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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東西多，你做不了主，叫你們掌柜的下來談！」二娃掃了一眼說道。

「沒準，到時候你當先鋒！」二娃沒好氣地說道。

「兩位爺，要點什麼？」見有客上門，小夥計熱情地上前招呼。

但是香水出現在上京就有些蹊蹺了，因為這玩意還沒聽說別處會造，而且產量不高，王爺又採用飢餓銷售法，生產的香水一部分賣給本國那些對錢沒有概念的傢伙；還有一部分就是作為主打銷往海外，用以換取硫磺、硝石和銅、鉛這些戰略物資，可現在怎麼給倒騰到大金國來了，不會是府里的買賣做到了這裏吧？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二娃想把這件事兒搞清楚。

事關重大，二娃不敢將屠虎行動的計劃泄露給盛中堂，而是用他們的渠道迅速與府中取得了聯繫。一路通百路通，情報司得到屠虎分隊的消息后，立刻重新激活上京的情報網，派人與他們聯繫，而盛中堂也得到了王和_圖_書爺的密令，全力協助行動，提供他們一切所需。

「切，做什麼我已經說過了，你做不了主，就把盛中堂的給我找來一個說話！」二娃坐著沒動撇撇嘴說道。

「你如何知道盛中堂？」掌柜的眼神凌厲起來，瞪著二娃問道。

「哦，小店存貨不多，恐怕難以滿足客官所需！」那掌柜的驚異的看了二娃一眼，轉瞬便平靜如昔笑笑說道。

「雨落西北！」掌柜馬上對出下半句，客氣的問道，「您是哪一堂的管事！」

「雷哥，那些東西都是在前邊的叫聚寶齋的地方買的！」清羊很快就回來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現在女真人四處征戰，到處劫掠造，也湧現了因戰爭而暴富的新貴，他們或是因為有戰功受到了獎賞，或是靠劫掠起家的部族首領，錢對於他們來說來的太容易，花起來當然也就不心疼，不掙他們的錢掙誰的。

「爺，我們掌柜的請您和圖書上樓談！」小夥計吃了癟，可他也知道這些女真大爺們脾氣都不好，動不動就砸鋪子，還是忍下了給他通報。

「想要些香水，百瓶既可！」二娃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吧嗒吧嗒嘴說道。

吃完飯，三個人溜溜達達順著大街向前走，沒走出五十步便看到了幌子，還帶『中英文』互譯的。這聚寶齋佔據了街邊一座二層小樓，五間闊的門面，後邊連著個院子，看樣子是前邊賣東西，後院住人的。二娃左右瞅瞅，沒有發現可疑的人，便和清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而李天則坐到了邊上的一個瓜攤跟小販聊起了天氣。

隨著屠虎行動進入實施階段，各種情報也陸續彙集到二娃他們手中，經過分析，很快發現要殺掉吳乞買並沒有計劃中的那麼容易……

「二娃哥？！」來人更是驚異，不敢相信地說道。

「這……不知您是哪位？」掌柜的有些猶豫，剛才這人的切口倒是不錯，m.hetubook.com.com可上來就要見大掌柜，他有些為難。

「認識，大掌柜的正等他，這裏事兒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四虎點頭道……

「是嗎，一瓶變兩瓶，可價錢卻還長了，這是哪門子買賣公平，別以為說你們是高麗的就可以蒙人了！」二娃冷笑著說道。

「小的不知道客官是什麼意思？我們聚寶齋向來是買賣公平的！」掌柜的臉色一變，有些惱怒地說道。

桌上的手鐲二娃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產自自家王府，這些東西出現在上京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因為玻璃製品一直是王府的一項重要收入。作坊遷移到西北后大批的銷往遼國、西夏和西域諸國，一些二道販子把這些東西倒騰到上京很正常。

「呵呵，你可以把大瓶換成小瓶然後再賣，不就有了嗎？」二娃放下茶杯往後靠了靠說道。

真是老天餓不死瞎家雀，正當屠虎行動面臨夭折的時候峰迴路轉，讓他們碰到了盛中堂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人。盛中堂其實入駐上京也就是年後的事情，按照府中對各堂生意的劃分，他們生意過去一直限於高麗並不過境。為了屠虎行動，趙檉才密令他們就近到上京收集情報，所以盛中堂進入上京沒有幾個人知道。

「客官到底想做什麼，是來找茬的嗎？」掌柜的站起身冷冷地說道。

「四虎！」二娃反應很快，見人闖了進來，起身、擒腕、鎖喉，轉瞬間已將來人制住，刀搭在了另一個人的脖子上，可他看清來人時笑了，鬆開來人，放下了刀。

「掌柜的好年輕啊！」二娃上了樓，堂上站著一個年輕人，看做派便知道他就是掌柜的。

屠虎分隊派出后一過境，便與情報司的聯絡點失去了聯繫，正如老馬頭所料，為了保證情報員的安全，情報司立刻啟動預防措施，將他們了解的各個聯絡站的人員撤離。可趙檉不相信屠虎分隊這麼輕易的會被消滅，失去聯繫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https://m.hetubook.com.com堅信他們只要活著就一定會自己想方設法的到達上京，便讓盛中堂在上京留意他們的蹤跡，沒想到二娃自己找上了門。

「不知您想要些什麼，要多少？」那掌柜的只是笑笑，命人奉上茶請二娃坐下說道。

「莫動手，是仁字型大小的兄弟！」掌柜的大驚失色，急忙喊道。

「吃過飯，我們去一趟！」二娃用刀割下塊肉嚼了嚼說道。

「仁字型大小的，程大掌柜在嗎？」二娃笑笑說道，心中暗喜，看來自己這一寶押對了，聚寶齋果然是府中的產業。

「雲起東南！」

「好！」二娃點點頭，給清羊使了個眼色，自己獨自跟著夥計上了樓。

『哐』正當二娃想著如何回答的時候，門猛地被推開，兩個人持刀沖了進來，揮刀就砍。

「雷哥，你是不是想搶了它，干大事沒錢可不行！」李天湊過來小聲問道。

「虎哥，你們認識？」掌柜的驚呼道，他剛才看二娃出言不善，偷偷拉響了警鈴，惹出了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