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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作者: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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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0章 謊言的代價

第1750章 謊言的代價

「你這是什麼話,孝順一定要著家嗎?」黃漢祥怎麼聽,怎麼覺得有點影射自己的嫌疑,他正好心裏氣兒不順,說不得就哼一聲,「你根本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小陳是怎麼回事……」
「不用跟了,」黃漢祥搖一搖頭,他絕對相信,陳太忠找那老中醫的手段不多,否則也不會做得如此過分了——這也是小陳孝順,換給我黃某人在他的位置,真的未必捨得、未必有膽子為此而拒絕一號的關注。
「那……對他要不要再跟一段時間了?」機要秘書發問了,很遠處的陳太忠心裏就是一個激靈,他將「一線牽」術法的神識留在黃漢祥身上,等的就是這句話。
「黃二伯您這……還是來了啊?」陳太忠看著他就是一陣苦笑,「您這不是,有點那啥嗎?」
「算了,不跟他計較,」黃漢祥搖一搖頭,他心裏很清楚,小陳這麼說,其實已經猜出自己今天的布局了,只是小傢伙知道他人微言輕,就偽作不知了——他能做的,就是巧妙地暗示一下,麻煩你們監視的檔次高一點成不?
「鳳凰那邊的消息說了,這傢伙整天不著家,我覺得著啊,他也未必有黃二哥你說的那麼孝順,」這機要秘書還真的叫上勁兒了。
南宮的圈子裡人不是很多,但是代表的絕對不僅僅是一方或者兩方的利益,那些人要是想繼續監聽,就會發現涉及的人和事情會越來越多——沒有人願意招惹太多的麻煩,哪怕是一號,哪怕是仙人。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找個公用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吳言——儘管他已經托鍾韻秋帶m.hetubook.com.com話,說是今天你別聯繫我,我不開機,不過你老爸那邊你放心就好了。
比如說這個老中醫為什麼找上你呢?陳某人的回答就很有代表性——「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他接觸過別的人,只是那些人自己不說,外人哪兒還能清楚……」
「這次我都是撞大運來的,」陳太忠皺著眉頭,淡淡地說一句,「想給爹媽再求點那種葯……其實我就知道沒啥希望。」
知道肯定是知道,但是視而不見也是必然的,撇開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不說,只說為了維繫高層的尊嚴,這幫人就有存在的道理——天顏不是那麼好覲見的,你得拿出足夠的尊重、足夠的誠意和足夠的耐心出來。
有些話,是不合適小鍾轉述的,陳太忠現在就可以說了,首先是恭喜手術成功,還說這兩天雙方不要聯繫,真有事的話,那就事說事好了。
「你說我有點啥都無所謂了,」黃漢祥知道小陳在說自己出爾反爾,可是他心情不爽了,也就懶得再否認——要不也是小看人家小陳的智商,而且,他還著急著挽回局面,「我就是在門口等著,這總不算過分吧?我說太忠,這天兒還大亮著呢,你不再等一等?」
「這小年輕,火氣挺大的嘛,」黃老的機要秘書發話了,他有點不滿意陳太忠的態度,「怎麼這個樣子?」
「其實你還可以過來看一看,就像前兩天來一樣,」她幽幽地嘆口氣,「我要觀察老爸兩天,然後就飛回去了,鳳凰那邊事情也不能耽擱了,有空的話你還是過來一和圖書下吧。」
「來了?」南宮毛毛沖陳太忠點點頭,接著馬小雅和陰京華之流的都抬頭看一看他,紛紛點頭,嘴裏都是兩個字——來了?
「一號辦公室的召見?」她低聲喃喃地重複了一遍,一時間身體都有點哆嗦了,這個傢伙……你怎麼就這麼傻呢?
