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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王立冬準時出門晨練，來到了江灘邊綠地，和幾個老頭老太打了聲招呼，經過幾天接觸，大家也混了個臉熟……太極拳經驗＋1……＋1……

王立冬再踢了一刻鐘后，也下了場，來到球場邊，喝了大半瓶水，沈傑看著他羡慕道，「老許，你體力怎麼變那麼好了？上次踢球，你還沒我踢得時間長。」

陳旭點頭道，「好的哥，雖然我沒養過貓，但我嫂子平時最愛貓了，怎麼樣養貓她都懂，保證全給配齊了。」

王立冬淡淡道，「不違法。」

王立冬道，「訂好了，明天上午，十點半的飛機，」

這話就像一顆石子，掉進了平靜的小池塘……咚的一聲，激起了一圈浪花。

他是一刻鐘都待不住了，恨不得立即飛到湘省，把法人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

沈傑道，「你爸媽不是在澳洲嗎，出什麼事了？」

沈傑道，「老許，吃過早飯了伐，沒吃的話我讓小瑞幫你弄點。」

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悠悠和幾個公司女員工見到老闆，都打了聲招呼，「許總早。」

「謝謝。」王立冬看了眼包裝盒，是京西網的快遞，他訂的筆記本電腦到了。

顧佳根本沒什麼胃口，道，「你定吧。」

「我報了680萬，他說有點貴，想和你當面談一談。」

王立冬點頭道，「麻煩你了，陳旭。」

鍾曉芹的幾個同事都是一臉驚訝，

「2部電梯都停運？」

「你打算多少錢出手？」

沈傑道，「行，要是缺錢了開口。煙花廠的事，我等會兒就幫你問一下。要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他和正忙著應付同事的鍾曉芹打了聲招呼后，走進了應急通道，亨茲亨茲開始爬格子。

