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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時月似是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人了，既然伴奏做好了，我們錄歌吧。」

……」

「嘿嘿。」葉落乾笑了兩聲，與此同時，《樓上的琴聲》前奏開始在工作室的音響中想起。

兩個不同質量的球體，于同時會落地。

「先去看愛情戰爭吧。」葉落瞄了一下屏幕右下角的時間，正好是下午兩點，說道，「我也蠻好奇的。」

這曲《斜塔》，用的是慢搖的曲風，唱出了一個年輕女子，在愛情降臨之時，那種心如鹿撞、患得患失、猶豫不定、忐忑不安的心路歷程。

「我忽然覺得，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隆重了。」葉落撓頭說道，「大家都放鬆一點，不要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嘛。」

宋嫣和秦時月相視一眼，也不知各自有什麼心思，皆是微微一點頭，隨後坐到了葉落的身後。

這首歌放完，葉落身邊的幾個女子，眼中都閃著驚訝之色，一片寂靜。

「我也很好奇。」宋嫣轉向葉落說道，「我來了也有十多天了，好像你從來沒邀請我去上面坐過。」

這首戀之旅程番外的第一首歌曲，錄製得很順利。

「四百年前，伽利略從斜塔頂層，往下看。

湯健：《樓上的琴聲》

秦時月有些意外，問葉落道，「誰贏了？」

「真好。」葉落在電腦前嘆道，「丁少陽果然寶刀未老。」

「啊？」秦時月大驚失色，隨後臉上隱現幾分怒容，對葉落說道，「那他有沒有欺負你？這人，怎麼能這wｗw.hetuｂｏoｋ.com.ｃｏｍ樣！」

「少廢話。」宋嫣白了他一眼，「快開電腦。」

至於演唱的人選，那就可以很多了，秦時月、宋嫣、羅布，甚至是以後的張佳琪她們，都可以唱。

葉落首先點開了湯健《樓上的琴聲》MV，一邊點，葉落還一邊沖宋嫣開玩笑：「他這個跟我們相反，我們這裏，是樓下的琴聲。」

「沫兒不是請過你嗎？」葉落嘴上說著，心裏暗道，宋嫣你平時不是這種矯情的人啊？今兒這是怎麼了？

「聽聽看就知道了。」葉落笑了笑。

為了不過於顯擺，葉落沒繼續說下去，但這首歌的元素搭配以及歌詞處理，葉落就算不聽，只是聯想一下比薩斜塔的背景，就基本能猜到一個大概了。

「為什麼呢？」好奇寶寶虞依依問道。

說逗逼，是因為這座塔建到第四層，就發現已經歪了，然後開始各種糾正，越糾正越歪。從一開始的向北偏0.25度，到向南偏0.6度，然後再到建成時向南偏1.6度。

葉落只好把自己的電腦打開，電腦桌面上楚沫兒的照片，很快就顯示出來。

「應該是。」葉落說道，「如果是用托物起興的手法，無論是借景引事，還是觸物起情，以斜塔作為景色或者喻體，都是不錯的創意。」

「一會兒再說了。」秦時月擺了擺手，「現在新歌發布的時間馬上就到了，我們先去辦公室吧。我倒是想看看，那個丁少陽有什麼底氣，敢跟你叫板。」https://www.hetubook.com.com

「嗯。」秦時月點點頭，隨後站起來身來：「好啦，我們先休息一下吧。」

「我告訴沙老師去，讓沙老師教訓他。」秦時月說道。

唐錦繡很活絡，一看兩個女子跟著葉落進房間，馬上記起來工作室里只有兩把椅子，連忙又端了一把進去。

「不用了。」宋嫣搖搖頭，「葉落和漢關比試現場出曲，誰欺負誰，還真不好說。」

宋嫣白了他一眼：「隔著兩道隔音牆都能聽見我的琴聲，你長著豬八戒的耳朵么？」

甄芝演唱的這首歌曲，果然利用了斜塔的這個喻體的背景。從伽利略在斜塔上進行的自由落體實驗開始切入，之後把自己比作斜塔，而對心上人的愛慕之情，其實就是無可抗拒的地心引力。

一層一層的白塔，如所料一樣彎。

葉落點擊了《斜塔》的播送選項，然後開始欣賞這首歌。

「哦？」葉落笑了笑，「漢關比我更快么？」

上世紀六十年代，有個建築師提出了一個很實在的補救方案。就是在斜塔傾斜的反方向塔基下面掏土，利用地基的沉降，使塔體的重心后移，讓斜塔整體的偏離角度，回到安全範圍之內。

一對趣味相異的男女，在一起會多亂。

「開始啦！開始啦！」虞依依臉上那是壓抑不住的興奮，把板凳往葉落身邊一放，理所當然地坐了上去。

「你現在的編曲速度，真是越來越快了。一首曲子從開工到伴奏錄製完成，居然只需要兩天時間。」

秦和-圖-書時月臉上顯出幾分不自然的神色，隨後說道：「是的。不過他的編曲方式跟你不一樣，你是先用軟體出編曲小樣，再用樂器重新錄製。他是先在腦子裡打好底稿，然後親自上手用樂器錄分軌，再一合成就好。方式不一樣，所以速度上會有差別。他的這種方式，編曲沒人能跟他比快。」

