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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萬歲

作者:張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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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3章 諾貝爾獎和我有關係嗎?!

第1073章 諾貝爾獎和我有關係嗎?!

原本氣勢輝煌的反黑局的大門,被民眾畫上了各種各樣的圖案,這些圖案都是諷刺和咒罵的。加州政府的決定下達之後,洛杉磯市政府也緊跟其上,負責執行。
我開始快速思考諾貝爾獎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任何的交集。那就是夢工廠內部的?男難道是貝爾德他們搗鼓電視機被諾貝爾獎看中了?對於夢工廠來說,電視的發明可能是最重要的發明了。
而洛杉磯,就是這樣的一個是非之地。
反黑局遭受重挫不得不離開洛杉磯,在別人看來,作為反黑局的局長,漢克·普約爾似乎已經是失敗到了極點了,但是從漢克·普約爾的這句話裏面,我覺得他是高興的。
與此同時,很多歐洲的父母開始用電影裏面的角色的名字為自己的孩子取名,維克多、桑尼、弗雷多、麥克等等等等。
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自從二哥被捕以來帶來的那種巨大的壓力蕩然一空,洛克特克財團上空的陰霾倏忽散去,讓我們更加鬥志昂揚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和其他的電影公司相比,夢工廠有一點是其他電影公司比不上的,那就是奮發向上的作風。夢工廠人之間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我們有的,是相互扶持共同前進。
反黑局局長漢克·普約爾作為反黑局留下的最後一批人撤離洛杉磯。據說他撤離的時候,洛杉磯還是有人去送他的。艾爾本·巴克利以及一大批洛杉磯的民主黨高層都前去送行,而漢克·普約爾上車離開洛杉磯之前,對艾爾本·巴克利等人說的一句話,隨後出現在了洛杉磯各大報紙上面,顯得意味深長。
創作劇本對於導演來說是最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創作一個好劇本。對於電影公司來說,一個好劇本,比什麼都重要。而夢工廠導演組的這幫傢伙,在寫劇本上面有著很多獨到的經驗。好萊塢其他電影公司的編劇寫劇本,往往都是一段時間集中寫一個劇本,寫好了一個,再寫另外一個,但是夢工廠導演組的人卻不是這樣。他們的劇本,帶有很大的隨意性,也許今天吃飯的時候想到了一個主意,就寫下了幾句大綱,明天在報紙上看到了一個故事覺得很好很適合拍電影,也寫下一個梗概……這樣的風格,我稱之為散點式劇本創作,產生的一個結果就是現在夢工廠導演組的一幫傢伙們,不管是資格老的還是年輕的,每個人手裡面幾乎都有幾十個各種各樣的劇本。這些劇本,絕大部分都是沒有完成的,很多隻不過是一個想法,但是裏面往往蘊含著不少好劇本的底子,往往經和圖書過了修改,經過了加工和潤色,就能夠誕生出傑作。
「歐洲人!?」我嘀咕著,接過了電話。
甘斯代表我送給了漢克·普約爾一件禮物,那是一個用杉木做成的精緻的盒子,盒子裏面放著兩個東西,一根羽毛和一把匕首。
他就夾在這兩個磨盤之間,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粉身碎骨。
那會是什麼?
