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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心思靈敏又可能，情緒化絕對不會，她是個相當冷靜和堅強的人，剛剛經歷了那晚的那種事情，她照常上班，情緒如此穩定，這絕對是個內心相當強大的人，那個牛頭人大媽就是明證。

「秀玉姐你這是變相的送個好人卡給我是吧？」

「耶！正確！」

殷秀玉笑道，楊曉凡笑著搖頭，他發現現在的殷秀玉跟上班時的殷秀玉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甚至他都有些懷疑，殷秀玉是不是還有個雙胞胎姐妹，或者她又多重人格。

「是」「否」「不確定」

其實，這很科學，只是現在楊曉凡正陷入于殷秀玉的男女戰爭中不可自拔，所以大腦拒絕去思考這些煞風景的事情。

「那個……算是吧。」

「莫非你想要壞人卡？」

「宿主選擇正確，副本結束，獲得積分五十點。」

不過，貌似副本被開啟也不錯啊，本來這個問題楊曉凡很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答案的，但是進入副本之後，就有可能確切的知道答案了，不過，為什麼是三個選擇？你夠了吧，這是幾個意思啊？！

楊曉凡一咬牙，自己好歹也是個男人，難道還能在嘴上輸給一個女人？！

殷秀玉看著楊曉凡的眼睛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有多重人格？」

「殷主管……」

殷秀玉笑了笑，也不揭破楊曉凡的謊言，繼續含笑說道：「你單身，又年輕，長得也算過的去，人雖然懶散點，但是心地不壞，也不缺乏男人的勇氣，總的來說還是過得去和圖書的，如果你肯娶我這個大齡剩女對我來說是個好事，我父母可能要加額以慶了！」

楊曉凡快氣昏了，這都會蹦出一個付本來？其實副本激活的條件楊曉凡根本就不大清楚，只是猜測跟敵意、質疑有關係，如今對面的殷秀玉明對自己有什麼敵意和質疑？這不科學啊！

不過想到那強悍的牛頭人大媽，楊曉凡忽然又明白了，殷秀玉的意志本來就是很強的。想到牛頭人大媽，楊曉凡的眼神又不自覺的滑向殷秀玉的胸脯，反正現在世界是停頓的，楊曉凡大胆的觀察了一下，這至少是C？或者D？

「楊……阿凡，我這樣叫你可以吧？」

殷秀玉儘力的忍住心髒的亂跳，莫非這就是心如撞鹿，難道自己真的對這個比自己小了五歲的小男人起了心？這太荒謬了！肯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自己對他只是感激，而且也相信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才會說了剛才那一番話，基本上那就是個玩笑，或許還有點試探的意思。

「當然，我父母都這樣叫我，同事叫我凡人，秀玉姐你隨意。」

楊曉凡掩飾的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不過卻被嗆住了。

「嘻嘻……當然行，這對我來說是個好事，你看，你是單身吧？是吧？」

那麼她頻繁的換面具是什麼意思？是心裏很亂，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想法？

楊曉凡愣住了，張大嘴巴看向殷秀玉，然後他發現，殷秀玉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帶上了一個面具hetubook.com.com，這是一個笑嘻嘻的小猴子面具，看上去很俏皮，楊曉凡琢磨了好一會，覺得這個面具可能跟她的想法完全無關，只跟情緒有關係。

不過這個面具現在對楊曉凡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剛才說的那一番話。

「你是不是希望我以身相許？呵呵……我這把年紀，你要麼？」

楊曉凡拿起桌面上的酒瓶，剛想送到嘴邊，又想了什麼向殷秀玉示意了一下，殷秀玉毫不做作的也拿起一瓶啤酒，跟楊曉凡輕輕碰了一下，送到嘴邊小口的喝著，眼睛卻盯著楊曉凡，眼神里的八卦之火正在快樂的跳躍燃燒著。

殷秀玉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面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她很認真的看著楊曉凡：「我明白了，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雖然你只是忠於你自己的原則，不過正是這樣讓我對你的觀感更好了，我們能做朋友么，我是說互相扶持互相幫助的朋友。」

「嗯~嗯~」用力的清了清嗓子眼上痒痒的酒液，楊曉凡硬著頭皮看著笑眯眯的殷秀玉道：「怎麼，這樣想不行么？」

為什麼要試探呢？殷秀玉這麼告訴自己，因為她想要將楊曉凡當成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需要對楊曉凡進行深入的了解，試探也是一種了解，這很合理吧。

這不是耍人么？！楊曉凡都快哭了，殷秀玉不是沒戴面具么，咋戰鬥力這麼強大呢？

「請宿主注意，問題是：殷秀玉是否真的願意以身相許？」

副本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突然出現不但打斷了這場奇妙的男女戰爭，更是將一件本來很有趣、很淫|盪、很美好的事情，變成了一件相當危險的事，這簡直是比焚琴煮鶴更可惡十倍，不，百倍！