很明顯,太忠拒絕了某事,從而就引發了別的一些麻煩,甚至可能電話都被監聽了,鍾韻秋是他的情人,出去會他無所謂,但是這種情況下,他不來醫院就能理解了——畢竟是來過一次了,再來的話,很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測。
「我,我是激動得哭了,」吳市長收拾心情,抬起頭時,發現自己面前圍著幾個人,於是接過鍾秘書遞過來的面巾擦拭,一邊擦一邊轉身向外走去,「小鍾你跟我來一下。」
黃漢祥聽得也沉默了,好半天才發問,「那你怎麼知道,他這次可能出現在這兒呢?」
「你昨天跟陳太忠在一起的時候,他有什麼異常沒有?」高級病房的衛生間里,吳市長低聲地發問了。
「異常啊……」鍾韻秋想起昨天赤著身子跟自己搶太忠的外國女人,臉上禁不住一紅,不過下一刻她就仔細地思索了起來,最後猛地一皺眉。
「你小子從來不肯相信我,」黃漢祥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扯開了話題,「我說你說的那人,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啊?」
說完這話,他沖黃漢祥點一點頭,上了本田車,打火起步,竟然再沒有打什麼招呼,黃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一點什麼,好半天才苦笑一聲,「很久沒和-圖-書人讓我吃汽車尾氣了。」
聽她的語氣有點軟弱無力,陳太忠嘆口氣,「我知道你現在挺需要我在,不過真的不方便,你不看我都不敢用手機給你打電話……等回了鳳凰,我再跟你慢慢解釋吧。」
「太陽落山了,沒用了,」陳太忠苦笑著搖一搖頭,又很「懷疑」地看他一眼,「這個……不可能公園裡沒安排人吧?」
這就是他眼見事情無望,表面上看是跟小陳要解釋,實則也是想問一問是不是有挽回的餘地——你做不到的,我們老黃家未必做不到。
「沒等到人?」黃漢祥成功地在頤和園門口等到了正要上車的陳太忠。
黃漢祥問了半天,始終是不得要領,終於也泄氣了,「小陳,這個……下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呵呵,」陳太忠張嘴笑一笑,卻是沒發出什麼聲音來,典型的苦笑那種,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旁邊的那些人,撤了吧,我也就是一普通人……我現在想去靜一靜心。」
陳太忠扯謊話是很在行的,不過,說一句謊話簡單,但是可能要用百句謊話來圓,他懶得費心費力,所幸的是,自打進入官場之後,他接觸的多是聰明之輩,能舉一反三的主兒見得太多了。
他們這邊閑說著,陳太忠卻是收回了自己的關注,心說你決定不跟就太好了,要不然我還真的膩歪,自由自在多好啊?
說到這裏,她的臉又是一紅,吳市長知道鍾韻秋的意思,太忠在那啥的時候,其實挺瘋的,小鍾十有八九是覺得他昨晚保守了,想明白這個,她長嘆一和-圖-書口氣,「這個傻瓜……對了小鍾,最近你沒事,不要主動聯繫她。」
至於說錯過了X辦的關注而去關心吳正傑的病情,並且因此而丟官,這麼做是不是划得來,每人心裏都有桿秤,他認為為了小白同學這麼做,值得!
既然是如此,跟就不如不跟了,倒不如等這傢伙的毛躁勁兒過去了,大家再坐在一起好好地聊一聊,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手段能找出那老中醫來。
想一想當初奪了人家的葯,今天又派人監視,現在還想多問點什麼別的,失望之下的小陳略略失禮一點,豈不是也正常?
說實話,由於今天一整天無所事事,他就已經盤算好了,要是為此引來有關部門的長期關注,那這個破官當不當真就無所謂了,正好履行諾言,帶著小萱萱四處遊山玩水去。
「什麼?」吳言覺得自己可能是幻視幻聽了,禁不住出聲反問一句,不成想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手機「嘟嘟」地響了兩聲就沉寂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吳言聽他這麼說,心一下就揪了起來,心說你來看我老爸,這不過是場面上的事兒,居然這樣都不行,那豈不是問題很大條?
不過這年頭,有些事是做得說不得的,就算大家都知道有這麼一幫人存在,簡直形成了一個特殊的職業,可是錯非必要,誰也不會去承認這幫人存在的意義。
他來南宮毛毛這裏,用意其實還是擺脫可能的監視,道理在那兒擺著呢,像南宮這樣討生活的主兒,京里不會很多,但是也絕對不止這麼一個圈子。
「我想起來了,他說今天不要聯繫他的時候,臉https://m.hetubook.com•com上表情有點奇怪,」她一邊仔細回憶,一邊小心地措辭,「像是有點心思,又像是有點意猶未盡,還有……嗯,昨天他不讓我們在別墅里亂跑,就一直呆在主卧里……」
既然有了這樣的認識,他的回答就很是簡單,遇到要害之處,就是一問三不知:與其我自己編,還要擔心騙不騙得過人,不如你們自己腦內補完得了。
真的想繼續歷練情商的話,大不了哥們兒玩個一年兩載之後,找個地方偽造了身份,繼續混官場嘛。
吳市長當時在臨置樓的時候,就經常半夜被他摸進去,對他的神出鬼沒是相當了解的,倒是沒有懷疑這傢伙只是空口白話,說關心實則不關心。
咦?陳太忠馬上反應過來了,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怎麼所有人都這樣,對我連個稱呼都沒有,這是……有情況!
這一刻,她心裏實在是五味雜陳,真的無法形容這種心情,不知道過了多久,鍾韻秋的聲音才響起,「吳市長,伯父……伯父手術很成功啊,您怎麼哭了?」
「沒什麼,就是為了關照你老爸,我拒絕了一號辦公室的召見,」陳太忠並不是一個習慣受委屈的主兒,做了什麼當然要讓對方領情。
這樣的圈子裡,涉及到的人也是五花八門,你說上面會不會知道有這麼個行當,有一幫吃這種飯的主兒?
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駕車去找南宮毛毛,南宮的棋牌室里又有攤子——這似乎已經是一種職業了,這次,陰京華居然也在場上,大頭卻是一個四十齣頭、儀錶不凡舉止瀟洒的中年男人,他的身後坐著一個濃眉大眼儀錶堂堂的壯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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