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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末年當神棍

作者:雪滿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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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仙師篇 第十九章 恩府先生

第三卷 仙師篇

第十九章 恩府先生

文飛愣是被這一幕給暈了,要知道北宋的禮節簡單,大臣見到皇帝都很少跪拜的,頂多也就是彎腰拱手而已。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傢伙到底搞什麼飛機。真應該讓乾隆時候的大臣過來,看看這洋鬼子的膝蓋是不是能彎的。
王黼頓時尷尬起來,說了這麼久文飛居然連人都搞不清楚。鄧詠心中快意,小樣的,你這個馬屁精,自己要拍恩府先生的馬屁也就算了,害的我跟著你跪在地上……當真是斯文掃地!他趕緊道:「便是宮中領睿思殿文字外庫……」
文飛表面上不動聲色,肚子里也暗自腹誹,覺著這宋徽宗的耳根子也實在太軟。這要是真的仙人的話,這般猶豫懷疑,怕是早就把人給得罪了。
王黼隱隱約約的知道了文飛的目的,只是一時還沒有相信。卻聽文飛問道:「王司諫,覺得這杯子怎麼樣?」
「葡萄美酒夜光杯。」文飛哈哈大笑:「這杯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要是喝葡萄酒那可是再美妙不過了。俗話說寶劍贈烈士,紅粉送佳人。一看王司諫就是風流雅人,這套東西就送給王司諫你了!」
不過梁師成這廝還算運氣好,在宮內混的發跡了。成為權傾朝野的大太監,太監之中的戰鬥機。便連這位鄧詠大人,和王黼都是出自他的門下。要知道領睿思殿文字外庫,這官名聽起來不怎麼樣,既像是管倉庫的,又像是圖書館的。但是其實,這卻是一個很緊要的職位,專管宮內的奏章傳旨。很有些大明時候司禮監秉筆太監的風采!
說來也是,就是因為鄧詠這廝沒有王黼的臉皮厚,所以日後官位就遠遠比不上王黼了。人家日後可是成為大宋宰相的人物!
「這是……這是水晶杯?天,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這般純凈無暇的水晶,而且居然還這麼薄?」王黼震驚道。和_圖_書
文飛這傢伙沒有學過歷史,不知道王黼這廝的鼎鼎大名。正有些發獃,卻見王黼抱著文飛的雙腳嚎啕大哭:「恩府先生說了,一定要讓我帶他給您道謝!您可是幫了恩府先生大忙了,是您替恩府先生的先君洗刷了不白之冤啊!」
原來蘇東坡那廝雖然名聲傳於後世,但是卻和當時的士大夫一般,喜歡醇酒美人。甚至喜歡和別人玩交換,自己玩膩的女子就送給別人。甚至還有很多懷孕的姬妾都送人了。而這梁師成就是這麼一個倒霉的不幸的送給別人,最後更倒霉的被送入宮當了太監的傢伙。
後面跟著王黼一起來見文飛的鄧詠鄧大人,本來笑意吟吟的。這段時間,在他的有意巴結之下,兩人可是建立了相當的交情。但是現在王黼這麼一跪,鄧詠頓時尷尬了,也不知道該站是好,還是也該跟著跪下才好。心裏罵死了這麼一個馬屁精。
想不到這話居然被蘇東和圖書坡的兒子給聽到了,文飛正在感嘆,就問了一句:「這位梁師成是幹什麼的?」琢磨著,似乎現代也有一個梁師成(梁思成)很出名。
文飛這般理解下來文飛終於知道梁師成是什麼人了,為什麼這般權勢熏天。連鄧詠這麼大的官,都巴結他了。不過文飛轉念一想,這些巴結太監的傢伙,恐怕都不會是什麼好人吧?說不定都是一些奸臣壞蛋,我天天和這些人混在一起……那不也成了反派角色了么?
所以王黼等人聽了也不大在意,都只是有些尷尬。解釋了半天,文飛才終於明白,原來梁師成居然是蘇東坡的遺腹子。
且慢,恩府先生是誰?我又不是包青天,替誰洗刷冤情了?文飛正聽得莫名其妙的,那鄧詠聽到這話,也站不住了,跟著跪下。不過他多少還知道文飛對於大宋的事情,知道不多。就道:「恩府先生是宮中貴璫梁師成,他的先君是東坡居士子瞻公……」m.hetubook.com.com
王黼這廝抱著使命而來,原本是要幫著宋徽宗考察文飛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高人。但是王黼這種態度,可想而知能看出什麼了?自然是幾句話沒說完,就把自己來的目的給全都泄露給了文飛。
蘇東坡??原來如此,文飛記得自己上次鄧詠那廝給自己接風洗塵的時候,請來了洛陽城之中各位有頭有臉的人物。當時喝到高興,不知道怎麼就說到蘇東坡頭上了。說是官家禁止蘇東坡的文章流傳於世,當時文飛就說了,蘇東坡的文章誰也禁不住。便是海外的扶桑從國王貴族以下,都是蘇仙的粉絲。而到了千百年以後,依舊是和李白齊名的大文豪!
一群土鱉,就不知道這是玻璃么?這時候也有燒制原始玻璃了,但是咱們這古代那些匠人燒制玻璃,追求的方向不同。他們燒出玻璃來,裏面要加各種東西,以求燒出更接近玉質的東西來。而從沒有想到過去把玻璃裏面的雜質去和-圖-書除乾淨,變得純凈透明。所以中國最後沒有燒出玻璃,而整出了琉璃。這般純凈的驚心動魄的玻璃,自然讓人無限震驚了。
文飛雖然吐糟了一句,但是並沒有真箇把這事情放在心中。人世間的是非善惡,原本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分個清楚的。何況,以前玩遊戲,專門選反派角色玩的人似乎也不少……
就有兩個靈活的西軍士兵,捧了一套那種高腳玻璃酒杯,放在墊著大紅絲綢墊著的托盤之中,給送了進來。
好在他這個假貨,也沒有那麼的強的自尊心。話又說回來,要是真的仙人了,早已經超脫自在。用莊子的話說,塵垢秕糠將猶陶鑄堯舜,又哪裡會把宋徽宗給看在眼裡?
「原來是個太監?」文飛失聲而呼。好在這時候太監還不是一個貶義詞,只有最頂尖的宦官才能被稱為太監的,其他人想叫太監還沒有資格。
文飛不動聲色,就道:「王司諫,一路辛苦。來人啊,把我的寶物給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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