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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作者: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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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4章 生存不易

第1994章 生存不易

扯得太遠了,總之就是小劉同學這幾天抱著一腔熱情,在外面搞宣傳,就被一些急於立功的主兒注意到了,今天去唐人街的時候,他被人堵上了,說什麼「洲際導彈都拉出來閱兵的國家,有嗎?這是暴政」!
反正陳太忠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沒見過的女模特身著熱褲擦身而過,微笑著向他的西服口袋裡丟進一張紙片,順便沖他擠一擠眼,有意無意地挺一下碩大的胸部。
十三區在巴黎真的差一點,跟第八區之類的富人區沒法比,真要形容的話,也就是深圳寶安區和福田區的差別。
人在異國他鄉,除了一些年輕人,大多數人都現實得可怕,又由於鳳凰駐歐辦介於合法和非法之間的尷尬地位,搞得一些願意見到祖國強大的人都不是很感興趣——名不正則言不順。
說破大天來,了不得就是這個鳥官不當了,正好陪著小萱萱週遊世界……嗯,還有天才美少女,也可以慢慢地去攻略了……
你說他們怎麼就不找幾個外國打手來呢?直到袁珏將護送小劉回來的兩個男人送走,他才嘆一口氣,「讓小劉帶上四個人過去認人,白天別動手,跟著就行了……」
真正為所謂的「自由民主」而戰鬥的人,很少,躲起來不問是非的倒是不少——這年頭傻逼真的不多,人在國外首先要考慮的是生存問題。
令人感到無力的是,這些組織周圍,並不缺少捧場的人,反倒是小劉這種帶有政府背景的主兒,影響力未必就能有多大。
「哦,這顯然是別人在胡說,我不認識那些傢伙,」現在的尼克,比以前道貌岸然多了,「什麼……悲傷之夜的一件指定失物?好吧,其實,我很重視跟你的友誼,真的……」
「往常那兒出入的人很雜,」劉園林臉上有一道抓痕極深,還是被人挖去表皮無法縫合的那種,雖然簡單包紮過了,一說話還是疼得呲牙咧嘴的,「頭兒,和*圖*書我這可是破相了,你得給我做主,收拾那群王八蛋。」
陳太忠聽了之後,半天都沒有說話,他能說什麼呢?陳某人是個很護短很要面子的傢伙,但是都是黃種人,跑到萬里之外打架給外國人看,這也太……令人無語了。
然而,發生糾紛的地方是在唐人街,這才是他們不願意逗留的理由,混跡在這兒的多是華人,誰不知道誰的底細?能加入的早就加入了,不能加入的,你說破大天來人家照樣充耳不聞,沒有意義。
服眾頂鳥用,巴結好領導才是真的,袁珏看出他的意思了,禁不住翻一翻白眼心裏暗自腹誹,袁哥我當年在教委的口碑,人人服氣的,沒巴結好領導,可不也被冷凍了嗎?
陳某人才不會管什麼巴黎市政府門口的抗議,那是大使館要考慮的事兒,他介意的是對方的來歷,「自由XX促進會,巴黎十三區?切,地理位置也不怎麼樣嘛。」
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點錯誤捅到鳳凰市,肯定是要被章堯東拿來壓制自己上進的,除此就沒啥大事了,要是被大使館捅回國內上層——以黃漢祥的性子,怕是第一個會為我叫好的吧?
「這會影響咱鳳凰的形象,」袁主任的建議,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傳回去的話,沒準就讓別人抓住大做文章了……說你不講大局感。」
好吧,既然都不能,那麼你又何必搭理那些人呢?論起權威性,他們總比不過中國駐法大使館吧?