夢工廠導演組的那幫傢伙,早就等到嗷嗷直叫了,在接到我的命令之後,紛紛開始了自己的劇本創作。
漢克·普約爾不是一個笨人,實際上,他很有才能,如果不成為了羅斯福的爪牙,至少可以像二哥那樣為民宗全心全意服務,自然也能夠得到民眾的由衷尊敬,而現在,他卻只能以這樣的一個結局離開。
所以對他來說,反黑局遭受重創離開洛杉磯,某種程度上反而是一件好事,因為起碼他可以遠離這個鬥爭的漩渦,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他對艾爾本·巴克利說的那句話,說他能夠活著離開洛杉磯的話,是發自他肺腑的。
隨著加利福尼亞州州政府宣布接受民眾的提議,反黑局被驅逐出洛杉磯以及整個加利福尼亞地區已經成為了定局,這樣的結果,我想當漢克·普約爾當初對準備對二哥下手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想到的。
他一口氣交給了我四個劇本,被我斃掉了三個,剩下的這一個我雖然覺得不錯,但是要求他必須動大手術。
「柯里昂先生嗎?我是諾貝爾獎委員會的,有重要事情通知你。」對方果然是一口北歐口音,聽起來十分的彆扭。
漢克·普約爾的這個回答,讓夢工廠高層歡呼一片,因為不管是堪薩斯還是密蘇里,這兩個州都在伯班克黨的控制範圍之內,也就是說,反黑局在遭受了重創之後遠離了伯班克黨的地盤,這樣以來,他們對我們造成的危險也就減到最低,這對於我們來說,不能不說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誰?」我正和斯登堡談得興起呢,看著電話直皺眉頭。
諾貝爾獎,後世讓無數人矚目的獎項,堪稱世界範圍內知名度最高的也是最受尊重的獎項,在我的印象裏面,獲得這個獎項的,都是科學領域的大師。
我權衡了一下,覺得最大的可能是諾貝爾獎委員會可能是想邀請我過去出席他們的頒獎典禮,據說參加諾貝爾獎頒獎典禮的人,除了歐洲的皇室之外,都是社會名流,這幾年經濟低迷,學術方面也差不多,諾貝爾獎的聲望在降低,把我請去,說不定會提高提高人氣。
而這句話,有幾個人能夠理解呢。
不知道怎麼的,對於漢hetubook.com.com克·普約爾這個人,我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作為對手,我有段時間恨不得讓人把他給斃了,但是回過頭來看,這傢伙其實也不容易,都是刀頭上過日子,各有各的難處。
站在一旁的吉米走過去接過了電話,在交談了幾句之後,他對我說道:「老闆,有人找你。」
不僅僅他沒有想到,我想包括我們在內的很多人都沒有想到。加利福尼亞州政府宣布了這個決定之後,反黑局面臨著一種尷尬的境地。當初他們入住洛杉磯的時候,是那麼的威風凜凜,民眾對於他們的到來甚至十分的歡迎,但是現在,他們成為了勾結老鼠。
對於我們電影人來說,這個獎項和我們之間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所以,當電話那頭傳來一口濃重的北歐腔告訴我他是諾貝爾獎委員會的人的時候,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漢克·普約爾隨後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宣布遵從加州政府的決議,他會帶著反黑局離開洛杉磯,離開加利福尼亞州,當記者問反黑局離開洛杉磯將選擇哪裡作為自己的落腳點的時候,漢克·普約爾沉思了一回,做出了這樣的回答:「我們會選擇美國中部,堪薩斯或者是密蘇里。」
交代完了這幫傢伙,我自己也在考慮自己的電影,只不過比起他們來,我悠閑得多,因為我不太擔心時間問題。
而在複雜的社會面前,只有不斷地壯大自己,才能夠生存下去,才能夠得到發展。
與此同時,社會秩序陷入癱瘓的洛杉磯總算是回復了過來。走上街頭的民眾開始分散回家,社會的交通和正常的秩序得到了有效的回復,奧運會得以順利召開,洛杉磯體育場上又像以前那樣擠滿了人。
夢工廠投拍的一系列的大片都獲得了巨大的收益,除了在美國大受歡迎之外,從七月底開始,夢工廠的大片開始經由歐洲分廠在歐洲登錄,這些大片在歐洲一登錄,離開引起了觀影狂潮。
當初漢克·普約爾擔任反黑局局長的時候,躊躇滿志,他似乎覺得只需要動一動手就可以讓洛克特克財團灰飛煙滅了,但是事實的發展和他的想象完全不是一碼事,他不但沒有傷到洛克特克財團,最後反而差點把自己也送了進去。
這一天,我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和斯登堡他們談論劇本。在導演組的一幫人中間,斯登堡寫劇本是最快的,在這一點上面,他很像我。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二哥的這種做法,獲得了民眾的一致讚揚,他們覺得鮑吉·柯里昂是一個胸懷寬廣的人,是一個正直敦厚的人。
和_圖_書很多時候,只要你努力耕耘了,就一定會有收穫。這是真理。
反黑局撤離了。這個被洛克特克財團視為大毒瘤的組織離開了洛杉磯,也離開了加利福尼亞州。與此同時,民宗對於加州政府的決議十分的讚揚,加州政府特別是哈里·杜魯門的聲望一路飆升。
為什麼會高興?顯然是有原因的。
這句話是這樣的:「再見了諸位,說實話,能夠離開這裏,我很高興,因為起碼我可以活著離開。」
不錯,漢克·普約爾是反黑局的局長,位高權重,但是相比于羅斯福來說,他是渺小的,羅斯福可以隨時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而對於我們來說,如果他真的招惹到了我們,我們洛克特克財團同樣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看著那套國際象棋,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只是把那棋子放下,然後走到窗戶旁邊長長嘆了一口氣。
漢克·普約爾的這句話,顯然是真心話,這是他即將離開洛杉磯這個地方的時候,面對他的朋友們的告誡。
鬥了這麼久,落下了這樣的一個結局,又是何苦呢?
