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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你先用著，要是不夠再說。對了，有事記得開口？」

盛月月彙報道，

王立冬道，「5噸。」

顧父忙拉著女兒，小聲勸道，「十六萬不是個小數目，等幻山回來，再商量一下？」說著他看向殿外，女婿帶著外孫和兩姑娘，買點水怎麼費那麼長時間……

沈傑道，「三天前，我把廠長和管理層全都開了。新廠長是我二叔，他沒做過這行，我就坐鎮幾天。」

他拿起鋼筆，把設計師一項劃去，「煙花設計師我已經找好了，不過要過兩個月才能上崗……」他說著把安保的人數從3人調整成了5人，「這次招聘，男女各半……另外招兩個女安保，需要有服役經歷，要是招不到，你問一下馮德懷，他應該有路子。」

牌位又是通行證、入場券和座位號，每一次的法會，都會有許多護法神監壇護法，充當門衛。

老丈人見女婿沒一點責怪的意思，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旁的顧佳立即反對道，「爸，一千塊的牌位就是一張紙。」她拍板道，「就選166666的，這個是永久牌位。」

盛月月詢問，「許總，剛才那套房子，你覺得怎樣？」

王立冬沒再勸，無論多瘦的女人，永遠都覺得身上多了一斤肉。

第二天，王立冬來到了新公司上班。前台姑娘見到老闆，立即送上甜美的笑容，「許總早。」

「嗡嗡嗡……嗡嗡……」

「說，」

詢問了客戶需求，知道是立『往生牌位』后，立即口燦蓮花，講述了一大通立往生牌位對亡者的好處……牌位是一張定位書，定位每個人，冥陽兩界都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等秘書出門后，財務、安全等部門的負責人相繼進了辦公室……

「我……隨便。」

「許總，下午我們看哪家？」

王立冬輕踩油門，車子慢慢拐進主道，「顧佳和她的兩個好朋友坐在另外一輛車上。」

接著看了次卧書房，陽台……一圈看下來，花了他小半個小時。

看過廚房后，跟著中介上到二樓，走進主卧，發現面積有點小，滿打滿算二十五六平方。

說話間，兩人來到商務車前，盛月月想要幫忙拉車門，王立冬示意自己有手，小姑娘也沒客氣，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中介小石如數家珍般，大致介紹了下別墅的情況，「許總，這套別墅，地上面積455.37平方米，使用面積1000平方米左右，有六間卧室，4間朝南……室內車庫有3個車位……和圖書3年前，業主裝修花了500萬……」

「最難伺候的就是隨便。中餐，西餐，小日料理，挑一樣。」

往常十分鐘的車程，愣是開了二十分鐘。

「卧室太小了，裝修也有些老氣。再看看其他房子。」

沒有填寫牌位，眾生就有可能被護法神擋駕，或者在法會中沒有位置坐，就無法得到法會的利益，因而失去了被超度的機會……然後有說了一通對現世者的好處……超度累劫父母師長、冤親債主、六親眷屬等……巴拉巴拉講了一大通……

