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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御千年

作者:風御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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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傳 第八章

後傳

第八章

「稍等一下。」片刻過後鼻青臉腫的警衛從警衛室探出了頭。
「江蘇的一個城市。」我怕王艷佩說了實話,急忙搶先開口。
「我想帶著我爸媽去北京轉轉,要不你們也帶著老人一起去吧。」我出言說道。
「幾年前幾年去世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長生不老呀」宋雨搖頭嘆氣。
「嗯,另外我想去總部一趟,把皇陵位置告訴他們,也算善始善終。」我徵求金剛炮的意見。
「把老太太接到紫陽觀吧。」我沉吟片刻說道,金剛炮的倆哥哥都是傻子,倆兒媳婦品德不好,伺候老人不上心。
「當面兒老大爺,背後老頭兒,老頭兒是你叫的嗎?」我反背雙手延出一股無形靈氣將那士兵提了起來,突破紫氣巔峰之後我作法已經無須捏訣作勢了。
「挺好的,你這到底是為什麼?」我轉頭看向慕容追風,慕容追風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金剛炮回來之後也試圖聯繫他們回紫陽觀迎接我,結果電話也沒打通,就在剛才慕容追風的手機響,打電話的是個陌生的年輕人,說是仇大頭和牛義氣的朋友,他告訴慕容追風,牛義氣和仇大頭進了一處神秘的金字塔.進去的時候牛義氣曾經叮囑囑過他,如果三天不出來就打電話紿他媽,讓他媽去救他,三天到了,倆人沒出來,他就打來了電話。
「爸,好好看看,當年是哪個人往外攆你的?」我伸手指著警室外站崗的幾個警衛。
我聞言默然點頭,宋雨如果還在十八分局的話,她肯定不會派人攆我父親。
「你看著辦就行,反正咱的錢也夠用了。」金剛炮隨口說道。
「前些年四哥也要為咱家擴建房屋,被爸媽阻止了。」白九妤出言說道。她非常聰明,說這句話的目的是為了告訴我金剛炮不是只顧自己的家人。事實上白九妤的解釋沒什麼必要,因為我太了解金剛炮了,我的父母在他看來跟自己的爹媽沒什麼兩樣,不可能厚此薄彼,再者家裡堆積如山的諸多高檔營養品肯定不是我爸媽自己買的,由此可見我不在的時候慕容追風也沒少送東西回來。
「怎麼回事兒,自己弟兄至於發這麼大脾氣嗎?」我推門而入,身後跟著提著禮品的白九妤。
「我媽老糊塗了,哪兒都不去,你們去吧,我在家裡多住幾天。」金剛炮搖頭說道。
「犟地哪兒都不去。」金剛炮伸手左指,老太太就在那個房間。
「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沒把她倆咋地,我這倆哥都彪,能湊合著過就行了https://m•hetubook•com.com。」金剛炮探手接過香煙。
宋雨的房子是我送的,我自然知道位置,去到地方,宋雨一家人恰好度周末回來,久別重逢雙方自然高興,宋雨五十多了,模樣和身材都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復當年的英姿颯爽,她轉業以後進了銀行,老公不錯,剛剛提了少將,倆人唯一的兒子已經上大學了。
「義氣的修為不行,不過慕雨已經度過天劫,有著淡紫修為.他們處理不了的一定是棘手的事情。」白九妤比較熟悉道門中的等級和能力。