尤其是華人在國外的政治地位偏低,在唐人街就算折騰出花兒來,也造不出太大的影響,所以那邊很乾脆地就撤了。
皮膚不是很好!現在的陳太忠,是實實在在的花叢老手了,品評的名器都快數不過來了,很隨意地看她一眼,也沒吱聲。
「講大局感也不能講成孫子吧?我就是一沒文化的高中生,多的不懂,」陳太忠笑一笑,由於找到了借口,他的心情居然好了不少,https://m.hetubook.com.com「老袁你說說看,你要是被人欺負了,願意不願意我幫著你出頭?怕犯錯誤的幹部很多,但是我不是。」
當然,腹誹歸腹誹,他也知道陳主任這話不是將自己的軍,而是想落個人情在自己身上,太忠已經決定出手了,這便宜人情,送一送也是無妨了。
小斧頭砍破了一個人的肩胛骨,倒還好一點,那鐵棒直接將某人砸暈了過去——顱骨粉碎性骨折了,治起來挺費勁的。
可是他又怎麼能生受了這一分人情?說不得冷哼一聲,「陳主任你不要這麼說,這都是我攛掇你乾的,上面要找原因,找到我這兒好了,我就是看不慣別人欺負小劉!」
撤了不要緊,劉園林知道這幫傢伙的底細——在華人里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那四個混混恰好又知道大家說的所在,於是五個人開著車,去那組織的總部轉了一圈,等了一陣不見什麼人出入,怕陳太忠惦記,就迴轉了。
接著又住進來的倆,對葛瑞絲和貝拉就巴結有加了,有實力的人在哪裡都可以獲得尊重,這也無需再細說。
當天下午,位於十三區的「自由XX促進會」門口,就遭遇了兩起搶劫案,兩起搶劫案都是飛車黨所為。
現在的葛瑞絲和貝拉已經同阿爾卡特簽了半年的期約,身價比往常不是同日而語了,不過這年頭的事情,還就這麼奇怪,兩人勉強維持生計的時候,拼宿舍的人還不是很多,現在小有一點點名氣了,反倒是有人上門要跟她們拼房間。
「尼克,我需要你提供十個打手,特別能打,手黑的。」
走出門之後,他摸出紙片一看,上面是個電話號碼,還是用粉紅色的口紅寫的,說不得雙手一合,再張開手時,灰色的紙灰撲撲簌簌地從掌中落下。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正同葛瑞絲和貝拉在床上晨練呢,就接到了尼克的電話,敢情尼議員最近沒什麼事,不單派了和-圖-書人來,自己也來法國轉一轉,凌晨兩點就到了巴黎。
這話真的有幾分勉強,袁主任跟劉園林的關係並不能說親密無間,但是他就是這麼說了,什麼樣的領導就帶什麼樣的兵,領導有擔當,下面自然就敢扛。
這固然是因為,鳳凰駐歐辦還不算獲得法國官方正式承認的機構,跟話語權不是很強有關,也跟那些組織有其他勢力支持有關——鳳凰駐歐辦能讓你政治避難甚至移民嗎?鳳凰駐歐辦能給你活動經費嗎?
屋裡原來的六個住客走了兩個,一個是有歸宿了忍受不了這裏的淫|聲|浪|語,一個是徹底墮落了——反正這種事情在巴黎,就跟一般人吃喝拉撒一般,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西方國家裡,值得用有罪推斷邏輯判案的狀況並不多,多半用的是無罪推斷,也就是說檢方首先要假設對方無罪——想說有罪可以,檢方自己舉證對方有罪,而不是嫌疑人自證無罪。
按說一般這種時候,他們應該是站定立場,等駐歐辦來找回場子的,不如此也不能顯出他們的決心和反抗的勇氣來,不能顯示出被利用的價值來。
反正哥們兒也是個爛名聲了,既然爛就爛得更徹底一點好了,端了誰的飯碗就要服誰的管,大是大非面前,總不能毫無作為。
這啥啥促進會的自然不幹了,不過十三區的治安一向不是很好,倒也不是多嚴重的事情,不多時警察趕來,這邊就說,位於第七區的某個中國政府機構很有嫌疑。
所謂有罪推斷,就是警方或者起訴一方假設對方有罪做出的推斷,他們不一定要負責找你有罪的證據,你沒罪可以舉證,舉證不出來,那就麻煩多多,甚至不排除做出有罪的判定。
於是小劉就跟人吵了起來,最後雖然被大家分開了,但是他氣急之下罵對方是漢奸,結果那邊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所以,他就被憤怒的民主鬥士撓了兩下。
「那是當然,袁主任也是這麼建議的和_圖_書,」陳太忠點點頭,笑著看袁珏一眼,眼神中大有深意,老袁你看到沒有?這是群眾的呼聲,像你那麼想著四平八穩地當官,何以服眾?
