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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作者: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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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7章 詭異結果

第4347章 詭異結果

「老大,哪幾個?」一個人走過來請示陳老大。
可是他自己總還有僥倖心理,衝著那警察就跪下了,「大哥,您想要什麼只管開口,什麼都好商量,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幾個北崇人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就沒有一個說話的,小地方的人,和大城市的人終究不同,尤其北崇是個血性十足的地方——撕了警官證,那就是再重不過的侮辱了。
那幫記者,能找到理由帶回北崇最好,帶不回去,也要留下下次尋釁的借口——所以這警官,並不是席老幺的堂弟,是分局裡特機靈的一個小夥子。
「張樹林這是活該,」旁邊有人哼一聲,「三哥也就撕過兩次警官證,他算什麼玩意兒?倒是給君豪添了這麼大麻煩。」
「你嚎喪呢?」席老幺看不過眼,抬腿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警官是為了幫他,才被撕了警官證,他心裏是最恨這瘦子。
「哦,那咱們回吧,」席老幺憨憨地點點頭,轉身就往外走。
「馬上就弄過來了,」羊臉陪著笑臉發話,「最多五分鐘。」
所以,他就打算給《南華時報》一個深刻的教訓。
「你再多嘴,我抽你,」旁邊有人冷哼一聲——陳老大都要請吃飯的人,你敢這麼說?
眼瞅著六個人遍體鱗傷,連呼救都沒勁兒了,陳老大點起一根煙來,又讓小弟給北崇人散一圈,「吃了飯了嗎?」
兩個最加在一起,張樹林會遇到什麼,已經是不言而喻了,誰和*圖*書有耐心跟他多話?
但是事實上呢?沒了證件,回去補辦一個就完了,總共花不了幾個錢,而且你只要是警察,有沒有警官證,那都是警察,不像丟了身份證的,連個酒店都住不成——中間的空窗期,那是無所謂的。
「回了回了,」那警官點點頭,也跟著離開。
他這反應,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那小太妹居然大聲嘀咕一句,「這大哥有病吧?」
更別說,此刻他是站在陳太忠的立場上的。
「討債啊,」這位下意識地回答,然後沉吟一下,「瑪德,這還真是奇怪,姓馬的娘兒倆沒事,倒是把記者打了一頓,最後帶走了張樹林?」
這十幾個人,除了男人,還有仨女人,其中還有一個,是長得挺漂亮的小太妹,十幾個人圍著六個人,拎著木棍、膠棒就是一通猛砸。
這其間,院外隱約響起了警笛聲,不過不多時就沒了聲息,君豪就是在這一片做生意的,沒鬧出來什麼大事,警方過來問一問也就走了。
陳清這時候才打個電話,五分鐘不到,外面陸陸續續就又進來十來號人,一旁的羊臉看得心驚膽戰,幸虧剛才沒想著火拚,要不然,君豪鐵鐵會被打爛。
羊臉感覺蹊蹺的,也就在這裏了,正主輕輕放過,幫忙的挨打,最慘的……居然是三哥的酒店,這是哪門子道理?「這北崇人真是的,難道是陳清想巧立名目,奪三哥的家業?」
「你也好意思說自己和*圖*書是報紙?拿著跳河自殺的人做文章?」陳清不屑地哼一聲,陳太忠請他幫這個忙,把因果都說清楚了,要他自己掌握尺度。
報社不服氣?來啊,來抓我啊,且不說你能不能搞定通達警方,只說異地抓捕四個字,你們當地的警方都要頭疼,這又不是什麼大案——並不是每個人都是陳太忠。
事情鬧到這樣的地步,肯定不能在大廳上處理了,於是眾人來到君豪後面的小院,找了一間較大的空房子,十幾個人站在裏面。
「我是有點奇怪,」羊臉皺著眉頭髮話,「你說這幫北崇人來,是幹什麼來的?」
就在這時,馬芬的母親顫巍巍地說話了,「各位好漢……大哥,我家老頭子,真的許了你們兩萬?」
若是南華時報求到他頭上,他會看在利益上幫忙,但是沒有利益的話,他還真是比較鄙視南華時報的做法——誰不是爹媽生的?養女不肖,令人齒冷,媒體無良,惹人憤懣。
尤其這張樹林做得太絕,撕了警官證之後,他還繼續要警官證,這擺明了是調戲,北崇男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小人行徑。
眼下他們這麼離開,回頭依舊有理由找過來,反正不虐得南華時報欲|仙|欲|死,這事兒就不算完——到時候可以說馬老漢死活不寫條子,照樣能找事。
將人踹倒之後,他又狠狠地踩了幾腳,「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會撕警官證嗎?」
「那他讓我娘兒倆籌措錢,是和_圖_書不是該有個信物?」馬母遲疑著發問,心說你要是拿出紙條,我就得要求跟老頭子通話,以做證實了——實在不行跟你回北崇去,當面說清楚,我就不信他真敢許兩萬,家裡窮成這樣,拿什麼來還啊?
