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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桌子周圍的一幫人頓時人仰馬翻，紛紛仆倒，就連我也差點腳底打滑一下子從椅子上滑下來。

甘斯都快要哭了：「什麼呀！等那天尤特烏斯·克雷把一個修女叫進懺悔室，我的那個手下趕緊跑上了上面一層樓挪開了那個磚孔準備拍攝，接過掀開磚孔，那傢伙當場差點暈過去。」

格蘭特看著斯蒂勒等人，笑道：「你們夢工廠的速度簡直也太快了！《帝國旅館》快剪輯好了，《好萊塢故事》殺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部《日出》估計也快要完成了吧。」

照理說，我叫甘斯派人盯死尤特烏斯·克雷已經有不少時間了，這麼長時間以來，如果尤特烏斯·克雷是狐狸的話，也早就應該露出他的尾巴來了，以甘斯的脾氣，有好消息的話，這傢伙絕對會迫不及待地說出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陰陽怪氣的。

上次在排除了尤特烏斯·克雷和修道院里的神父有染的可能性之後，我就把主要的希望放到了那些每個星期都要進入教堂里向尤特烏斯·克雷學習的修女身上。試想一下，一個乾柴一個烈火，都是此道中人，每天過著枯燥壓抑的生活，一旦孤男寡女身處一室，怎麼可能不出現點問題。何況尤特烏斯·克雷和胖子弗蘭肯斯坦不一樣，人家保養得很好，年齡上正好處於男人黃金時期，又是從義大利教廷來的大主教，這樣的人，那些修女不動心才怪！

「這個主意倒是可行。」斯蒂勒點了點頭。

「不，不會吧！尤特烏斯·克雷這傢伙也太變態了吧！」斯登堡瞠目結舌。

甘斯依舊搖頭。

格蘭特看著我，嘿嘿一笑，指了指窗外道：「我還來巧了，今天晚上你們公司蠻熱鬧的嘛。」

格拉哈哈大笑：「好，有信心就好。其實安德烈，相對來說，我不擔心斯蒂勒，但是有點擔心你。」

「說的這麼深有體會，你小子不會就幾分鐘吧？」斯登堡拍著斯蒂勒的肩膀報以同情的目光。

「半個小時就已經很厲害了。大部分人也就是幾分鐘了事。」斯蒂勒補充道。

「快說。」

我點了點頭：「尼波羅的這部電影我知道，應該是部不錯的電影，馬爾斯科洛夫對於夢工廠的三部電影熟悉得很，所以他這樣安排是參照我們夢工廠來設置的。」

「你的意思是說讓那些修女站出來揭露尤特烏斯·克雷的這些爛事情？不太可行。一來那些修女肯定不會站出來，二來即便是她們站出來了，尤特烏斯·克雷也可以說那是對他的誣衊，現在他在教徒中威望極高，弄不好還會反咬到我們自己。」我和圖書否定了斯登堡這個提議。

「既然我們從尤特烏斯這裏下不了手，我看還不如轉換思維從那些修女那裡下手。」斯登堡得意地清了清嗓子。

「格蘭特，聖誕檔期的後期有那些電影？」我問道。

格蘭特見我對這部電影有所了解，就繼續說了下去：「除了這部電影，還有茂里安·古柏的《草原》，派拉蒙公司的這部電影質量上乘，投資120萬，也已經剪輯完成，依我看，肯定也會在前期推出。另外，還有一部電影你們也應該主意一下，那就是福克斯公司出品的由雷克斯·格蘭導演的《騙人的丹方》，這部電影是部喜劇，演員演技一流，劇本也寫得好，剛剛已經通過審查。前期的電影大約有30多部，主要的就是這三部，你們的《帝國旅館》如果想一炮大紅，就必須從這三部電影中突出重圍。」

「有段時間了，明天就能剪輯好，沒有問題的話，後天你們就可以審核了。」我得意地對格蘭特說道。

「你們兩個不說話能死呀！？」我抬起了腳，斯登堡和斯蒂勒趕緊閉上了嘴。

格蘭特一口氣把聖誕檔期的焦點時刻各公司將要上映的電影說了一遍之後，房間里的所有人的沉默一片。

斯蒂勒則摟著甘斯的肩膀一個勁地安慰：「甘斯，沒事，這件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尤特烏斯，狗娘養竟然黑燈瞎火地辦事情不給我們拍！」

