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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凡得意地一笑，繪聲繪色的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誇大十倍，將自己的作用誇大一百倍之後講了出來，當然著重在於打鬥方面，所謂細節影響成敗，故事好不好聽就看打得精彩不精彩，其實說穿了，這件事本身就是個屁事兒。

「殷主管啊，我們正在說昨天發生的騷亂事件呢，我可是全程旁觀了整個過程，你也有興趣想聽聽嗎？」

「凈胡說八道，懶得理你。」

「恩！」李麗珍笑著點頭。

楊曉凡撇了撇嘴道：「我就是現場目擊者好不好。」

「呼叫保安，讓他們用店裡的攝像頭取證，剩下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這是他們的事。」

「胡說什麼呢？楊曉凡是來幫我修收銀機的。」

機房裡依舊很安靜，空調發出輕微的嗡嗡聲，伺服器的硬碟偶爾會發出滴滴嗒嗒的輕響，機器面板上的那些綠色紅色的小燈，快樂的跳動著像是有生命的小精靈一樣。

「切！你這是典型的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變成這個樣子是有人逼你的？歸根到底還是你自身的原因，不過俗話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還有一句話叫做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還有一句話叫做學壞十天學好十年……」

「那裡有個小賊。」

石文鑫眨了眨眼睛，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楊曉凡，楊曉凡信心十足地拍了拍石文鑫的肩膀，石文鑫自己心裏卻完全沒有底。

「凡人，你來啦，知道嗎？昨天這裏附近發生了一場大騷亂？」

「嗯……那就從聊天開始吧。以https://m.hetubook.com.com往空閑的時候你會幹什麼？」

「嘻嘻，還不是你太著迷了，怎麼，被人給迷住了？」

「我有那閑工夫？好，那我問你，你到底想不想要改變？或者說你需不需要改變？」

「李麗珍？」

「那好，我任務完成了，有問題隨時找我，直接打內部電話到數據部就能找到我了。」

楊曉凡嘻嘻地目送殷秀玉離開，林慧心和石文鑫都一臉崇拜地看著楊曉凡。

見殷秀玉走遠，石文鑫又轉到楊曉凡身邊，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略顯誇張的說道，至於行什麼大家心裡有數。林慧心也是用力的點頭，要說這間辦公室里，最害怕殷秀玉的可能就是林慧心這丫頭了。

林慧心歪著腦袋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沒有什麼不好，但是既然叫病，肯定是有問題的，不治療可以嗎？小丫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楊曉凡看得偷笑不已。

楊曉凡伸手衝著自己肩膀後方指了指，李麗珍臉色一變，伸頭去看，楊曉凡卻道：「別看。」

……

「哦，原來他叫楊曉凡啊？我也見過他幾次，他也幫我修過收銀機，我怎麼不知道他叫什麼呢？莫非，他對你比較特別？」

楊小帆撇了撇嘴：「這有什麼，她又不是吃人的猛獸，有什麼可怕？就算她真是吃人的猛獸，你害怕又有什麼用？難道縮著脖子任由她來吃你？」

「那不就得了。」

「看什麼呢？眼睛都直了！」

李麗珍轉過頭去和_圖_書，裝作生氣的樣子，不過臉頰卻紅了起來。

「我說兄弟，你昨天說的那些話不是開玩笑吧！？」

石文鑫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你就是在忽悠我呢？」

「哦。」

「有用的東西就是，不積硅步無以至千里，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兄弟，聽哥的話，從現在做起、從小事做起。」

楊曉凡翻了個白眼道：「好吧就算我有，這也沒什麼不好吧！」

李麗珍掛斷了通訊，抬頭看向楊曉凡，很認真的說道：「謝謝你，楊曉凡。」

「我叫楊曉凡，對了，你們收銀台這裡是不是有呼叫保安的聯絡器？」

石文鑫沉吟了一會兒，低聲道：「我又不是一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畢竟要顧及父母的感受的，難道我真的活活將他們氣死不成？」

殷秀玉驚詫的看著楊曉凡，再一次確定楊曉凡的確已經不大一樣，不過對於他不怕自己這件事，殷秀玉覺得也沒有什麼，其實她並不希望自己的同事害怕自己，她只不過是在盡責任而已，而楊曉凡對待她的這種平常心，反而讓她覺得心裏很舒服。

