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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羅布喃喃道，「真不知道這小子的腦子是用什麼做的，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好歌？」

「都唱一遍，我們比著聽聽看，那個好就用哪個。」葉落看來看去，也沒定下來。

「我有這麼老嗎？」胡賈寧眼睛一瞪，隨後轉頭對葉落說道，「你的編曲混音能力，完全是職業級的，如果給你一套好的設備，我這兒你都不用來了。這個伴奏，除了音質，其他沒得挑，很棒。」

「哪裡哪裡，也就昨兒一晚上的事兒。」羅布撓了撓頭。

「我先來我先來！」張佳琪像一陣風一樣刮進了錄音師，帶上了耳機。

等到葉落一邊唱完，外面的幾張臉還是一水的瞠目結舌表情。

「不要打攪我們睡美容覺好不好？」藍瀅瀅慵懶地抗議。

「歌好聽嗎？」張佳琪問。

身邊的幾個妹子聽不到，干著急，一個勁兒地問：「怎麼樣怎麼樣？」

「嘿，沒聽過她唱。」

一邊說著，胡賈寧拍了拍電腦屏幕，葉落等人圍上去一看，胡賈寧滑鼠一點，房間內馬上響起了《海闊天空》的前奏音樂。

「等到周末地區決賽結束，我和妮可回來了，讓你聽一下。」

「基本用不到，留下鍵盤就行，其他hetubook.com.com抬回去。」胡賈寧說道，「這首歌沒有吉他，鼓點我這裡有儲備可以套用，其他純電子可以搞定，給我半天時間……」

「葉落……別鬧……」張佳琪的聲音似睡似醒。

「三首。」楚沫兒說道，「這次要配伴舞了，你的那首新歌，我打算放到最後。嘻嘻，你是不知道，昨天我第一次正式排練你的這首新歌，在場的老師都聽呆了，一個勁兒地問我是不是我寫的。」

上午八點半，一群人在胡賈寧的錄音棚集合。

胡賈寧沖錄音室里比了比大拇指。

錄音室里的三個妹子，已經甩掉了耳機，離開了麥克風，蹦蹦跳跳地互相抱在了一起。

「起床咯。」楚沫兒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

「哇！大叔，你這主意太棒了。」藍瀅瀅和陳露也躍躍欲試。

「真是絕了。」羅布聽到直拍大腿，「這三個妹子的聲線，分開來好聽，合在一塊兒也另有一番味道。咱怎麼就一直沒想到呢，這都分開唱了一個禮拜了。」

「想吃早飯？自己做去，乖……」陳露在低聲咕噥。

「不是哦，是妮可。」楚沫兒很得意，「沒想到吧？」

再看電腦屏幕，上面正和圖書是羅布昨晚演出的現場。

但是羅布和天穹樂隊的人，卻一直在錄音棚沒走，就這麼愣愣地坐著，聽著監聽室里的音響。

「去吧。別有太大壓力，地區決賽的冠軍，意義不大，拿個第三都沒問題。參加一下附加賽，多些曝光的機會，也沒什麼不好的。」

「胡哥，早啊。」羅布打了招呼，「這次又要麻煩你啦。」

貝斯手王強說道：「真好聽，葉落這首歌的詞曲真是沒話說，老大，如果她們把這首歌搬到酒吧舞台上，我看你的壓軸位置又懸了。」

「那你告訴他們沒？」

「沒有，我可是記著你的囑咐呢。呀！我要去排練了，老師來催了。」

……

「大叔，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陳露問道。

「嗯。」

「只有伴奏，我哪裡知道歌好不好聽。」胡賈寧笑道，「編曲什麼的不用改了，我重新搞一下音質就能用。」

「那用不到我們了？」羅布有些意外。

「都很好，沫兒，你那幾個姐妹唱歌真不錯。」

「地區決賽準備得怎麼樣？一共要唱幾首？」葉落問道。

四分多鍾之後，胡賈寧長嘆一口氣，開始搖頭。

「是啊，這首歌在秀水街唱，實在是太合適和-圖-書了！」鼓手李末感嘆道。

「我就拿錯了一次，你別每次都問我要好不好？」

到底是見多識廣，胡賈寧第一個反應過來：「好歌！完全可以勝任一張大賣專輯的主打歌。葉落這個大三的學生，居然能做出這麼成熟的商業化音樂，我覺得我這麼多年算是白混了。」