「安德烈，可以說，好萊塢的大導演幾乎全部在中期推出了自己的電影，這將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廝殺，能不能突圍，就得看你的這部《好萊塢故事》是否會想幾個月前的那部《勇敢的心》一樣票房飄紅了。」格蘭特看著我，嘆了口氣。

「你怎麼過來了？想跳舞了？」我的目光貪婪地在嘉寶的身上遊走，絲毫不躲避她的目光。

「那不一定！你這樣的人都能今天換一個明天換一個，人家怎麼著也是一個主教。」斯登堡歪嘴諷刺道。

看來不管怎樣，今年的聖誕檔期，將是一個史無前例的電影大PK了！

「噗噗！」

甘斯把身上的鞋印擦掉，使勁地拍了一下桌子：「老大，那個狗娘養的尤特烏斯·克雷根本就沒有開燈！」

甘斯痛苦地搖頭。

帶著滿心的疑慮，我的目光落到了甘斯那張還在咀嚼著蘋果的嘴巴上。

這個餿主意幾乎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

「狗娘養的，別賣關子了，說！」我踹了甘斯一腳。

格蘭特臉色卻很嚴峻，一絲笑容都沒有：「安德烈，聖誕檔期的焦點就是在中期，可以說好萊塢各大電影https://m.hetubook.com.com公司都把自己最拿的出手的電影放在了這段時間以求票房飄紅，今年可是有點誇張，幾個每個電影公司都在這一時期拿出了自己的力作。米高梅的電影是西席·地密爾的《伏爾加船夫》，這部電影投資200萬，自從在《華盛頓》上吃了苦頭之後，西席·地密爾把一肚子的怨氣發泄到了這部電影上面來，這部電影是他擅長的題材，馬爾斯科洛夫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所以這部電影的競爭力大得很。派拉蒙的主打電影，是約翰·福特的《藍色天使》，這部電影是部以西部遷移為歷史背景的電影，約翰·福特是如今數一數二的導演，他的競爭力，我就不說了。互助公司的主打電影是賽納特的《卧車上的新娘》，賽納特憋了兩年才拍攝成功的電影，可謂是費勁了心血，不容小看。華納公司的主打電影是劉別謙的《學生王子》，劉別謙這傢伙從開始拍電影到現在，還沒有賠過本，20世紀重磅推出的是金·維多的《偉大的巴特萊斯》，福克斯公司推出的是喬治·阿伯特的《弄清女子》，哥倫比亞的重頭戲則是喬治·史蒂文斯的《鐵漢》，此外，比沃格拉夫的主打電影是赫伯特·布萊農的《灰姑娘》，愛賽耐——卡勒姆聯盟推出了克拉克·布魯克曼的《死亡的代價》，最後，還有你的老對手卓別林，聯美推出的是他和帕克聯手指導的號稱是第一部雙色彩色膠片的《黑海盜》。」

「老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斯登堡淫笑了一下。

我心裏暗暗發笑：娘的，想成功弄出一部電影讓它和觀眾見面，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綜合了各種可能，我十分肯定如果要抓尤特烏斯·克雷的小辮子的話，那一定就是在這裏了。

一進門，就看見格蘭特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那個大椅子上。

甘斯搖頭。

「別吃蘋果了！趕緊給我說清楚！」我一把奪過甘斯手裡的小半個蘋果，怒道。

「老大，你認為這主意怎麼樣？」在眾人達到高度一致之後，甘斯轉臉問起我來。

「斯蒂勒，聽見了嗎，這三部電影可不是吃素的。」我轉臉對斯蒂勒說道。

「《日出》還得有段時間，不過沒有什麼大問題了。」我笑道。

我伸了個懶腰：「你們看著行就去辦吧。不過越快越好！」

一提到後期，格蘭特的表情就輕鬆了起來：「後期的電影就少了，派拉蒙公司出品的由羅伯特·約立安出品的《歌劇院幽靈》，米高梅出品的斯特勞亨的《萬能鑰匙》，互助公司出品的萊布hetubook•ｃｏm.cｏm斯·彼雷導演的《天堂鎮》，好像還有環球公司的電影。然後就是你們的《日出》了。」

