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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日期不記得了，不過你是拿朱美芳開的張，你倆在咖啡廳大打出手，你花了150，我們賺了10個情緒幣。」

「等不了了！」娃娃大口二口地把麵包塞進嘴裏。

天界娃娃邊吃喝邊道：「你繼續說，後來還發生什麼了？」

「影影綽綽聽你們說話好像有這麼回事，後來呢？」

我說：「你多半認識。一會就知道了。」

「問點只有我們兩個知道的事情啊笨蛋。」

我徹底迷糊了，她說的都對，但是要說完全打消我的疑慮還是不行，這些事情如果魔族下工夫調查的話都不是太難的事情。

我又問：「那你來人間的目的是什麼？」

天界娃娃白了我一眼道：「我頭回吃東西你就讓我吃這個，從此時此刻起，我每干一件事都是人生的頭一次！」

我無語，多日不見，她還是那麼生猛，只不過她現在吐起槽來終於有肢體和表情可以配合了。

「這話聽著真彆扭，耗子蟒蛇都能變成人我為什麼不能啊？」她邊說邊又一頭鑽進衣櫃翻了起來。

我說：「你餓了？那麵包應該還沒過期。」

「綁人那小子就躲在公園的摩天輪上，後來我想了個辦法，把白錦兒和黃風怪找來了……」我開始給她講之後的事情，包括蘇墨虞怎麼ｈｔtｐs://www.hetuｂoｏk•ｃoｍ.ｃom給白錦兒投資興建迷宮世界、魔禮青怎麼成了菲菲的全職保姆、地三仙如何下界、何仙姑和呂洞賓面對的艱難問題都說了一遍，作為中間冗長的點綴，我把林海對劉小六展開狂轟亂炸的事情插敘了一下。

聽到這句話的我腦子一個勁發懵，那個我早就無比熟悉的布娃娃和面前這個少女根本就無法重合呀！

娃娃道：「我也不知道，一覺醒來就成這樣了。」

這時她也說話了：「你問的這些都沒難度，我主動給你提供點猛料吧——記得第一次和盧拉見面的那家餐廳嗎？你上廁所的時候對面走出來一個美女，你盯著人家胸部看了足足三秒鐘，最後還嫌人家下垂……」

我給她找了一盒牛奶打開遞給她，我這才發現她穿的是我媽的衣服，難怪看著眼熟呢，這讓我想起了劉小六剛來那會的情景，六公主因為條件所限，對衣服的熱情並不高，所以也沒多餘的可以給娃娃穿。

「你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來著？」我注意到皮皮趁我們說話的工夫假裝毫不在意地嗅來嗅去，其實眼神早就釘在我媽的首飾上了，我趁它還在聲東擊西欲蓋彌彰的時候趕緊把首飾盒都搶在手裡。

「問啥m.hetubook.com.com？」

天界娃娃抱著麵包道：「那我吃了啊。」

她眼睛里閃爍著亮亮的光芒道：「你真的信了？」現在的天界娃娃比我低多半個頭，頭髮細密而烏黑，因為從沒打理過披在肩膀上，看上去像十七八歲的少女，身材正如趙倩倩那樣稚嫩而帶著青春的萌動，我承認，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我還是有點想她的。於是我順勢把她攬在懷裡抱了抱，很快就發現手感比以前好多了……

「我真是娃娃，不信你問我。」

「你表演魔術啊——哦不對，是四大天王大戰城管，不過那嚴格說來算第一桶金，不是巨款。」

月老從屋檐下站出來道：「來了來了。」

「我們見面以後第一個接待的天上來客是誰？」

「這個太簡單了——你肯定現在還後悔簽了那份協議呢吧？」在街上套圈把娃娃套來以後我確實和劉老六簽了一份協議。

我抓住她肩膀使勁搖晃：「打住！你給我打住！」

我清清嗓子道：「有一件大事得跟你說，除了地三仙以外魔族也有個大BOSS出現了！」

說到這我忽然想起來：不光魔族有人出現了，我今天還收了一位天界民政局的呢！想到這我趕緊一個箭步衝到窗口喊：「二叔！二叔你怎麼還不回來wｗw.hｅｔｕbook.ｃｏｍ•com？」