女孩有些差異的看向楊曉凡，楊曉凡笑著指了指她的胸口，女孩恍然的笑了笑，她笑起來也跟說話聲音一樣，柔柔的。

「好了，你再試試。」

楊曉凡不知道她的名字，超市裡的女孩多的很，楊曉凡也很少去打聽，不過今天楊曉凡卻很主動的看了看她的胸牌。

「很好，現在空閑的時候你聊天，記住，是和*圖*書要跟真人聊天不是在網上聊天。」

「什麼小事？」

楊曉凡從櫃檯後面直起腰，衝著站在收銀機前面的一個兔耳姑娘說道，老實說，這個姑娘長得其實很一般，不過說話的聲音柔柔的很好聽。

石文鑫詭異的看向楊曉凡，又想起了楊曉凡昨天說的那個夢，看來楊曉凡說的那一番話並非杜撰，要不是確有其事，他又怎麼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那個夢對楊曉凡的改變真的是非常巨大的，石文鑫覺得有必要認真的思考一下楊曉凡昨天所說的那個建議。

「沒事，都是同事嘛，互相幫忙，收銀機正常了吧？」

「行啊，哥們！」

在超市後門的員工通道上，楊曉凡再一次看到了牛頭人大媽的身影，不過這次楊曉凡沒有躲避，而是微笑著迎了上去，牛頭人大媽很刻意地注視著楊曉凡，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敵意，直到她看著楊曉凡打卡消失在大門裡，才將注意力轉回外面排隊的超市員工。

可憐的楊曉凡還不知道他的革命行動已經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他還在為自己第一次順利的與女孩搭話而暗自得意呢，這個成功的經驗一定要分享，對，分享給石文鑫知道，羡慕死丫的。

「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啊，嚇我一跳，幹什麼啊！沒聽說人嚇人嚇死人啊！」

「凡人，你是真的得了潔癖症。」

楊曉凡正講到神勇小販使出無敵剪刀腳，與數十個保安大戰，說得眉飛色舞口水橫飛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辦公室和*圖*書門口響起。

「跟誰都行，如果能泡到妞，那就更好了，嘿嘿……」

當然，楊曉凡並沒有去火拚那個小賊的打算（小賊自然是指幻象目標，真人pk就更加不可能，那豈不是搶了人家保安部的飯碗？），他其實並沒有走遠，而是在不遠處看著那個小賊被抓，至於那個小賊的幻象，最後是被幾個狼人幻象直接給干翻了，楊曉凡吐了吐舌頭，估計那些狼人就是保安人員意志的具現化。

楊曉凡低頭在記錄本上寫著什麼，頭也不抬的說道：「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石文鑫又等了一會兒，見楊曉凡不再說話，便主動問道：「那你說說，應該要怎麼改變？如果那麼容易的話，也不會形成今天這個樣子吧？」

「停！大道理人人會說，這些誰不懂，說些有用的東西。」

到了辦公室，昨天打掃得乾乾淨淨的辦公室又有些變髒了，楊曉凡實在無法忍受，只好再一次打掃起來，讓隨後到來的林慧心又驚訝得大呼潔癖症了。

李麗珍好奇的看向楊曉凡：「是有，你要找保安幹什麼？」

「真的！？哎，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必了，有空的時候再說吧！」殷秀玉竟然很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微微搖了搖頭拒絕了楊曉凡的邀請，轉身離開了。

楊小帆一路走，一邊很注意的打量著身邊的同事，他們的外貌都代表著他們的性格特點，只是大都跟他們平時表現出來的表面性格不大一樣，楊曉凡覺得這事很有趣，是一件值得研究的事情和*圖*書，或許自己還能從中發現些什麼。

三人扭頭一看，卻是老太婆殷秀玉，林慧心臉色一變，立刻跑回了自己的座位，裝模做樣地打掃起來，那腦袋都快塞進自己的胸前的山峰中間去了。石文鑫則偷偷地撇了撇嘴，一臉掃興地走回自己的座位，眼神四處游弋這著，用這個無聲的舉動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至於剛才的那個小賊，其實不是楊曉凡的眼神好，而是助手的眼神夠好，在貨架中間飄著幾個字，眼神再不好也能看出些奇怪來吧，這就是主動地圖雷達的好處了，也幸好楊曉凡有小賊的說明卡。

李麗珍按下了呼叫的按鈕，小聲的將發現了小偷的事情告訴保安，楊曉凡將小偷的裝束描述了一下。

「哦，我知道了。」

楊曉凡聳了聳肩膀，故作瀟洒地笑了一下，李麗珍給楊小凡的動作逗笑，又抿著嘴柔柔的笑了起來。

「好啊，那你忙吧！」

「啊？你認識我？」

石文鑫人未到聲音先到，也不知道這件事有什麼值得他興奮的地方，或許他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好的，謝謝你！」

……

「那還用說，上網唄！」

李麗珍聽話的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那，那我該怎麼辦？」

「跟誰聊啊？」

石文鑫將身上的包朝桌子上一扔，一臉八卦的湊了過來，林慧心也暫時拋開了心裏的糾結，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楊曉凡。

楊曉凡卻是呵呵的一笑，看著殷秀玉道：

楊曉凡笑了笑，拎起工具包轉身走了，李麗珍目送著楊曉凡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