這是印第安人的傳統禮物,羽毛表示和平,匕首表示戰爭。這個禮物的含義就是,如果你今後和我們和平相處,我們將會把你當朋友對待,如果今後你依然和我們作對,那麼我們將勢不兩立。
比如愛因斯坦這樣的人,用自己的努力,為整個人類指出了前進的方向,這樣的人獲得諾貝爾獎,實至名歸。
漢克·普約爾收下了這個禮物,他也讓甘斯帶給了我一個禮物。這個禮物,同樣很特別。
不管是在保守的英國還是在歌舞昇平的法國,不管是在混亂的義大利還是在狂熱的德國,《教父》帶來的最明顯的影響是發生在普通民眾中的很多細節:人們開始往西裝的口袋上面插玫瑰,喜歡播放波蘭的古老舞曲,喜歡喂貓,喜歡說話的時候稍微沙啞點嗓音,喜歡在花園裡面種番茄,喜歡把辦公室打扮成冷色調。
儘管洛杉磯現在還沉浸在奧運會的興奮之中,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手頭最要緊的工作依然是我們的電影公司。
通過了二哥這件事情,我想漢克·普約爾已經體會到了之前他根本沒有體會到的那些體驗。當初二哥被捕,我曾經對他說過一句看起來是威脅其實卻是真理的話。我告訴他,他只不過是羅斯福的一個工具,不管我們洛克特克財團和羅斯福之間誰最終獲得了勝利,他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而當這些人歡欣鼓舞的時候,我則開始沉靜下來和導演組的一幫傢伙商量夢工廠下半年的電影了。
一般的民眾在讀到漢克·m.hetubook.com.com普約爾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可能覺得漢克·普約爾是懷著恐懼離開洛杉磯的,這恐懼,證明了民眾力量的偉大的同時,也證明了反黑局本身的膽怯。
而除了一系列的好事之外,上帝他老人家似乎特別眷顧我們,一些和我根本就沒有任何關聯的好事開始上門了。
而在反黑局撤退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件感動了洛杉磯民眾的事情。洛杉磯警察局的警察們,在二哥的帶領下給他們幫忙,為他們疏導交通,二哥絲毫沒有因為反黑局之前對他做的那些事情而嫉恨什麼,他只是遵守著加州政府給他的命令:負責反黑局的撤離工作。
可是再仔細一想,也不對,諾貝爾獎設置的獎項裏面,有化學獎,有物理學獎,有經濟學獎,可從來沒聽說過有個發明獎呀?