「錄小樣？對哦！昨天說好的。」門裡的動靜開始不一樣了。

葉落把U盤交給胡賈寧，這一次，這個錄音高手沒有開音響，而是自己帶起監聽耳機聽。

「葉落你等等我們呀！」

胡賈寧用手制止了幾個妹子的提問，坐著仔仔細細地聽了一遍。

胡賈寧眉頭一皺：「看這樣子，你們還不知道？都過來看看吧。」

葉落馬上想起了昨晚的那個拿著攝像機的女孩兒。

「這麼晚了還沒起，你昨晚去哪裡鬼混了？」楚沫兒聲音很柔媚。

「第一段主歌，佳琪來。」葉落回憶了一下三個妹子的嗓音特色，開始布置這首歌的段落分配……

「哦，在天穹酒吧嗎？那我就放心了。有她們幾個看著你呢，一有風吹草動，我這邊馬上會收到消息的。對了，她們在那邊兼職，一切都還好嗎？」

「快起床快起床！聽新歌去！」

「陳露，和*圖*書我的內褲呢？」張佳琪的聲音很尖銳。

「耶！」

「好事兒啊。」羅布心情不錯。

第二天一早，葉落被電話叫醒。

下午三點，正式伴奏出爐，葉落開始在錄音棚里教唱，這首歌畢竟是女生的歌，第一遍示範的時候，葉落用了假音。

「那當然了。不過你肯定猜不到，她們之中，唱歌最好的是誰。」楚沫兒賣了個關子。

「李秀雲唄。」葉落脫口而出。

「看羅布演出去了。」葉落實話實說。

「是啊，尤其合聲部分，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太贊了。」鍵盤手孫鶴鳴點頭道。

「別胡來，葉落的這首歌，是寫給秦時月的，咱不能動。」羅布總算保持了一分理性。

「哇喔！」

「一個接一個唱太費時間了。」胡賈寧在外面說道，「不如你們三個妹子一人一段，順便把和聲也做了。咱們爭取今天完事兒。」

「咿呀」，門開了一線，露出李秀雲半張臉，「有事嗎？」

「就一首歌。」葉落說道。

晚上七點半，秀水街華燈初上，已經過了酒吧開門的時間。

「音質不咋地，但畫質很清晰啊。」羅布有些意外，「放到網上去了？」

「這幾個妹子，誰唱小樣？」胡賈寧問了一句。

一和*圖*書進門，只見胡賈寧正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根煙，在工作室里擺弄著電腦。

就在天穹樂隊的讚歎聲中，最後一遍錄製終於完成，葉落放下了耳機，右拳揮舞了一下，興奮地喊了一聲：「Yes！」

胡賈寧站起身來：「今天又有什麼新歌要錄？」

「戀人未滿。」

「我們太厲害了！」

「沒事。」葉落笑了笑，「本來是找她們去錄小樣的，看她們這麼累，就算了……」

胡賈寧長舒一口氣，轉頭問葉落：「這首歌叫什麼？」

「嗯……」葉落有些迷迷糊糊的。

「這樣也行。」葉落點點頭，乾脆來到外面的監聽室，把錄音室讓給了三個妹子。

……

「這三個妹子的歌我都去現場聽過，都不錯。」胡賈寧把手上的煙掐滅，「先聽聽你做的東西。」

「嘿，小子，你紅了呀。」胡賈寧看到羅布，笑著說道。

掛了電話，葉落起床洗漱，收拾妥當之後，敲了敲對面的門。

但就算是假音，人聲主旋律一出來，包括胡賈寧在內，所有人都愣了。

「是啊，咫尺社區音樂版塊，兩首歌剛放上去沒多久，現在動靜還不大，不過就這效果，不出一天，你羅布的大名就會有很多人知道了。」胡賈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