接著我把《帝國旅館》、《好萊塢故事》、《日出》三部電影在聖誕檔期的前、中、後期推出的想法詳細地跟格蘭特說了一遍。

我聳了聳肩：「我的那部《好萊塢故事》今天晚上殺青，累了這麼多天，總得讓我們樂呵樂呵吧。哪有你們這些政府官員整天優哉游哉日子好過得很。」

「后|庭花？！」

「格蘭特來了？這傢伙怎麼有閑心到我這裏來了？」我趕緊站了起來，穿過人群上了二樓。

「老大，尤特烏斯太小心了，我看我們根本就拿他沒有辦法。」胖子嘆了口氣。

「老闆，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斯登堡連連搖頭：「我的意思可不是讓修女站出來，那樣人家肯定不願意做。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不可以買通一個修女，或者找人混入修道院，然後由她完成這項抓辮子的工作？」

當然，也不是說所有的宗教人士都是這樣，在我印象中，像桑多修女那樣的女性宗教人士就基本上沒出過什麼問題，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沒，我們商量電影剪輯呢。」斯登堡說謊向來臉都不紅一下。

「不會吧！難倒尤特烏斯·克雷那傢伙玩SM！？」斯登堡睜大眼睛叫道。

「市長先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笑道。

「老大，你聽我繼續說呀。」甘斯有點急了：「我們也想進到懺悔室里去，但是懺悔室是教堂最私密的場所，要想進去是根本不太可能的，別的不說，懺悔室的鑰匙只有一把，就別在尤特烏斯·克雷本人的褲兜上，我們拿不到鑰匙的話，我們進不去。後來，我的一個手下想出了一個辦法，他混進了教堂當義工，然後花了三天的時間在懺悔室的上面扣出了一個磚孔，然後我們就準備從那個磚孔里向下拍照。」

格蘭特被我諷刺得連連擺手：「你這張嘴我算是怕了！你的那部電影準備什麼時候公映呀？」

「《帝國旅館》殺青了？！什麼時候？」格蘭特立馬露出吃驚之色。

我呵呵大笑：「格蘭特，你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我們夢工廠今天聖誕檔期的三部電影弄了個公映梯隊，你看如何？」

「你們沒有進到懺悔室里去嗎？！光在外面監視有個屁用！」我直罵甘斯笨。

我走到辦公室的酒櫃旁邊，給格蘭特倒了一倍紅酒，遞給他，然後長出了一口氣道：「你覺得什麼時候公映好呢？」

雖然後期的電影不多，但是羅伯特·約立安m•ｈｅｔubook.coｍ•cｏｍ、斯特勞亨、萊布斯·彼雷等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茂瑙還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格蘭特說的這些情況，是比較機密的情報，聽到《好萊塢故事》竟然有這麼多對手，而且還都是好萊塢如今數一數二的導演，我的壓力可想而知。如果《好萊塢故事》不能突出成為，那今年的聖誕檔期，我們就算是栽了。

甘斯一臉壞笑地繼續：「尤特烏斯·克雷會見這三四個修女整個過程幾乎沒有什麼異常，我們監視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且每周找尤特烏斯·克雷懺悔的修女都不一樣，所以我們覺得尤特烏斯·克雷應該不會和那些修女出什麼問題，你們想呀，如果有幾個固定的修女找他還差不多能說明那是他的姘頭，但是每周過去的修女都不一樣，尤特烏斯·克雷應該沒有通吃那麼大的美麗吧！」

甘斯使勁地把嘴裏的東西咽下，然後擠巴了一下眼睛對我說道：「老大，你上次不是讓我派人跟著尤特烏斯·克雷，主要簡直他是不是和那些修女有關係的嗎？」

甘斯咂吧了一下嘴，有點不甘心地道：「老大，自打你上次把這個任務交給我之後，我一口氣派出了二十個人盯緊這件事情。尤特烏斯·克雷會見修女往往都是禮拜六的晚上，那個時候好像是他們教會內部的懺悔日。每個禮拜六的下午，都會有修女到教堂找尤特烏斯·克雷懺悔。原來是一個，後來慢慢變成了兩三個。」

