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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就壓根兒沒想明白是什麼意思，呵呵……如果抓不住這條線怎麼辦？」

至於最後的格鬥結果，那就不必說了，那種跟鼻涕蟲一樣的對手，隨隨便便就擺平了。

兩人一邊胡說著，一邊朝市場外走去，其實楊曉凡平時真的不買菜的，就算要買也是去超市買，省的講價以及被騙稱，今天他是故意帶著石文鑫來的，目的自然是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

馬芸香很認真的看著楊曉凡道：「所以，你應該慎用你的能力，這點上秀玉絕對沒錯。」

「看來下次要請狗狗幫忙才行了，什麼事情一有規律，就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啊！」

發現這點之後，楊曉凡心裏的感受很奇怪，難道感情這種東西也能用數據來衡量么？這未免有些太扯了！或許，這隻是一個巧合，又或許，這其中還有別的什麼關竅自己不明白。

「不是人。」

「那幾個傢伙你以為真的會擔刑責么？只要適當的透露一點，他們自然回去傳話的。」

「你怎麼想到的？」

馬芸香酸溜溜的看了楊曉凡一眼，轉身繼續往一隻馬克杯里舀咖啡：「你別不知好歹，那是她在為你改變。」

楊曉凡突然聽到助手的提示，只不過稍微怔了一下，隨即就釋然了，現在他一點都不緊張，面前這個婦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厲害角色，更何況自己身邊還有個強力的幫手。

「對了，那個林宇飛又是怎麼回事？你弄的？」

「我勒個去，你多花了至少半個小時好不好！和*圖*書」

馬芸香困惑的看著楊曉凡，然後恍然大悟：「不會是貓吧？」

「至少要拘留吧？」

看著楊曉凡很認真的答應了，馬芸香才鬆了口氣。

「餓了沒？去吃點東西吧？」

石文鑫琢磨了一下，貌似殷秀玉還是公司的董事兼智囊，好像讓她聽聽也是對的。

「好，既然要吃東西，你幹嗎還給我喝咖啡，空腹喝咖啡不好的！」

「不著急，今晚秀玉做飯，你也來試試我老婆的手藝，順便，你也讓她聽聽你打聽來的情報。」

「放心，咱們誰跟誰啊！」

「那你只好繼續再想別的辦法唄，不過這次行動會不會讓袁浩霖有所警覺呢？」

石文鑫對殷秀玉的廚藝當然是讚不絕口，甚至認為她比自己的老媽手藝還要好，當然了，這裏面有多少馬屁成分就不好說了。

「蟹你個頭啊！你怎麼不吃龍肝鳳膽呢？」

經過幾次故意的設計，副本終於成功的開啟了一次，結果石文鑫為他貢獻了九十點的願力值，而殷秀玉是兩百零四點，馬芸香是一百二十二點，楊曉凡很驚訝的發現，這個排列順序，似乎跟他們對自己的親疏關係正好神奇的吻合了。

馬芸香沒好氣的將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墩在楊曉凡面前：「好了，說正事吧，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叫你來么？」

「呃……不是吧？我就是覺得上次梁洪濤就特別怕貓，見到貓甚至聽到貓叫就發病，這次林宇飛也是被貓抓傷，聯繫起來就不難得出這個和*圖*書讓人不敢相信的結論了。」

馬芸香翻了個白眼：「那你以為是什麼意思？」

「怎麼放？」

一邊吃飯，石文鑫一邊將自己的成果彙報了出來。

「我說，你講來講去省了多少錢？」

「嗯，我會的。」

「說起這個我也覺得奇怪呢，這種小角色用得著讓我出馬么？」

楊曉凡張了張嘴，糾結的點了點頭道：「算是吧。」

「差一半好不好，坐吧，喝什麼？」

「主謀會，甚至還有希望能入刑，但是從犯則不會，特別是這個女人的老公。」

別的不說，楊曉凡至少能用這個判斷誰才是認同自己的，當然，或許還能分辨出認同的程度。

願力到底代表了什麼？是感情的厚薄，還是支持的意願，又或者是信任的程度？

馬芸香點了點頭：「這個倒是可以試試的，要不我放點風聲出去。」

「我會的。」

楊曉凡更好奇的其實是馬芸香到底能給自己帶來多少的願力加成，他興奮的呼叫出構建面板，直接將視線盯在了願力這一欄：157。

……

「我明白了，那你就試試唄，反正效果如何我們馬上就能知道。」

然後他發現了另一個問題：「芸香姐，你不喝咖啡么？」

「嗯，劉鳳妍在學校的人緣並不太好，這人就是個大小姐脾氣，長得還可以，屬於自我感覺特好的那種，不過也不能算是壞人，個性比較單純任性，追求她的人也不少，但多數可能是衝著她背後的背景去的。」

