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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等一下。」那邊笑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看樣子這裡是人事部，我坐的這地方，應該就是鄭爽的位置，她可能在華威被拍賣之後，應聘到這裏來工作了。

「你什麼時候應聘到這裏來的？」時間還長，我決定先隨便和鄭爽聊聊。

「那我不是走後門插隊了？」我和鄭爽調侃了一句。

「我去幫小琴，說起來是幫她，實際上還是她在幫我，我現在的能力也幫不了她什麼，我覺得，還是等到哪一天我能真正幫到她的時候，再去她那公司里吧，這之前，我想先在外面多磨鍊一下自己……」

我看著秦玲沒再說話，她對昨天夜裡的事情，可能一點兒都沒有記憶，但是當時確實把我嚇壞了……

我還是給她打一個吧，順便問問她，這麼多人，什麼時候才能排到我。

「是家大公司啊……」秦玲似乎有些印象的樣子：「小威，你既然要出去應聘工作，幹嘛不去幫小琴啊？她肯定很希望你去幫她的。」

……

「呵呵，像你這樣的人才，瘳總求之不得，我把你的資料給了瘳總之後，她一再交待我務必把你叫過來……」

我想了起來，通知我面試的那女的，說我到了之後，讓我給她座機回個電話，她好幫我安排面試的事情。

居然是要我去金城集團面試的！

以前她是我的下屬，現在她要安排我的面試了。

「好的。」我回給她一個笑臉，但心裏還是感覺和圖書很彆扭。

「好的，你稍等，我去瘳總那裡看看……」電話里回了我一句。

「什麼事啊？」秦玲大概看出了我在發愣。

暈死！居然是鄭爽！

也許只是和我聽過的某個聲音象罷了。

「呵呵，接手華威這一塊的瘳總很年輕，這一年多，她費了老大勁想把它做起來，可華威的業務還是下滑得非常厲害，銷售總監都換了好幾個了……」

「那你趕快起床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秦玲推開了我的手，笑嘻嘻地跑回了廳里。

這個總經理助理，肯定不是那麼容易應聘上的。

這一次過來，我很有一種當年我黨打入敵人內部的感覺。

她笑什麼？好像和我很熟的樣子……

從監獄里出來之後，我一直沒有主動去了解華威後來的情況，也不想了解，但沒料到，今天在這裏，華威居然……

過來應聘等著面試的人還真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都從那次招聘會上過來的。

「你本來就很厲害嘛！華威當時都快垮了，是你讓她起死回生，那些誣陷你和公司詐騙的人純屬腦殘！做銷售的，哪家公司不拉回款啊？」鄭爽拉了張辦公椅在我旁邊坐了下來，一臉崇拜地看著我，完全不像是在故意恭維我。

「這麼籠統？一般公司面試，都會有很嚴格的時間啊……」秦玲有些奇怪地看著我。

橫下一條心，應聘不上拉倒，我再想別的辦法。

吃過早飯之後，秦玲又https://m.hetubook.com.com問了我一下：「他們讓你什麼時候過去？」

秦玲幫我整理了一下衣裝形象，並一再向我保證不會離開家半步，最後我終於出了門，走之前，我和昨天一樣，又去買了些蔬菜、水果肉食之類的東西回去，好讓秦玲給她自己做東西吃。

在外人眼裡，或許都會很簡單地認為，是因為我的能力讓華威起死回生，我自己心裏清楚，沒有林總和張麗華的日常管理，沒有秦琴當時捨身相救，我對華威什麼都做不了。

「現在不早了，如果想要這份工作，你還是快過去吧。」秦玲催了我一下。

「難怪呢……」鄭爽笑了笑：「那些天和你聯繫不上，具體的我其實也不清楚，好像是華威被法院拍賣改組，金城集團給市政府的面子，把華威整體收購了下來……現在華威的總部就設在大廈的十九樓，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當初總部里一大半的員工都在那兒呢……」