格蘭特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沉吟了一下才緩緩說道：「因為哈維獎的關係，聖誕檔期提前這個你也知道，今天好萊塢各大公司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瘋狂得很，所以我說不好你的電影應該什麼時候上映，不過我覺得你的電影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了。」

「不錯，我是叫你主要注意這件事情。」我點了點頭。

「我靠！」

但是別人我不敢說，尤特烏斯·克雷這傢伙，我是有萬份的把握他是有問題的。為什麼這麼說，就是因為這傢伙人長得俊郎，身材也還不錯，最重要的是，他有野心，有野心的男人，對女人的需求比一般的男人要迫切得多。

「兩個小時？！主教大人也太身強力壯了吧？！竟然能堅持兩個小時，我也最多一個小時而已。」斯登堡不要臉地自言自語道。

甘斯可憐巴巴地對我說道：「老闆，我可以肯定，尤特烏斯·克雷這傢伙肯定和那幫修女有關係，但是那傢伙十分的小心，只在懺悔室里進行，除此之外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漏洞，我們下不了手呀。」

「這個主意好！從上面拍下去，一覽無餘，角度開ｗｗｗ•ｈetｕｂｏoｋ.com.cｏm闊！」身為攝影師的胖子，十分專業地評論道。

嘉寶瞪可我一眼，說道：「我才懶得和你跳舞呢。我來就是告訴你，格蘭特市長來了，現在在你辦公室里等你呢，你趕緊過去吧。」

難倒尤特烏斯·克雷那傢伙真的是聖人？

「擔心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聳了聳肩，大笑道。

格蘭特喝了一口葡萄酒道：「安德烈，你把這三部電影這麼安排下來，我覺得行，今年的競爭十分激烈，各大公司紛紛推出一年來的壓軸之作，檔期一開始的十天，首映的電影雖然不少，但是基本上還都是一些小角色，主要有分量的電影有這麼幾部，米高梅公司尼波羅的《風月》，這部電影現在已經剪輯完成剛剛通過審核，米高梅公司和你們一樣，也是出產三部電影，而且他們的策略和你們的也很相似，在時間的安排上，三部電影也是在前、中、后三個時期推出來，尼波羅的這部《風月》就負責打頭陣，安德烈，這部電影很不錯，應該是你們的對手之一。」

「你們這些人擠在一起，是不是又在商量什麼壞事情呢？」甘斯前腳剛走，嘉寶就走了過來。

「好嘞！」甘斯笑嘻嘻地跑開了。

「什麼3|P！他還是玩3|P就好了！」甘斯白了斯登堡一眼，繼續道：「尤特烏斯·克雷會在教堂中的一個小禱告室里會見那些修女，但是每次都是一個一個單獨會見他們的，前後的之間加在一起有兩個小時。」

「滴蠟？！」

「噗！」

斯蒂勒胸脯一挺：「老闆，誰怕誰呀！我還擔心沒有對手呢！」

說實話，我對尤特烏斯·克雷這樣的所謂的宗教人士一想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管他在其他方面又說什麼讓人尊敬的地方，但是一旦落實到下半身，那就說不準了，而且大部分都是會出問題的，想一想就不難明白，這幫人平時整天見到的都是同性，人嘛，都有這方面的需求，限制的時間久了，就肯定有釋放的願望，特別是這樣的宗教人士。弗蘭肯斯坦就是例證，這傢伙平時無論是在做人上（其實這老頭人品還是不錯的，待人和善，脾氣更是好得沒話說），還是在對待信徒和他的那份職業上，都一直兢兢業業，但是這樣的一個老好人，不也還是深更半夜地去敲人家寡婦的門？

「不會吧？！那老小子竟然玩3|P！」斯登堡呼哧一下站了起來，大聲罵道。

「那些修女不知道能不能收買過來，如果收買不了，我就到碼頭找個妓|女，然後讓她混進修道院，然後就可以勾搭尤特烏斯·克雷了。」甘斯深受啟發。

「甘斯，繼續說。」我咳嗽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