「你這裏除了ｍ•hetuｂｏok•com•cｏm白開水還有什麼？」

「速溶的，沒問題吧？」

「科大？理科？」

「心理學本碩連讀，算是理科么？我不大清楚。」

馬芸香很快就安排了人去抓捕那個中間人，然後交代其他同事將口供重新問一遍，務求口供沒有錯漏，她自己則帶著楊曉凡到了辦公室。

馬芸香吃驚的看著楊曉凡：「還真是？」

「小妍的父親姓劉，市裡面一個實權派，直接管著實惠公司。」

楊曉凡嘿嘿一笑：「我算是幕後指使。」

兩人聊了一會，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出發去抓人的手下告訴蘇馬芸香，中間人已經跑了，這個線索一斷，想要攀扯到袁浩霖就不可能了，不過，馬芸香已經料到會是如此，也沒有覺得難以接受，只是嘆了口氣，讓手下收隊回來。

……

隨即副本的隱性效果顯現了出來，馬芸香問什麼那黑胖女人就答什麼，而且這還造成了她自己心理上的恐慌和混亂，加上原本就已經繃緊的情緒，一下子她就崩潰了，她不但將這次的事情完全交代了，甚至連以前干過什麼坑蒙拐騙的事情也都給交代了。

儘管不明白這個願力值是不是代表著感情親疏，但是至少代表一件事，那就是「有沒有」，親疏遠近可能不好衡量，但是只要能給自己提供加成，那就說明這人是認同自己的，這點應該無需懷疑了。

「她喝咖啡么？我一直都以為她只喝果汁，偶爾喝喝茶，哦，還有啤酒。」

楊曉凡慢慢的喝著咖啡，看和圖書著正在微微蹙眉思考的馬芸香，發覺這個女人也跟殷秀玉一樣，非常的多變，不同的環境不同的狀態下，給人的感覺是大不一樣的。

「是你自己要喝的，沒見我都沒喝么？」

「昂！真的，一群成了精的貓，以後碰到貓咪絕對要小心，可千萬別得罪它們。」

楊曉凡眯著眼睛算了一會道：「三塊五。」

「這個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小妍這個人。」

「什麼叫算是？」

「你不知道你女人很講究的么，她可是不喝速溶咖啡的。」

「那就咖啡吧。」

「有那種東西么？」

「沒事，你大可以用的。」

楊曉凡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如果憑藉這個數據能判斷其他人對自己的感情，那可真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

「警覺？他可能會懷疑有人在出賣他吧？說不定能起內訌呢。」

楊曉凡暫時壓下心裏的好奇，很仔細的想了一想，最後還是使用了自動優化，趁著對手太弱，多了解一些構裝生命的設計基礎也是好的。

嗯？怎麼比殷秀玉對自己的加成低了這麼多？

「滾你的吧，忽悠誰呢，我說你能不能正經點，我跟你彙報完了還要幹活呢！」

「少來，我跟你沒那麼親密，小心秀玉知道收拾死你。」

「幕後指使？你還雇傭了什麼人？」

「你不喝是因為這裏只有一個杯子，少蒙我！」

「呵呵，她要收拾也是收拾你嘛。」

楊曉凡打量了一下這個大了好幾倍的辦公室：「跟秀玉的辦公室差不多大了。」

「呵呵，說你和_圖_書胖還喘上了。我這是想要儘快的從她嘴裏掏出情報來，如果不快，這條線立馬就會斷了，不過我估計已經斷掉的可能很大。」

果然，副本打開，對面的方框里很快就出現了一個體積不大的鼻涕蟲一樣的構裝生命，楊曉凡仔細看了看，這傢伙不像有什麼大本事的樣子，而且移動速度超慢。

楊曉凡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沒必要啊，不過聽了還是很暖心的。」

「急什麼，我這不就說了么，小妍全名叫劉鳳妍，今年二十一歲，鵬城科大大四學生。」

馬芸香怔了一下：「不喝。這事只能這樣了結吧，以後你要盯緊袁浩霖，我怕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若是秀玉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哭都來不及。」

馬芸香的臉頓時黑了：「楊曉凡！」

楊曉凡擺了擺手：「這個不重要，說重點。」

「好吧，我想吃大閘蟹。」

「不要！我可不想弄虛作假，不過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你幫忙的，到時候別推脫就行了。」

「有么？這跟金錢無關，這是樂趣，不，是一種人與人鬥爭和妥協的訓練，你不懂的，你的層次還太低！」

馬芸香感慨的嘆了口氣：「我發覺如果我肯借用你的能力，很快就會爬得更高。」

楊曉凡攪動咖啡的手停了下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石文鑫很奇怪的用眼角斜著楊曉凡，這貨今天有病吧，竟然帶著自己來菜市場買菜，更奇怪的是，他還要一家家的侃價，這貨是男人么？

「咖啡。」

「完全沒有，我很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