「真是慈母多敗兒。」我忍不住搖頭嘆氣紫陽觀由我和會剛炮以及慕容追風三人重建,不但法術高玄還坐擁億萬家財,我和金剛炮不在的時候就由慕容追風當家,慕容追風對孩子肯定是非常地嬌慣,聽牛義氣那話就明白了,出事兒了就打電話給他媽,這話怎麼也不像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說的,十五歲也不會說這麼不著調的話。
「摘下眼鏡」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上校手裡拿著一疊資料沖我開了口。
「不說了,不說了,你爸媽咋樣?」金剛炮轉移了話題。
「你曾經與總部簽有協定,終身服役。」上校見我發怒,立即解釋。
「那叫不上心嗎?那叫虐待,尿了的被褥不給洗,早上的爛麵條連個菜葉子都沒有;他們倒好.海參對蝦吃著,那錢給他們的嗎?以後一分錢也別給他們。」金剛炮忍不住又開罵了。
「糟啦——糟啦——真糟啦!」金剛炮提高了聲調。
「走吧,進去看看那死胖子在家鬧什麼幺蛾子」我推門走向右側房子,金剛炮的怒吼聲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給姐夫打個電話,讓他幫我和牛金剛申請兩張身份證,明天我就要用。還有,讓他給我定兩張明天到開羅的機票以及必要的出境手續。」我轉頭看向王艷佩。王老雖然不在了,但許剛在省會也算一號人物,公安局肯定有他認識的人。
「老大爺,快走吧,我們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警衛室里的士官走了出來沖父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不是我乾的。」我再度延出靈氣將另外一名士官從警衛室中抓了出來,靈氣激蕩,將二人舉到了距地面三米高的半空。
「我當年在十八分局服役的時候有個朋友對我不錯,我去看看她,女的。」我主動沖王白二人開了口。後者點頭表示理解。
「那這是搞的哪一出?」我皺眉問道。
我聞言咧嘴一笑沒有頂m.hetubook.com•com嘴也沒有解釋,對我好的我得報答,對我不好的我得報復,這就是截教中人的性格。
「如果沒有你,我恐怕早就死在天劫之下了,為了助我抵禦天劫你一度失聰,為保塗山安危你失去兩根肋骨,大姐雖然未能伴你于陽世,卻也未曾為你增添如此之多的負累再者大姐與你兩室情緣,我後來居東,始終感覺對她不起。」白九妤微微道。
「打電話跟裏面說一下,就說十八分局三科科長於乘風回來述職。」我見鬧得差不多了,便出言沖那兩個木雞開了口,與此同時將吊在半空的二人扔了出去,摔個七葷八素。如果不是老爺子在跟前,我沒這麼容易放過他們。
「你不說我就都打了」我轉頭怒視著那此警衛此時我滿腦子都是老爺子來找我時受到的冷遇,不招待也罷了』,還敢往外攆既然足攆自然就得有推搡等肢體動作,老爺子也不是好脾氣,這口氣我得讓他出了,不然他嘴上不說,心裏也憋屈。
離開國安辦公區,我並未立刻開車回返,而是拐了個彎去了三環。
「我這哪是什麼長生不老呀,我當了二十多年的速凍餃子」我苦笑搖頭。
「請摘下眼鏡,我們需要辨別身份。」對方放柔了語氣。
「這兔崽子太腐敗了。」我下車的時候忍不住笑罵。
「不用了.我還有事情要辦。這是我的述職報告」我將一個信封遞了過去。這裏面記錄了皇陵確切的經緯度以及沿途的參照物,皇陵的內部情況也一一進行了詳細的描述.善始善終是我的風格,這件事情做完我就不欠十八分局的了。
吃過午飯,眾人收拾著回返,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我許沒有立即聲上高速,而是拐上去國安的路來到國安門外,我扶著老爺子下了車,一人來到了門幾警衛室。
在北京待了半個月,老爸老媽想要同家了,理由是家裡的雞鴨和幾隻大鵝不能老讓鄰居幫忙喂。我勸說了半天也沒讓老人改變主意跟我去紫陽觀住,最終只能作罷,人上了歲數都念舊,不願挪窩。
「你個小兔崽子,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老爺子見那士官憑空而起,兩腿亂蹬,知道是我搞的鬼。
