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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章

作者:徐公子勝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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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和光同塵 第四十五章 蛇女的傳說

第二部 和光同塵

第四十五章 蛇女的傳說

那帶著靈獸的扶豹已受了重傷,這夥眾獸山的修士顯然便以毅孫為首,一直都是他在說話。但此刻他身邊也有同夥們口了:「誤會,這絕對是一場誤會!蛇女生性膽小異受驚嚇,誤以為我們對她有惡意,但我們真的沒有啊!」
毅孫臉色微變正待開口,虎娃身邊突然有一人驚呼道:「對了,我終於想起來了!」
柔紋起初陪伴武夫住在紅錦關,後來又與武夫一起隱居在武夫丘上,併為他誕下了後代。由此可見這女子也不簡單啊。她是妖族出身,卻能與武夫有后,說明其修為最終至少也突破了化境、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八境,可稱當世頂尖高人了。
小灑怒道:「培養感情?這話虧你也說得出口!那你們為何要圍住山谷,那蛇女又何會帶傷逃走,還哀求小路先生放她一條生路?」
聽見這番解釋,虎娃剛想開口,而小灑姑娘已上前道:「你們跑到這裏來劃出一片地方,便要人不得擅闖。小路先生已經迴避了,難道還不夠客氣嗎?你們圍捕的妖獸逃不逃走與他有什麼關係!
蛇女還有更為妙極之處,武夫大將軍也應該體會得更清楚,簡直令世間男修無不動心。她們不僅是難得的天生尤物,若是能邁入初境得以修鍊、喚醒了其天賦神通,簡直就是絕佳的雙修伴侶。
在虎娃很小的時候,就曾見過花海村的族人猴子騙路村人的雞蛋,後來被虎娃指認了出來,他卻仍想抵賴。但就是那企圖抵賴的狡辯之辭,被山爺當眾問出了破綻,扯得越多破綻便越多。虎娃也不著急,且聽他們在這裏扯淡吧!
更何況我看得清清楚楚,她就是本地一名妖族女子,那就是她的本來面目。你們幾個人跑到深山中,圍堵一孤身女子,不僅把人打傷了,還放凶獸追捕。能否解釋一下,你們究竟是想幹什麼?不要再扯我是如何傷人了,說說你們自己的事!」
……
延剛的話就像突然提醒了大家,再看其他的修士也全都變了臉色,毅孫等人更是面現驚慌。倒是虎娃納悶了,蛇女是什麼東西?看這些人的樣子好像都聽說過,偏偏就是他不知道!
在平常生活中,往往也有人會肆意攻擊與誹謾那些根本沒有傷害或虧欠過他們的人,看似莫名其妙,其實是他們若不這麼做,便難以掩飾或解釋自己的問題,或唯恐難以告人之心被深究。所以便另找個借口主動發難去胡攪蠻纏,且並不在乎會給別人帶來什麼傷害。
但根據後世傳說,柔紋首先是代表蛇紋族向武夫大將軍請罪。蛇紋族確實參与了與其他妖族的衝突爭殺,也曾屠滅過好幾個普通人村寨,並將村寨的財物洗劫一空,這些都是大罪,逃脫不了懲處。但她請大將軍網開一面,不要將蛇紋族徹底鎮壓、放其一條生路。
柔紋的身份是武夫之妻、武夫丘的主母,後世歷代武夫丘弟子祭拜和_圖_書祖師時,她也列在陪祭之位。蛇紋族雖被驅逐到蠻荒深處,但後來其族人在這一帶出沒時,別人也不敢去欺負招惹,否則武夫丘也不會答應!
