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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血歌

作者: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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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血氣凌霄 第二百一十一章 重創

第二卷 血氣凌霄

第二百一十一章 重創

司馬德正想要標榜一下自己的道德高度,盤嶺衛城的城門方向,突然傳來了沉悶如雷的咆哮聲。
一行人奔跑的速度極快,短短半刻鐘就來到了城門附近。
盤嶺衛城的城防禁制開啟了,除非是超過了正一品修為的聖人,否則以盤嶺衛城為核心,周邊三千里內,再也沒人能夠飛行。而且在這三千里範圍中,除開盤嶺衛城,空氣中再也不會有一絲遊離的天地靈氣存在。
讓人駭然的是,如此重傷,大漢居然依舊活著,而且他每一次喘息,都在身邊掀起了一道狂風,卷得四周戰士立足不穩。
這個傢伙,真的是人渣中的極品,敗類中的至尊。這麼說起來,司馬囂其實就是他嫡親的堂哥?對自己嫡親的堂哥,口口聲聲一口一個『孫子』,他們司馬家的這個輩分,到底是怎麼計算的?
「嘿,我就知道你司馬囂是個王八羔子。以前司馬豪在城裡的時候,你沒膽子這麼囂張放肆啊?怎麼我大哥剛剛把司馬豪給趕出去,你就當自己才是這盤嶺衛的老大了?」
司馬囂氣得三屍神暴跳,他指著司馬德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
陰雪歌看得暗自心驚,這個軍官,還有他帶來的百來個士兵,從修為境界上,居然全部是踏入了品階的亞聖。他們修鍊的功法都一模一樣,所有人的氣息幾乎可以完美的融為一體,以他們的實力配合適當的戰陣,幾乎可以輕鬆斬殺實力比他們強大十倍的敵人。
「只不過,有種你打我啊?有種你抽我啊?來,往我心口這裏來,給我一個好看的,不見紅咱們這事不算晚!有種你弄死我,沒種你就是我孫子!」
但是在虛空靈界,這些可怕的雨點落在屋頂上,落在牆頭上,落在院子里的花草樹木上,只是濺起了大片的水霧。蒙濛霧氣白茫茫一片,籠罩了整個盤嶺衛城。
伴隨著低沉的翅膀拍擊聲,一頭翼展超過十丈的雙頭飛鷹快速飛了過來,帶著一道惡風從院子上空掠過。幾條人影從飛鷹背上竄了下來,其中一人一招手,那柄飛梭就帶起一道紅光,飛回了他手中。
「公子我看上這些女人,派人來取,你還有不給的道理?你是想要幹什麼?想要造反么?你不就是仗著司馬德的威風么?」
「這也不對啊,你真把自己當個角兒,你想要霸佔羅鉄軍留下來的女眷,你得趁著我大哥他們在城裡的時候來下手啊?」
從離地不到七八丈的高度跳下來,司馬德居然一個趔趄,腳脖子很明顯的崴了一下。他痛得慘嚎一聲,一個狗吃屎結結實實的撲倒在地,鼻子撞在了地上,很快就流出了兩行鼻血。
司馬囂居然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直接就向這軍官下了殺手。