戀之旅程的番外歌曲，在葉落的理解中，能起到三種作用：可以是主線歌的一種補充，也可以是一種註解和旁白，或者，是在先後兩組歌曲之間的一種過渡。

「不是。」葉落笑了笑，「這首歌略微有些悲，做戀之旅程的番外可以，但是做專輯主打歌是不合適的。我會另外給你挑一首。」

建成后，又經過了數次想象力突破天際的補救工作，到最後已經偏出了6度以上，隨時有倒塌的危險，義大利政府不得不關閉了該塔。

說艱難，是因為這座塔的建成，花了兩百多年。

稍稍一番操作之後，丁少陽在騰信視頻網站上的頁面，躍入眾人的眼帘。

「聽聽下一首吧。」秦時月說道，「斜塔，好奇怪的名字，唱得是比薩斜塔么？」

結果這個簡單易行的方案，因為顯得「不夠深奧」，而被政府擱置了三十多年，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末，才被採用。

一邊說著，秦時月從手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

跟唐錦繡一起進來的，還有拿著小板凳的虞依依。

就這樣半年之後，男主終於鼓起勇氣，敲開了樓上的房門……

「這首歌，會是我新專輯的主hｅｔｕｂｏok.ｃoｍ•coｍ打嗎？」秦時月錄完了這首曲子，問道。

一個一個的路人，映著天色將晚。

「因為他跟漢關在天京交過手。」宋嫣在一旁說道，今天要錄的這首歌，鋼琴伴奏的比重很大，這女子自然不會置身事外。

這是一段非常漂亮的鋼琴旋律，美妙動聽，一下子就抓住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而在這個逐漸向愛情傾斜，直至淪陷的過程中，女人的理智，其實就是數百年間，義大利那些逗逼的工程師，越幫越忙。

更加豐富的人生閱歷，讓秦時月唱歌的時候，除了技巧之外，還有底蘊的支撐，在技巧和感情之間，秦時月都能很快地找到平衡點。上次的那首《囚鳥》顯然是個意外事件。

「沫兒請，和你親自請，是兩回事。」宋嫣淡淡說道。

「這真是胸有成竹，厲害。」葉落點了點頭，「漢關的樂器造詣，確實在我之上。」

黃昏時分，我從鋼琴邊的窗檯，往下看。

這首歌，歌詞大意是：樓上住著一個會彈琴的女子，跟男主每天都會在樓道里見面，但男主膽子小，不敢搭訕，於是只能聽著樓上傳來的琴聲，以慰相思。

不過剛開始的幾首，葉落打算還是讓秦時月主唱，除了秦時月本身主動要求之外，她自己也有忠實的樂迷，把她的歌放到專區里，這對葉落來說是共贏的。

「你怎麼知道？」秦時月有些疑惑。

本世紀初，斜塔的傾斜角度回到安全範圍之內，關閉了十年的比薩斜塔又重新開放，至今屹立不倒，讓人們在看這座塔的照片時，hetubook.com.com不自覺地會歪起自己的脖子。

葉落看了看周圍的三個大小美女，楚沫兒這會兒正在小區里，置辦新的傢具，她不在場，讓葉落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要做什麼？」葉落有些奇怪。

秦時月說完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這個速度，已經很接近他了。」

秦時月的唱功，在葉落看起來，可能在技巧儲備上，不如宋嫣那麼豐富，美聲通俗民族樣樣精通，但是無論什麼題材類型的歌，秦時月卻能唱出她自己的味道。

「那……兩位美女，隨我上去坐坐？」葉落只好撓頭說道。

上了樓，秦時月和宋嫣兩人，跟著葉落走進了他的工作室。

比薩斜塔的建成，整體而言，是一個艱難而又逗逼的過程。

「他也不是很老啊。」虞依依說道，「他也才四十歲吧？」

甄芝：《斜塔》

頁面的訪問，稍稍有些卡頓，顯然在這個時間點，接入的用戶很多，不過幾秒鐘之後，在「愛情戰爭」這個標題之下，兩首歌的MV已經放了上來。

「我這兒還有一首……」葉落看看時間還早，又說道。

「這個年紀，正是年富力強，出好作品的時候。」宋嫣淡淡說道，「有這水準，不奇怪。」

第二天下午一點，秦時月心滿意足地摘下監聽耳機，對葉落說道：

這首歌，丁少陽在編曲上，非常大胆，伴奏沒有其他的樂器，只有一架鋼琴。而湯健抒情溫婉的歌聲，與鋼琴清亮的音色完美地交融在一起。

「他沒儘力，我也留了手。」葉落淡淡笑道，「最後大家都差不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