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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曉凡不說話了，殷秀玉輕笑了一聲繼續問道：「我就奇怪了，你為啥想要幫她呢？其實她真的需要你的幫助么？」

「笨蛋，當然是做給人看的了，別瞎想啊。」

「當然有了，只要你娶了我不就行了。」

「你找到合適的辦公地點了么？」

「那是你倒退了，所以覺得我長進了！」

「有些事。」

「我是說下了班之後的宵夜。」

早上一醒來楊曉凡就發現情景模式變化了，現在又變回了文藝模版了，看著顯得十分彆扭的環境色，楊曉凡皺著眉頭思索著到底在這些莫名其妙的變化中有著什麼樣的內在規律。

「有些事。」

石文鑫的臉糾結了起來：「你太現實了，我就是，就是……」

「浪費青春么？我好像剛剛找到了自己的青春，嘿嘿……」

「滾你丫的！我還好心來看看你，你就這麼對待兄弟的？」

石文鑫怔怔的看著楊曉凡：「你覺得這可行么？」

看著電話上熟悉的號碼，聽著那大漠鷹揚的曲調，楊曉凡迷糊了一下才趕緊的接起了電話。

「門鎖，笨蛋！」

「沒有別的附加條件吧？」

「你現在張口就是秀玉說，完了，完了，馬上就會進化成老婆奴了，恭喜你。」

「行啊，做了幾天領導，以及陪了幾天領導長進了！」

石文鑫瞪大眼睛看向楊曉凡：「這又是你女人說的？」

「這是我說的。」

「什麼事？」

「說了你能把住你的嘴么？」

「起床沒有？今天你可是要上班的。」

「很好，和*圖*書加油干吧，我看好你哦，騷年！」

「要不你來指揮？」

「細節決定成敗，果然啊！對於你這種大腦神經比腸子粗的貨色，追求細節完美是不是太難為人了？」

「呃……幹嗎？」

「切，膽小鬼，我……我還是算了吧。」

「還要等一等，明天新的員工才會來，而且……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呢？」

楊曉凡仔細的聽著：「聽起來還不錯，中午我抽空看看去，如果合適就定下來，這個位置確實不錯，用秀玉的話來說就是三結合的地點，適合做生意。」

「這個不會吧？」

楊曉凡收起臉上的笑容，搖了搖頭道：「未必會更快樂，首先是要承擔更多的責任和壓力，頂住了這些之後，才能找到快樂。」

石文鑫眨了眨眼睛：「還是出去自己干吧，至少更快樂。」

「我晚上要上班的。」

楊曉凡用力的擰緊水瓶的蓋子，咚地一下將水瓶墩在桌子上：「小石頭！」

「找到了，我這不是來告訴你么。」

「切！下次一定注意。」

「被抓住了才叫違法，沒被抓住那叫做辦法。」

「切！對了，我們租好了辦公室是不是就辭職啊！」

「那倒是的，好了，不跟你說了，你趕緊起床。」

「我其實也知道，她來找我就是因為看著我安全，覺得她自己能吃得住我，這個跟友情什麼的沒啥關係，只是畢竟有一些關係，她又知道我媽的電話，我其實是怕麻煩而已，幸好有你幫忙。」

「誰知道呢，你又能猜和-圖-書到一個大美女從天而降到你家裡借宿么？」

「嘻嘻，不喜歡么？」

楊曉凡翻了個白眼：「那是違法的。」

「切，害的我白高興了一場。」

「我知道的，不過她也不是壞人對吧，呵呵。」

石文鑫得意的吸了吸鼻子，抬手指了指楊曉凡的身後方向：「在超市的對面那棟文康大廈，十一樓，朝東，面積四十二平方，實用面積三十五平方，月租三千二包水電管理費，室內已經打掃過，還刷了一遍漆。」

石文鑫的腦袋從門後面冒了出來，有些不滿的抱怨著：「你咋發現的？」

「當然喜歡，就是有些受寵若驚了。」

「哦？如果你這麼喜歡的話，我以後可以繼續提供的，保證不是做給人看的，怎麼樣？」

「談談戀愛，滾滾床單而已是么？那我勸你別去禍害你喜歡的女孩，更何況你還要面對那個殺過人放過炮的徐大炮呢！」

楊曉凡將備件包往工具架上一放，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拿起水瓶喝了口水，才看著已經坐在自己對面的石文鑫道：

「在哪？多大？月租多少？」

「什麼事情沒做完？」

本來想打電話去關心一下情況，想了想之後楊曉凡還是放棄了，自己之前從來沒有沒事打個電話給殷秀玉的做法，如今為了關心另一個女人的情況而打電話給她貌似有些怪怪，雖然楊曉凡的情商不高，但是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著調。