「你別鬧事兒,趕快進去跟領導說說,咱好回家。」老爺子見我語氣不善,這才明白我是來為他找茬來了。
「你看看你,這弄的什麼事兒,多大歲數了,怎麼還這麼衝動?」老爺子埋怨地看著我。
走到門外我就感覺到了屋內氣氛不對,金剛炮大聲地謾和*圖*書罵著自己的兩個哥哥和嫂子,金剛炮他爹早就死了,剩下個老娘還患了老年痴獃,這些金剛炮之前告訴過我。
「她看過你的相片。」我出言笑道。事實上宋雨並末見過王艷佩.不過她見過艷佩的照片,當年我在王艷佩墳地踩了地雷,就是她率人去救我的。
「你跟誰說話呢?」我皺眉冷哼。他們對我父親不客氣,我也沒必要對他們客氣。
「我說的什麼都記住了吧」金剛炮聞言沖低頭受訓的兩個哥哥和嫂子擺了擺手,後者見狀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了。
「編號?」上校低聲發問。
「我在執行任務的這段期間,你們對待我父親很沒禮貌,這讓我非常惱火,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有多大的能力,不要惹我。」我冷哼一聲拉著老爺子離開了大門,老爺子一直在數落我年輕衝動,但是語氣卻是柔和的,事實上老爺子對我的舉動很感欣慰。作為男子漢,必須硬氣,不然撐不起門戶。
「哦?」王艷佩一臉疑惑。
「兒子,兒子,爸知道你孝順,別鬧了,快別鬧了,掐死人要償命的。」老爺子見那兩個警衛在半空抓著脖子亂踢騰,怕我搞出人命,急忙過來抱住了我,可是他不知道靈氣是可以穿透人體的,即便他抱住了我的胳膊,也不影響找施法。
對方或許不認識我,但是他們應該聽說過十八分局,十八分局裡面都是些什麼人他們肯定也清楚,加上先前吃了虧,立刻便拿起電話向上級彙報。
「以前我也經常回來,沒發現這種情況。早知道我回來之前就不打電話了。」慕容追風低聲開口看樣子金剛炮連她也罵了,怪她在自己離開的時間里沒當好兒媳婦。
「不要有這種想法,你們在我心中一樣重要,沒有輕重先後。」我搖頭說道。
「總部的人都換嗎?」我一看宋雨要笑話我,急忙轉移了話題。
「你看,那老頭兒又來了。」就在此時,警衛室里的一個士官的話傳到了我的耳朵里。皺眉觀望,發現他旁邊那個士官正轉頭看我們。士官相當於以前的志願兵,服役期比普通戰士長得多,這傢伙當年肯定有份參与攆我父親。
「我留下,這兩年我就住家裡了。」慕容追風正色開口,她的靈氣也已經恢復了,自然能看出老太太剩下多少日子。
「為什麼這麼說?」我微感疑惑。
「去開羅幹什麼?」王艷佩將電話遞給白九妤方才發問。
雖然大門口鬧得很緊張,王白二人卻併為參与,她們知道我的脾氣,我想做的事和*圖*書情她們阻止不了,況且她們也相信我有分寸。
就在此時,白九妤的電話響了,她出山多年,早已經學會了使用現代化的通信設備,眾人之中電只有她攜帶有手機,白九妤禮貌地站起身走出去接了電話,片刻之後走回來將電話遞給了我。
我這麼一鬧,辦公區立刻派出了大量的警衛荷槍實彈,如臨大敵警衛先來的,隨後才是十八分局的工作人員,十八分局的人員很好辨別,他們的氣息大多異於常人。
「好小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別鬧事兒了,人家也有制度,我賴著不走,人家肯定不讓,也不能不怪人家?」老爺子探手拉我。
隨後我與白九妤去看望了金剛炮的媽媽,老太太得了老年痴呆症,已經不認識我了,不過她還記得自己的小兒子金剛炮金剛炮伺候白己的老媽很是盡心,就像哄孩子一樣。事實上人上了歲數就算不得老年痴獃智商都會下降,所以對待老人要寬容。
「農村就那些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我做到金剛炮旁邊遞了支炯過去。先前的一瞥之間我已然發現他的兩位嫂子貞潔之氣分叉。
「就憑你也想留住我?」我猛然回頭怒視著他。
對方手甲肯定拿著我的照片,跟我本人比對了良久,最終走出大門沖我走了過來。