顧佳聽后就明白了，就像機票，兩萬以下的屬於經濟艙，然後是商務艙，公務艙，和頭等艙，當然服務也會不同……

丫的！

臨近中午時，王立冬的車開進了預定的旅館……威斯丁度假酒店。

王立冬『噼里啪啦』敲打了一陣虛擬鍵盤，湯圓又被送進了小黑屋。

三女比他的車早到了一刻多鍾，等放好行李，就在酒店的餐廳里，一起吃了個午飯。

王立冬擺手道，「那幢就算了。就在內環高架旁，噪音肯定不小。今天就不看了。」

「隨便點，這頓我請。」

「沒。這王漫妮是佳佳的大學同學？」

門前一個大草坪，大概有兩百多平方，除了草其他什麼都沒種……有些單調了。

顧父拉著閨女來到門外，小聲勸道，「佳佳，這東西就是個心意。五百和五十萬，其實沒什麼區別.賺錢不容易，咱們不當那個冤大頭。」

他指著名叫世紀雅苑的資料道，「你聯繫一下中介，問一下今天什麼時候能看房？」

王立冬笑道，「這麼巧，我這邊剛接到代工廠電話，第一批穩定劑已經生產好了，你要多少？」

掛了電話，王立冬詢問了下湯圓，「為什麼轉1000萬？」

顧父聽得有點暈頭轉向，等和尚停下嘴，立即詢問了價錢。

正當王立冬一家玩的無比嗨鼻的時候，許幻山老東家，東信煙花公司總經辦收到了一份快遞。

盛月月道，「許總，不回公司吃嗎？」

顧父暗暗嘀咕，怪不得這些年到處都是寺廟，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了，「我們就要1000元／年的牌位。」

星期五晚上，王立冬一家子和王漫妮和鍾曉芹坐在臨海的海鮮大排檔，吹著海風聊著各種趣聞，吃著海鮮大餐。

徐琴一臉『你慘了』的表情，「月月，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老闆一分鐘前進了辦公室。」

盛月月想了片刻后道，「小日料理。」

「好的許總，」

盛月月立即打電話聯繫hetubook.com.com了房產中介，對方表示只有周六或者周日才能看房。

「幻影頂配，黑色。」

王立冬拿出手機查了下后，選了一公裡外的一家日料，讓司機送到門口后，他和司機吩咐了一聲，讓他停好車後進店吃飯。

湯圓裝傻道，「老闆，我以為你說的是澳元。」

鍾曉芹笑呵呵拿起酒杯，和好友碰了一個，「都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間就該互相幫助。」

「什麼？我答應是1000萬四海幣，可不是澳元！」

沈傑想了下后道，「你先給我發1噸，對了，和你商量個事？」

「好的，許總。」

等研發總監出門，宋魚紅立即吩咐助理，馬上找到專利所屬人，試探一下專利人有沒有意向出售專利。

徐琴忙安慰了同事幾句，誰還沒上班遲到過，並提醒好友別站著了，趕緊進公司。

王立冬看著手中的『招聘申請表』……會計、出納、安保、招聘專員、績效專員、煙花設計師2人……

「王漫妮。顧佳沒和你提過嗎？」

「好的，許總。」盛月月看了下菜單，看上去都很好吃的樣子，糾結許久，最後點了份牛油果拌豆腐，一碗白米飯。

「最近公司的賬款有點緊，錢下個月再打給你，行不行？」

王立冬接過資料，隨手翻了翻，2處蒲東，2處蒲西，其中蒲東的2棟，一棟在糠橋，一棟在世紀公園旁邊，糠橋的就算了，太偏僻了。

找到專職的和尚，詢問了牌位的情況，和尚打量了一番父女倆的裝扮，知道來大客戶了。

「哦。」

王立冬好奇道，「你怎麼又跑湘西去了？」

「好。」

但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別客氣，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王立冬下了車，打量了一番別墅外觀，歐式古典風格，紅色的牆面，不出彩但也跳不出什麼毛病。

顧佳詢問，各種價位有什麼區別，和尚立即解釋了一番，兩萬以上的牌位屬於永久牌位，一次購買終身受益，而且每次寺內舉行法會，都會供奉永久牌位……」

王立冬樂得清靜，上了高速一路疾馳，開到一半時，兒子尿急，進了一次服務站。

盛月月拿起資料看了下，是一幢455平方米的獨棟別墅，價格為8200萬，「好的許總。我聯繫好后，馬上告訴你。」

上周他招的都是各部門的主要負責人，框架搭好了，現在就是招聘員工，充實崗位。

顧佳卻不想再繼續討論這事，轉身找到和尚，定了16萬6千的。

盛月月忙回道，「和_圖_書許總，早上我已經問過了，你的賓士600，三天後就能送到。」

一直忙到十點，辦公室才安靜下來，王立冬打電話招來秘書，詢問房子的事情。

……

「老闆，你忘了，買伺服器啊。」

「曉芹也去？還有一個是誰？」

王立冬粗略掃了掃兩份表格，再看了下總價，廚具一共16萬，裝修12萬，價錢還算合理，拿起鋼筆簽上了大名。

顧佳舉起酒杯，正待說兩句，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李太太』，和兩人說了聲抱歉，拿著手機，走到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接通了電話……