「既然你們認識羅鉄軍,那麼正好,幫我把這些人都給料理了吧。他們闖入我的宅邸,想要強行擄走羅鉄軍的女眷,還殺死了幾個想要阻止他們暴行的僕役。這事情,你們看著辦。」
但是這個軍官,他的氣息格外的強大兇橫,簡直猶如一座https://m.hetubook.com.com大山一樣沉甸甸的當面壓迫下來,讓陰雪歌都有點難以呼吸。這傢伙的實力起碼在陰雪歌的十倍以上,也就是中九品甚至是上九品的境界。
軍官的臉色一變,他和他身邊的那些戰士,臉上的肌肉同時繃緊了,身上的殺氣也越發的濃烈。
鮮血和碎肉噴得滿院子都是,那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眷中,一名看起來年齡有四十歲左右,不是很美貌,但是頗為端莊,很有點大家主婦氣度的婦人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向那軍官行了一禮。
「開啟所有城防禁制,打開城門,接應衛守進城!」
「別,雖然大家是兄弟,但是我司馬德向來是認理不認人,我最是……」
「我不敢和你較勁,我怎麼敢啊?你司馬囂,一個可以打我一百個。」
「混蛋東西,你殺了馬總管,你惹了殺身之禍了。馬總管,可是司馬囂公子的人,你完了,你一定完蛋了。」
作為盤嶺衛的下層軍官,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得力的護身法寶和靈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飛梭激射而來。
雖然大雨很快將這口吐沫沖得乾乾淨淨,但是司馬囂也噁心得向後連連倒退。
又指了指跪在地上不敢吭聲的那些女眷,他又冷笑了一聲:「她們,現在是我的侍女。」
「快,快,快,打開所有城防禁制,開啟城門,接衛守進城!」
盤嶺衛城的城牆上,無數道色澤瑰麗的禁制符文亮了起來,各種禁錮、約束的禁制同時發動。他只覺身體一沉,環繞身體四周的法力驟然消散,狼狽的從空中一頭栽了下來。
很顯然,這廝不愧是盤嶺衛司馬一家子的『人種』,大白天的,他就在進行繁衍後代的神聖工作。而且很明顯的,他除了繁衍後代這門本領,在其他方面實在是乏善可陳。
「不知道這裡是我烔焱真人的宅邸么?你們敢闖入我的宅子,殺死我的僕役,強奪我的侍女,你們一個個想要幹什麼?挑釁盤嶺衛的規矩?挑釁盤嶺衛守府么?」
壯漢肋骨以下的身軀,已經完全失去了蹤影。
白玉子很快樂的飛回了陰雪歌的肩膀上趴著,和陰雪歌一樣快樂的看著司馬德。
這時候的司馬德,已經完全忘記了陰雪歌差點沒殺了他,忘記了陰雪歌幹掉了他的好幾個護衛的事情。他完全把陰雪歌當做了自己的貴賓,仗著自己在司馬家的特殊身份,為陰雪歌出頭了。
雙翼飛龍還沒從空中落下,司馬德就一骨碌的跳了下來。
四周騎在飛龍背上的戰士一個個神色不善的盯著陰雪歌等人,臉上的表情都極其的複雜。更有好些人很不客氣的拔出了兵器,做出了一副隨時可能衝鋒上來,將陰雪歌等人剁成肉醬的架勢。
陰雪歌則是心中明白,這大漢的喘息聲如此威勢,正是他控制不住自身法力,體內力量正在消散的徵兆。
飛梭劇烈的跳動著,化為刺目的紅光穿刺|激射。火焰蓮台不溫不火的懸浮在半空中緩緩旋轉,任憑飛梭和*圖*書如何掙扎跳動,始終擺脫不了蓮台噴出的青色火焰的控制。
大隊大隊甲胄破碎,身上儘是血跡,好些人都缺胳膊斷腿,或者乾脆就黑氣纏繞中了劇毒的士兵,正狼狽的順著城門返回城內。
