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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禁地

作者:o鬼若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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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西域迷都 第一百一十九章 行抵西域

第二卷 西域迷都

第一百一十九章 行抵西域

我點了點頭,開口問道:「你們剛才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別介意,不是我有心偷聽,只是這房間太小,想躲也躲不開。我想問你一下,你們剛才說的慕峰,是不是就是西北方向的慕士塔格峰?」
至此我們才體會到何謂泱泱大國,汽車在空曠無垠的戈壁灘和沙漠公路中急速穿行,遠見山巒,近則曠野。放眼望去天地一線,廣袤無垠,那樣的景緻,又豈是簡單的一句震撼就能形容得清的?
我心中一喜,覺得此人正是我們最合適的嚮導,便繼續說道:「我們想讓你給我們當一次導遊,酬勞方面你儘管放心。」
當地的人口比例懸殊,漢族人僅占城市總人口的百分之七左右,其餘的大部分都是少數民族。維族人口為數最多,幾乎是總人口的百分之八十,剩下的還有塔吉克族、柯爾克孜族、哈薩克族、回族等二十余個少數民族。
喀什是個不算很大的城市,從城區的最西端橫穿到最東端,也不過只有七八個紅綠燈而已,即便是步行也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我們三個在喀什市裡逛了幾天,一方面是儘快掌握這異域的風土人情,另一方面,我們也在物色著嚮導的人選。
王子低聲對我說:「老謝,他剛才說的慕峰,是不是就是慕士塔格峰?」
然而中國的土地之廣,疆域之闊,又豈是我一個入世不久的小青年所能輕易領會的?這一路上走走停停,我和王子白天輪班開車,到了晚上就找個旅店睡上一夜,次日天明繼續行進。
考慮到我們攜帶了數量極大和*圖*書的違禁物品,我不敢選擇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去往新疆。雖說那個年代的安保工作還不算極其嚴密,但為了安全起見,我最終還是決定以自駕的方式出行。這樣做起碼有兩點好處,一是可以規避被查扣的風險,二是到了新疆以後行動方便,免得因為沒有交通工具而大費周章。
小夥子猶豫了一下,這才道出一番話來。原來在不久前的一天,她的母親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像中了邪一樣,神志錯亂。人們都說,他母親這是撞鬼了。
停停走走地又行了兩日,當我和王子的精力都已耗費到接近極限的時候,總算是抵達了喀什市區。拖著疲憊的身體,我們在塔吾古孜路的一家賓館里住了下來,蒙頭大睡了整整兩天,這才將將把身體調整過來。
只聽那漢人說道:「照這麼說,你這工作是不打算幹了?」
從香妃墓出來以後,我們都感肚餓,便在不遠處的一個小餐廳中落了座。我叫了一些當地的特色食物,試吃以後,樣樣都是味美絕倫,和我以前吃過的所有美味都不一樣,口中肉香四溢,掩不住的異域風情在熱辣辣的羊油中盡顯無遺。
那維族小伙哭喪著臉,語氣無奈地說:「有什麼辦法的嘛?我媽媽自從得了這種怪病嘛,已經連續四天沒吃沒睡了。也不知是什麼惡魔在害人,胡大為什麼不來懲罰它?」
這三天里我們幾個都沒出門,成天躲在院子里練習刀法。
小夥子說:「是的,就是慕士塔格峰,我們這邊嘛,都叫慕峰。我以前m.hetubook.com.com每個月要上山四次的,那裡是我第二個家。」
由於買車的手續太過繁瑣,借車的話,來回的里程太遠,難免人家會有怨言。所以我便選擇了最為簡潔方式,租車。
小夥子顯得有些忐忑不安,十根手指搓來搓去,眼睛不停地向門外張望著。兩個人面前只有兩杯磚茶,看來是在等一個重要的人前來就餐。
只可惜當地的伊斯蘭餐廳不許飲酒吸煙,據說這是對真主的褻瀆行為,我們也只好入鄉隨俗,雖然有些單調,但以湯代酒的吃法也算是頗為痛快了。
那漢人嘆道:「唉……可惜了你這份工作,往慕峰送菜,這一趟下來少說也能賺個千把塊吧?這油水恐怕都得便宜別人了。」
第四天頭上,我去租賃公司租了一輛性能不錯的汽車,那經理聽我說要去新疆,便收取了一筆大額的保證金,那筆錢足夠把他那輛車給買下來了。
那小夥子剛要張口拒絕,我連忙打斷他的話頭,搶先續道:「我知道你家裡有事,但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你解決,你不妨說出來聽聽,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
車行七日,途徑河北、山西、陝西、甘肅、青海五省,這才總算是進入到了新疆境內。當地老鄉告訴我們:「沒來過新疆的嘛,不知道中國有多大嘛,從我們這裏到喀什嘛,至少還得有兩天的路程。」
