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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晴要秦風看的，正是這個帖子。

「求包養，我JJ很粗、很長、很硬，器大活好不解釋！我的聯繫方式是12345……」

而在這個論壇里，被置頂的帖子，赫然就是標題為「真假莫辨，『張貴妃面膏』配方誰公誰母」的帖子。

如果說「吃皮不吐葡萄」的發帖還算在正常的引導文，後面的回帖，才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可身為事件當事人，秦風明顯能夠看出，發帖人明顯是偏向著自己。

「對於這麼神奇的藥膏，我只想問一句：請問哪裡有的賣！」

「樓主是推手，鑒定完畢！」

原來，作為複製空間，「拍攝空間」和「後期空間」都是以光腦空間為基礎。

辛辛苦苦拍出幾部電影的收益，居然還抵不上一支廣告來錢。

「臭小子，有熱鬧你都不看？」

「樓上不用想了，功能這麼強悍的藥膏，肯定是有錢人的專屬奢侈品，咱們這些屌絲，肯定買不起！」

「請勿歪樓，我認為樓主的猜測還是很有道理的，不過，功能這麼強大，是真的么？要是真的，那什麼光子嫩膚，什麼純天然美容精華液，什麼玻尿酸豈不是全都弱爆了？」

這是一個漢方美容論壇，裏面的帖子，大都是介紹華夏的一些古方成品的效果。

光腦486完成升級換代已經有幾天，可秦風的光腦能量存量僅有可憐的百分之一略多。

這麼點兒能量，對於幾乎處處伸手要能量的各種程序，簡直就是捉襟見肘。

「樓上是傻、逼，有种放真相！」

秦風的決定，沒過多久白雲生就轉給了和-圖-書寶大祥的營銷部門，部門總監在接到電話后，當場勃然大怒，險些當場和白雲生翻臉。

「樓上猜的沒錯，我的大姨夫的小舅子的二奶的朋友的男朋友認識一位專家，根據他的估計，這種藥膏，起碼得十萬塊一瓶！」

從配方到古法，再到色澤、效果，幾乎所有能夠對比的地方，發帖人都提供了無比翔實的資料，甚至還貼出了許多自稱是從「網上搜索」到的圖片。

如果只是看標題的話，會感覺這個名叫「吃皮不吐葡萄」的發帖人，立場還是較為公允、中立的。

可惜，在諮詢了光腦後，秦風不由得心頭一涼，放棄了先把「拍攝空間」或是「後期空間」與現實對接，當作緊急避難所的想法。

要真是為了賺錢，隨手製作出一部天驕超跑，隨隨便便就能賣出數千萬的價格。

秦風淡淡一笑，道：「飛了就飛了吧，錢是掙不完的，夠用就行。」

秦風完全沒想到，對方開出的報酬，居然如此的豐厚。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對於你們的無知，我表示非常遺憾。十萬塊還想買一瓶，告訴你們，在帝女花嬌蕊私密論壇，有人花五十萬求一瓶，都沒能買到手！」

「哈哈，沙發測網速，哦也！」

廣告、電影、汽車三樣東西加起來，都不及秦風手中的美容藥膏賺錢。

每一個帖子，都有不少回復，顯然這個較為專業的論壇，人氣還是相當旺盛的。

這等能讓女人漂亮，能讓她們尋回青春的東西，簡直就是神器一般的存在，哪怕付出再多錢財，再大代價，和*圖*書也無法遏制她們的消費衝動。

秦風微微沉吟一瞬，便將些許衝動拋諸腦後。

看到這裏，秦風不由得就是一陣無語，心道：「雪晴姐，瞧你說的，怎麼才算是不辜負，難不成，我把她們一個個全都娶回家去？就算我肯，法律也不允許啊！」

等於說，只要雙方達成合作，一千五百萬RmB就全都是秦風這支廣告的報酬。

白雲生聽了秦風這話，「啪嗒」一聲，也不知道在電話那頭把什麼東西給摔了，半晌，他才苦笑著道：「我的秦大爺，您可真是……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寶大祥方面，給出的廣告預算高達一千五百萬，其中五百萬是製作費，一千萬是您的酬勞，您……就不再考慮考慮？」

而可以當做避難所的光腦空間，秦風都還沒有來得及裝扮。

白雲生輕聲嘀咕了一句「廣告人和廣告主果然天生是冤家」然後便答應了一聲，掛掉電話。

「喂！我可告訴你，為了你，咱們舞蹈教室可是全都豁出去了，那些小姑娘，可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了上去，以後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