她們被稱為蛇女的原因恐怕就在於此,並不一定是因為她們的祖先曾是蛇妖。實際上蛇紋族最早是何種妖王留下的後代繁衍而成,如今已不可考證,就連其族人自己都說不清。
毅孫竟然打了個冷戰,後退幾步下意識地看了看天空,彷彿在害怕忽有一柄神劍從天而降。他衝著這邊擺手道:「都是各宗門的同修,諸位可千萬不要信口胡言。我們怎會強擄蛇女呢?萬萬不會做出這等事情啊!」
小灑姑娘轉過身很驚訝地看著他,亦小聲道:「你是不是修士、是不是男的,居然連蛇女都沒聽說過?」
虎娃在山中遇到的那名蛇女,已有二境初轉修為,不僅身上有傷,也可能在修鍊中正受到某種困擾,所以當時收束不了神氣波動。虎娃感應到源自其生機律動中的氣息,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彷彿是某種天賦神通之妙。——他的這種感覺完全沒錯!
就算沒有邁入初境得以修鍊,蛇女也自有其異於常人之處,這是妖族所特有的、得自祖先的遺傳,每支妖族的情況都不太一樣。蛇女幾乎是媚骨天成,不僅擁有世間大多數女子都會妒忌的形容體態,而且據說與蛇女交歡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堪稱世上男子夢寐難求的銷魂享受。
蛇女之肌膚溫軟柔嫩,身子妖嬈撩人,巧舌善吻能激起無窮愛欲,尤其那下體的私處,更使人恨不能極盡纏綿欲樂。
延豐的臉色亦微微一變,有些不滿地呵斥道:「你又沒見過蛇女,更沒見過那女子,怎能妄下斷言?」
毅孫臉色微變道:「你說什麼?」
你說那黑豹是為了追捕妖獸,想將攔路之人撲倒。這路是你家的,想撲倒誰就撲倒誰?那麼凶的一頭豹子撲過來了,誰能站在那裡讓它撲擊?既然畜生欲傷人在先,還手是理所應當,就應該連著其主人一起揍!」
蛇紋族的男子長相怪異,一眼就能看出來,成年之後便離開村寨野居,就如獸類一般。而女子則留在村寨中過著部族群居的生活。她們也會到附近山野里尋找相好的蛇紋族男子交合,但在部族村落里繁衍後代。
盤瓠聞言齜牙低吼了兩聲,那神情彷彿在說:「就你這小樣,居然還敢打我的主意?你等著,可別犯到我手裡,否則看我怎麼弄死你!」
而延豐又趕緊勸和,盡量想和稀泥,聲稱這確實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是來自各宗門的修士,沒必要把事情鬧得更僵。
小灑也手持那根毀掉的空桑枝,遙指眾獸山等人道:「嘴上說不會,可你們偏偏幹了!小路先生看得清楚,我們也都聽得清楚,那被你們圍捕受傷,幸虧小路先生出現才得以脫身的女子,就是這一帶蠻荒https://m•hetubook.com•com中的蛇女!」
沒想到竟出了這種意外,虎娃不得不說話了。他低著頭揉了揉鼻子,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小灑姑娘,這件事怪不到他們頭上,岩崩是我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了驚擾了閉關煉器的你,實在抱歉!……但你別著急,回頭再說,我會賠償的。」
按毅孫所說,虎娃正擋在黑豹追捕妖女的必經之路上,黑豹的目的也不是要傷他,只是想將他撲倒後繼續去追妖女。但黑豹卻被虎娃扔回來了,且將衝出叢林的扶豹砸成了重傷。
毅孫本是臨時起意,提出了這麼個要求,此刻卻是一副「跟著我便有肉吃」的樣子,自得滿滿道:「這條狗跟著你,不過是條狗而已,而它到了我們眾獸山,將來有可能成為一頭靈獸。正因如此,我才不追究你傷人並讓我等遺失法器之事,僅讓你賠這條狗而已。」
瀚雄又喝道:「補償什麼補償,你們有本事動手,就該有本事自己挖出來!」方才那五名眾獸山修士人是逃出去了,但有兩件法器卻沒來得及收回,恰好被滾落的巨石砸中、已深埋在碎石堆下,再想挖出來可就難了。
在這些妖族當中,有一支蛇紋族,本來也要被武夫大將軍鎮壓。可蛇紋族中卻出了一位奇女子,名叫柔紋,也是其新任族長,她竟然隻身來到紅錦關面見武夫大將軍。由於年代已過於久遠,柔紋如何見到的武夫、見面之後具體是怎樣的情形,如今的世人已不得而知。
因為蛇紋族的作亂之舉,皆事出有因。與其他妖族之間的衝突暫且不說,屠滅普通人村寨之事,都是那些村寨先挑起來的。那裡的人強擄蛇紋族的女子為姬妾,甚至為玩物女奴,他們曾趁蛇紋族不備衝進村寨,就是為了搶奪蛇紋族的女子,並殺害了很多反抗者。
毅孫與另外四名同門恰好趕到看見一這幕,當然就認為虎娃行兇欲傷害扶豹,情急之下便同時出手了。但沒想到虎娃的手段會那麼狠,竟當場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岩崩,差點將他們都活埋了!