「嘿,你親爹,也就是我親二叔,他還指望著我多生幾個男娃了,給他膝下過繼七八個過去呢。你敢動我一根毛,你親爹就敢打斷你的三條腿!孫子耶,你忘記老子十八歲的時候,你抽了我一耳光,被你爹罰跪半個月,差點沒跪斷腿的事情?」
司馬囂被陰雪歌突然飆漲的氣勢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避開了陰雪歌嘴裏噴出的口水。但是他很快就清醒過來,他憤怒的盯著陰雪歌,氣急敗壞的用那根飛梭指著陰雪歌,嘴唇哆嗦著尖聲叫罵。
陰雪歌皺了皺眉,也跟著司馬德和司馬囂跑了出去。
司馬德和司馬囂對視了一眼,剛才還好像鬥雞一樣怒目相視的他們同時怪叫了一聲,招呼了一下院落中的戰士們,用最快的速度向城門的方向狂奔而去。
「兀那魚妖,閉嘴!盤嶺衛城,容不得你這小小妖寵肆意胡為。你們在這裏,做什麼?這些屍體,是怎麼回事?嗯,還有人被打碎了,還有這些女人,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無論前世血鸚鵡,還是這一世化身冥龍之軀,白玉子都有著絕強的領地意識。凡是他的地盤,哪怕別人動了他一根草,他都會和那人不死不休。
這老人有點修為,但是那修為也就相當於元陸世界普通的神魂境高手,在這虛空靈界只是凡人之軀,遠不如那些飛升者,更不要說和入了品階的亞聖相比。
手指輕佻的將飛梭轉了幾個圈兒,這人指著摔到院子里的軍官破口大罵。
司馬德無比放肆,無比挑釁的往司馬囂的胸甲上吐了一口吐沫。
「混賬東西,好大的膽子,公子我的人,你也敢動?區區一個百人尉,豬狗不如的東西,你也敢殺公子我的家僕?誰給你的膽子?是誰?在盤嶺衛,還有人敢和我司馬囂作對?」
司馬囂氣得臉色發黑,他指著司馬德的鼻子,硬生生氣得說不出話來。
「司馬囂,我干你老娘的,你想要幹什麼?啊?烔焱真人是老子請回來的貴賓,誰給你膽子來這裏搗亂的?他奶奶的,我大哥他們只是帶人出去,清剿一下聚集起來的獸群,早上剛出門呢,你就覺得我司馬德好欺負?就敢欺負上門來了是不是?」
怒罵聲中,生得高高瘦瘦,一張尖臉透著一股子尖酸刻薄,大鷹鉤鼻子更讓他憑空多了幾份陰險氣息的司馬囂手一指,飛梭帶起一道火光,就向軍官的胸口|射了過去。
白玉子閉關半個月,以他變態的身體條件,加上他得天獨厚的底蘊,他的修為和陰雪歌一樣,穩穩噹噹的踏入了下九品亞聖的境界。他全力撞了過去,頭頂半尺長的龍角就好像兩柄鋒利的匕首,刺穿了老人的身體。
「噢,我明白了!」
看著這些殺氣騰騰,眸子里https://www.hetubook.com.com滿是複雜情緒的戰士,陰雪歌腦子裡閃過一抹靈光,他向那軍官笑了。
臉色一寒,陰雪歌指著地上躺著的幾具無頭屍身,憤怒的咆哮著:「他們,現在是我的僕役!」
他指著司馬囂的鼻子,跳著腳的破口大罵起來。
遠處有尖銳的嘯聲傳來,白玉子厲聲長嘯,已經驚動了盤嶺衛城的守備力量。伴隨著尖銳的破空聲,近百名身披重甲的壯漢跨騎著雙翼飛龍撕開雨幕飛馳而來,他們繞著院子上空一個盤旋,這些體長在三丈左右的雙翼飛龍很突兀的收起翅膀,宛如巨石一樣從天空砸了下來。
軍官歪斜著躺在地上,他眼睜睜的看著飛梭向自己飛來,但是剛才那一擊打得他渾身劇痛,四肢百骸都快散開了,體內法力一點都提不起來,哪裡有力氣閃避?