金城大廈，座落於市中心，一共有三座樓，主樓據說有七十多層，屬於W市最高的建築之一。

「這一年多，你不在W市啊？你的手機也一直不通……」鄭爽接著問了我一句。

掛了電話之後，我有些發愣，突然想了起來，剛才打電話通知我去面試的女聲好熟悉啊。

「說的是中午之前。」

「不知道……」我有些心不在焉，本來我也沒什麼面試經驗。

世界真小……

算了，被人和*圖*書崇拜總歸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特別是被女生崇拜……

「那倒沒什麼，我現在只是想隨便找個工作……」我搖了搖頭，心裏很有些亂。

「哦……」

「金城收購華威的事情？」鄭爽像是在提醒我一樣。

「問一下哦，這麼多人，大概什麼時候能輪到我？」我連忙補問了她一句。

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呢？坐了一年牢把我給坐遲鈍了？

我不想和秦玲說小芳家裡的事情，也不想和她提我這一年多的一些遭遇，所以找了些別的理由……

「我是陳威，過來面試總經理助理的，已經在公司前廳里了，你讓我過來之後給你回個電話……」

「傻瓜，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我會一直在家等著你的，出去安心做你該做的事情吧。」秦玲柔聲安慰了我一句。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鄭爽顯然不知道我被關進監獄一年多的事情……

入駐金城大廈的，也都是國內國際一些名企大公司，感覺大廈內的裝修，比之前華威所在的寫字樓要豪華多了。

感覺秦玲的手藝好多了，就像是練過了一樣，東西吃起來可口多了，也許是我愛屋及烏，反正和她在一起吃早餐，心情很好，感覺很幸福。

「陳總，一直沒聽出我的聲音啊？」鄭爽三步兩步已經走到了我面前來。

「我帶你直接過去。」鄭爽又沖我笑了笑。

「嗯，這次招聘的總經理助理，其實主要是做銷售總監的工作，陳總，你不會覺和圖書得讓你做總助太屈才了吧？」鄭爽試探性地問了我一句。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確實，她在我辦公室門外坐了那麼久，我怎麼就沒聽出她的聲音來呢？

吃過飯之後，接到個電話……

她說……金城收購華威？

沒過多大會兒，一個女孩兒從裏面走了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了她……

不一會兒的功夫，鄭爽就又回來了：「陳總，瘳總那邊正好有一個人在面試，大概一刻鐘左右就好……」

……

那座機佔線，我撥了好幾次才撥通。

「是嗎？」我應了鄭爽一聲，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我過來當然不只是為了打工掙些錢，小芳的房子，王姨的血債，我絕對不能忘掉。

「是你在他面前說了我不少好話吧？」我當然不相信我那份資料能打動瘳總，肯定鄭爽在他面前幫我鼓吹了很大一個泡泡出來。

「可我不想離開你。」我有些不舍地看著秦玲。

雖然天氣比較冷，但來面試的男人，大多西裝革履，女人大多職業套裝，可能因為金城集團這次招聘的，全都是中高層人員，所以來的人都是一臉的嚴肅，大概是想給招聘人員一些好印象。

「不知道什麼？」我心裏比她更奇怪，不知道她說我應該知道什麼。

她的聲音確實讓我感覺很熟悉。

鬱悶了。

不過我就是想不起是誰。

「金城集團，總經理助理。」

「嗯……去了外地，前兩天才回來……」我隨口編了個謊。

我到金城來，https://m.hetubook.com.com又不是真的想為他們做出點什麼成績，能藉助鄭爽混進來，也就達到目的了，所以我沒必要對鄭爽實話實說。

「這樣啊……」

「你能來太好了，等你來了之後，我就和瘳總申請，還跟著你做你的助理……」鄭爽笑笑地看著我：「陳總你不會不同意吧？」

秦玲看了我半晌，最後笑著點了點頭：「好吧，我支持你。」

鄭爽帶我來到一處辦公區域，讓我在一個座位上坐下了，對我說稍等一下，她先去看看瘳總那邊的面試情況。

結果被秦玲說了一頓，說我妹妹昨天送來的東西，還有我昨天在超市買的東西都還沒吃完……

當初華威完全就是靠著林總和張麗華幫我撐著，真讓我說出些經營的一二三來，我可能什麼也說不出來。

華威沒了，但這一年多之後，我的感覺……金城集團在W市好像更強大了，這讓我心裏很有些不爽。

雖然男人不該自卑，但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出來面試，而且說實話……我確實沒有什麼實際工作經驗。

「不是啊……你不知道嗎？」鄭爽有些奇怪地看著我。

……

「什麼公司？你應聘的什麼職位？」秦玲接著問了一句。

靠！

「有家公司讓我去面試……」

主樓下面八層是金城廣場，W市最熱鬧的高檔購物中心之一，上面是寫字樓，金城集團總部就在主樓第十八層。

和秦玲嬉皮笑臉了一通，再次出了門，按電話里金城集團的地址，坐了輛公交向那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