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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窘迫中恢復過來。

「啊？」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秦琴讓秦玲回家來？

「奇怪了……」秦玲喃喃自語了一句。

倒不是怕被她罵，而是不想讓她失望和傷心。

有點不敢打了，萬一她提出要見面呢？

我當時就納悶了，秦玲你蹲在這裏幹嘛？

「嗯？」

這裡是女廁所，而我就站在女廁所的門口，秦玲她肯定是在上廁所啊！

其實我現在心裏也很疑惑，秦琴為什麼突然讓秦玲回來一起住呢？

不是喘不過氣來，而是想要去自殺。

正左思右想的時候，秦玲的電話居然先打了過來……

聽她那語氣，有一件陳年往事又被牽了出來，一提到那件事兒。我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要怪就怪肥仔。

還是沒看到肥仔描述地那種草藤。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四處張望著想找個下水道鑽進去……

初中時我一直住校，上高中以後。媽媽為了讓姥姥照顧我的生活，給我和姥姥重新租了地方，就在我們學校附近。

「我沒啊……」

我無言以對……應該是無顏以對。

他把我害慘了！

秦玲剛才那句話讓我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你保證沒發和_圖_書生別的事情嗎？」秦玲的語氣還是顯得很疑惑。

「小威，你和小琴出什麼事了嗎？」秦玲電話一接通就問了我一句。

不過真交待的話，恐怕又會引起秦琴的誤解。

確實沒開門，太陽已經出來了，長衣長褲很有些熱，我在附近找了個陰涼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問地是你有沒有偷看她洗澡，看沒看到是另外回事……」秦玲似乎從我話語里聽出了什麼，現在完全是準備揪著不放了。

我戴了帽子，但是以和她之間的關係，保不定帽子會被她取下來，看到我頭上的傷，又要罵我了。

「沒……沒什麼……大事啊……」我抓了抓腦袋，也不知道秦琴和秦玲說到什麼程度了。

「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啊？本來這些天我對你印象還不錯的……」秦玲不知道是不是在挖苦我，她語氣一點也不嚴厲，更象在取笑我。

我連忙拿起接聽了。

「我很奇怪啊，所以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沒……」

我只好默不作聲，來代替自己的心虛，只是，秦玲的語氣似乎不是很生氣，秦琴沒有把昨晚打架的事完全告訴她吧？

哇哇哇！酷斃了！

「真沒有？小琴不和圖書是個喜歡亂說話的人。特別是這種事情。」秦玲一點也不相信我。

根本沒見到肥仔說地那種草，女廁牆外直接就是河水了，怎麼會有生長草藤的地方？

「可能她想通了呢！讓你回來你就快回來吧，回家見不到你，心裏總是空落落的……」

一回頭，就看到我們班的班長秦玲同學，蹲在離我不到三米遠的地方，正紅著臉很疑惑地看著我。

坐車直接去了分公司，但沒上樓，而是繞去了附近的那家大型商場。

別的記不清了，只記得她下面蹲著的兩腿間白白的一片，中間好像還有點紅紅的……

我們的學校依河而建，有一天我發現肥仔腰裡纏著一條草鞭，下課以後揮舞起來虎虎生風，很是威風，我還和他特地演練了一把，那東西雖然輕，但打在身上很疼。

莫非她和我心有靈犀？

沒找到草藤讓我心裏很有些不甘，於是我又走近了一些，直接扶著女廁所的外牆向河裡又仔細看了看。

於是後面一節課我沒去上，偷偷在教學樓後面躲了起來，直到上課鈴聲響過很久，空曠的校園中再看不到走動的學生之後，我才悄悄潛到廁所附近，四處尋找肥仔說的那種草藤。

「她怎hetubook.com.com麼說？」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假如秦琴沒把昨晚的事全說出來。我和秦玲說的時候，也把那些事情輕描淡寫一些。

欺負？從何說起？為了她，我差點把命都丟了！

「小威……」

「她說你昨晚偷看她洗澡。讓她感覺不太安全，所以讓我回去陪她。」

我發誓那絕對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因為直到那時候，我那有點短路的大腦還是沒弄明白秦玲為什麼和我一樣逃課，而且蹲在那裡。

「你和我說實話。」秦玲接著來了一句。

總感覺有什麼人在看我，我下意識地回過頭看了看……

掛了楊主管電話之後，突然感覺她最後面那句話有點怪怪的……

我實在應該交待秦琴一聲的。

所以秦玲到我和我姥姥的租住地那裡上門家訪非常方便。

隨後我的眼睛不經意地向下瞟了一眼。

羡慕之下，我問肥仔草鞭是怎麼弄的，肥仔告訴我說在教學樓後面地廁所，靠近河邊的牆外長了一種草，它的藤條很結實，如果我去采一些來，他可以利用上課時間偷偷幫我也編一條。

想不通。不過秦玲回家住這件事，對我來說，絕對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如果我身上沒受這麼多傷，沒辦法向秦和_圖_書玲解釋，我現在就想回家去了。

「什麼事？」

「偷看女孩子洗澡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怎麼你高中的壞毛病又犯了？」

她手裡還拿著一包什麼東東……那時候我真的不知道，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衛生巾之類的東東吧？

明明已經說清楚的事情。秦玲為什麼還要這麼認為啊！是不是故意想要氣死我？

具體發生在高一還是高二我記不清了，應該是高二吧？好像是從高二開始，秦玲這個無聊地班長，才開始比較多地『關注』我，反正就是那段時間的事情。

秦玲以前上學時出現在我家，應該是我姥姥家，一共有三次，一次是我沒按時交作業，一次是我和人打架，還有一次……不說了……丟人。

「我確實沒……什麼也沒看到……」

「讓你不要欺負她。你怎麼一點也不給我面子啊？」秦玲的語氣仍然很輕鬆，甚至有點調侃地意味。

學校的廁所，靠近河邊的是女廁，我平時從來沒去過那邊的，甚至不知道女廁的門在哪裡，這件事一點也不誇張。

很丟人的那次，好像是秦玲第二次去我姥姥家，幸虧那天姥姥回鄉里吃喜酒去了，接待她的人是我，不然就糗大了。

我幾乎是在一瞬間反hｅｔｕｂｏok.cｏm.coｍ應了過來。

「先不說這個了，這兩天她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你知道她突然要我回去和你們一起住地真正原因嗎？」

丟人，現在也不得不說說了。

「……」

「我回去了之後。我們盡量少說話，也別坐得太近，以免讓小琴又起疑心……」

我那時候絕不會和她主動說話的，所以我也沒開口問她到底蹲在那裡幹嘛。

我大腦有些短路，難道是秦琴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秦玲？

明白過來之後，我大氣沒敢出，轉身就徑直逃回了教室，趁老師在黑板上寫東西的時候鑽了進去，心裏把肥仔反覆罵了一百遍，但是坐下之後卻沒敢和肥仔說剛才的奇遇。

是我想多了吧？

「我沒有。」沉默了片刻之後，我決定對這種事情死不承認，不然我的名聲就徹底完了……至少在秦氏姐妹那裡是完蛋了。

「我知道，會注意的，能每天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

「她剛才打我手機，讓我回家和你們一起住。」秦玲接著補充了一句。

肯定是我想多了。

給秦玲打個電話吧……

「……」

「開心歸開心，有件事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喜歡打架的人，雙手空空的面對敵人，關鍵時刻突然從腰間抽出這麼一條軟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