就在我和他討論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夢工廠會得獎得到手軟!」歐洲電影節對於《教父》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對於他們來說,這部電影已經不僅僅是只是一部電影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因為我知道,任何的輝煌,都是暫時的,要想一直輝煌下去,就必須堅持不懈地奮鬥奮鬥在奮鬥。
或許他最大的不幸是跟錯了人,如果他跟隨赫伯特·胡佛或者是魯特曼,可能情況會遠遠好過現在。但是他跟了羅斯福,這直接造成了他現在的這個局面。
一套國際象棋。漢克·普約爾用這種獨特的方式告訴我,說到底,他只不過是棋子而已。
「諾貝爾獎?這和我有關係嗎?」我詫異了起來。
而《教父》連同夢工廠生產的一系列的大片在歐洲也取得了巨大的收益,特別是《教父》一再歐洲登陸之後,就幾乎在歐洲的每一個電影院放映,觀眾蜂擁如潮,而很多人看完了一遍看第二遍,看完了第二遍看第三遍,陷入電影之中無法自拔。
「好像是一個歐洲人,口音很奇怪,說是找你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吉米笑了起來。
洛杉磯作為洛克特克財團的根據地,也必然成為了羅斯福對付我們的重要據點,在這個地方,羅斯福和洛克菲勒財團布置下來的重重圍剿防線一個比一個陰險。不管是雷電華電影公司,還是廣播電影局長,不管是反黑局還是艾爾本·巴克利,這些組織和個人,說到底最後只不過是工具。
而督導反黑局離開洛杉磯的,是洛杉磯警察局,二哥帶領著人專門監督反黑局的搬家。
不久之前,反黑局還是那麼的囂張,二哥淪為階下囚,但是現在形勢卻得到了明顯的改變,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好萊塢這麼多年,我其他的東西沒有學會多和*圖*書少,老老實實勤奮做事,是我最大的經驗。
漢克·普約爾走的這天,我讓甘斯代表我前去送行。
已經八月中旬了,距離聖誕電影檔期也就幾個月的時間了,這段時間,對於夢工廠來說無比重要,我們必須再接再厲,爭取在把夢工廠在上半年的輝煌延續下去。
我突然再想,如果是漢克·普約爾留下來,我們走了,那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局面呢?
加州政府這一次算是不折不扣地向民眾妥協了一次。當然,這種妥協很大原因是因為他們認清楚了面前的形勢,除此之外,就是哈里·杜魯門的遊說了。
《教父》和其他的大片,讓夢工廠賺得盆滿缽溢,這樣的成功,讓夢工廠一片歡騰。
反黑局從洛杉磯撤離,動作還是十分迅速的,他們出動了大量的卡車和飛機,國家安全局的人也負責幫助,所以進展很快。
所以我向來對這幫傢伙很有信心。
說實話,反黑局在洛杉磯,就如同在我們的腦袋下面埋了一顆炸彈,這顆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隨時都有可能把我們送入萬丈深淵,現在好了,離開了西部,遠離了我們,反黑局對於我們來說,顯然減輕了壓力。
1932年,對於我們來說,將是無比重要也是充滿著無限艱辛的一年。這一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當夢工廠人人都為眼前的大好形勢歡欣鼓舞的時候,我卻異常的緊張。
這個城市一瞬間似乎並沒有改變什麼,一些人走了,一些人留了下來,就是這樣。
洛克特克財團是強大的,羅斯福和民主黨也強大的,他們就如同兩個磨盤一樣,而反黑局這類的組織,就夾在這兩個巨大的磨盤之中。他們是工具,沒有人會顧及他們的死活。
因此,我對於導演組的這幫傢伙要求十分的嚴格,讓他們每個人都必須開始撰寫劇本,努力發掘出幾個好本子來。
尤其是《教父》,這部電影橫掃整個歐洲,讓歐洲人如痴如醉。
我並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覺得開心,反而有些沉重起來。
確切地說,這一連串的事件,就是不折不扣的角逐,每個人都在耍著手段,但是到後來,我們變成了最終的勝利者。
而《教父》在歐洲上映之後,也引起了今年的嘎納國際電音節和威尼斯電影節評委會的高度關注,他們紛紛要求這部電影能夠參加獎項的角逐,對於他們的這個要求,我同意了。而歐洲的報紙,隨後對此事刊發了文章,絕大多數的報紙稱《教父》的加入,將使得嘎納電影節和威尼斯電影節徹底成為一部電影的天下。
但是我卻知道漢克·普約爾這句話本身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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