然後虎娃抬頭看著毅孫等人,竟然笑了,他笑著問道:「諸位,你們想要我怎麼賠啊?」
毅孫連連搖頭道:「諸位千萬不要誤會,事實並非如此。我師兄扶豹在山中偶遇一蛇女,心生仰慕之情,亦想與她交好、成就傳說佳話。那蛇女可能在修鍊中出了什麼意外而受傷,我師兄好心想指點她,正欲溝通培養感情呢。」
蛇紋族的女子被稱為蛇女,她們其實也是一種很特別的人類,並非什麼妖獸,當然也不是生下來就有神通法力。假如機緣巧合,蛇紋族人也可能邁入初境得以修鍊,只是比普通人更為艱難,同時也伴隨著某種天賦神通的出現。
蛇女的傳說,在巴原上尤其是鄭室國與帛室國交界的南荒一帶由來已久。居然與武夫丘和-圖-書的祖師、那位武夫大將軍也有關係。
武夫與柔紋之子,當然並非蛇紋族人,就是常人。他們的後人世代居於武夫丘上修鍊,如今的武夫丘宗主、名震巴原的劍煞先生,便是武夫大將軍與柔紋的第九代嫡孫。
後來那毅孫說道:「先前的確是一場誤會,小路先生沒有截住那妖女,我眾獸山也不能追究什麼。至於他打傷靈獸與扶豹之事,我們也可以不再追究。可後來他引發岩崩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這豈是修士所為!我們都受了傷,還有兩件法器被埋在了碎石下,這總得有所補償吧?」
而瀚雄又以法器指著毅孫等人,高喝道:「你們這伙膽大妄為的傢伙,居然敢跑到武夫丘一帶強擄蛇女!請問劍煞前輩知道這件事情嗎?……假如讓武夫丘上的高人們知道了,你們還有命離開嗎?」
虎娃一時語塞,這小灑姑娘不過二十剛出頭,又能比他大多少啊?而那邊碎石堆上的毅孫卻高聲道:「我等路過此地,山野中偶遇一位因修鍊受傷的蛇女。師兄扶豹心生愛慕,欲與其交好,並想救助指點於她。那蛇女卻誤會我們有惡意,因而受到了驚嚇逃遁。
虎娃早就看出那伙人在迴避什麼事情,他想等他們扯完了再點破。沒想到反而是延剛切中了要害,說出了虎娃所不了解的內情,嚇得那伙人連停留都不敢,直接就跑掉了。
他說話間已經在後退,說完這番話向眾人行了個禮,轉身招呼同伴匆匆便走。看他們的樣子竟然是被嚇走的,只因為延剛的那句話點破了妖族女子的身份。
這不是他們不明白事理,而明顯是刻意為之,目的就是要將眾人注意力糾纏轉移到這件事情上。
若事情僅僅如此,也就不值得眾人口口相傳數百年了。柔紋從此就一直留在了武夫大將軍身邊、成為武夫的愛侶。據武夫的弟子後來說,大將軍第一眼見到柔紋,便覺得她是世上最美、最動人的女子,除了柔紋之外,世上再沒有別的女人能讓他動心了。
看來小灑姑娘此番閉關煉器,已經成功地將這根空桑枝煉化至第八葉,可能還想嘗試繼續煉化第九葉。不料卻被遠處的岩崩震動所驚擾,不慎將之損毀前功盡棄。此刻聽聞眾獸山的修士要虎娃賠償法器,她當然會怒了。
眾人扭頭望去,見開口者是延豐的同門師弟、那名少年修士延剛,大家問道:「你想起來什麼了?」
正因如此,所以會有人去強擄蛇女,從而引發了很多衝突。武夫大將軍既然娶了蛇女柔紋為妻,他自己當然能切身體會其妙,便不會懷疑柔紋所說的話,也清楚那些人為何會強擄蛇女。