回到家,立刻帶上父母外出遊玩,途經濟南的時候我想讓雙方父母見個面,不過這個建議被王艷佩否定了,她回家作了短暫的停留,我則帶著眾人逛了水黑如墨的大明湖和平靜無波的趵突泉。
另外兩名警衛都是毛頭小夥子,見到這種情況頓時蒙了,傻乎乎地站著不知所措。
「對我公平,對大姐不公平」白九妤已經習慣坐車了,隨手調整了下座椅位置。
「1825。」我隨口回答。這個號碼我許久沒說了。
我見對方放緩了語氣,這才摘下了開車時佩戴的偏光墨鏡。
「開什麼羅的是什麼地方?」老爺子從後座開了腔。
來到金剛炮的村子,發現金剛炮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的住了,他們家的房子現在是村子里最大的,佔地極廣,由數座三層小樓組成的建築群,看樣子已經有年頭了,應該是他十幾年前蓋的。
「那倆小東西可能被困在某個地方。」我皺眉開口道。先前金剛炮在電話之中向我簡單說明了情況,在我和金剛炮回返之前,牛義氣和仇大頭就外出了,這倆孩子都是慕容追風帶大的,平日里慕容追風對他們也很放縱,去了哪兒慕容追風也沒問。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啊和-圖-書。」宋雨出言打趣。她是十八分局的人,接受能力很強,換作別人見到王艷佩早就嚇死了。
「昨天回來發現他們伺候老太太不上心,他生氣了」慕容追風出言說道。
「嗯,都是你媽把你寵壞了。」老爺子在後座接上了茬。
金剛炮聞言轉頭看了慕容追風一眼,神情轉為柔和。
「我認識你。」宋雨為眾人上茶之後沖王艷佩開了口。
「來.往後站點兒。」我拉著父親後退兒步,站到了警戒線之外,這裏的警員是佩槍的,我不會給他們開槍的借口。
「我徒弟和牛金剛的兒子在外面闖禍了,我回去處理處理。」我看了一眼後座上的父母。
「局長呢?」我出言問道,平心而論,局長當年對我還是不錯的。
「我父親來尋找我的時候,你們曾經告訴他我已經死了,一個死人要退役是不需要審批的。」我並未理睬他,帶著父親轉身離去。
王艷佩聞言大感驚愕,愣了片刻便立刻在包里尋找許剛的名片,一個電話過去,許剛歡天喜地地答應了,他是知道我的能力的,巴不得我欠他人情。
「什麼意思?」宋雨不明所以。
「出什麼事兒了?」王艷佩見我神情焦急,疑惑地問道。
我疑惑地接過,裏面傳來了金剛炮的聲音:「老於,你在哪兒呢?」
「哦」老爺子不懂地理,信以為真。
「在咱的老同事宋科長家裡,怎麼了?」我皺眉同答,金剛炮的聲音透著焦急,這讓我很疑惑。
「多大風浪你沒見過,嚷嚷什麼。」沖雨等人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轉身走了出來。出來接了金剛炮的電話,我立刻向宋雨一家人告辭,轉而急速驅車回返。
「嚴重嗎?」王艷佩追問道。
「跟我去總部」校揮手示意等待在旁的下屬開車。
「于乘風,你身為十八分局工作人員,要退役是需要申請審批的。」上校接過信封開口說道。
「1825,你不能走!」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跟了過來。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你走後沒多久我就轉業了,咱們離開了這麼多年,自然是新人換舊人了。」宋雨搖頭開口。
兩日之後,眾人驅車北上,沿途是走走停停,數日過後來到首都。每個人對待旅遊的態度不同,在我看來旅遊必須滿足兩個前提:一是有足夠的時間,二是有足夠的金錢二有錢的旅遊才叫旅遊,沒錢的旅遊那叫流浪。時間和金錢我都有,最主要的是親人都在身邊,心情很好,加上不趕時間,行程安排地很寬鬆,每去一處景點都可以慢悠悠地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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