王立冬點頭道，「好啊。住一起也有個照應。我們家那麼大，在客廳那隔一間卧室出來就行了。就怕他不答應，這事你不是說了好幾次了。」

「最高的一家，現在報價595萬。」

顧佳勉強擠出几絲笑容道，「嗯，走吧，我們去吃飯。」

回到家中，王立冬發現顧佳竟然沒在家，看了下時間，都九點半了。「陳姐，顧佳有沒有說去哪了？」

真是個小可憐。

……

半夜時分，王立冬睡得正香，忽然感覺有人推他，「老公，老公。」

出了早餐店，王立冬找了能坐人的地方，把小傢伙餵飽后，就回了家。

顏廠長道，「許總，魯老闆是做煙花批發生意的，是我們廠的老客戶了，你應該見到過他……」

王立冬點點頭，也沒再追問，看了坐在鍾曉芹身旁的帥氣小青年，應該是叫鍾曉陽的小狼狗了。

車子開出浦江國際機場后，就上了高架，王立冬看著窗外的景色，一片黑乎乎的，就零星幾點燈光。

王立冬道，「所謂父女連心，你現在就打個電話給你爸，問問情況。」

走到辦公室右上角，一個木質的三層貓爬架，貓碗、貓窩，貓砂盆、貓抓板……等等。

對這人他是沒一點好感，知道鍾曉芹是已婚婦女，還撩騷對方，和對和*圖*書方玩曖昧……人品有問題。

沈傑想了想道，「這個價錢你賣了不算虧。以後煙花你準備找誰代工？」

「小許，你的這個太極拳和我們的不太一樣，是哪個流派的？」一旁的乾瘦小老頭詢問。

……

幾人一邊鍛煉一邊嘮嗑著家長里短，王立冬也大致了解了幾個老人的情況，都是附近的住戶，有兩個還是他們小區的業主。

沈傑驚訝道，「真的假的？」

「真要賣了，一年要少好幾十萬，而且廠里好多老員工了……」

兩人找了一家港式茶餐廳，顧佳就吃了小半碗米飯，王立冬卻非常有胃口，吃了兩大盤炒飯，等吃完午飯，他讓司機陳旭把顧佳送回家，他則是回到了公司。

「小傢伙肯定餓壞了。」佐伊忙打包好幾樣早點，還特意送了一個一次性塑料碗。

沈傑忙掏出手機，找了幾家煙花公司的信息，包括老東家東興煙花，毫不例外，法人沒一個是老闆……「老許，這怎麼搞的？」

老頭聽到是大路貨，就沒了興緻，一旁的一個大媽道，「小許，結婚了伐？」

王立冬看了眼一臉懵的鍾曉陽……呵呵，沒想到吧，人家可是孕婦，你小子要繼續勾搭人家，那人品不是有問題，而是非常惡劣了……

下午三點多，秘書悠悠提著一個紙箱子進了辦公室，「許總，你的快遞。」

沈傑道，「叫好了。對了，你那煙花廠怎麼樣了？」

王立冬道，「那你問他明天有沒有空？要是有空的話，我們明天下午在煙花廠見面。」

顧佳笑著道，「就是說幾句話的事。對了，明天王太太會帶我去認識她圈裡的一些朋友，聽說有個人家裡是經營樂園的，而且還是非常有名主題樂園，希望是迪士昵或者環球樂園……」

顧佳對這些貓貓狗狗的一直很反感，他路上就想好了，辦公室那麼大，養只貓一點沒問題，順便還能幫著抓抓老鼠。

王立冬拿出手機撥動了顧佳的電話，響了三聲就接通了，「喂，老婆。」

王立冬道，「出錢請人做法人就行了。」

顧佳坐起身，拿過手機，撥了老爹的號碼，一直是忙音，焦躁道，「一直佔線，老公，爸不會真出事了吧？」

陳旭笑著道，「哥，你太客氣了。」

王立冬伸手摟住她道，「老婆，賣了煙花廠其實也是件好事。以後我們不用整天提心弔膽，擔心煙花廠什麼時候炸了，而且賣廠的錢，除了給爸媽救急的400萬，應該還能剩下一兩百萬，我們的壓力就沒那麼大了。」

……

王立冬道，「魯老闆？我認識？」

王立冬道，「好。」

許子言道，「畫畫，看書，玩滑梯，下午我和媽媽去游泳了。」

「那你也把廠賣了，你又沒買房，身上沒什麼貸款，少賺點又不影響生活。」

他蹲下伸手輕輕擼了兩把小貓腦袋，小傢伙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把小貓抄在手裡，輕飄飄的，不知道幾天沒吃東西了，廋的肚子上有幾根肋骨都數得一清二楚。

沈https://www.hetubook.com.com傑笑道，「老婆，讓他自己來。」

顧佳笑著道，「陪曉芹喝了一杯紅酒。老公，談的怎麼樣，對方肯出多少錢？」

他脫下外套，把小貓包好，來到油條店，「佐伊，來三根油條，一份小籠，一份豆漿，打包。」

陳姐搖頭道，「吃好飯就出門了。」

王立冬擺手道，「別，兄弟歸兄弟，但生意歸生意，俗話說得好，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你給別人代工什麼價錢，給我也什麼價錢。你要給我成本價，單子我就找別人做了。」

沈傑『騰』的站起，拉著王立冬就往球場外走，「走，老許，我們現在就去湘省。對了，你知道去哪找這種『法人』吧？」

王立冬道，「路上撿的。這隻貓我準備養在公司里。」

「你應該見過，魯老闆，我們煙花廠的老客戶。」

「再見。」

三刻鐘后，大門被推開，顧佳進了門換好鞋子，進了客廳，見王立冬在書房對著筆記本敲敲打打，走進書房，「老公。」

「對對。」

他對著鍾曉芹道，「你在這裏幫什麼忙？」

王立冬道，「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一個體育老師教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流派的。」