秘書慌忙記了下來，然後打電話通知了行政李麗。

告別了中介，出了小區，王立冬看了下時間，看著秘書道，『小盛，中午想吃什麼？』

沈傑感謝道，「老許，謝謝。就是有家供應商要晚半個月付款。真要有事，我肯定向你這個大土豪開口。不說了，我二叔找我，掛了。」

沒過半分鐘，大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見盛月月著急忙慌小跑著進了公司，門口的揚聲器立即響起打卡成功的提示音，還貼心的提醒，遲到了8分鐘，明天請早起的溫馨提示。

他馬上和湯圓確認了下，知道是它轉的，把手機重新放到耳邊，道，「沒錯，這筆錢是我親自轉賬的。」

王立冬看了眼秘書的身材，記得才就是斤左右，都這麼廋了還減，怪不得扁扁的……

「顧佳，曉芹，謝謝你們！」王漫妮舉起酒杯，和兩個好友輕輕碰了一杯，患難之時見真情，這次要不是兩個好友，她真不知道怎麼辦。

拿起老闆的茶杯，幫著泡了一杯熱茶，然後彙報了房子的事情，上星期她一共找到了4棟不錯的別墅，說著遞上了幾處別墅的資料。

他跟著中介走進一樓大廳，環視一圈，客廳面積挺大，大概有五十多平，歐式風格的裝修，七八成新的樣子，米黃色的地磚和牆面，傢具多是茶色係為主。

等車子啟動后，王立冬和秘書道，「讓行政再幫我定一輛勞斯萊斯。」

行政經理剛出門，秘書盛月月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了辦公室，問了聲好后，見老闆沒問遲到的事，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正待收起電話，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看了下來電，『大華化工廠吳經理』，接通電話后，對方告知他第一批『穩定劑』已經生產完成，詢問他幾時提貨。

老丈人也沒再問，轉頭和小外孫說起了話。

「慘了慘了。不會被罵吧？」盛月月跺了跺腳，https://www.hetubook.com.com罵了幾句滴滴司機，今天的司機特別不給力，開的慢的不行，而且每次過紅綠燈，只要燈變成了黃色，就會剎車。

研發總監看了下專利上的資料，擰開玻璃瓶，倒出了一些白色粉末，「和火藥穩定劑二苯胺非常相似，應該就是市面上傳的『藍色火藥穩定劑』。我馬上去測試。」

「小琴，早。」他客氣地回了句，發現姑娘一身嶄新的女士職業套裝，頭髮也重新燙過了，發尾帶了點微卷，多了份成熟與嬌媚，豎起大拇指贊了句新髮型很漂亮，和她很搭。

「小琴，老闆到了沒有？」

「不是，剛認識的。就我們小區樓下服裝店的售貨員。」

「有500元／年，1000元／年」說著帶著父女倆，看了一圈便宜的，然後又帶著兩人逛了一圈貴的，「……一萬、兩萬……66666，166666……」

顧佳擺擺手，這麼點小事，哪用得著和老公商量。

接下來的兩天，一行人把普馱山有名的寺廟和景點都逛了個遍……出海、趕海、吃海鮮大餐……

顧父坐進車后，發現車裡就女婿和外孫，詫異道，「佳佳呢？」

下午，一眾人先參觀了幾座有名的寺廟。在逛普濟寺時，看著一牆的往生牌位，顧佳忽然心血來潮，拉著顧父商量給母親也供個牌位。

總助王子昂打開快遞，發現是宣傳廣告，正要扔進垃圾桶時，發現竟然還有樣品，拿起透明玻璃瓶看了看，又拿起廣告看了下，「藍色煙花穩定劑，」，翻開宣傳冊，扉頁上印著一份『專利申請受理通知書』……仔細看了下內容，發現不像作偽，立即拿著樣品和宣傳冊，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總經理宋魚紅聽了助理的解說，拿起資料看了下后，立即招來了公司研發部總監，「王總監，你馬上測試一下這份材料。」