所以他一上依維柯,就趕緊拱著手四下作揖,「幾位大哥,對不住了啊,我今天酒喝多了,一時糊塗……我這,我這願意誠懇地道歉。」
羊臉怔怔地看著汽車離去,好半天都不說話,整個人跟痴了一般。
「就他們,」陳清下巴一揚,努嘴示意南華時報的四男兩女,「給我狠狠地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記住了,老子叫陳清。」
「那下次再請你們,」陳清也只是看在陳太忠面子上,才這麼問一句,然後他沖《南華時報》的人一努嘴,「給他們弄點水喝,緩緩勁兒……過半小時再打。」
別看記者是無冕之王什麼的,安德福都要頭大,陳清打人,還真沒什麼忌憚,說死了也是民事糾紛,能怎麼樣?
事實上,陳書記讓他們來,就是一個目的,讓他們捏造理由,教訓那幫《南華時報》的無良記者,馬芬母女並不重要。
「我就這麼一說嘛,咱北崇人也做不出來這麼丟人的事兒,」席老幺憨憨地一笑,「但是撈活人比撈屍體還危險啊,他必須許些錢,我才能救。」
「吃了,」被撕了警官證的警官回答。
「這個……我就想不通了,」這位很老實地搖搖頭。
眾人的眼光www.hetubook.com.com齊齊看向席老幺,誰都知道,人是這位救起來的。
「你放心,在回北崇之前,我不打你,」警官冷冷地回答,這種恥辱,哪裡是要點錢能洗刷乾淨的?「不過我向你保證,在你離開北崇以後……什麼時候聽到『北崇』倆字兒,你都要打顫,做不到的話,我跟你姓兒。」
「我們是公司職員,上面決定的事,我們不懂,」女人尖叫著,「我們是報社,只是想獨家採訪……這有錯嗎?」
「還嘴硬,」小太妹走上前,衝著臉上又是狠狠地一腳,「怎麼跟我大哥說話呢?」
「我們到底做錯什麼了?」一個鼻青臉腫的女人尖叫著發問。
不光他想不通,張樹林也想不通,在他印象中,撕警官證實在不算多大的事兒,丁老三兩次撕警官證,他都在場,小警察氣得臉色通紅,卻還得強忍著。
陳太忠這麼做,也是被逼出來的,以暴易暴不是好辦法,然而……這不是正規手段解決不了嗎?
還不到五分鐘,那撕了警官證的瘦高個子就被三個人夾著,帶到了依維柯車旁,幾個北崇漢子粗暴地將人推上車,客車發動,眨眼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大哥,我錯了,以後真的不敢了啊,」張樹林只聽得渾身冰涼,跪在地上就嚎啕大哭了起來,他欺負外地警察,不過是狗仗人勢,真正的膽子並沒多大,「您饒我這一遭吧。」
要不說老實人騙人,那是最防不住的,他又長得憨厚,旁人聽得就信了。
https://m•hetubook.com•com你媒體可以無恥,北崇老百姓就不能捏造事實嗎?
「那他是許了,」席老幺很堅決地點點頭,「要是他沒許,我就等他死了,撈屍體……也能掙錢。」
「你們惡意綁架馬芬母女,給我朋友造成了損失,」陳清慢吞吞地回答,「導致他的欠款無法收回,我就……路見不平見義勇為。」
「信物……啊呀,忘了要了,」席老幺撓一撓頭,「可是他真許了我。」
其實陳清心裏清楚得很,這年頭哪一行沒齷齪?他本是道上人物,見慣了人間黑暗,古人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今人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多雜碎。
倒是那挨打的人里,有人不住地發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誤會了,可打人者根本就懶得回答,打了十來分鐘之後,慘叫聲越來越弱。
「幺哥,」那警察發話了,今天來的人里,只有他一個人是警察,其他都是席老幺找來幫忙的,適當控制一下事態,還是很有必要的,「還沒出地北呢,等進了恆北,想怎麼弄他,還不簡單?」
而且生活在這樣的年代里,就得學會在必要的時候忍受恥辱——榮譽感算什麼玩意兒?
「算,咱們先回吧,」那做警察的堂弟一聽,很無奈地嘆口氣,「為了幫你,我的警官證都被撕了……你說你做的這點事兒。」
走到門口,警官又扭頭看一眼那羊臉,「我好像說,要帶走一個人。」
「幺哥,你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噁心呢?」被撕了警官證的警官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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