那些國內不允許存在的組織,在大部分的西方國家,都是以半公開的形式存在著的,劉園林在外面奔走,碰上這種人真的是很正常的。
尼議員帶的十個人,陳太忠只見到了一個,用尼克的話來說就是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了,這種事情安排下面人去做就好了。
「呵呵,有你這句話就行了,」陳太忠笑著站起身子,伸個懶腰,「你放心,你的老闆可沒那麼弱不禁風,章堯東巴不得我多犯點錯誤呢。」
「這件事我不管對錯,我只知道,我的人被打了,」陳太忠哼一聲,他已經想好了借口,「我不跟別人扯什麼政治不政治,我只知道,我丟不起這面子!」
袁主任見陳主任神色不對,一時不敢出聲勸誡,將人安排好了,小劉跟著出發了之後,他才轉回來,「太忠,現在穩定大於一切……那些人在西方支持者很多,太極端的手段,容易讓咱們陷入被動。」
「破相嘛,未必,再說了,傷疤是男人的勇氣勳章,」陳太忠笑一笑,心說我這個時候來了,讓你臉上留道疤,去了仙界都得遭人恥笑,「好了,不是不報時候不到……」
只是,想一想安東尼若是因此被法國官方盯上,幫駐歐辦辦事就不太方便了,陳太忠猶豫一下,又撥通了尼克的電話,丫挺的總說自己在伯明翰挺不含糊。
反倒是有些人為了那些飄渺的移民指標什麼的,積極跟隨那些組織,唯恐有什麼機會被錯漏了——有些迴流到國內發展的外籍華人,獲得外籍的手段真的無法宣諸于口。
劉園林這次並沒有走了多長時間,約莫就是一個半小時,敢情他離開后不久,那邊的人拍了一些鏡頭,也跟著閃人了——並沒有在現場等著。
擱在往日,有些人還會出來說個公道話什麼的,但hetubook.com.com是今天那邊還準備了攝影機之類的東西,大家見狀,就不肯多事了——國外生存不易吖,被人惦記上總不是好事兒嘛。
不過巴黎也就是這一點好,魚龍混雜,想做點爛事就有人可用,那些人才不管國籍信仰什麼的,就是收錢辦事兒。
其實,袁主任也知道將分歧扯到私人恩怨上的話,影響要小得多,但是付出的可能是陳主任的政治生命,眼見他如此堅持,終於嘆一口氣,「那用我的名義吧……反正冬梅也總不放心我在國外。」
後來大家才知道,那幫人最近四處竄場忙得很,在唐人街生完事之後,直接去巴黎市政府門口遊行去了——這裏才是主戰場,唐人街之類的地方,真的沒意義。
兩人迅速地就趕了回去,尼克此人雖然是混混出身,對法律這一套也熟,於是出面指責,你們別搞這個有罪推斷,有證據你拿證據,沒證據就滾遠一點,憑什麼要我們沒罪的舉證呢?
既然事情複雜到有點難以處理,那哥們兒就將它簡單化,也讓大家看一看,做幹部的並不是只會將簡單事情複雜化!
裏面的人倒是都出來了,不過陳太忠不在,他陪著尼克喝下午茶呢——英國人就是喜歡這個玩意兒,尼議員正試探著詢問兩件失物行不行,陳主任就接到了駐歐辦打來的求助電話。
那就去查吧,巴黎警方的效率,一點都不比國內快,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趕到駐歐辦,要裏面的人出來配合檢查。
在巴黎,飛車黨是屢見不鮮了,搶劫案也多得很,但是今天的事情有點不太正常,光天化日之下,歹徒居然拎著兇器,一起是錚亮的鐵棒,另一起更甚,用的居然是黑色的、上了烤藍的鋒利小斧頭。
哪怕就算拍個照片發回國內,身邊沒倆白人,你這算是在國外有廣泛支持嗎?
尼克這次來,跟朋友借了一套塞納河邊的房子,他那朋友聽說受量子基金的影響,最近日子很不好過,不過這跟陳某人就沒什麼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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