先不管真假，她知道天界娃娃的話說明對我的底細也了解很深，我愣了一下又喝道：「你是那個狐狸精派來的？或者你就是狐狸精？」

天界娃娃道：「我也記不清了，咱們去抓金角和銀角大王的時候我就困得不行了，後面的事情就全模糊了。」

月老道：「正好是孤老頭遇上孤老頭太，腳上都剩半截紅線，我尋思再系個疙瘩讓他們湊合過呢。」

老頭不大工夫就跑上來了，嘴裏嘟囔道：「你這什麼破地方，連歲數小點的人都沒有，好容易碰見對老頭老太太相互有點那意思，你一喊人家也走了。」

我臉紅道：「你怎麼知道？」

「你做夢壓到我了你知道嗎？」

我目瞪口呆道：「這你也知道？」

天界娃娃發獃道：「餓？你說的就是肚子里有一種沒著沒落的感覺嗎？」

我站在門口，忍不住問：「你怎麼變成人了？」

「你到底在找什麼？」我對這個極度好奇。

「誰？」

天界娃娃跑到客廳打開電冰箱，從裏面拿出一個肉鬆麵包，她捧著麵包珍而重之地看了又看，卻遲遲不肯下嘴。

「是的，就是沒著沒落的感覺，看來飢餐渴飲真是一種本能啊。」

她繼續道：「你有那麼幾天連著做春夢，YY對象是香港女星X和圖書XX，真是80后的回憶呀，你也不嫌她老，而且還是她在電影里的裝扮，你還挺愛角色扮演啊！」

「你不洗手就掏兜，我那時可是會讀心術的！」

我頓了一下忽然明白，她第一次做人，或者說第一天做人，連基本的饑渴感都從沒體驗過，所以一切都很新鮮，雖然她以前對這些詞彙都不陌生，不過切身體會還是首次。

她哈哈笑道：「我要有特殊手段真應該給你錄下來，勇猛精進啊！還有那次，你……」

「要不我請你吃大餐？」

天界娃娃忽然擺手道：「等等，咱們換個地方說！」她別彆扭扭地跑出卧室——我看出她作為新晉人類，或者說剛擁有人類的肢體以後，還不大能協調四肢，不過她適應得不慢，畢竟只要左右腦健全日常的動作並不難。

娃娃索性轉頭道：「算了不找了，說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吧。」

天界娃娃莫名其妙道：「你二叔？」

「這……這……」我開始有點信了。

她茫然道：「怎麼又跑出狐狸精來了？」

娃娃卻一點也不上道，一把推開我道：「可不興耍流氓啊。」

「魔禮壽。」

「那我們第一筆情緒幣『巨款』是怎麼來的？」

「賺情緒幣啊，問點有難度的。」

「別裝蒜！快說。」

天界娃娃翻個和_圖_書白眼道：「這點我還是能分清楚的！」

「金角銀角已經跟我們投降了，不過那天出了一件事你不記得就太遺憾了，蘇墨虞的閨女被人綁架你完全沒印象了？」

我趕緊擺手：「別說了我信了！」這會我終於可以確定一件事——我面前這個少女千真萬確就是天界娃娃！除了我的糗事和夢境以外，只有她這麼重口味且愛吐槽！

我撓頭乾笑道：「咱們這樣說話感覺很奇怪啊。」其實這跟在產房外面等著是一樣的，嚴格說來娃娃也是一個新生兒，只不過降生就變成了一個半大不小的姑娘，我就算真是她爸也得尷尬吧？要是兒子還好點。

「我們第一次賺到情緒幣什麼時候？」

「那……」我遲疑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好笑道：「老頭老太太你都能拴？」

我小心翼翼道：「從外表看你是個女的，不過你自己能確定這一點吧？」我下意識地向她胸部瞄了一眼，是健康少女的輪廓，有很微妙的隆起，不過也不方便瞅得太細，更不能把頭探進去瞧個端倪，我這種猥瑣的愛好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問她：「你怎麼會變成人的？」

「吃吧，知道先嚼再咽吧？」

天界娃娃撇撇嘴道：「正說得高興呢你就讓我說出來吧，那次你……」

「我做夢你也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