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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覺得，否認會讓自己有點面子，就否認了，當然，這也同他因任嬌提出了要求而感到不滿，是有點關係的。

「她說……」陳太忠有點招架不住了，做個胡編亂造的寫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啊，「嗯，她說，『好像小了，等等再出來』，嗯，就是這樣。」

「哼，你們男人家知道什麼？」任嬌輕哼一聲，隨即眼神中放射出某些東西，「好吧，我想我們可以試一試？」

你這表情我不喜歡！陳太忠皺皺眉毛，「嗯，她沒說什麼，就說了一個『疼，好疼』，就是這樣。」

「呵呵，」任嬌輕輕地笑了起來，燈光下，她的笑容里不但狡黠依舊，似乎還帶了些許的曖昧進去，「問完了，你有什麼問題問我沒有？」

你的問題很重要麼？哼，我偏偏不認真回答你！

「你可能是在哄我，但是我寧願選擇相信你，」陳太忠的心裏，莫名其妙地輕鬆了許多，他甚至逼迫自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想，「你怎麼和圖書知道，你會讓我很舒服，萬一不是呢？」

「你的要求，我可以考慮，」任嬌思索了半天，終於為雙方的交換定下了基調，而且，她並沒有還價，她只是增加了點條件，「不過，在成交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你的答案，將影響我最終做出的決定。」

「你的回答告訴我，你還是處男！」任嬌輕笑了起來，有一點點地得意，還有一點點……欣慰？

看過很多黃色錄像的……美女老師？陳太忠更暈了，有點不敢置信地發問，「那你的意思是說，現實中見過的那些，都比我的小？」

憑良心說，他並不認為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不過，同樣是良心話，他心裏隱隱覺得，處男這詞兒，並不是什麼褒義詞，歸到中性詞里，似乎都有點勉強。

「那你離開她的時候呢，就是你軟化了以後，」任老師還是那種表情，「她又說了什麼？」

「你好像有點猶豫？」任嬌是做老師的，眼光毒辣和-圖-書得很，更何況，現在對她也是一個很敏感的時刻？「不想借給我了？」

「我？那當然是……那個不是了，我不是處男，」陳太忠頓時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還以為任老師的問題，必定跟須彌戒有關呢，「這個問題很重要麼？」

「哦，」任嬌點點頭，不置可否，「那麼，你第一次同異性發生……那種關係，是哪一年？你放心，我不問那個女孩是誰。」

人有些東西，確實是與生俱來的，縱然是羅天上仙，也不能免俗。

「相信我吧，你一定會很舒服的，」任嬌還是笑吟吟地看著他，「我還以為你真不是處男了呢，這次好了，大家都是第一次。」

「我有點迫不及待了，」他實話實說，反正大家在這個話題上已經糾纏了一陣了，他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開房間吧？」

怎麼這麼墨跡啊？陳太忠眉頭一皺，就有點不高興，不過，最終他還是愛理不理地點了點頭，「隨便你吧，記住，是和_圖_書你在求我！」

她已經想通了，這個身子，與其被那個老色鬼要挾了去，還不如給了這個高高大大的學生，這學生不但樣貌可以，眼下還是公務員，更重要的是，擁有須彌戒這種神奇東西的人，會是個普通人么？

看著她的眼神，陳太忠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蛛網纏住的蚊子一般，就在這一刻，他猛然間有點後悔了：保持了七百多年的童身，就這麼交出去？划得來划不來啊？

任嬌似是已經習慣了他這樣強硬的口氣，根本就沒有在意，而是很認真地伸出了細長白皙的纖纖食指，「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處男？」

「你的，真的很大，」任嬌抬起頭，非常溫柔地看著他，「不過，我的也很緊，你一定……會非常銷魂的，嗯，你會很舒服的。」

「你不是處女了吧？」陳太忠冷哼一聲，「不過算了……我不計較。」

「你絕對不是第一次了！」陳太忠難得地叫起真來，「要不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我可是活了七和圖書百……長了這麼大，頭一次見到你這種處女！」

「你好像很生氣？」任嬌的身子靠了過來，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襠部，旋即輕輕地抽了一口冷氣，「哦，真的好大啊……」

「沒有！」陳太忠下面漲得生疼，哪裡還有興趣問什麼問題？而且，他從沒有在這種狀態下，同任何一個異性談類似的話題談到如此深的程度。

「別人，都比我小吧？」陳太忠問這話的時候，心裏如同家樂福超市裡開進了幾輛橫衝直撞的卡車一般，被折騰得亂七八糟，實在不是個滋味，「你從來沒見過比我大的吧？」

「哪裡？沒有的事兒，」陳太忠一咬牙，算了，我可不想再穿越了……

「前不久吧，」不知為什麼，陳太忠想起了楊倩倩，算了，就以她為參照物吧，楊倩倩同學，哥們借給你須彌戒二話都沒說，拿你的資料來應付一下差事，你總不該反對吧？

「那她，接下來又做了什麼？」任嬌的問題，真的挺古怪，「比如說握住你那裡，反和*圖*書正，事情發生不久，你不可能不記得的，是吧？」

「沒錯，她就是握住我那裡了，」陳太忠有點惱羞成怒了，事實上，一個美女在曖昧的燈光下問他這個問題，已經讓他那裡「怒不可遏」了，「握了很久……你的問題問完沒有？」

「你進去她身體的時候，她說了什麼？」任嬌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目光，像是戲謔，又像是期待，還有一點點專註，總之，是一種很奇怪的表情。

「好吧，我是處男，處男就怎麼了？」陳太忠真的怒不可遏了，上下兩個頭都很生氣，「我跟你說，你占老大便宜了！」

「我見過的，比你大的可是不少哦，」任嬌輕輕地笑了起來，盯著他的雙眼裡，有些朦朧的東西，「不過，都是在錄像上見到的……」

楊倩倩，應該還是處女吧？處女……那當然是要疼的。

「現實中的，我只見過你的一個，」任嬌很認真地看著他，「我還是處女，不過，待會兒，可能不會流血，因為，小時候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