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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什麼了？」金聖元再次問道，不知不覺變成了被BOA牽著鼻子走。

「沒關係，OPPA在醉酒的時候能夠想到我，我很高興。」BOA說道。

「希望沒說什麼太過的話語。」想了半晌，金聖元都沒能想出一個頭緒。

「我是乞丐嗎？」金聖元有些苦澀地笑了一聲，說道。BOA說的是事實，只不過，從她口中這樣講出，怎麼讓人聽得那麼心酸！

金聖元突然沉默。

有些惆悵地放下手機，頓了片刻，忽然發現通話還沒有掛斷，他不禁恍惚一下，按下了掛斷鍵。而後，他有些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頭，怕什麼來什麼，果然說了不該說的話！

「呵呵……」金聖元笑了一聲，問道：「剛剛結束通告？」

「嗯。」過了片刻，BOA才低聲說道，「就是昨天聽OPPA說了那麼多，突然想起以前的時光了，特別感慨。當時在日本的時候，我也是孤零零一個人，沒有人可以說話，特別寂寞、孤單……」

「怎麼樣了？真的好多了嗎？還咳嗽嗎？不留眼淚和鼻涕了……」剛一按下接聽鍵，便聽她一口氣問道。

至於和jessica等人總是曖昧不清的關係，雖然99%是出自緣分、互相照顧的心思，但也有那麼1%是做給S.M公司看。有些幼稚，但那種事也談不上恨誰，畢竟是BOA自己做出的選擇，所以也就只能這樣。

「就是OPPA被半雪藏后，我離開OPPA，前往日本發展的事情。」BOA儘力做出若和圖書無其事的樣子，說道。

「不好意思，OPPA。」BOA整理心情后，說道，「OPPA昨天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語無倫次，有些話我都沒聽明白。不過，最後的時候，OPPA向我告白了以前的心事，原來OPPA心中一直都介意的。」

當時是2001年，金聖元的聲帶還沒有壞掉，也沒有前去服役的打算，雖然是被半雪藏，但從事一些街頭的活動，也勉強可以維持生計，就和眾多普通的藝人一樣，尋求著一個爆發的機遇。

「OPPA為什麼沒給泰妍打電話啊？」BOA沒有著急回答他的疑問，而是好奇地問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什麼！」金聖元沉聲說道，「現在不是都挺好的嗎？」

「我完全醉得一塌糊塗！」金聖元摸了摸下巴，卻摸到一層汗漬，只好把手放到一旁，說道，「甚至都是看過通訊記錄才知道是給你打的電話。」

只是金聖元也沒想到，幾年後自己居然會對泰妍一見鍾情。同樣身材嬌小，唱功好，另外一種可愛……難怪BOA會誤會。

這就是他和BOA之間的故事，原本是打算一直都藏在心底，直到漸漸忘記，卻沒想到，昨晚在喝醉后居然對BOA講了出來。也怪和劉在石創作《言之命至》，勾起了對那段時光的回憶。正如劉在石所說，「每天每天都是痛苦」！

金聖元的神色一僵，心頭隱隱懷疑著什麼，隨即裝作若無其事地急急說道：「當時我喝醉了，根hｅｔubook.com.cｏm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別在意！」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對OPPA說聲對不起。」BOA低聲說道。

BOA沒有說話。

「我如果在意的話，退役后第一次和你見面，就不會那樣高興地和你打招呼！」金聖元說道。

幾年後，和BOA再見面時，他已經是另外一個金聖元，而且也理解當時BOA的選擇，對一名藝人來說最為正常不過。所以，當時用「小貓」那個親切的稱呼，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還是以前的兄妹關係。

「謝謝OPPA。」BOA的聲音突然一輕。

其實，如果按照電視劇中的劇本發展，他應該感謝當初報道他和BOA緋聞的報社。

從那以後，BOA每次回國都要見他，而且也特別照顧他，多少也有一種出於愧疚和彌補的心思。

這時，泰妍打了電話過來。

「呃！」金聖元愣了一下，隨即想了想昨天的狀態，苦笑說道：「我也記不清了，當時已經喝醉，應該是怕被嘮叨吧？」

「好多了！」金聖元聽到她嘮叨式的問話，突然覺得親切許多，笑著說道，「現在讓我跑去日本都沒問題！」

「我知道！所以每次通話的時候我都會認真聽啊！」金聖元說道。

怨恨過一段時間，所以才堅持說自己沒有談過戀愛。不過，後來卻已經漸漸理解，現在更是已經完全不怪她。畢竟她當時只是S.M公司旗下的一名普通藝人，而且一腳已經踏入成功的大門，無論是誰，都會選擇和-圖-書把事業放在第一位。娛樂圈中，被拆散的藝人情侶比比皆是，更何況兩人當時也不是情侶。