每一支妖族都有其特異之處,否則就不是妖族了。蛇紋族也不例外,這是一個母系氏族,族長亦是女子,在那些處於原始古樸狀態的部落村寨里,孩子們往往只知其母。更特別的是,他們所繁衍的後代與https://m.hetubook.com.com普通人不同,男女比例很懸殊,族人中女子比男子多得多。
今天的事的確是一場誤會,如今那蛇女已去,我們也不再尋找。諸位同道不遠千里同來此地相遇,這是難得之緣,但今日我們還要救治受傷的靈獸與扶豹師兄,便就此別過。來日歡迎各位到帛室國眾獸山做客,我等定會熱情接待!」
這個毅孫,可比當年花海村的猴子聰明多了。明知道自己在扯淡,對方也不可能賠償他,卻仍然一本正經地在扯淡。仔細琢磨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好像確實是個誤會。但既然有誤會,他們又無禮傷人在先,虎娃這邊不追究他們就不錯了,他們居然還想追究虎娃。
假如它獨自走在山野中,被你們遇到了,是不是也要圍捕啊?假如我現身阻止,爾等是不是同樣要追究我啊?剛才有一件事,你們始終避而不談,你們圍捕的是一名當地女子,而根本不是什麼妖獸!
小灑姑娘輕輕一擺手:「回頭再與你細細說!……你呀,雖見識不凡,但畢竟還是太年輕,這世上不知道的東西也有很多啊。」
武夫大將軍經過查證,柔紋說的確實都是實情。於是他並沒有將蛇紋族斬盡殺絕,而是以後來的武夫丘為界,將蛇紋族驅逐到南方的蠻荒深山中。
虎娃此時仍未開口。既有如此修為,誰都不是笨蛋,事情的具體經過已經說得很清楚,可是毅孫竟又向虎娃提出了賠償要求。這些眾獸山的修士樣子看上去有些氣勢洶洶,但虎娃卻能感覺或者說感應到這些人內心中真實的情緒。他們其實很心虛,正因為心虛所以才會虛張聲勢、混淆是非。
毅孫的心思被虎娃看透了,他也懶得理會,仍然就這麼冷眼而觀。不料小灑姑娘卻取出一根短枝,神情激憤道:「我正在遠處的洞府中閉關煉器,這裏的岩層崩落引發山體震動,我受驚擾損毀了法器,難道也要找你們賠嗎?」
延剛有些激動地答道:「我想起那女子的身份了!小先生方才描述得很仔細,我也很納悶——這山野中怎會出現那樣的孤身女子?剛才突然想到她出身哪支妖族,便是傳說中的蛇女、真正的蛇女啊!而且不是普通的蛇女,是已邁入初境得以修鍊、有天賦神通在身的蛇女!」
武夫大將軍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毛頭愣小子。他跟隨巴國開國之君鹽兆,萬里迢迢進入巴原,手持神劍平定四方、輔佐鹽兆在這一片蠻荒中建立了國度,也是巴國的第一任鎮國大將軍。後來他歸隱紅錦關外的武夫丘上潛心修鍊,踏過了八境九轉七十二階登天之徑,當然也不會是被色迷心竅。他就是真的看上了柔紋。
虎娃冷冷地回了三個字:「蛇精病!」