楊曉凡怔住了，這個問題捏……要怎麼回答呢？

「咦？怎麼又換了一個面具，什麼時候換的？」

「原來是這樣，恐怕公司里的人根本想象不到，在公司里鐵面無私的殷主管，下班之後是一個很喜歡笑，還有些頑皮的大女孩。」

殷秀玉一看楊曉凡一臉的為難，心裏雖然微微有些是失望，但是還是善解人意的說道：「如果為難就算了，我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好奇罷了。」

楊曉凡還真沒有注意到殷秀玉什麼時候換了個面具的，又或者她換面具的速度很快，這說明什麼？殷秀玉其實不是一個古板固執得人，而是一個心思靈敏並且情緒化的人？

「呵呵，油嘴滑舌。」

助手並不在意楊曉凡的憤怒，事實上他除了憤怒也沒有別的手段。

「等等……以身相許就是……就是要娶你啊？」

殷秀玉揚了揚光滑的下巴：「當然，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既然以身相許了，自然會全心全意的經營雙方的感情，別跟我說愛情，那東西不保鮮，尤其是男人的，所以，我用對於女人來說最珍貴的貞操換一個婚姻，沒什麼不對吧？」

楊曉凡不是很自信的伸出手，慢慢的摸上了「不確定」那張卡牌，然後猛地翻了過來！

「那我就叫你秀玉……姐，和*圖*書秀玉姐，說實話，我心裏對秀玉姐肯定有些憧憬的，畢竟秀玉姐也是個大美人是吧。」

楊曉凡猜對了，殷秀玉現在就是心亂如麻，只不過，她這種心亂如麻不是慌亂，而是患得患失的心亂，這一點楊曉凡就不可能知道了。

助手的聲音傳來，世界開始了轉動，悠揚的音樂重新傳入耳中，楊曉凡的表情卻已經平靜了下來，而在殷秀玉眼中，楊曉凡是忽然從有些換亂變得平靜如水，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得意，像是已經勝券在握的樣子，殷秀玉忽然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彷彿自己的小秘密都被楊曉凡看穿了一樣的驚慌。

「咳咳……」

殷秀玉又是一笑，然後有些玩味的看著楊曉凡道：「你已經了解我了，現在該我來了解了解你了，你能說說你最近的突然變化是怎麼回事么？還有，那天晚上你是如何發現不對的，這個我也很好奇。」

莫非是看透了一個女人心的成就感？只是，自己在看透別人的時候為啥就沒有這種美妙的感覺，不會自己真的……不會，不會，這傢伙，這傢伙年紀太大了，能做自己的阿姨了都，不能瞎想，自己不喜歡御姐，真的不喜歡。

楊曉凡傻眼了：「你……你說真的？」

「我靠啊，這都有副本，搞什麼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被我猜中了嘛？莫非你真的希望我以身相許？」

「嘀嗒，請宿主注意，副本已經激活。」

楊曉凡無辜的攤了攤手：「我說得都是事實，不然那個傢伙怎麼會對秀玉姐你起意呢？但和圖書是，那只是屬於一個男人的本能和遐思，並非是代表理智的，事實上我並沒有施恩圖報的想法，當時沒有現在也沒有，我只是覺得沒法坐視那種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

使勁晃了晃腦袋，楊曉凡告訴自己，這可是副本時間，是要消耗自己的精力腦力的，他趕緊集中精神向殷秀玉的臉上看去。

「真不真就要看你是不是認真的了？我不是說了么，你拯救的不僅僅是我的名譽，更是我的生命和人生，你不是說我頑固么，在這方面我真的很保守和頑固。」

「現在下班時間，不用這麼生分吧，叫我秀玉或者秀玉姐都可以。」

楊曉凡眨巴了一下眼睛，尼瑪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好吧！

「很簡單，我這個性格是跟我父親學的，他就是公私分明的一個人，在上班的時候他是個不苟言笑的非常認真的人，下班之後卻是一個小老頭，我從小養成的性格我自己當然很清楚了。」

楊曉凡覺得自己隱隱約約的抓住了殷秀玉的心情，看著她狡黠的笑意，楊曉凡忽然覺得心裏痒痒的，有些奇妙的成就感和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樂，這是什麼呢？

還有這個面具，剛才是一個笑眯眯的小猴子，這次是一個表情狡黠的小狐狸，這表示什麼？小猴子表示頑皮雀躍的心情，小狐狸表示得意和狡猾么？莫非她的面具不是在掩飾，而是在放大她想要隱藏的心情？

她真的只是有一點點好奇？

「呃，你怎麼……」

楊曉凡搖了搖手：「到不是為難，而是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