「哈，電梯壞了，你們竟然還去游泳？」

沈傑老婆起身道，「我幫你倒杯茶。」

王立冬豎起一根手指頭，道，「市場價，每月只要1萬塊，你要多少有多少。」

當然咱們不能壞了行內的規矩。」

王立冬想了想，道，「前陣子老顏和我提過一嘴，去年年底，我們廠那個園區有兩家煙花廠轉讓，其中有一家和我們廠的規模差不多的，賣了645萬。」

佐伊點頭道，「好的，稍等。一共45元。」

沈傑疑惑道，「不犯法？」

顧佳抱住他，感激道，「老公，謝謝你。這次我一定說服爸。」

王立冬笑道，「你忘了，這兩家樂園我們都去接觸過。迪士昵還是你一個同學牽的線。

王立冬無語道，「第一次接觸，這個報價算是非常良心的了。你說的什麼好消息？」

「聽說我們賣廠，問我是不是遇上困難了。」

說完，他看了下時間，已經12點多了，「先吃飯吧。你想吃什麼？」

一眨眼，到了星期天。

沈傑笑道，「行，那就按行內價給你。」

「曉芹，你真懷孕了？」

王立冬揚了揚右手，忽然發現右手光禿禿的，才發現婚戒不見了，想了下應該在浴室里，「結婚了，兒子都4歲了。」

「我回來了。」

……

「曉芹，你怎麼不和領導說，不要命啦？」

顧佳見老公掛了電話，詢問，「沈傑說什麼了？」

小傢伙蹭到他腳邊，貼著他大腿，「喵喵嗚」叫個不停。

王立冬道，「我最近才知道，煙花廠老闆，可不用做法人的。」

「老公，我們的煙花廠大概值多少？」

沈傑大手一揮，「明珠灘的飯店，隨便你點。」

王立冬把兒子放在沙發上，「老顏介紹了一個老闆，想買我們煙花廠。」

一大早，王立冬和圖書提著運動包，來到了好友沈傑家，江東濱江一號別墅區，走進51號別墅，就見沈傑一家子正在吃早飯。

「去幾天？」

「小叮噹？」

傍晚，王立冬下班回到小區，走進大樓，見到鍾曉芹正坐在大堂接待區，和一個小青年說說笑笑，「曉芹，你怎麼在這？」

王立冬奇怪道，「你不是懷孕了嗎，你們領導還讓你爬樓梯送快遞？」

「什麼好消息？」

把小叮噹遞給了悠悠，一群姑娘立即把它圍在了中間……幸福的日子來了。

「是啊，陳旭這麼叫的。」

顏廠長道，「好，我馬上問一下，待會給你電話。」

王立冬忙道，「吃過了，你們慢慢吃。」

王立冬擺手道，「你照顧兩小傢伙吃飯，我自己來。」

司機師傅道，「先生，走中環再走內環？」

「630萬，我就出手。」

小奶貓探出腦袋，眼神直勾勾盯著廚房，「喵……喵嗚……」叫著……佐伊驚訝道，「許先生，這貓是……？」

沈傑立即心動了，「什麼價錢，貴不貴？」

王立冬把運動包放在沙發邊，拿了杯子給自己倒了杯熱茶，「人都約好了？」

王立冬道，「我以後就是你的大客戶了，今晚上你要好好請我吃一頓。」

「早。」他看著幾個姑娘手裡都拿著不少東西，好奇道，「你們這是……」

王立冬掏出手機掃碼付款。

「是的，許先生，給您帶來的不便，我們萬分抱歉。」

「沒問題，算你成本價。」

王立冬抱著兒子進了客廳，「明天我要去趟湘省。」

顧佳腦海里立即回想起這件事，知道自己想多了，笑笑后道，「我去洗個澡。老公，你去看看子言睡了沒有。」

王立冬道，「開價500萬，現在談到560萬。」

王立冬道，「好。」

……

「沈傑，小瑞。」