司機點頭道，「好的，盛秘書。」

當他傻子糊弄！

當天，四海排名前十的煙花公司，相繼收到了王立冬寄出的宣傳冊和『穩定劑』樣品，有的和東信一樣，馬上進行了檢測，不過也有幾家當作笑話，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幾天沒關小黑屋，尾巴又開始翹了。

王立冬拿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花旗客戶專員小劉』，接通后，對方告訴他3分鐘前，他的花旗賬戶里剛轉走了1000萬澳元，打這個電話就是確認一下是不是他親自授權的。

盛月月微微側身，看著老闆道，「許總，是哪一款？什麼顏色？」

掛了電話，王立冬刷了幾分鐘新聞m.hetubook.com.com，車子就到了世紀雅苑小區，在大門口接上房產中介小石，在中介的指引下，車子行駛了兩分鐘后，停在了一棟三層別墅前。

王立冬把公司的地址報給了對方，並答應貨到后的第二天，賬款會打進他們公司的銀行賬戶。

王立冬看了下盛月月給他挑的其他幾處房子，「許匯區錦綉花園。」

雖然對這些不怎麼信，覺得純粹就是浪費錢，但閨女一片孝心，顧父就沒反對。

到了一樓大門口，看到門口停了輛別克GL8，他看向秘書道，「都一個星期了，我的車還沒送到？你問一下李麗，車子什麼時候到。」

「許總，我已經聯繫了房產中介，中介表示今天隨時都有空。」

……

他知道后，只是笑了笑。

「計師傅，世紀公園旁的世紀雅苑，」

「公司附近又沒什麼好吃的。」

李麗接過修改過的『招聘申請表』，又遞上了「員工食堂廚具採購清單，和裝修費用申請表，」

「對了，馬上查一下……」她說著翻看了下宣傳冊上公司名字，「『明珠仙仙貿易公司』的情況。和專利人的關係，雙方簽了什麼樣的合同……另外詢問一下這種穩定劑的價格。」

「許總，要不看另外一幢房子？」

徐琴燦爛一笑，「謝謝老闆。」

沈傑驚喜道，「這麼快，有多少？」

「小盛，通知李麗，下午會到一批貨，一共有五噸，讓她接收一下。這批貨暫時存放在實驗室的倉庫內。」

隔壁的洗手間倒是挺大，差不多也有二十平米。看了眼洗手間里的大浴缸……怎麼那麼多人喜歡這種調調！

等王立冬帶著兒子、鍾曉芹和王漫妮回到殿中，顧佳已經掃碼支付完成了付款。

轉眼間，來到了星期三。七點不到，王立冬開著車來到日輝小區，接上了老丈人。

盛月月搖頭道，「許總，我最近正減肥呢。」

「爸，這怎麼能一樣。行了爸，這牌位的錢，你就別管了。」

氣的她打人的心都有了。

兩人走進了『八井』的日料店，找了處比較安靜的桌子。

王立冬則是撥通了好友沈傑的電話，「喂，沈傑，在幹嗎？」

沈傑道，「在煙花廠，老許，找我什麼事？」

要不是最近手頭有些緊，她肯定會選最貴的那一檔。

盛月月立即反應過來，匆匆跑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偷偷瞧了瞧老闆辦公室，發現麗姐正在彙報工作，呼出了一口氣。

他抬頭看了眼掛鐘，10：15，花了五分鐘，把幾份文件處理完后，王立冬帶著秘書出了公司。

「佳佳，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