他用滑鼠點進去，頓時瀏覽器啟動，進入到一個網站。

一聽上官月兒居然砸了一千五百萬來拍一支廣告，秦風也不由得微微乾咳了一下。

「雞蛋粗，二十一公分在此，求名媛貴婦包養！」

考慮到光腦空間、「拍攝空間」和「後期空間」都有對接現實的功能，而從能量的消耗上來看，后兩者的消耗要低的多，秦風不禁就打起了鑽空子的主意。

「求樓上解惑，什ｈeｔｕｂoｏｋ•cｏm.ｃｏm麼是帝女花嬌蕊私密論壇，聽名字好像很屌的樣子。」

秦風按下接聽鍵，剛剛說了句：「雪晴姐，什麼事……」

這些圖片，除了中海醫科大學提供的一些外，無一例外，全都是青紅女子芭蕾舞教室的女學員們，為了駁斥挺中海醫科大的那一派網友，專門拍攝的圖片。

集中精力做事還是相當消耗精力的，秦風沒去管白雲生如何處理，倒在床上睡起了回籠覺。

也就是說，秦風沒辦法把別人隔離在外，這樣的空間，自然也就不具備避難所的功能。

一時間，秦風也不知道該不該搖頭苦笑。

「我、靠！該死的論壇，居然屏蔽了那麼多關鍵字！我是二樓！我剛剛說的是：我、次奧，你、特、母親、的，你是、傻波一嗎？我、特、母親的，都不稀罕，是葯三分毒，中草藥都是有毒的，弄不好要死人的，樓主沒文化，鑒定完畢！」

這樣的情緒，只是在秦風腦海里稍微停留了一瞬，便被他給掐滅。

也有一些，是一些醫藥公司、化妝品公司的產品宣傳貼，說的無非就是自家產品，是根據哪一種古方結合現代科技，進行了某種創新，最後產品效果如何如何神奇等等。

他點開一看，幾乎全都是周雪晴發過來的。

「怎麼回事？哪個封閉論壇，怎麼全都是XXX啊？你們在討論什麼啊？」

一覺起來，已經是下午，秦風出去吃了點東西，回來準備做一下能量循環。

再者說，未來岳父林光耀的「飛天汽車工業集團」也已經完成了初步整合，即將投產，一旦產生https://www.hetubook.com.com分紅，更多的錢就會出現在秦風賬上。

要說，他還真不知道廣告片的行情，在心裏面也就給出了個百來萬的估價。

「二樓真奇葩，你是來和我們玩猜字遊戲的嗎？」

秦風打開帖子，才看了幾行，就感覺有些不對。

他道：「沒什麼可考慮的，如果寶大祥方面否決了我的廣告，你就直接告訴他們，就說是我說的，我沒時間再拍第二支廣告，如果不合作，樣本當場銷毀。」

「吃皮不吐葡萄」在帖子中，把中海醫科大學和秦風兩個版本的「張貴妃面膏」成品優劣，一一列舉出來進行對比。

秦風話只說了一半，便不得不無奈的住口，周雪晴打電話居然只是為了通知他上網，說完之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一點也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據我所知，帝女花嬌蕊私密論壇是一個封閉論壇，裏面的註冊會員都是名媛貴婦，只要能勾搭上一個，你十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在光腦空間沒有與現實對接前，「拍攝空間」或是「後期空間」與現實的對接，只能算是虛擬對接，或者說是進行現實投影，裏面的東西能被秦風之外的人使用，也同樣能被破壞。

不管是否有偏向性，帖子本身的立意還算是公允，而且「吃皮不吐葡萄」有意無意之間，在引導網友往一個方向思考，「張貴妃面膏」會不會有數個版本？會不會其中一個是不完整的構想般，而另一個則是經過實踐、修改後的完美版？

「看到六樓的強大網速，我不由得虎軀一震，王八之氣四溢，忍不住邪邪一笑，露出了王霸m.hetubook.com.com酷屌拽的眼淚……您是56K的貓吧？還活在石器時代呢您？」

「二樓是堅定的自干五美分，鑒定完畢！」

「雪晴姐，到底是什麼……」

都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整，就聽對面傳來周雪晴異常興奮的聲音：「小風，快點上網，你把即時通訊工具登上去，我給你發一個網址，裏面可熱鬧了！快點啊，我等你！」

「三十公分中西混血真心求炮|友！」

沒奈何，秦風只得打開了電腦，登錄了即時通訊工具。

「我XXX，你XXX，你XXX，我XXX……」

這麼點兒錢，他還真是不怎麼在乎。

最後，還是在白雲生的勸說下，答應先看看廣告片，再決定是否合作。

秦風念頭轉過，繼續往下看，果然看到了周雪晴所說的網址。

製作費對秦風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不過是百分之四的光腦能量。

為了賺錢，不拍電影，只拍廣告，未免就有些捨本逐末。

看到這裏，秦風已經隱隱有些明白，「吃皮不吐葡萄」沒準就是其中一個女學員！

秦風才一登錄上去，就見圖標連閃，接連好些消息彈了出來。

聽了秦風無比堅決的這番話，白雲生只能無奈的同意，他道：「秦總監，我的秦大少，您可真是不缺錢！您知不知道，您這一個決定，就意味著一千五百萬RmB飛了！」

「我！管理員真賤，把帝、女、花、嬌、蕊、私、密、論、壇幾個字給屏蔽了，可恥啊！」

就在秦風閉上眼睛，準備進行能量循環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他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周雪晴的電話。

「小風，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