對會引發不必要的危險波瀾。
雖然沒有表情，但從眼神之中就能看出它對於梅森的厭惡。
梅森立刻意識到了其中的價值，他追問道：
「那是什麼東西？」
更真實！
巴特莫斯對梅森說：
鷹眼·預知發動！
「神速者的死神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得立刻做一個反制計劃了。」
「嗯？」
如果這件事成了，那麼或許神輿世界中的意識數據們想要永久擺脫這個囚籠的願望就將得以實現。
「你剛才說，亞魔卓的數據意識被困在了金屬之靈的領域中，按照渣康的說法，六大根源力量的國度都是獨立於物質世界之外的概念領域，這種追蹤能在短時間內實現嗎？」
「你之前送到夜之城的康蘇斯先生剛剛經過數據轉碼，讓他得以完全適應夜之城的環境，但他並不開心，需要去見見他嗎？」
但它是真實存在的。」
「剛好我們接下來就要前往一個類似世界做探險和友方力量的尋求，我會順路幫你注意一下，但如果真沒找到你也別怪我。
「這件事里確實有玄學的參与，而且根據戰後的數據評估，我們還得出了一個相當重要的結論，即戰爭發生時，所有被下載激活的仿生人的戰鬥力都要比平時高出兩成左右。
「你想讓我幫你找到更多金屬之靈的樣本？」
「在。」
巴特莫斯眨了眨眼睛，這艘飛船的航行方向立刻改變，一道位面之門在航行前方開啟，朝著預定目標加速穿越。
它沒打算放過梅森，而在群星堡這個理論上根本不存在神速力的地方它居然還能出現，確實是超出了梅森的預料。
雖然自己不是神速者，但自己多次使用神速力顯然激怒了這位象徵死亡的閃電俠或者叫它神速力的黑暗倒影。
接下來幾秒里發生的事堪稱凄
和-圖-書慘。它能在短時間內成長到這個地步，除了它本身的設計思路非常優秀且自我成長模塊極為傑出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金屬之靈的內在強化。」
梅森頓時瞪圓了眼睛。
「還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梅森，在世界戰爭里，神秘的金屬之靈也參与了！
「你能追蹤到它嗎？」
「接下來一段時間里，賽博空間的管理許可權會被暫時轉移到你這裏，我要分出很多線程來投入到對金屬之靈領域的探索之中。
「亞魔卓的軀殼就先留在我這裏，我要用它與數據意識的殘存連接做追蹤信號，順便如果真找到了那個地方，我總不能數據程序的形式進去。
但就如復讎者和正義聯盟也可以聯手對敵一樣，如果我們將不同世界的根源之力進行某種融合的話……」
數據生命少有過於熱烈的性格，這讓它們冷酷無情的同時也不至於擁有突破底線的破壞性，一旦賦予了太多人性會讓它們變好的同時也變的更壞。
一身破破爛爛的黑色閃電戰衣包裹扭曲乾癟的軀體，在頭部破損嚴重的戰盔之下是一張猙獰無比如喪屍一樣的面孔。
他現在無比清醒自己是個水人，同時抬頭看到了襲擊者的真容。
……
「你什麼時候惹到了那種傢伙？他是征服者？還是其他人？」
「如果同為不科學力量的神速力可以在相同世界觀中彼此鏈接的話，那麼你說，根源之力這種東西會不會具備同樣的特性？
數據之神嘆了嘆氣。
「說的是，這種事確實不能強求。」
「我們來做個新的交易吧，梅森，一個你和我們之間的私人交易，不涉及我們目前正在推進的大事。」
巴特莫斯擺手說：
奧特女士點了點頭，隨後在巴特莫斯的示意下向梅森告別，又離開了主控室，看她離開時步履輕快的動作代表她此時的心情著實不錯。
我這麼說吧，按照我們此前的計算，在整個世界戰爭持續的近二十多個小時之間，原本計劃投放到戰場的意識數據本在十萬個樣本左右，但實際上在戰爭結束清點時，這個數量已經突破了二十萬個樣本。
或許……
總隊長大人活動了一下肩膀，說：
結果一進來就聽到了非常不雅的聲音從主卧傳出，地面上還有亂七八糟的衣服亂丟，其中一些是屬於渣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