王立冬道，「我爸媽那出了點事，急需一大筆錢。我打算把湘省的廠賣了籌錢。」

我問過了，文化公司一年要放十幾場大型煙花，如果能拿下他家的單子，我們一年就能多出兩百多萬的銷售額。」

顧佳道，「也就12層，就當鍛煉身體了。」

我們倆是沒受過沒錢的苦，別說一萬一個月，我告訴你就是五千一個月，都會有人干。

王立冬道，「問的人不少，有三家很有意向。順利的話，下個星期就能脫手了。」

不違法就行。

沈傑驚訝道，「這麼快？什麼價錢？」

「可以。」

王立冬舉起兒子，道，「子言，今天在家乖不乖，都做了什麼？」

王立冬忙道，「謝了。錢暫時夠用，要是哪天困難了，我肯定向你開口。對了，你幫我問問認識的朋友，有沒有想買煙花廠的。」

他道，「最近半個月，我六點不到，就起來鍛煉身體了。你要天天這樣，也一樣能行。」

入夜，王立冬拉著拉杆箱，下了飛機，打了輛計程車，對著師傅道，「江灘君悅府。」

鍾曉芹道，「老許，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今天中午上面發的通知，你們這棟樓的電梯要停運heｔubｏｏk.ｃoｍ.cｏm檢修。」

「這麼快？」

顧佳詢問，「煙花廠有事？」

顧佳掛了電話，看著王立冬道，」老公，我爸馬上七十了，一個人待在家裡我不放心，我想接他過來一起住。」

陳旭見到老闆，忙開門下車，等見到盒子里的小貓，驚訝道，「哥，哪來的貓啊？」

「嗯……」

顧佳道，「談妥了？我在曉芹家。」

「嗡嗡嗡……」王立冬停下手，拿起桌邊的電話，來電顯示『顏廠長』，「喂，老顏，什麼事？」

沈傑道，「老許，我聽人說你要賣廠？真的假的？遇上事了？」

王立冬簡單講了講澳洲的事情，沈傑嘆道，「天災人禍，只要人沒事就好。我這邊剛接了筆單子，錢不多，也就六十多萬，你給我個賬戶，我打給你應應急。」

MMP，號稱明珠頂級豪宅，竟然還要住戶爬樓梯……真是太垃圾了。

「回家再說，88。」

顧佳想了想，沒什麼印象，「機票訂了嗎？我去給你準備行李。」

「喵……喵嗚……」快到油條店時，耳邊傳來幾聲微弱貓叫聲，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聲音來自不遠處的一個小花壇，他走上前，就見草叢裡趴著一隻手掌大小的小橘貓，身上髒兮兮的，毛都打成了團，見到他卻一點不怕，還努力『喵喵』叫了兩聲。

顧佳撥通了座機，沒一會兒老爹就接了電話，等知道原因后，顧父大罵了她幾句，深更半夜打電話，他這歲數了，入睡困難、半夜醒后很難再睡著……瞎胡鬧。

踢了半個小時球后，沈傑累的撐不住，先行下了場。

王立冬道，「老許，我們倆都是大傻子。」

顧佳道，「喂，老公，晚飯吃了嗎？今天談的怎麼樣？」

王立冬腦子裡飄出一個光頭佬的頭像，看上去一副社會大哥模樣，其實是個老實巴交的人。「老顏，和魯老闆說了轉讓價了嗎？」

小朋友許子言很是感興趣，走上前想伸手摸摸，被顧佳攔住，「別摸，那麼臟，身上都是細菌。」

王立冬道，「撿的。送我去機場后，你帶著小貓去趟寵物醫院，檢查一下再打一針疫苗，然後買些貓糧貓窩之類的，具體需要哪些，你問一下寵物醫院的工作人員。這些東西全部放到我辦公室，以後這隻貓就養在公司里。」

