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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什麼，奶奶一定會喜歡你地……」

「還要兩天才能見到你……好難受……」小晴說著的時候，聲音里都帶著些哭音了。

摸了女生的屁股，不管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從法律上來講，你自己摸的時候，心裏到底想了什麼並不重要，關鍵是摸沒摸的問題……

暈死！分開兩天就哭成這樣子。還想著和她分手呢……真向她突然提出了分手，不知道她又會是什麼表現了。

掛斷小晴的電話之後，我的心情突然開始變壞了。

「哈哈……」我樂了起來，她這模樣兒倒也挺可愛的。

「你不是說後天就回了嗎？我已經答應了奶奶，你不會讓我沒面子吧？」小晴似乎有些傷心起來。

我很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就像摸一隻貓一樣：「好好睡一會兒。」

即使是像我這麼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陌生人。

「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一個人去死……」

「嗯……」

「奶奶說她明後天過來看我，還說要見見你……從小我跟著奶奶長大的，她很疼我……所以……」

「一定會的。」我下意識地答應了小晴，還是再找時間，和秦玲好好說說小晴的事情吧……

「後天……明晚坐長途車，後天精神肯定不會很好……」我找了個理由推託了一下。

「喂！你怎麼又亂摸啊？」秦玲不睡了，抬起頭很生氣地瞪著我。

幾天地時間，很難想象。

「好地。」我沒htｔps://wwｗ.ｈｅtｕｂｏok.ｃｏｍ•com再多說什麼了。

小晴的哭聲，突然把我心底某些沉積下去的悲傷再次喚醒……

「好吧，不和你多說了，你好好陪你的家人吧。」小晴情緒似乎好轉了一些。

秦玲左右看了看，確認周圍沒什麼人離我們很近之後，才很嚴肅地瞪著我開口了。

媽媽過世那段時間，我只顧著自己的悲傷，而忽視了一直陪在身邊地外婆……

「有急事找你，可以給你打個電話嗎？」

「好瞌睡啊……」秦玲在路邊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摸了之後我才發現有些不對。天地良心，我摸的時候，只是出於關心，就像剛才摸她的頭和她的背一樣……

「那大後天吧，我想辦法和奶奶拖一天好了。」

霧女峰不是一般的高，不然也不會讓我們爬上一整天，不過現在爬的並不能說是霧女峰，現在仍然只是在霧女峰腳下轉圈而已。

「又大驚小怪了……真是的……」我不得已，只好把早上地話重複了一遍：「光屁股的時候都摸了。現在穿著褲子還摸不得了……」

李導遊也只是給我們說了中午集合吃飯的地點，因為是單線路，所以跟著爬山的人流，倒也不用擔心迷路的事情。

我現在倒不是擔心小晴報復我什麼，小晴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即使是因為她自己的性格因素，我也難辭其咎。

「就耍賴就耍賴怎麼著？」秦玲被我一ｈｔtｐs://ｗwｗ•hｅtｕbook.com.cｏｍ說。還真的露出一副耍賴地神情來。

外婆的後事，是老爸操辦的，他找我說話。我沒理他。那天雨下得很大，在外婆的靈前磕了幾個頭之後我就跑開了。

「怎麼會呢？」我拍了拍秦玲地背，突然又想起了她屁股上的那些蚊子咬痕。

「是這樣的……」小晴似乎有些猶豫：「我奶奶問我這星期回不回去，我說不回，後來……後來……我一不小心就把和你談戀愛的事情告訴她了……」

也許是我天生沒心沒肝，也許是我的自我保護，很多事情，當我覺得無法承受或者不想面對的時候，我總是選擇逃避。

「長這麼大，就只有奶奶最疼我，可是……奶奶檢查出了癌症，醫生說她……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小晴說到這裏。突然情緒有些失控，大哭了起來。

我只好鬆了一些，然後又拍了拍秦玲的背：「乖，快睡了。」

……

「我好想你啊……」小晴的聲音又有些委屈了。

其實我是在耍無賴。

「不會了……」我此刻心亂如麻。

「你還有那麼疼愛你的奶奶和家人，別動不動就說死啊、活啊的。和我才認識幾天啊？為了我值得嗎？你死了，他們該有多傷心……」我勸導了小晴幾句，當然也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

