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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吧。」

「嘻嘻，不是她給你惹來的麻煩么？你忘了上次你是什麼態度了？」

老四不屑的哼了一聲：「誰耍你了，真的是他找你。」

「好吧，這次你不怪慧欣了？」

「所以啊，我幹嗎要怪你，喜歡做就去做吧，再說了，那傢伙確實很噁心人。」

「先洗澡！」

「算了，我不擅長打架，我是家貓，吃腦的。」

「這個傢伙的履歷很簡單嘛，在羊城某大任團委，然後調到鵬城，從基層做起，一直到副區長，平平淡淡。看看他的家庭，妻子也是公務員，有兩套房子，兒子出國留學，等等，他們能負擔得起留學的費用？」

「不過這個不好查，再說了工程都是招標的……」

「鐵爪，今天沒活動么？」

看著老四爪子指的人類，灰貓臉色一沉：「你耍我是吧，別以為你們鐵爪老大了不起，這裏可不是你們的地頭。」

楊曉凡笑了笑道：「無家可歸？只不過是換一個家罷了，這個我可以保證，當然，這不是交易的內容，而是附帶的補償條件。」

「大將？你的名字可真有意思。」

「嘿嘿，這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你可以叫我大將。」

楊曉凡下午沒有會公司，他帶著塗靈去認了一下地頭，確認了馮永斌的父親馮定國的工作地點，接下來，楊曉凡就準備將他扒得底褲都不留了。

楊曉凡好奇的問道，殷秀玉一怔，隨即就明白了：「為什麼要怪你，對你來說，這算是風險么？」

將四隻小貓扔進熱水盆，楊曉https://m.hetubook.com.com凡蹲在盆邊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鐵爪，問你一個問題吧。」

「因貓而異，你問這個幹什麼？想要收買誰家的貓？」

「要不要試試？」

「嗯，你顧著你自己好了，你可是實地取證的。」

「下雨？你還能預測天氣？」

「這裏面要是沒古怪就見鬼了。」

好運迎了上來抱怨道：「還早，我都快餓死了，快開門，吃東西，吃東西！」

「當然是能讓他垮台的消息了？」

……

灰貓遲疑了一會道：「盛名之下無虛士，雙刀魔就是雙刀魔，果然厲害，這樣吧，我考慮一下，你先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消息。」

老四搖了搖頭，一臉傲氣的說道：「不是我要見你，是他。」

「或許吧，你可以嘗試一下，貓咪也崇拜強者。」

每天早上吃飽了出門，晚上睡覺時返回，如果時間早，就順便洗個澡吃個晚飯，如果太晚了，就只吃個宵夜，楊曉凡徹底淪為了他們的服務員。

「是這樣的，我想從你這裏購買些消息。」

認好了門，楊曉凡又去馮定國的辦公室轉了一圈，當然不會有什麼收穫，至於馮永斌，這傢伙基本上沒什麼利用價值，只要弄倒了馮定國，馮永斌根本就狗屁不是。

「這麼說，被收買的可能性很大？」

「能收買么？」

灰貓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跳了幾步，然後驚恐的看向楊曉凡。

楊曉凡無語。

楊曉凡驚訝的看向灰貓，果然是吃腦的，真聰明ｈｅtｕｂoｏｋ•com•cｏｍ：「實不相瞞，就是這麼回事，你飼主之一，也就是馮永斌正在找人對付我，所以我覺得如果能將他老子搞下來就好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殷秀玉吃吃的笑著，在辦公室里，她完全不用掩飾自己的情緒，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快吃飯的時候，石文鑫打了電話過來，楊曉凡直接約了個餐廳見面。

「呵呵，那正好，我們談談吧。」

「什麼？」

灰貓很乾脆，也不等楊曉凡回答，起身跳下椅子快速的跑了回去，老四看著他的背影哼了一聲：「姦猾之徒，他會獅子大開口的。」

回到家裡，天已經完全黑了，進入十一月，氣溫已經迅速的下降了，一到晚上，就有些寒意了。

「那你問狗去！」

反倒是楊曉凡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麼做，似乎讓許慧欣背上了一點心理負擔。

正吃著飯，許慧欣的電話打了進來，楊曉凡知道許慧欣想要說什麼，乾脆用殷秀玉的那一番話去安慰她，許慧欣雖然有些不放心，但是最後也沒再說什麼，或許她此時也不好說出讓楊曉凡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話，只好打定主意堅定的支持楊曉凡了。

「不要啊！」

楊曉凡愣了，現在回頭一想，當時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小家子氣了，其實許慧欣只是想要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尋求一點幫助，至於這次根本就不叫個事，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很私人的事情，何況許慧欣跟馮永斌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馮永斌憑什麼將許慧欣視作禁臠呢？和_圖_書又憑什麼將一股怒火撒到自己身上呢？

