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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非你們從那個主犯嘴裏掏出了點什麼？」

石文鑫嘻嘻哈哈的甩了楊曉凡一臉水珠子溜了，楊曉凡噁心了半天，尼瑪這是剛上完廁所的手啊！

「我？我當然……好吧，被追過，但是沒談過。」

老習慣，先是一人一盤順子最拿手的干炒牛河，然後就是啤酒小菜，雖然簡單，但是味道好，氣氛更好。

楊曉凡到不這麼認為，他看著馬芸香那雙機警的不時朝向自己晃動的狐狸耳朵，這跟馬芸香的表現根本就很矛盾，她應該是在刻意營造一種氣氛，來緩解自己的戒心，事實上，她對自己的還是充滿了懷疑的，只是，她在懷疑什麼呢？

「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這個謠言對石文鑫有好處呢？」

殷秀玉眨了眨眼睛，很肯定的點頭：「當然行！」

「那個是因為她很重要，至於姚素卿，跟我沒關係嘛。」

楊曉凡抖了抖身子，將拉鏈拉上，恍然道：「怪不得有些殺氣。」

「其實那個徐勇林的猜測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男人有時很無聊的，在廁所里偷偷的比較這個是常有的事情。

「好吧，我只是覺得，覺得……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可是……這個謠言會不會對那個誰，叫啥來著？」

「是不看好，不過試試也無妨，談戀愛嗎，不就是試試探探、磕磕碰碰……」

殷秀玉奇怪的看著楊曉凡臉色變幻，她再聰明恐怕也猜不透楊曉凡此刻的心情。

「你嘆什麼氣啊？莫非你不看好石文鑫？」

「我？我當然談過，大hｔｔｐs://ｗwｗ.heｔｕｂoｏk.ｃom.ｃom學的時候，不過最後沒成。」

殷秀玉沒好氣的斜了楊曉凡一眼：「我這可是一舉多得，也是為了石文鑫好，難道你看不出這個石文鑫對姚素卿格外上心么？」

馬芸香很沒形象的打了個酒嗝，然後對楊曉凡講述的情況做了這麼一個總結。殷秀玉好笑的瞥了馬芸香一眼，她倒是一點也不將楊曉凡當外人，這麼說她認可了楊曉凡這個人了？

「至少比你的大。」

「破事？」

殷秀玉滿意的看了楊曉凡一眼：「你是擔心姚素卿會受到這個謠言的影響？事實上他們之間確實有關係，但是又不是那種關係，明知道是謠言，又是長輩跟晚輩的關係，你擔心什麼？」

楊曉凡撲地一下笑了：「你都沒談過剛才還說得跟真的似的，差點被你給懵了，原來你也有不擅長的東西嘛。」

楊曉凡說的是剛才在樓梯上碰到的一個虎頭人，這位殺氣騰騰的虎頭人正在四處尋找著什麼，看到楊曉凡只是撇了一眼，還嚇了楊曉凡一跳，隨即明白這肯定是徐部長的意志分身，這是在尋找他的仇人蔣總呢。

石文鑫也拉上了褲鏈，朝著洗手池走去：「殺氣？有么？不過這回要靠我來拯救他了，嘿嘿……」

……

「嘿嘿……男人對女人動心的理由可能有很多，但是愧疚無疑也是一種理由，更何況，他之前對姚素卿表現出來的分明就是酸葡萄心理。」

「對了，雖然什麼都不說對他最有利，但事實上他也不可能知道和*圖*書太多，就算他知道主家的打算，也不可能知道主家是否跟蔣總有交易，所以，從這條線是不行的，你們要是想搞蔣總，還是得從他這裏入手。」

「呃……明白了。」

下班的時候楊曉凡接到了殷秀玉的電話，叫他下班別走一起吃飯，說是招待馬芸香，楊曉凡自無不可，這還省了回去自己煮麵呢，不過貌似上次說過，這次輪到自己買單了，希望馬芸香悠著點，自己的荷包可是很淺的。

楊曉凡翻了個白眼，是「稍微」挖掘了一下，就是挖得比較深也比較偏而已，這跟石文鑫那貨的「適當推理」一個道理，簡而言之就是謠言！不過剛才殷秀玉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就是謠言！

「芸香姐你接著說。」

「這個，這個……我擔心石文鑫不肯傳這個謠言！」

「聽說上過後期的老山輪戰，立過功。」

「那，談戀愛呢？」

殷秀玉嘴角翹了翹：「姚素卿，這麼一個大美女你竟然記不住名字，倒是那個美女蛇你一下就記住了。」

「從邏輯上來說是這樣的，坦白對從犯有利，但是對主犯不利。」

殷秀玉翻了翻眼睛：「自己想去。」

「這個只是一種娛樂活動吧。」

楊曉凡愕然的看著石文鑫：「你丫還能再無恥一點么？下雪的是你，雪中送碳的還是你，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她說這事對你有好處，果然還是她看穿了你的邪惡本質啊！」