「介意什麼？」金聖元心頭一突，問道。

「什麼心事？」金聖元被BOA的話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嗯！」BOA低低應了一聲，說道：「昨天OPPA講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還有那麼多事我不知道，OPPA比我想象得更艱難！」

「那就這樣。」金聖元說道，「剛睡醒，全身都黏糊糊的，我去洗個澡。」

媒體的錯誤報道，反倒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從那之後，兩人的關係才真正變得有些曖昧。不過因為有些大男人主義，自己當時的狀況又有些落魄，所以金聖元始終沒有告白，也不知道BOA的心意如何。但是，可以看得出來，BOA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卻沒有拒絕的意思，他也就一點點接近，直到BOA突然前往日本發展，斷了和他的關係。

說是初戀吧，他卻始終都沒有開口；說不是吧，兩人卻已經有了那種意思。總之，就是一種模稜兩可的曖昧，兩人都選擇了藏在心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昨晚和你說的就是這些嗎？」等了片刻后，金聖元開口問道。

「昨天給你打騷擾電話，真是不好意思。」金聖元轉移話題說道。

「我說的是泰妍！」金聖元打斷她的話，說道，「所有人都知道！」

「我……我……對不起，OPPA！」BOA的聲音突然變得很低。

「酒後才會說真話！」BOA說道。

「身材www.hetubook.com.com嬌小，可愛，唱功好……」BOA忽然說道。

「再見。」金聖元說道。

「我那是喝醉了，說的胡言，當不得真！」金聖元說道。

「嗯，再見，OPPA。」BOA的聲音，已經聽不出什麼異樣。

「呃！」金聖元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這樣說，一時不知道怎麼介面才好。

「就是以前的心事啊！2000、2001年的時候。」BOA聲音一沉，似是有些不滿意他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以前OPPA真的很可憐！除了我，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更不用說女朋友了，每次休息時都坐在樓道中盯著過往的人看……」BOA低聲說道。

「OPPA自己不知道？」BOA反問道。

直到後來聲帶出了問題，才一時意氣，選擇了前去服役。

「你又沒做錯什麼，對我說什麼對不起？」金聖元說道，而後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就算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選擇，我也會原諒你的！」

「呃！幹嘛突然這麼認真？」金聖元有些不太適應地問道。

「真的！OPPA一定要幸福！」BOA忽然很是真摯地說道。

「這不一樣！」金聖元說道，「我知道泰妍是為我好，也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每次通話都會認真聽。但是，她總是會提到上次的緋聞一事，然後叮囑我一番，現在我都有些怕了。」

「噗——」BOA笑出半聲。他的理由還真是強大，居然是怕被嘮叨！

「哼！你老婆可不止我一個！」泰妍忽然說道。

「沒有！我早忘wｗw•ｈetｕboｏk•coｍ.ｃom了！」金聖元當即否認道。

漸漸有了底氣后，他有些針對S.M公司的員工、男藝人，就是出於這件事的影響。BOA的選擇，有很大原因是出於公司的壓力，因為當時BOA的經紀人知道兩人的關係。

「誰讓你是我老婆呢！」金聖元不以為意地說道。

「現在都過去了。」金聖元說道。有些懊惱、焦躁，只是猜測，卻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說的什麼，偏偏還不好再追問。

當初他被S.M公司雪藏，是因為和BOA的緋聞。那時候，兩人只是純粹的兄妹關係。之後，BOA一直鼓勵、安慰他，並且拜託自己的經紀人幫他安排一些通告等。也就在那時，BOA在他心中的形象慢慢從「妹妹」轉變成了「女人」。

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說的？金聖元努力回憶著自己做完的零碎記憶。

「呸！」泰妍聽后，笑著輕啐一聲，說道：「你屬飛機的嗎？」聽到他的身體好轉，自己的心情也隨之變得愉悅。

「那當然了！誰讓OPPA剛剛公布和她的關係不久，就鬧出那樣的緋聞，她當時的心情肯定和結冰一樣！」同為女人，BOA自然能理解泰妍的心情。

「OPPA昨天都說了！」BOA說道。

「OPPA不是寫過一首歌叫《嘮叨》嗎？多好的啊！」BOA調侃他道。

「那是因為OPPA把心事都藏了起來！」不管他說什麼，BOA都能馬上給出回答。

「嗯啊！」泰妍略帶撒嬌地說道，「就因為你，今天好幾場表演都險些跳錯舞！你要賠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