……

……

「這個不好說，要看它跟主人的關係了。」

楊曉凡聳了聳肩：「雙刀魔楊曉凡，閣下怎麼稱呼？」

「你這人真是笨，我在這裏好吃好住的呆了幾年了，一旦我的飼主倒霉了，我豈不是立刻就無家可歸了，我有那麼傻么？」

第二天，楊曉凡根據石文鑫弄來的地址，順利的尋到了馮永斌的家，讓塗靈去確認了一下，證實那確實是馮永斌的家，在正式行動之前，楊曉凡最後給林慧心打了個電話，證實那些傢伙仍然在公司搗亂，既然他們不知收斂，那麼就別怪我楊曉凡狠辣了。

「沒事，我啥時候出過問題了，來，吃飯！」

「我就是不舒服，心裏總覺得有股氣。」

「上次的事情就別說了，揭人傷疤可不厚道。」

「哼！」

「有獎學金嘛，而且他妻弟，也就是馮永斌的舅舅經商，頗有家財。」

「總之小心，別泄露了身份。」

第二天一大早，楊曉凡再次來到了馮定國所在的小區，在樓下等了一會，一隻灰色的暹羅貓從門廳里跑了出來，左右看了看，看到蹲在楊曉凡身邊的老四，立刻就跑了過來。

楊曉凡彎腰將灰貓抱上自己坐的椅子，放在老四的身邊，老四不滿的向一旁讓了讓，這讓灰貓心裏有些不快。

「那是因為狗狗狡猾無恥，他們用這個態度來迷惑飼主，取得飼主信任，而貓咪則不同，我們認為跟人類是互利平等的關係，並沒有施與受的恩義，就像我們之間的交易一樣，m.hetubook.com.com硬要說的話，我們也可以算是朋友，但是絕不會是飼主和寵物的關係。」

「如果是狗呢？」

老四冷哼了一聲，忽然站起來猛地一甩身上的水，頓時給楊曉凡來了個免費淋浴。

灰貓鬆了口氣，好奇的看向楊曉凡：「你就是雙刀魔？看不出來啊，很普通。」

楊曉凡感動得看了殷秀玉一眼：「不算，除死無大事，還有你。」

「關慧欣什麼事？」

「我知道，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嘛。」

「有么？老四怎麼不崇拜我！」

「今天各位這麼早？」

楊曉凡笑了笑：「隨便問問。」

楊曉凡一想，還真是有些道理的，狗狗果然狡猾啊。

「這跟慧欣沒關係，純粹是那個二貨有病，就算他誤將我當作了情敵，也用不著用這種手段吧，這還是一個正常人乾的事情么？」

「嗯，為了凈化世界，哈哈……」

「笨蛋，不會看天氣預報啊！」

「其實你大可不必理會此人，估計他的用意是警告一下你而已。」

「一會就要下雨了，這麼冷的雨夜誰願意活動！」

「秀玉，你不怪我么？」

「什麼消息？」

石文鑫遞過一個平板電腦，楊曉凡接過來一看，石文鑫很會偷懶，直接將從電腦上查到的，從文檔中摘錄的，都拍成了相片。

楊曉凡這時才笑道：「確實是我找你。」

從電梯里一出來，就看到了蹲在自家門口的四隻小貓，楊曉凡當時答應了，找到畫就養鐵爪他們一輩子，但是鐵爪不想做家貓，於是，四隻小貓就將楊曉凡這裏當作是一個據點，吃和*圖*書喝住在這裏，除了這些時間，他們就在外面遊盪。

殷秀玉一邊小口的吃著東西，一邊輕鬆的跟楊曉凡說著，楊曉凡心裏的鬱悶在殷秀玉的春風化雨面前，很快就消失無蹤。

「關於你飼主的消息。」

灰貓想了想道：「你想幹什麼？巴結我飼主？不對，以你的本事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難道你想要對付我的飼主？」

「明白了，給我些時間吧，明天還是這個時間再見。」

楊曉凡之所以問起這個，是他想起那天見到馮永斌的時候，在他身上聞到的一股貓咪的氣味，很可能，他家裡是養了貓的，如果能從貓咪哪裡打聽到這家的事情，也不就簡單多了，否則想要從馮定國身上找出黑材料，那可是曠日持久的事情。

「切！」老四翻了翻眼皮，一臉的鄙視。

「就是你要見我？你是誰？面生啊。」

「你說，一般的家貓會為主人保守秘密么？」

「因為慧欣？」

「名字不過是代號，好了，說事吧，我時間寶貴。」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以為招標就沒有問題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繼續擴展調查吧，實際取證交給我，注意，別打草驚蛇了。」

鐵爪狐疑的看了看楊曉凡道：「一般來說，貓咪很難跟宿主成為朋友，既然不是朋友，他們就不會有為飼主保守秘密的想法。」

「為什麼不會認為飼主是朋友呢？狗狗好像不這麼想。」

「不好說，這位副區長主管基建，很巧的是，他那個妻弟是搞工程的。」

「放心好了，我又不會親自去找什麼資料，都是花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