那老者也認出了對方,頓時面紅耳赤,尷尬地說不出話來。僵了片刻,那老者忽一作揖,對那中年人說:「對不住了,今日有事,來日再談。」說和_圖_書罷也不等那中年人說話,一溜煙地跑出了餐廳。
當年她被乾隆選為妃子,賜號『香妃』,但到了京城之後,因水土不服而早年病故。後來由124人抬運棺木,歷時3年運屍回鄉,安葬于阿帕霍加墓中。國學大師金庸先生在撰寫《書劍恩仇錄》時,他筆下那個美若天仙的香香公主,其實就是此人。
起初我和王子還不甚相信,但真正向南疆進發以後我們才暗暗納罕,這中國第一大省果然不是徒有虛名,一個諾大的新疆,簡直可以堪比好幾個國家了。
回家以後,我們三個將大包小包的行李和裝備都抬上了車。又肅整了一番,點上一根煙,猛踩一腳油,風風火火地直奔西域而去。
我說你王字倒著寫不還是王嗎?有那俠肝義膽的雄心你倒是追出去抽丫一頓啊,盡乾著馬後炮的事兒。說完也不等他答話,對鄰桌那小夥子招了招手,讓他過來和我們一起坐。
正在我們酣嚼之際,無意間聽到旁邊桌子上有兩個人在小聲聊天。從他們的相貌上可以看出,兩個人分別是一個維族人和一個漢族人。那年輕的維族小伙講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而其談話的內容也引起了我們濃厚的興趣。
維吾爾族的好客是天下聞名的,那小夥子雖有心事,但見我一再地邀請他,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了過來。然後他面帶愁容地對我說:「你們是來旅遊的吧?有什麼問題就問吧,說完我要走了,我家裡還有些事情的。」
正說著,從門外走進一個人來,小眼長髯,金絲眼鏡,手持念珠www.hetubook.com.com,身穿粗布馬褂,看樣子倒有幾分得道高人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小聲答道:「應該是,不過這人好像遇到了什麼難事,似乎是脫不開身。咱們再觀察一下,如果能幫他解決就給他辦了,讓他當嚮導是再好不過了。」
那中年男子看了看表:「快了,我跟他約的是七點整,現在時間已經到了,估計應該這就到了。一會兒你對人家客氣點,那可是蘭州一帶有名的活神仙,你母親得的那種怪病,此人一去保準是人到病除。」
根據地圖上顯示,我們最終要去的慕士塔格峰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但那僅僅是一張在若干年前手繪的草圖,並不包含現代社會縱橫交錯的條條公路,如果按照地圖上走,那我們非得迷路不可。看來當務之急,我們首先得找到一個嚮導才行。
那小夥子見我們是三個漢族人,遲疑了一下,表情中顯得有些芥蒂。我又招了招手說:「我們不是壞人,就想和你打聽點事兒。」
先前幾日我們還頗為興奮,一路上有說有笑,時而停下車欣賞一下那些從未見過的美妙風景,在休息的時候體驗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但到了後來,連日的疲勞使我們全都萎靡了起來,除了大鬍子依舊保持著精神奕奕,我和王子累得簡直連話都不想說了。
說是練習,其實說白了就是學慣用刀的基本功。直至此時我和王子才算茅塞頓開,原來一把刀竟然能有這麼多用法。從握刀的姿勢到揮刀的力度,從拿捏的尺度到另一隻手的輔助功效,無一不令我們兩個大開眼界。和-圖-書雖然三天的時間遠遠不夠我們掌握技巧的,但也比從前那種流氓打架的手法強出許多了。
這一天,我們三人遊覽了當地的名勝——香妃墓,當地人稱『阿帕霍加墓』。據說這香妃本名買木熱·艾孜姆,自幼體有異香,被人們稱為『伊帕爾罕』,漢語是『香姑娘』的意思。
王子喝了口茶,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哼,倆雛兒。這倆人要是有一個回來,我王字倒著寫。沒想到幾千里地以外也有這坑人的營生,還專騙這種老實巴交的人,真他媽欠抽。」
其中尤以一種名叫『饢坑肉』的烤肉最為鮮美,我們三人張口大嚼,吃得滿臉都油光光的形象全無。大鬍子更是狼吞虎咽,兵乓球大小的肉塊流水般地送入口中,神情之間滿是歡喜之色。
小夥子答道:「要是你找的那個人真的能除掉惡魔,那我還是可以繼續工作的嘛。可是……就是怕他不行……對了李哥,你說的那個人什麼時候來嘛?」
那中年人滿臉窘態,叫了那老者一聲,緊跟著便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那老者在我們鄰桌落了座,那中年人恭恭敬敬地站起身來,剛要開口互相介紹,忽見那小夥子雙眉一挑,拍著桌子大聲說道:「怎麼是他?他是個騙子的嘛!他前天被我媽媽的魔鬼給打跑了,拿了我們的錢也沒有還,怎麼還敢來說謊騙人的嘛?」
鑒於語言溝通方便的原則,我們本想找一個漢族人作為嚮導,但一連找了幾十個,這些人對於地處中國邊境的慕士塔格峰全都不甚了了,大多只是有所耳聞,真正去過的一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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