毅孫見虎娃竟這麼「配合」,不禁也怔了怔,然後指著虎娃身邊的盤瓠道:「聽說你是來自相室國邊荒的一介散修,要你賠什麼珍貴的法器,估計你也賠不起!https://m•hetubook•com.com但你打傷了眾獸山所豢養的靈獸,我見你身邊這條狗還有點靈性,就把這條小狗賠給我們,此事便到此為止。」
虎娃曾見過的她的法器空桑枝,本是一根一尺多長、手指粗細的枝條,上面並沒有葉子,帶著奇異的脈絡紋路。可此時再看見這件法器,竟然已變成一根樹枝的模樣,上面有八片葉子,且皆已枯萎,就像一根已經摘下來好幾天的普通樹枝。
瀚雄也喝道:「小路先生根本沒招惹你們,是你們先驅使畜生傷人在先,接著那麼多人不問情由一起御器攻擊。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沒被活埋算你們運氣大,假如真被活埋了,也只能是活該!」
虎娃在後面小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蛇女是什麼妖族,又有什麼講究?」
虎娃很清晰地答道:「我說你是蛇精病,如果你們幾個都是這種想法,便是一窩蛇精病!你方才說了那麼多,不過就是想把水攪渾。看我的這條狗有點靈性,所以就想帶回去培養成靈獸,但它是你家的嗎?
巴國初立之時,南疆一帶各妖族之間衝突戰亂不休,歸屬巴國的村寨百姓亦多受殘害,更有深山蠻荒中的大妖現身作亂。後來鎮國大將軍武夫率國中精銳軍陣至此平亂,持神劍斬殺大妖,鎮壓各支作亂的妖族,並將很多支兇殘的妖族遠遠驅逐到蠻荒深處。
虎娃更納悶了,他是不是男修,與聽沒聽說過蛇女有關係嗎?不得不虛心道:「我的確沒有聽說過,還請小灑姑娘指教。」
就算她是妖獸,也是本地的妖獸,可曾問過那妖獸有沒有主人?就算它沒有主人,也沒招你們惹你們,你們能不能抓住它,本與我無關。可是素不相識無冤無仇,就算我是那妖獸的同夥,你們又有什麼理由向我出手?
蛇紋族被激怒,同時也為了解救族人,這才大舉進攻那些村寨。將族人救出之後他們也沒有收手,既然一番激戰已死傷遍地,蠻荒妖族的行事習慣也不懂什麼手下留情,乾脆就把整個村寨都屠滅了,那麼村寨中所剩下的財物,當然也是被他們帶走了。
蛇精病不僅是一種病症,在巴原也是一句罵人的話,虎娃如今當然也學會了。他是很少開口罵人的,可此刻也忍不住了,對於那些該罵的人就得罵啊。
聽這兩人的語氣,恨不得上前把那五名眾獸山修士再揍一頓,這就是人緣好的優勢啊,吵架都用不著虎娃自己開口了。而虎娃也決定暫時閉嘴,聽這些人繼續說下去。因為那毅孫言不盡實,顯然是想迴避某些重要的內情,一心只將大家關注的重點引到虎娃的身上。
虎娃不笑了,神情變得有些冷,反問道:「我身邊的這條狗,它要是不答應呢?」
延剛解釋道:「我雖沒見過那女子,可是方才師兄您問得很仔細,小先生也介紹得很詳細。而蛇女的傳說,我在師門中就聽過,在來這裏的路上,你還對我講過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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