「哇呀！~」

「哦，我知道了。」

「明知故問！謝謝你了，總和-圖-書之給你添麻煩了。」

「滾蛋。」

「這個……還是你來吧，那我們第一步要做什麼？」

石文鑫眼睛亮了亮，身體向前伏在桌面上，湊到楊曉凡面前低聲道：「要不要現在去他辦公室里裝個偷|拍鏡頭或者竊聽器？」

「打住，不是為我，而是為我們，憑良心說，你不覺得開個偵探社很有趣么？比在這裏浪費青春要好多了吧？」

一開辦公室門，楊曉凡發覺門沒鎖，自己走的時候明明是鎖了的，楊曉凡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然後猛地將門推開。

楊曉凡笑了笑道：「放心吧，咱們不用違法的手段，正大光明的去調查……呃，不是，是合法合理的去獲取證據，你只要聽我指揮就行了。」

「靠！連我都不能說？」

「明白，這個交給我好了。」

「呵呵……她來了，放心好了，她好的很，睡得也很好，精神十足，一會我們一家一起去喝早茶，你要不要來？」

楊曉凡接住了石文鑫扔過來的杯蓋子，得意的笑著，他發現自己的身手和反應確實都快了很多，也不知道跟大腦裏面的那個倒霉的生活創新輔助器有沒有關係，又或者只是自己的錯覺。

「這樣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我們是調查公司，當然是找到他的黑把柄，然後將他從總經理的寶座上掀下去才對！」

「第一步當然是盡量的搜集所有關於蔣總的資料了，我是說那些公開的、真實的資料，包括他的家人，明白？」

……

「想死你自己去。」

「那到沒有什麼和*圖*書，她很高興的樣子，不過我的底細她可是順便從我媽那裡都套走了，如果她要說給你父母聽我可沒法控制。」

「你是說姚素卿？那你就更應該換個工作了。」

「秀玉姐，你怎麼還提供叫醒服務啊？」

仔細想想，自己這事做得還真是不怎麼樣，照說當時就應該將許慧欣趕走么？又或者乾脆自己到外面酒店去貓一晚上？楊曉凡這才回過味來，原來許慧欣果然是一個大麻煩來著。

「女人的直覺不行么？嘻嘻，掛了，晚上來我這裏吃飯。」

楊曉凡也有些吃驚了，石文鑫嘿嘿一笑：「這個世界有種東西叫做房產中階，將要求跟他們一說，他們就在全市的範圍內尋找合適的地點，我按照先近后遠的原則一看，第一個辦公室我就覺得很不錯。」

「這麼快？」

「你怎麼知道我還躺在床上的？」

「額……」

「真的假的？你行不？」

楊曉凡聳了聳肩膀道：「不知道，但是在這裏肯定不能掙錢，你覺得哪邊好一點？」

將杯蓋又扔了回去，楊曉凡正色道：「在我們離開之前，我想先將跟蔣總的恩怨解決一下。」

「蔣總？你想怎麼解決，不是拿刀砍了他吧？」

石文鑫嘻嘻一笑，想了想又認真的說道：「你說我們真的能掙錢么？」

楊曉凡從賣場返回辦公室，這是今天第二次收銀機故障了，這些收銀機也是奇怪，一出毛病就會成群結隊的，沒事的時候個個都沒問題，難道這些設備也有流感什麼的。

「所以說，我也能把住我m.hetubook.com.com的嘴，咱們一樣，哈哈……」

楊曉凡想想也是，這許慧欣原本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那種事情還真不好說。

「辛苦了，兄弟！這樣可以么？」

貌似自己見到許慧欣或者將要見到許慧欣的時候，就會變成文藝模版，而自己跟殷秀玉一起的時候則多數是魔幻模版，當然了，這個不能作數的，只是楊曉凡自己的胡思亂想而已，不管怎麼想，模版的轉換都不大可能跟這兩個女孩有關係。

只是楊曉凡不打電話過去，不代表殷秀玉不會打電話過來。

「難道你想憑著這份不到五千月薪的工資養家糊口？更別說買房買車了？」

楊曉凡知道殷秀玉叫自己過去的目的還是因為許慧欣，從第三者的角度來看，殷秀玉這是將情敵帶回家的節奏，估計是怕殷媽媽有些想法，所以才要他去轉一轉，以穩定殷媽媽的情緒。

楊曉凡眯了眯眼睛，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煞氣，石文鑫看得有些羡慕，啥時候自己身上也能有這樣的氣勢呢？

「你不傻么，明白就好，她可不像外表看著那麼柔弱。」

「不試試怎麼知道，就當做是一次演練吧，雖然難度有些大。」

「口惠而不實，你就這麼打發我？我可是在為你奔波呢！」

「為啥？」

「滾！」

石文鑫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個確實是需要認真考慮的事情。

「我發誓！」

門後傳來一聲怪叫，可惜的是楊曉凡只是將門推了過去而已，人並沒有進去，這一個伏擊完全失效了。

「我去！你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