「哎……那個還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個很普通的學生罷了，長相也一般般，我就記得她喜歡吃https://m.hetubook.com.com炸雞，其他都不記得了，對了你談過么？」

「真的行？」

「你的意思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你女人？果然厲害，嘿嘿，兄弟，古人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呀……自求多福吧！」

「昂，破事，愛情這種東西很不靠譜，基本上就是內分泌失調的癥狀，大多數人憧憬這種癥狀其實就跟吸食毒品差不多，事實上，真正的愛情是一種責任，一點也不浪漫美好，很平淡很沉重但是很真實，而且它會緊密的聯繫著整個人生，我是這麼認為的。」

楊曉凡看了看對面的兩個漂亮的姐姐，頓時有種矮了一頭的感覺，自己還沒說要對付蔣總呢，她就都看出來了，這女人都成精了，還讓人活不活啊！

「你……你不在意這個謠言？」

殷秀玉會意的笑了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什麼時候也變成戀愛專家了，哦，對了，你談過戀愛么？」

殷秀玉微微一笑：「這有什麼奇怪的，這叫做拖人下水，大家都在水裡了，就大哥別說二哥，事實上，剛才那番話只不過是將蔣總對徐部長說過的話稍微深入挖掘了一下而已。」

廁所里，楊曉凡下意識的伸頭向石文鑫看去，石文鑫一扭身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哎！她越是好，楊曉凡就越是困擾，這就是個無解的死結。

楊曉凡警惕的看了殷秀玉一眼，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聰明了，自己的小心思她不會也看出來了吧？齊人之福換個名詞叫做腳踏兩條船，雖和圖書然只是自己夢中的幻想，但是楊曉凡還是有些心虛。

結果，中午六樓又是一統大鬧，人家徐部長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又是保安部的主管，蔣總見勢不妙趕緊撤退，好漢不吃眼前虧嘛。

「我說到哪裡了？」

殷秀玉似乎早有考慮，直接就將地點定在了叢林酒吧，楊曉凡心中大定，心裏猛贊殷秀玉善解人意。

下午警察局的人又來了一趟，他們借用了會議室，對相關的人員進行了問詢和調查，這個主要是完善案情，馬芸香也來了，她還特意跑到楊曉凡的辦公室轉了一圈，也不知道是打著什麼主意。

「這你都能看出來？」

石文鑫奇怪的看向楊曉凡：「我為什麼要在意？」

「好了，別扯遠了，你趕緊告訴石文鑫，讓他去散布這個謠言。」

石文鑫的效率很高，吃中午飯的時候，食堂里已經隱隱約約的開始流傳著關於徐部長的香艷曖昧傳聞，徐部長氣得夠嗆，不過這種事情就是越解釋越黑的，這點道理他還是懂得，他氣沖沖的去找蔣總理論，殷秀玉只是看著並不阻攔。

楊曉凡點頭，原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啊！

石文鑫詭異的笑了笑：「你說錦上添花好還是雪中送炭好？」

只不過幫著對手傳自己陣營的謠言楊曉凡還有些不適應，他還是太單純了，圖樣圖森破啊！

「這個謠言可是會敗壞姚素卿的名聲的，你不怕給她帶來困擾？」

「……」

「什麼都不說對他最好。」

「廢話，我當然有不擅長的東西，我又不是神，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男ｈttｐs://ｍ•het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m女之間那點破事，電視電影小說都揉開掰碎說濫了。」

然後楊曉凡吃驚的發現，自己何時已經將殷秀玉很自然的歸為左擁右抱裏面的右抱了，不會是假戲真做吧？！說實話，殷秀玉讓他動心的地方真的很多，這下……好像有麻煩了，人家殷秀玉又看不上自己這個矮矬窮，說好了做朋友的，自己要有別的想法，這算不算是監守自盜呢？還有，就算學識、地位、年齡這些都不重要，那麼自己隨時面臨的死亡威脅呢？

「滾！無恥之徒也配說『德』。」

「這個你就別太指望了，首先那個傢伙是個老油條，很難從他嘴裏掏出什麼來，他很明白，什麼都不說對他最好……」

殷秀玉的愛情就是尋找一個能堅定的與她一起面對未來人生的伴侶，至於楊曉凡到底明白了什麼殷秀玉不知道，反正看他的表情似乎並沒有理解正確，殷秀玉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也不是解釋這個的時候。

「這個我知道，肯定是沒成的，說說那個女孩是怎樣的一個人吧？」

「滾你丫的，你的大？」

殷秀玉看著楊曉凡又一次走神，不由得好奇起來。

楊曉凡努力的想了想，發現自己已經記不起來那個女孩了，不是說初戀最動人么？莫非自己那個連初戀都算不上？

「沒見過這麼小的，哈哈……」

至於石文鑫，整個下午都不見了蹤影，這貨不會真的是去安慰受傷的小妹妹去了吧？

「那啥，這事你明白了沒有，要抓緊，趕緊的將事情傳開，這樣才能保住那個徐大炮筒子，你說這貨真的上過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