半小時前發的簡訊。

「想悶死我啊？」秦玲在下面使勁抗議著。

「讓我在你身上趴一會吧。」秦玲說著ｍ•hｅtｕｂｏｏk•ｃｏm.cｏｍ就向我倒了過來。

「我發現啊，秦琴在的時候，你很成熟，很像個姐姐的樣子。她不在，你比她還會耍賴……」我看著秦玲搖了搖頭。

「哈哈，快睡你地覺！哪這麼多廢話？」我把秦玲地小腦袋向我的腿上摁了下去，然後雙臂壓在了她的背上。

「睡著了你不會把我丟在這裏不管吧？」秦玲趴在那裡，嘴巴倒還沒停。

「你在奶奶面前表現得對我好一些，讓她別為我的事情擔心好嗎？」小晴的話把我從回憶中喚醒過來。

「怕打擾到你嘛……」小晴小心翼翼的語氣，懷疑她是不是裝的。

那麼匆忙地和小晴提出分手，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奶奶這個詞，我就提不起什麼好感。但小晴說的顯然是她的奶奶，而不是我的奶奶。

「我也是……」我一邊應了一句。一邊又忐忑不安地看了前面秦玲一眼，秦玲發現我在打電話之後，並沒有有意拖慢腳步靠近我的樣子。

「你昨晚說一拍兩散，害我哭了一夜……」小晴抽抽噎噎地向我抱怨著，可能怕把我惹煩了，又儘力壓制著她自己的情緒。

「關心我往我那兒摸啊？明顯是想佔便宜！」秦玲一副看穿我的模樣兒。

「那是讓你幫我治病，性質不一樣的……」秦玲嘆了口氣：「好像和你說不明白了。」

「那你去告我啊。讓他們把我關起來好了……」我繼續和秦玲耍著無賴。這事兒本來挺鬱悶和*圖*書地，我確實不是故意的。但是……現在有理也說不清啊……

趕回去的時候，一切已經冰冷了。

「我只是關心你……」

小晴和我不一樣，疼愛她的奶奶，患上了絕症，可能對她的打擊很大，又或者還有些別的什麼原因，所以……她很害怕失去。

「我現在不在W市啊……」我感到情況有些不太妙，如果見了小晴的家人。以後想和她說分手就更難了。

「屁股現在還疼不疼？」我邊問邊在秦玲的屁股上摸了摸。

我也在秦玲身邊坐了下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逗了她一句：「誰讓你昨晚上不好好睡覺地？」

「有什麼事？」

「有急事找我，幹嘛不直接打電話？」

模糊記得有個小女孩兒趴在外婆身邊哭得很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小慧……也許是別人，但我對此並不關心……

小晴本來還沒哭的，我這一句一出，她倒真的哭了起來。

是小晴發過來的。

我輕輕地扶著秦玲的身體。把她放倒在了我的懷中，秦玲沒有像我當初在江灘時那樣，用頭枕著我的腿，而是低著頭，趴在了我的腿上。

「讓你幫著治傷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早上睡著還沒醒的時候，已經被你扒了褲子什麼都看到了，我還能怎麼樣？但是……以後你再偷看我屁股或者摸我屁股，一定要我同意才行知道不？不然我可以告你……性騷擾的！」

看了看手機，發現又有簡訊。

「我怎麼不好好睡覺了？明明是你不好好睡ｈｔｔps://m.hｅｔｕbook.cｏｍ•ｃom覺！」秦玲是在向我耍賴。

那之後的幾天沒回學校，我都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度過的了。

「哦……」我皺起了眉頭，又看了一眼秦玲，秦玲讓我和小晴儘快分手，這確實是一件比較棘手的事情。

「小晴別哭，我回去一定好好陪你地。」

想了一下之後，秦玲伸出拇指和食指，食指向下做了個鄙視的動作：「法律雖然制裁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深深地鄙視你！鄙視你知道不？」

小晴是故意的吧？半小時前說有急事，發條簡訊過來，卻不打電話過來。

我害怕什麼，果然小晴就說什麼。

小晴真的愛我很深嗎？又或者她只是在暗示和強迫她自己？

直到某一天，我從老爸那裡得到……外婆，她突發腦溢血搶救無效的噩耗……

秦玲說秦琴和我混熟之後，會原形畢露，使出她地小霸王脾氣，其實秦玲她自己，和我混熟之後，還不是會向我撒嬌之類的……

不敢想。

如果她愛上那個嗜血狂魔有這麼深。我倒還能理解，畢竟有兩、三個月在一起地時間……

「哼！就是知道我捨不得告你，把你關進去！現在越來越放肆了！」秦玲對我的無賴行為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

「讓我治傷可以把褲子都脫|光了給我看給我摸，現在倒好，隔著褲子摸一下表示關心就不得了了……你還真是奇怪。」我現在只是就事論事和秦玲講著道理。

我下意識地慢行了幾步，和秦玲拉開了幾米，然後撥通了小晴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