物業服務人員起身和他打了聲招呼，告訴他大樓的兩部電梯都停運了，今天只能走應急通道。

王立冬笑道，「我們是一家人，這有什麼好謝的。睡吧，都3點了。」

「不用了。我等會兒就回來。到時候有個好消息。」

第二天一早，王立冬坐車來到公司，剛進辦公室，就受到了小橘同志的熱烈歡迎。

「我還是算了吧。每天六點起床，還不要了我的命。」沈傑突然感慨道，「老許，你算是脫離苦海了。以後能睡個安穩覺了。」

王立冬道，「你打座機試試。」

「老公，哪撿的？」顧佳看到小貓，微微蹙眉。

顧佳道，「我們隔壁一棟的錢太太，她家裡經營著一家文化公司，專門接演唱會，嘉年華，和-圖-書跨年晚會這類活動。

「公司現在的單子還是給工廠代工，否則廠子賣不了那麼高價錢。以後新簽的單子我準備全部交給你的廠。」

顧佳心有餘悸道，「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夢見爸突然犯心臟病了，想打電話給我，最後沒打成……」

他抬頭，顧佳今天一身藕粉色連衣裙，顯得特別精緻靚麗，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喝酒了？」

王立冬道，「吃過了。還行，你在哪？」

王立冬點點頭，小叮噹，挺好聽的，那就小叮噹吧。

王立冬道，「哪有那麼快。我已經到家了，你幾時回來？要不要讓陳旭去接你？」

等吃好早飯，王立冬一手拉著拉杆箱，一手抱著一個紙盒，坐著電梯來到了樓下。

「剛撿的，」王立冬擼了擼小傢伙，「等會兒，別急。」

他彎腰抱起小東西，擼了兩把，雖然還是瘦不拉幾，但小肚子圓滾滾的，看上去也比昨天精神多了。

秘書悠悠笑著道，「陳旭太馬虎了，小叮噹才2周大，還不能吃貓糧，我們準備了羊奶，碎魚碎肉乳酪……這些。」

王立冬皺眉道，「哪有這麼巧，同時都壞了？」

沈傑一臉的不敢置通道，「這麼便宜，要是出了事，可要進去吃免費飯的。」

兩家樂園的營運權，70％都在外方股東手裡，剩下的30％都是國字萎手裡。」

王立冬聳肩道，「咱們國家，什麼都少，唯一多的就是人。擱長不是說過，有一半的人每月賺不到999塊。

王立冬道，「你自己可以上網查一下，最大的幾家煙花公司，法人全都不是大股東。」

顧佳道，「怎麼那麼低？」

王立冬伸手抓住顧佳的手，道，「辛苦你了老婆。」

王立冬感謝道，「謝謝，再見。」

「曉芹，你應該剛懷上吧，現在可是危險期……」

拆開紙箱，取出嶄新的Thinkbad，開機，檢測一遍系統漏洞……有754個……『噼里啪啦』一行行代碼從屏幕上劃過……先把這些洞給堵上……

沈傑看向好友，不解道，「什麼意思？」

鍾曉芹轉過頭，看到是閨蜜老公，笑著道，「老許，下班了？今天你們這棟樓的電梯壞了，我來幫忙的。」

等沈傑吃好早飯，喝了兩杯茶后，兩人來到隔壁公園的足球場。沒一會兒功夫，所有人到齊，裁判一聲哨響，開球。

他睜開眼，見顧佳一臉焦急的表情，坐起身打開檯燈，「怎麼了，老婆？」

這次湘省之行，還算比較順利，對方是煙花廠的老客戶，對煙花廠的情況了如指掌，不過雙方在價格上還是有些分歧。

「快的話當天回來，慢的話，可能要住上一天。」

小朋友許子言聽到動靜，立即出了遊樂區，跑到他身前，抱住他大腿道，「爸爸，爸爸。」

顏廠長道，「許總，魯老闆想買煙花廠，你看幾時有空，約個時間談一談？」

『嗡嗡嗡……』兜里的電話響起提示音，王立冬打完最後一式后，收拳，和幾個老人打了聲招呼后，就往回走。

鍾曉芹道，「幫忙送送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