司馬德『嘎嘎』怪笑一聲,他乾淨利落的扯開自己身上裹著的長衫,露出了瘦可見骨的胸膛,得意洋洋的向司馬囂勾了勾手指頭。
司馬囂震驚的看了陰雪歌一眼,手指彈動,飛梭驟然噴出無數火星,『啪啪啪』巨響不絕於耳,飛梭硬生生衝破青色火焰的包裹,帶著可怕的高溫飛回了他的手中。
狂風卷著暴雨呼嘯而下,朱雀域的雨季似乎到了巔峰期,雨水變得有成年人拳頭大小,每一滴雨水中蘊藏的天地靈氣也比半個月前多了許多,每一滴雨水砸下來,放在元陸世界都等同一顆小星星砸落地面,造成一場可怕的災難。
「趙大哥,還請不要為了我們這些苦命人,得罪了……他們,都是司馬囂公子的人。」
而且他的左臂,也已經齊根斷裂,只剩下一段白骨掛在傷口上。
陰雪歌指了指腳下的地面,冷笑了一聲:「這裏,現在是我的宅邸。」
白玉子搖頭晃腦的甩乾淨了身上黏著的血肉,張嘴望著天空,魚鰓劇烈的開闔著,聲嘶力竭的大吼大叫。一條渾濁的血氣從他嘴裏直衝天空,硬生生將院子上空厚重的雨雲重開了一個直徑數丈的窟窿,院子上急速墜落的雨點,都被巨大的聲浪震得向四周飛去,再也沒有半點落在院子中。
遠處再次響起了破空聲,又是十幾頭雙翼飛龍破空而來,衣衫歪歪斜斜,肚皮上、大腿上大量皮膚暴露在外,身上還帶著一股子濃烈脂粉味的司馬德倉倉皇皇的帶著十幾個護衛闖了過來。
陰雪歌陰沉著臉,踏著剛剛煉製成的火焰蓮台懸浮在半空中。
這些士卒雖然都是重傷狀態,但是他們行動依舊快捷,就這麼半刻鐘時間,居然已經有兩萬多人返回了城內,正聚集在城門后的廣場上。
老人慘號著,被白玉子死死的頂著向前疾飛,白玉子咬牙切齒的咆哮著,腦袋頂著老人的身體,一頭撞在了對面的院牆上,這才停了下來。厚達一丈,用一尺厚金屬覆蓋,銘刻了無數禁制符文的院牆驟然亮起刺目的光芒,一層厚厚的光暈浮現,化去了白玉子這一撞中蘊藏的巨大力量。
「哪裡來的老猴子?敢來龍爺的地盤上搗亂?www.hetubook•com.com
破空聲宛如流星飛墜,白玉子噴吐著涎水,狠狠的一頭頂在了枯瘦老人的後背上。
一聲悶響,火光炸開,一根三尺長通體赤紅,不斷噴射出無數火星的飛梭炸碎了軍官手上的盾牌,將他從坐騎上打飛了出去。軍官身上披掛的重甲閃爍出一道刺目的光暈,他左手護臂同樣被那一團爆炸的火光炸碎,手臂上硬生生被撕下了一大塊皮肉,露出了裏面散發出淡淡金屬光澤的青色手骨。
伴隨著咆哮聲,虛空中無數雨點同時跳動了一下,高空中的雨雲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蒸發,盤嶺衛城上空的雨雲在短短几個呼吸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強大、渾厚的靈氣波動從盤嶺衛城各處噴涌而出,化為一道一道符文組成的鏈條,深深的扎進了四方虛空中。
上下打量著陰雪歌,司馬囂手扶劍柄,神色冷厲的笑著。
他的皮膚上更帶著一絲詭異的墨綠色,分明是中了某種怪異的劇毒。
陰雪歌指了指抱著肩膀上的傷口在地上滾爬慘嚎的勁裝男子,冷冷的笑了幾聲。
「司馬德!我們才是嫡親的兄弟!你為了一個豬狗不如的散修,你和我這樣說話?我不就是,不就是從這個散修的手上,搶幾個女人!反正你們都看不上的女人,我搶了又如何?」
百多人的氣息融為一體,毫不掩飾的向著地上這些勁裝大漢碾壓了過去,就聽得『啪啪』脆響,十幾個勁裝大漢被這股宛如實質的殺意一衝,居然有十一二人的身體同時炸開。
霧氣中,白玉子尖嘯一聲,頭頂生出兩支尖銳的龍角,肥碩的身軀一抖,在雨幕中撞開一條透明的水跡,狠狠的一頭向那枯瘦老人的背後撞了過去。
司馬德恍然大悟般大叫起來,用自己瘦弱不堪的胸膛,狠狠的頂了頂司馬囂遠比自己雄壯的身體。
伴隨著陰雪歌憤怒的咆哮聲,他手指連連彈動,十幾團赤紅色的火焰激射出去,落在這些勁裝男子的肩膀上,燒得他們的皮肉『嗤嗤』作響,很快就在他們身上燒出了拳頭大小的窟窿。
軍官深吸了一口氣,他和他下屬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些勁裝大漢身上。他們身上的殺意一時間濃烈猶如實質,伴隨著低沉的呼吸聲,他們身後都隱隱有一團一團的霧氣纏繞著涌了出來,在霧氣中隱隱可見一頭一頭兇殘的猛虎往來飛撲。
這些男子痛得嘶聲慘嚎,一個身上套著一件半身蟒皮軟甲,看起來有幾分地位的男子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
