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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聖

作者: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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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三章 天帝?祖先?

第兩百九十三章 天帝?祖先?

——太子仍然打算這樣行動,畢竟若國祚不得延長,他這個太子早晚是亡國之君,死不死其實是一樣的。
「李卿,今日叫你來,是為了把天帝陵之事跟你交待個清楚,請你和屈先生一起拿個主意。」
說實在的,他並不太願意被捲入這一灘漩渦之中。
「你來了!」
天帝陵,其實也是所有王朝的祖先陵寢。
不管怎麼說,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後世帝皇,必有天帝的血脈,雖然平時不顯,但一旦舉兵起事,一統天下之時,必有神血閃耀,得天庭的承認,才能成為真正的皇帝。
無論誰都不會相信,他只是因為想作弊弄個舉人才跟伏波郡王勾搭上的。
佔得龍脈,可以為皇,這一次太子前往天帝陵,正是要用自己的血,喚起龍脈的暫時覺醒,以加固帝國的氣運,延長百年國祚。
其實大部分的事情昨天通過幾人斷斷續續的講述和反應,李淳已經猜到了,而太子主要補充的是細節。和*圖*書
太子在百忙之中抬起頭來,看到了李淳,笑了笑。
有人說是天帝下凡,化為凡人,創下萬世基業,最後羽化而去,留下遺蛻供後人瞻仰,故此有陵;也有人說天帝本是凡人做,從凡人而為神皇,一統天下,立下無上功德,於是屍解飛升天界,化為天帝。
李淳摸了摸鼻子,尷尬一笑,「在下棋藝只是初學,當然比不得名師之徒。」
「太子終於找到適當的對手了……」
在太子開口之前,李淳就本能地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主意。
以李淳的棋力,自然分辨不出到底誰優誰劣,不過看兩人都是認真的模樣,應該是旗鼓相當吧。
不過就是個十九級的道尊,那又能如何?
但他就不打算隨隨便便送命了。
「可是,幾位道尊不是覺得,即使是太子的血,也未必能夠喚醒龍脈么?」
李淳陡然間鬆了口氣——雖然不用再陪太子下棋得不到那些大內秘藏的好東西了,但不m.hetubook•com.com用被虐殺,也算是一種解放。
屈天恆獲得信任的速度比他還快,一夜的時間,已經成為太子的座上賓,而且太子將要開始跟他商議未來。
話雖然說的謙虛,但看他的態度,卻是一點兒也不謙虛。
「屈先生早上就來了,太子打算同他商量接下來的打算。」
不是站在太子一邊,就是站在伏波郡王一邊。
所以每個朝代的皇帝都被稱為天子,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作為天庭之主,自然是與日月同光,與天地同朽,是這方天地的主宰,當然不容易死。
他越強大,別人就越不放心。
這就是王者,所有事情都會非常的理性,不會被情緒影響太久。
「屈先生的劍法不知與你相比如何,棋藝卻是要高得多了!」
「哈哈哈!」
——這裏,傳說和神話其實有些模糊之處。
現在的他,只爭朝夕,就希望讓自己變強。眼睛望著遠處的目標,就不太會在意周遭和圖書的情況,或許改朝換代,強人輩出,自己會被投入一個大熔爐中,能夠得到更好的提升,這是唯一的好處,但是要他主動介入,卻覺得太浪費時間。
太子苦笑,「就算是孤的血,也未必能夠延長國運,所以……屈先生帶來了一個法門,是他師父所傳,孤心中沒有把握,特來請李卿參詳!」
屈天恆也隨之站起,傲然點頭。
太子一推棋盤,站起身來,對著屈天恆一笑,「屈先生,不用下下去了,孤輸了兩子,今日一勝一負,甚是快慰。」
天帝陵的細節。
「太子棋力強大,在下也只是僥倖取勝。」
即使父母兄弟,一旦確定了是敵人,那就會立刻狠下心腸。
這是沒法比的,因為屈天恆一開始就帶著內幕來,而李淳卻是對太子西行的真實目的一無所知。
第二天李淳再次被召喚到太子的座駕中時,他發現太子和屈天恆在下棋。
接受伏波郡王的推薦,成為太子的三十六儀仗之一,這讓他和-圖-書身上有了明顯的政治烙印。
但天山的天帝陵,其實是天帝凡人軀殼的葬身之處。
經常被他敲詐的廢老頭還是二十級封神的道士呢,還不就那一副傻樣,一個道尊又算得上什麼?
「不錯!」
所以他只能卷進去。
在天帝陵的底下,正是彌天世界龍脈的起源。
他輕聲地對李淳解釋,李淳微微點頭。
小侯卻是不理解他的心情,頗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所以,天帝理論上是沒有陵墓的。
「伏波郡王,你真是將了我一軍啊。」
但李淳知道,本來這世界是沒有神的,只有力量強大的修行人與凡人之分,天庭眾神來自外界和修行成神,按照這樣的說法,這兩種可能都存在。
他瞥了一眼屈天恆,後者傲然而立,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究竟如何,只怕就算是低級神祗都未必搞得清楚。
話是這麼說,他心裏可沒什麼敬畏之心。
李淳點了點頭,昨晚他也在思考此事。
一晚上的時間,太子已https://www.hetubook.com.com經理清了思緒,昨日的情緒變化,一點都看不出來。
以前的他,只想賺點錢過舒服的生活,有著琅嬛玦這種作弊器,他完全可以從容自如慢慢地練劍,花點時間,早晚可以成就劍道,一旦過了門檻,以後就有的是時間——那時候的他,自然不會去管什麼改朝換代;
天帝,乃是天庭之主——也就是那位赤血魔劍的魔神要殺的傢伙,李淳想到這一茬,更是覺得一團亂麻。
李淳嘆了口氣,心不在焉地聽著太子的解釋。
太子笑了笑,也就不再提這個話題。
李淳想起小侯昨天後來的轉述,微微皺起了眉頭。
「就當是一場修行吧……」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他無從選擇。
太子穿了一身明黃色的舊綢衣,看上去從容自在——不過,對棋盤上的關注,可是比與李淳下的時候要多得多了。
黑白兩色的棋子糾纏在一起,看上去……似乎勢均力敵。
否則的話,就只是草頭天子。
反正廢老頭是沒跟李淳說清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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