「司馬囂,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派人闖入我的宅邸,殺了我的僕役,強奪我的侍女?這官司,就算打到聖人面前,我也不怕和你分說道理!」
但是那老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造化,被白玉子撞了一下,他的身體炸開,破碎血肉灑了滿地都是。
陰雪歌飛上天空,向四周張望了過去。
這些士卒的修為和陰雪歌現在差不離,都是下九品的水準。
而且一道道青色火焰還凝成了點點青藍色的火星,宛如飛蛾撲火一樣飛向飛梭,附著在飛梭的表面,和_圖_書緩慢而堅定的向飛梭內部侵蝕了過去。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飛梭表面的紅光就黯淡了一大截,這是他內部銘刻的陣法被陰雪歌用火焰之力毀壞了一部分。
陰雪歌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司馬囂。
這個枯瘦老人闖入歸屬陰雪歌名下的宅邸,堂而皇之的擊殺宅邸里的僕役,還威逼那些羅鉄軍留下的,已經被劃分給陰雪歌使喚的女眷,這毫無疑問都觸及了白玉子的底線。
『咚咚』沉悶撞擊聲不絕於耳,這些雙翼飛龍落在四周的屋頂上、院牆上,或者是外面街道上種植的參天大樹上,隱隱組成了一個圓形的包圍圈,將這院子結結實實的圍了起來。
一名頭盔上雕刻了一枚小巧的黑色印璽,氣息精悍的軍官拎著一桿蟠龍長戟,凌厲的目光掃過院子里的屍體,然後朝著依舊在仰天長嘯的白玉子厲聲呵斥起來。
軍官的臉部肌肉劇烈的抽搐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說點什麼,但是遠處一道尖銳的破空聲襲來,軍官的臉色一變,反手抓起飛龍鞍子上掛著的圓盾向後一擋。
「司馬德,不要仗著你受寵,就敢和我較勁兒。」
「你……你……你,烔焱真人,你不過是被趕出家門的罪人後裔,區區一介散修,你,你!」
「這位大人,是羅鉄軍的同僚吧?估計,還是他軍中好友?」
「孫子耶,你不敢,我打賭一個大錢,你有種動我一根毛試試?」
他冷厲的看著院子里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十幾個勁裝男子,厲聲呵斥起來。
「我告訴你,就算大哥他們不在城裡,打得你滿口噴血的司馬豪也被趕了出去,這盤嶺衛城,也輪不到你出來嘚瑟!管好自己的褲襠,別有事沒事把你這張臉給露出來,討厭不討厭啊?」
罵罵咧咧的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司馬德搖晃著有點摔得糊塗的腦袋,小眼睛眨巴著,突然盯准了司馬囂,然後他猶如潑婦罵街一樣跳了起來,指著司馬囂就是一通破口大罵。
「爺爺我明白了,你是覺得,羅鉄軍的這些女眷,已經被我送給了烔焱真人,覺得烔焱真人好欺負,所以才闖上門來的吧?你知道不知道,烔焱真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陰雪歌冷哼一聲,手一指,火焰蓮台化為一道紅光擋在了軍官面前,熊熊青色火焰宛如岩漿一樣奔涌擴散,將那柄飛梭死死的包裹在了裏面。
司馬囂的臉上閃過一抹青氣,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司馬德差點杵到自己鼻子上的手指,同樣大聲的叫囂著。
剛才那咆哮聲聽得很耳熟,分明是前些日子被司馬信嚇走的司馬豪在大吼小叫。而且這城防禁制突然開啟,司馬德的幾個兄長,居然又領著軍隊出去清剿聚集起來的獸群了,這司馬豪突然返回城內,這事情怎麼都透著一股子不對勁。
在這些士卒環繞中,一名身披金色重甲的壯漢歪歪斜斜的躺在擔架上。
「你就是那個,那個誰?司馬德那小子,從野地里撿回來的烔焱真人?豬狗一樣的東西,沒根沒底、無依無靠的喪家狗,你敢插手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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